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似乎就沒有小孩子不愛吃泡面的,白仲記得自己小時候可是曾哭鬧著,讓父母買一箱泡面回家給自己當早飯吃——當然,后來被父母的男女混合雙打給鎮(zhèn)壓了。 “你說……我要去開個面店,會不會有生意?”看著嬴政因為喝湯,而喝得小臉紅通通的模樣,白仲摸著下巴,一臉沉思的說道。 “那我一定天天去光顧……”嬴政戀戀不舍的放下手里連汁都不剩一滴的陶罐,看著白仲嘻皮笑臉說道:“對了,阿仲,我想求你個事。” 看著嬴政被面湯燙得分外嬌艷欲滴的紅唇,頓時覺得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射中的白仲,艱難的點了點頭,強迫自己不要說出“讓我親一下,我就答應(yīng)你”之類的話,故作淡定的說道:“說吧,什么事?” ☆、364.8發(fā)表 要死了要死了!不就是個小正太嘛,雖然長得好看一點,但后世什么樣好看的小正太,自己沒見過??!有必要心跳加快成那樣嗎?自己頂多喜歡看臉,又不是戀童癖,心跳個什么毛勁啊? 可是……一想到這個好看的,正在對自己撒嬌的小正太,是未來的秦始皇,有“千古一帝”這個buff加成,而且身上美圖秀秀的說。 不行不行!不能再亂想了,自己又不喜歡秦……對?。∥矣植幌矚g秦始皇的說,既然不喜歡,我那么激動干什么?我又不是系統(tǒng)那個渣渣,是秦始皇的腦殘粉,超容易被他的湯姆蘇光環(huán)給蘇倒。 白仲想到這里,原本激動莫明的心頓時平靜了一些,看嬴政的目光也沒有剛才那樣詭異。 不過話又說回來,嬴政的顏還是挺不錯的,酷似趙姬的外貌讓他擁有了一張大美人的臉,再加上現(xiàn)在正好是最雌雄莫辯的年齡,要是打扮打扮,沒準還會被人看成小蘿莉。 錦衣狐裘,顏如渥丹——原本以為是古人夸張,原來真有人能長成這樣。 白仲知道自己長得也是很不錯的,說句不臉紅的話,精致漂亮明艷動人,長大后必定是個世間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勺约簠s偏偏長著一雙桃花眼,看人永遠是半夢半醒、似醉非醉,不管自己多正經(jīng)嚴肅的看人,都會給人一種滿眼風流蕩漾的錯覺。 相對于嬴政那種堂堂正正大氣的美,自己就是言情小說里那種,一看就是萬千花中過、紅粉滿天下的邪魅反派男。 幸好現(xiàn)在自己年紀還小,要是再長大一點,就憑這雙漂亮的眼睛,都不知道得電倒多少女孩子……為什么是女孩子?。?/br> 嬴政看著白仲笑得月牙彎彎的明眸,羞澀的低下頭小聲的說出自己的請求,“兒的生辰,就是母親受難之日,所以……這么好吃的東西,不能我一個人吃,我想請你……再做一份送給我娘?!?/br> 嬴政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不行!”白仲干脆果斷的拒絕聲,讓嬴政在失落的同時,也覺得理所當然。 也對,自己給娘親送禮物,卻要麻煩別人,怎么想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既然是做給娘親的禮物,當然應(yīng)該自己動手?” 呃?這是什么意思? “我教你做長壽面!你自己做了送給趙姬夫人,不是更好?” 嬴政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信心滿滿的白仲,懷疑的開口說道:“你教我做?我能學會嗎?這個很難吧?” “還沒有開始做,怎么知道難不難?阿政,放輕松點,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所以沒有什么事是你解決不了的,對嗎?”白仲目不轉(zhuǎn)晴的看著嬴政。 看著白仲滿滿都是信任的桃花眼,嬴政用力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學!” “那好,我們走?!卑字僖话炎プ≠氖?,不顧身后趙高還有其他宮人的追趕,拉著他向外跑去。 嘴上說是這么說,但實際上……泡面這玩意,連白仲都不會做,她怎么可能拿來教嬴政? “阿政,長壽面的面是最難做的,需要很大的力氣,你力氣小做不來。不過沒關(guān)系,剛才我做多了一些,你別嫌棄,先湊合著用吧?!卑字俪弥蛔⒁?,偷偷從系統(tǒng)里拿出一塊面餅和一些食材,開口說道:“面這種東西做法很簡單,就水一泡就可以吃,泡久了卻不好吃。我建議,我們直接將食材全弄好,我再寫上作法,快馬送到雍城去。阿政,你看怎么樣?” 嬴政點了點頭,看著白仲問道:“那有什么是我能幫得到忙的嗎?” “這個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白仲將火腿、冬菇之類的東西,都塞到嬴政懷里,笑嘻嘻的說道:“面我做好了,煮又不用煮,所以你就親手切一下菜吧?!?