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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撿個總裁生包子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田小滿善于觀察,早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的長相的普遍特點是臉比較寬,下頜短,個子矮而敦實,相較之下,田大壯像是其中的異類,不光是個子高得像是鶴立雞群一般,面部也是混血一般的異域風情,和那遺像上的田父沒半點相似不說,也不太像田母。

    田大壯拿著針的手僵了一下,隨后生硬地說:“沒有。行了,別說話了,你休息吧?!?/br>
    說著,田大壯便低頭快速地又縫了幾下,咬斷線頭,算是大功告成。給田小滿換了枕頭,他便出去張羅換藥的事情去了。

    田小滿只好瞪著他的背影,在心里嘀咕:這家伙……

    大約一個小時后,田大壯將煎好的藥端了進來,先按照劉大夫的囑咐,將藥材從guntang的藥湯里撈撿出來,摻和上蜂蜜松節(jié)油,然后脫了田小滿的衣服,給他敷在胸口的傷處,最后,用紗布裹尸體一般纏繞上許多圈。

    田大壯抬眼,看到田小滿嘴唇微張,似乎在吸氣,便以為他疼了,不禁問道:“不舒服嗎?”纏繞紗布的力道頓時輕柔了三分。

    田小滿咧了咧嘴,說:“倒沒有不舒服,就是味道怪怪的,像是什么東西酸掉了變質(zhì)了的味道?!?/br>
    田大壯說:“哦。那沒事,我覺得還行啊,沒覺得是怪味。我不是跟你一起聞著的嗎?”

    田小滿歉意地說:“不好意思,連累你也要聞這怪味道?!?/br>
    田大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這有什么。再說,我不覺得是怪味,比豬圈好聞多了?!?/br>
    田小滿在心里磨牙,竟然把我比豬圈!哼,人家以前可是長期噴男用香水的主!

    接著,田大壯端了那一盆水過來,將田小滿的位置調(diào)整了一下,讓他頭朝里,然后撈了他的腿腳過來,將一對秀氣白皙的腳丫子往熱騰騰的湯藥盆里一插。

    田小滿頓時尖叫一聲,本能地使勁抽著自己的腳,想要逃脫。

    燙啊,燙死人了!

    田大壯的手鐵鉗子一般牢牢地把著他的腳,不許他抽走,同時勸說著:“忍著點!大夫說了,這個藥湯燙腳,是他的得意偏方,藥氣從腳上的xue道帶到你身上的傷上面,能叫傷好得快。你看,不光你的腳燙,我的手也在水里呢,這不陪著你嗎?”

    田小滿被燙得嘴里“嘶嘶”地作響,腳卻不再亂扳亂動了,勉力令自己忍著。

    還別說,可能真有點效果。腳被燙得似乎皮都要脫了一層似的,而那一股子熱力就順著血脈逆流而上,叫田小滿覺得似乎血流都加快了許多,連帶著胸口的傷也一脈一脈地微微疼了起來,又有點癢,稍后卻帶來暢快舒適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水終于涼下來一點,田大壯用大掌撩起水來,給田小滿洗著,搓著,揉著,因為舒服極了,田小滿嘴里又漏出了幾聲哼哼。

    白皙精巧的腳弓被燙洗得緋紅,因為是自然而然的肌膚勻出的顏色,比三月的桃花還要好看,叫田大壯不禁抬眼望向床上躺著的人,見這一折騰,田小滿的頭臉都沁出了汗水,墨黑的發(fā)絲都濕了,貼在額角,臉蛋被蒸騰得白里透紅地,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則變得迷離恍然……

    田大壯只覺得腦子里一熱,四肢五骸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田小滿睜大眼睛躺在床上,腳丫子還熱騰騰的,似乎帶著那藥的刺激性,叫他半天睡不著。此外,還有一個原因,倒洗腳水的田大壯半天不見回來,叫田小滿心落不到實處,不禁嘀咕著:“怎么倒個水,去了那么久啊……”

