第二百七十九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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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肖鵬他們?nèi)齻€男的在一起玩兒的時候,在路上都會特別悶,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他們很少會聊閑天。但是有了田甜和王呀之后,他們這一路可就熱鬧了,田甜在路上總是狀況不斷,王呀又總喜歡逗田甜生氣,當(dāng)然,田甜也不是真的生氣。 剛開始秦嵐還以大jiejie的姿態(tài),盡量不摻和到這兩個女人的戰(zhàn)斗中去,沒想到被田甜拉進(jìn)去當(dāng)了幾次裁判之后,也被卷入了她們的是非圈,三個女人一臺戲,還真是這樣,雷振他們就靜靜的看著她們,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 雷振總是會特別在乎秦嵐的細(xì)節(jié),秦嵐任何一個異樣的反應(yīng)他都會盡收眼底。當(dāng)然,這并不是他有意要這樣,而是他在戰(zhàn)爭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當(dāng)他覺得那兒危險,他就會自動將自己的注意力重點調(diào)整到他覺得危險的人或者區(qū)域。 有些時候他也在懷疑,是不是因為武小七被殺害過后,他變得有點兒神經(jīng)過敏,接觸任何一個陌生的女人他的警報系統(tǒng)都要啟動。就比如田甜,剛開始他對她的疑心也很重,而且還一再強(qiáng)調(diào)讓王呀注意田甜的言行,事實證明是自己多慮了。 王呀通過那么長時間的觀察,可以肯定的是,田甜的確就是一個漂亮的傻妞,有點兒愛耍小脾氣,藏不住什么心思,但是對朋友十分的義氣。而且她往往義氣得有點兒過分,動不動就會因為一點兒小事兒,要為朋友兩肋插刀。 現(xiàn)在看見秦嵐,雷振又有這種反應(yīng),雖然他一再催眠自己,這種危險的感覺肯定只是一種錯覺,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假裝十分八卦的問肖鵬:“老肖,你和秦嵐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你小子艷福不淺啊,這么漂亮的美女都讓你遇見了?!?/br> 以王呀對雷振的了解,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這么八卦的,王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雷振又開始懷疑秦嵐了。王呀現(xiàn)在對雷振越來越擔(dān)心了,自從武小七死了之后,她知道雷振一直活在深深的內(nèi)疚之中,她很想讓他從這個陰影中走出來,不過目前她還沒找到,可以幫他走出來的方法。 或許多讓雷振接觸一點兒陌生的異性也許會對他有幫助吧,所以王呀計劃著她們學(xué)校舉報舞會的時候,就邀請雷振去參加,但是四周都是陌生的女人,看他去懷疑誰。 肖鵬難得見雷振主動關(guān)心自己的感情經(jīng)歷,所以就興致勃勃的說:“我和秦嵐就在我們以前經(jīng)常去的那家酒吧,你應(yīng)該還記得撒,佛爺就是在那兒被你宰掉的?!毙i之所至這么說,是故意要讓秦嵐聽聽雷振的光輝事跡,省的她總認(rèn)為自己在吹牛。 “哦,我都好久沒有到那家酒吧去了,沒想到你還在那兒鬼混啊?!崩渍竦男α艘幌?,顯然他不愿意在秦嵐的面前提起和佛爺有關(guān)的話題。 “我親愛的現(xiàn)在在那家酒吧里面跳舞,你們有空了記得去捧場啊,不過那家酒吧自從我親愛的去了之后,生意都火爆了許多。”肖鵬生怕雷振他們對到酒吧跳舞的女孩子有偏見,所以不等雷振表態(tài),他又接著說。 “我親愛的跳舞那才叫藝術(shù),比現(xiàn)在那些所謂的舞蹈家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改天你們?nèi)タ纯船F(xiàn)場,就會知道什么叫視覺盛宴?!?/br> 秦嵐當(dāng)然知道雷振關(guān)注的重點不在這里,雖然她假裝笑罵肖鵬王婆賣瓜之后,就對雷振說:“我去酒吧的第二天就遇見肖鵬了,這家伙滿嘴的花言巧語就把我迷惑了。” “你定力算不錯的了,第二天才被迷住?!崩渍裾f完之后,就不再說話了。 田甜雖然表面上一直是最活躍的,一會兒和王呀打鬧,一會兒和秦嵐開玩笑,但是安橋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她的法眼,他發(fā)現(xiàn)安橋始終對秦嵐充滿了戒備。既然安橋都對秦嵐充滿戒備,不用說,雷振肯定戒備得更嚴(yán)重。 田甜知道這是一群聰明人,任何異常的舉動都會加深他們的懷疑,所以她不再正眼看雷振了,但是她以安橋女朋友的身份,偷偷的瞧安橋,可是在情理之中,沒有人會覺得她時不時的盯著安橋看,有任何的異常。 同樣的,秦嵐在察覺到雷振和安橋的警覺性之后,也就完全放棄了探視雷振和安橋的虛實,她盡量做一個稱職的女朋友,用一臉滿足的笑容看著肖鵬的一舉一動。 很顯然,田甜是第一次來一念空間,當(dāng)她進(jìn)入餐廳之后,就迫不及待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一邊往下看一邊大聲的尖叫:“完了,完了,我恐高,哎呀好高啊,我雙腿發(fā)軟了,怎么辦?!?/br> 王呀看她又開啟了碎碎念的模式,不由得沒好氣的說:“你恐高可以不坐靠窗的位置啊,不恐高的人多著呢?!?/br> “你想得美。”田甜說完,緊緊的抱著她面前的餐桌,就好像有人要把她從靠窗的位置拖走一樣。 田甜率先選好位置之后,另外的人不知道怎么坐才好,他們選的位置其實是一邊可以坐四個人,但是如果讓安橋坐田甜的旁邊的話,那么一邊就要坐四個,另外一邊就只有兩個人。但是從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秦嵐也很想坐靠窗的位置。 沒辦法,他們只好讓安橋坐在田甜的旁邊,肖鵬坐在秦嵐的旁邊,而,王呀和雷振就只好面對面的坐著,王呀坐在安橋的旁邊,雷振坐在肖鵬的旁邊。當(dāng)時很快,安橋的領(lǐng)空就被田甜和王呀不停的侵犯,后來終于受不了了,他就開始要求和王呀換個位置,于是他就和雷振坐了個面對面。 雷振發(fā)現(xiàn)安橋總會時不時的偷看秦嵐,估計他對自己看了一眼,也對秦嵐有異樣的感覺,這一切實在太奇怪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有這種感覺,他還可以歸結(jié)為自己的精神錯亂,但是他和安橋同時有這種感覺,所以他認(rèn)為這應(yīng)該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