    田大壯去了另一間屋,半靠在墻壁上,被剛才的藥湯泡得泛白的修長手指撫著胯|下昂首挺直的家伙,苦惱地嘆了口氣,便開始擼動起來。

    田大壯很少自瀆,偶爾有激動的時候,稍微平息一下也就過去了,畢竟和父母同住,他又是個內(nèi)斂的性子。

    而這一次,卻是怎么都按不下去的心火,不擼出來簡直要把他憋死了。

    隨著手指的動作,田大壯體內(nèi)的燥熱終于得到一點發(fā)泄。

    最后沖刺的時候,田大壯的腦子里光怪陸離的景象統(tǒng)統(tǒng)褪去,只余下剛才看到的田小滿的臉,汗水淋漓,艷若桃花,就好似在自己的體下承歡一般……

    ☆、第21章

    見田大壯回來,田小滿將身體往里面挪了挪,說:“來,上來感受一下你自己縫的新枕頭!還挺軟挺舒服的?!?/br>
    田大壯默默在心里吐槽,我不想感受枕頭,倒是想感受感受你,想來必定是挺軟挺舒服的!能不能別這樣天天撩我啊,好容易才去了火,又要喊我去睡一張床。

    不過,想著自己才擼了一把應(yīng)該沒事的,田大壯狠狠心,也就一偏腿上了床,說:“好。我就怕不小心撞著你傷口了,咱們一人睡一床被子?!蓖膊煌?,萬一要是下面的老二又沒羞沒臊了,也不能叫田小滿知覺到,這下子總?cè)f無一失吧。

    田小滿其實也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安心,又能一起說話,倒是也沒想許多,彎著眼睛笑了笑,說:“好?!?/br>
    田大壯便抖開了另外一床鋪蓋卷兒,也躺下了。

    被子稍微有些短,這原是他娘生前蓋的,田大壯自己的給了小滿蓋著,故而田大壯這會兒只好蜷起身體,好叫腳趾頭不露到外面去。

    一時安定了下來,田大壯便將手邊電燈的拉繩拉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甕聲甕氣地說:“睡吧,小滿。”

    可是,田小滿的聲音在黑暗里響起,帶著點幽怨,又帶著點任性,“睡不著。我白天睡太久了?!?/br>
    田大壯只好說:“那咱們說說話。那個藥,你覺得有沒有效果?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沒?”

    田小滿的聲音里似乎含著笑意,說:“又不是太上老君的靈丹妙藥,哪能一下子就有效果的?就是覺得燙腳那個,太痛苦了,多久燙一次啊?”

    田大壯想了想,決定還是誠實地告訴小滿:“每天都要燙一次?!?/br>
    果然聽到了田小滿的一聲哀嚎,說:“啊啊啊,不要啊,感覺我的腳都被煮熟了一樣。你下次就不能把水弄涼點?搞得跟上刑一樣?!?/br>
    田大壯說:“哪有那么夸張?我的手不還在水里面浸著嗎?我怎么不覺得有多燙呢?”

    田小滿想想也是,人家大壯還特意給自己做表率呢,不過,他還是不服氣,便說:“明明是那么燙的水,怎么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你是非人類?把你的手拿來我摸摸,看里面是不是鋼筋水泥的構(gòu)造?”

    田大壯無所謂地把手擱過去給小滿檢驗。

    田小滿微涼的手指撫摸上他的大掌,隨即發(fā)出贊嘆聲:“我去!難怪你不怕燙,原來你手上長了這么多的繭子。屬于是自帶的鋼筋水泥的構(gòu)造?!?/br>
    田小滿又促狹地說:“等明天我給你把這一層繭子剪了去,然后再叫你燙那熱藥湯,看你還說不說不怕燙的話?!?/br>
    田大壯哼了一聲,抽回手來,說:“那我明天干不了活,看你吃什么。”

    田小滿在黑暗中悶笑著說:“你總舍不得餓死我吧。”

    田大壯沒好氣地說:“那肯定是舍不得的,好不容易花了那么多醫(yī)藥費才弄活了。”

    說著,田大壯又把手伸出來,說:“剛才你摸了我的手,我也要摸你的手,看你們城里人到底有多細皮嫩rou?!?/br>
    田小滿故意逗他,說:“不給。就許我摸你,不許你摸我。”

    “嘿,這是什么道理?”田大壯不滿地說,翻身起來,去拉田小滿的手。

    田小滿本來就是逗他玩兒,這個時候也就假裝掙扎了兩下,然后把手給他逮住,說:”好好好,給你給你,我還是個傷員呢,哪里犟得過你這蠻力氣!”

    田大壯心滿意足地拉住了田小滿的手,不過也只是拉著,沒好意思亂摸人家。

    可是,偏偏有個掃興的,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田大壯的腦子里那個老是喜歡說教的小人兒又冒出來了,好似在板著臉說:“兩大老爺們頭挨著頭躺一張床上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手拉著手,田大壯啊田大壯,虧得你下午的時候還義正詞嚴地駁斥劉大夫說“沒有的事”呢。你現(xiàn)在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這么一來,田大壯忍不住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同時在心里拼命告誡警醒自己,別拉上就丟不開了啊,別拉上就真的往喜歡男人的道兒上一去不回頭了啊,再說,你自己一去不回頭也就算了,人家小滿能心里愿意嗎?

    理智上應(yīng)該丟手,實際上卻根本舍不得松開,以至于田大壯抓著小滿的手的大掌里都沁出了一層汗,弄得田小滿輕笑著說:“你手上都出汗了,快松開我?!?/br>
    田大壯本來應(yīng)該順勢松開,輕輕揭開這一有些曖昧的場面的,可是,他卻鬼神神差般繼續(xù)抓著田小滿的手不放,心想:摸一下手怎么了?今天那老頭還摸到你胸口上了呢,看得我恨不得砍了他那爪子……

    一片黑暗中,田小滿看不到田大壯的表情,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他緊抓著自己的手的寬大而有力的手掌,掌心火熱潮濕,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一動不動,不禁在腦子里勾畫出他明明已經(jīng)意亂情迷卻強自按捺的表情。

    想著想著田小滿也覺得渾身發(fā)熱,奈何這身體目前的狀況……再多的情思也只能打住,打住……

    偏偏在此時,又響起來隔壁的春山嫂的哭喊聲,還有“啪啪啪”的巴掌著rou的聲音,男人的罵聲,漸漸地就變成男女交合時常有的*的聲音:男的喘,女的口申口今……

    本來好好的青澀曖昧的氣氛被破壞了,田小滿不禁抱怨起來:“媽的,又來了,這兩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啊,兩口子關(guān)上門搗鼓的事兒非要鬧得鄰居都知道!”

    時間久了,田小滿也總結(jié)出規(guī)律來了,這兩人是三天一次,九點開始,十點結(jié)束。開始田小滿還以為是男的因為不滿女的老生女孩而家暴那女的,后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人家兩口子玩的是情趣。男的打女的,專撿rou厚的地方打,打得“啪啪啪”地聽起來貌似會疼,實際只是把那女的打得麻酥酥地好發(fā)出yin|邪的叫聲,而且故意叫左鄰右舍都聽見,有一種將*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快|感,也難怪,夫妻生活若是老是那么老三樣,加上女的生了孩子之后又變老了變松了,不折騰出點花樣來男的哪里提得起興致來?

    以前這屋里住的田大壯的娘,因為生病,耳朵也不太好,故而并不在意這些響聲,模模糊糊聽去像是耗子鬧架,及至田大壯和田小滿搬到這間屋來才留意到的,尷尬得田大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上次面紅耳赤地被迫聽了一回壁角,這一回又恰逢正抓著田小滿的手心猿意馬的時候,搞得他心里那一團火騰地一下又被煽了起來,胯|下的兄弟隨即不老實地翹了起來。

    田大壯像被火燙了一般急忙丟開田小滿的手,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就往屋外走,連田小滿在后面急聲喊他都沒聽見。

    田小滿懨懨地躺在床上,聽著他的腳步慌亂地離開,心里大概猜到了,大壯這是被隔壁那兩個不要臉的人的聲音弄得心頭火起,找地方做手活兒去了。

    田小滿覺得這擾人的鄰居實在是太討厭了,同時又覺得田大壯真是靦腆得可愛,男人嘛,都有沖動的時候,誰還能笑話誰呢?

    等到田大壯帶著一身寒氣回來,并悶聲不響地自己抱了被子躺回他自己的床鋪,田小滿心里滿不是滋味的同時對隔壁鄰居的怨念達到了頂點,并盤算了開來:要怎么才能叫隔壁的一對賤人閉緊嘴巴玩他們自己的,再不許發(fā)出這樣無恥的聲音呢?

    ☆、第22章

    三日后,晚九點,徐春山家的日課又開練了。

    徐春山又和往常一樣,將三個女兒轟去奶奶那邊睡覺,開始玩限制級游戲,門栓一拴,就是胡天亂地的混沌世界。

    于是,熟悉了徐家這套路的左鄰右舍們把電視機音量開最大的開最大,往耳朵眼里塞棉花的塞棉花,沒辦法,這家伙臉皮厚又屢教不改,他不知羞,倒是叫勸說他的人先羞愧得閉嘴了,后來就索性不理睬了。

    在一片黑暗中,徐春山不用去看身下的女人蒼老憔悴的臉,也不用看她松弛得面袋一般的胸脯。這是一個感知的世界,幻想的世界,在這里,他肆意玩弄肆虐著身下的女人,逼迫她發(fā)出凄楚的叫聲,而這變了調(diào)的聲音因為帶著女人特有的慌亂無措竟然有二八少女的感覺,叫他雄風凜凜,越發(fā)勇猛地進出,同時yin言穢語不斷。

    女人到底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人,那地方松弛得跟個無底洞一般,徐春山只好用手“啪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兩側(cè)令她使勁地夾緊,同時動作不斷。

    一上一下的兩個人一個快速運動骨盆,一個高一聲低一聲變著調(diào)兒地叫喚不停,干得如火如荼,甚至還喘息著數(shù)起數(shù)來:“一、二、三……十二、十三……你男人cao得你爽不爽?”

    只是苦了住在他們臨近的人家,實在聽不過了,就泄憤地摔盆打碗罵一聲:“cao|逼小聲點啊,教壞小孩啊真是!你們自己還三個女兒呢,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徐春山覺得無所謂,女兒聽到了又怎么樣?以后嫁了漢子還不是一樣?算是早點知道男女之間那些事唄,沒準還少吃些虧呢!

    就在徐春山加快動作沖擊的時候,就在他們窗子底下,單薄的板壁外,一墻之隔的地方,忽然“啪”“啪”“啪”地響起奇怪的聲音,叫徐春山的動作遽然停住。

    媽拉個雞的,哪里來的熊孩子啊,居然在老子快要飆精的時候在外面跳繩?

    徐春山本來不想理會,他女人卻忽然羞射起來,死活掙脫了出去,說:“快把外面那小崽子轟走!他……他還在數(shù)數(shù)呢,該死的。”

    可不是嗎,外面跳繩的小孩居然還嘴里念念有詞地:“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像是和徐春山先前數(shù)的“二十幾”摽勁兒似的。

    cao!徐春山只好提起褲子,將隔窗一推,對著外面一本正經(jīng)跳著繩的小孩怒罵:“小兔崽子,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滾慢了當心老子捶死你!你他媽的跳繩跑哪里跳不好,跑我家窗戶下面跳,跳你麻痹啊……”

    斧頭停下來,擠眉弄眼地說:“春山叔,你來啊,來捶我啊。碰巧我今天沒挨我爺?shù)拇?,身上筋都沒展開,正好給你練練!只要你追得上我?!?/br>
    徐春山剛剛從女人身上爬下來,那里都還沒消腫呢,怎么可能撅著個大棒子去追那熊孩子,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斧頭又擺開架勢,不慌不忙地跳起繩來。

    徐春山咬牙切齒地看著斧頭,說:“你小子給我等著!看我不揍死你!”

    斧頭“啪啪啪”地如春燕一般靈巧地跳著繩,一邊跳還一邊說:“春山叔你生啥氣啊?不就是你和春山嬸在房里玩跳繩,叫我聽見了也想要加入一個嗎?你說你倆還真是熱愛運動啊,這都天黑了屋里燈也不點一個就跳開了繩,萬一沒小心繩子甩到人身上可疼了,不如出來大家一起跳。還能幫著互相數(shù)數(shù),免得誰撒賴什么的。對了,我剛才聽見你們在屋里數(shù)數(shù)了,你們才跳幾十下不算什么,我能跳兩百下呢,不信來比試比試。”

    徐春山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說:“誰他媽跳繩了?我們是在……”他臉皮一厚,無所謂地說:“我們玩的高級著呢。你跳繩,頂多玩出一身臭汗,我們跳繩,呵呵,能玩出小人兒來。懂不懂?不懂就滾,少在這兒討嫌!”

    斧頭偏是不走,胡攪蠻纏,鬧得別家的人也趕了來湊熱鬧,趁機教訓徐春山:“這院墻又低又薄地,你實在要和你婆娘玩跳繩,要么給你家砌一道磚瓦墻,還要那種高級的隔音的空心磚的那種,要么,索性帶了你婆娘去谷子地里玩去!叫小孩子聽到,很有意思嗎?能要點臉嗎?”

    徐春山還不服氣地嚷嚷著說:“老子自己家里玩自己的婆娘,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關(guān)你們球相干!”

    斧頭也頑劣地笑,鸚鵡學舌一般地說:“小子我公用的地頭玩跳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關(guān)你們球相干!”

    不過,這么一來,sao擾了左鄰右舍一年的噪音擾民事件終于告一段落了,徐春山雖然不要臉,他老婆還多少要點面子,此后死活不肯配合他,饒是怎么打都咬緊了牙關(guān)不再發(fā)出一點聲音,叫徐春山無可奈何。

    田大壯聽到斧頭就用小滿教的這么一招四兩撥千斤,居然輕輕松松地解決了這個難題,不禁佩服地說:“春山哥那個厚臉皮的,村長找他說他都不理呢,居然叫你們跳一陣子繩就跳得消停了,厲害厲害!小滿你這腦子怎么長的,這么調(diào)皮又這么好使!”

    不過,斧頭還是挨了徐春山的一頓,后背被抽出了兩道紅彤彤的血道子,但是,對于經(jīng)常挨打所以非常抗打的斧頭來說,挨一頓打,和連著在田大壯家蹭了十頓飯頓頓都有rou夾饃的獎勵比起來簡直算不了什么。

    還有,田大壯家里也好玩,小滿哥還很會講故事,幾乎能講一整本的三國演義和水滸傳,叫斧頭有玩的又有吃的,還能學到不少知識,簡直樂不思蜀,連自己家都不想回了,成天就在田大壯家里貓著,聽候小滿哥的調(diào)遣。

    這天中午,田大壯回來,又是滿載而歸,手指里勾著一截兒草繩,喜滋滋地說:“喲,斧頭也在呢?你小子今天又蹭到好東西了!咱們吃王八湯!”

    斧頭聽得眼睛發(fā)亮,轉(zhuǎn)頭對床上躺著的小滿說:“王八啊,這玩意兒看著笨,其實可難抓了,也就是大壯哥能干,居然抓了兩只!”

    田小滿笑著逗趣,說:“怎么不好抓呢?我倒是有個巧妙的辦法,很容易,一點不費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