/br> “公孫,不可不可??!”趙高在旁邊一臉焦急的說道:“刀槍無眼,萬一您切到了手,怎么辦?” 聽著趙高的話,白仲扭過頭,用詢問的表情看著嬴政,似乎在說“怎么辦?沒想到阿政這么菜???” 男人嘛,從八歲到八十歲都一樣,喜面子愛活受罪,所以幾乎沒做猶豫,嬴政就立刻一眼瞪向趙高,冷聲開口說道:“滾出去!關(guān)上門!” 八歲的秦始皇目前還沒什么王霸之氣,語音里甚至還帶著一絲奶味,不過在這種身份決定氣勢的場合,他小臉板著臉裝大人的萌萌噠樣,很順利的將趙高唬住,并且自動自發(fā)的關(guān)門守在外面。 看著大門關(guān)上,嬴政用帶著幾分炫耀的眼神看著白仲,孩子氣的小臉上還寫滿了“我棒吧?快來夸我吧!夸我吧”之類的表情。。 “阿政真棒!阿政最棒了!”白仲歡呼一聲,湊上去抱住嬴政的胳膊,拉著他走到案板前,笑嘻嘻的說道。 “哼!最棒的……你還沒見過呢。”嬴政將懷里的食材放在案板上,右手拿起菜刀,左手在白仲鼻子上點了一下,聲音溫柔的說道:“看清楚了,菜是要切成這樣的?!?/br> 嬴政說完,以左手按住一塊火腿,右手拿著菜刀,“當當當”在火腿上切了幾下,原本是一整塊的火腿,就在嬴政的刀下化為一片片薄厚適當、大小一致的火腿片。 “不會吧?”白仲不敢置信的拿起幾片已經(jīng)切好的火腿片,一一在眼前仔細看過,“每一片都一樣大小……阿政……你怎么連這個都會?” 白仲丟下手里的火腿片,看著一臉洋洋得意的嬴政,莫名的……她震驚了。 平心而論,白仲出這個主意,其實就是想為難為難嬴政,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竟然這么牛逼,手法之犀利老練一看就是經(jīng)常干這活的,可是……這怎么可能? 當然,白仲并不是說男人就不能切菜切的好了,實際上真正的大廚都是男人,但是嬴政可是未來的秦始皇耶……秦始皇連廚藝技能都點開了,這還讓我等凡人玩嗎? [不愧是男神,果然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誰要是能嫁給他……] 嫁給他也吃不到他做的飯好嘛!系統(tǒng)你這家伙別花癡了行嗎? 拍飛不停撒花高叫“男神真棒”的系統(tǒng),白仲看著嬴政利落將那一大堆食材都切丁、切片、切絲的情景,忽然想到自己切的那一大堆奇形怪狀的東西,薄的薄厚的厚,大的大小的小,再聯(lián)想到嬴政一開始那句“菜是要切成這樣的”,頓時覺得自己的臉變得火燒一樣痛。 果然是擁有“百分之百打臉成功”這一設(shè)定的男人。 這一巴掌打的人好疼??! 嬴政將切好的食材都歸于一處,然后命人將食材、面餅、醬料用食盒都裝起來,再細心將白仲教他的作法寫上,一并放進食盒里,最后命人快馬送到雍城。 做完這一切之后,凈手潔面完結(jié)的嬴政,才對著白仲說道:“這個啊,其實我娘教我的?!?/br> “啊?趙姬夫人……她還會這個?”白仲回憶起她腦海里趙姬的模樣,雖然剛回秦的時候有點落魄,看著還有點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養(yǎng)得差不多了,柔媚嬌俏風情萬種,否則也不會把子楚迷得團團轉(zhuǎn)了,“真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真是看不出來……” 白仲連連搖了搖頭,女兒家最重容顏,而油煙又是最損容貌的,再加上做菜的過程中,有可能到影響容貌的事太多——比如切傷手、被油濺、燙傷,在這個沒有整容整形技術(shù)的年代,這種傷害對女孩子將會是終生的傷害,因此大戶人家的姑娘,一般的要求是有兩個拿手菜,但絕對不會專門學習廚藝。 就算學習廚藝,無非也就是做個點心、做個xx羹之類的東西,那種東西不需要動火,也不需要動刀,小姐們只需要把廚娘們準備好的食材組裝起來,再用器皿裝上,最后放在灶上,其他的東西就是別人的工作了。 自家公主娘就經(jīng)常這樣干,號稱是自己親手做的羹湯,實際上她就負責將食材丟進水里而已,其他什么活都是別人的。 趙姬雖然只是商女出身,但其父也是趙國土豪級人物,應(yīng)該用不著女兒去干下廚這種粗活吧? “我娘教過我很多東西……做飯、洗衣服、劈柴,只要我能自己干的活,她都會讓我自己干。你別誤會,我娘教我這些不是因為不疼我,而是……我娘說,就算有一天她不在我身邊,只要自己能自食其力,那么無論走到哪里我都能活下去。”嬴政的聲音里帶著一點淡淡惆悵和憂傷,顯然這并不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 想想自己八、九歲的時候在干什么?小學二年級還是三年級,除了學習之外,好像連個襪子都沒洗過,至于煮飯……灑把米洗一下,再接點水最后往電飯禍上一放,這個她還是會,但是用高壓鍋的話,全家就等著吃糊飯吧,不糊聞不到味道。 “阿政,很喜歡趙姬夫人嗎?或者說,你和趙姬夫人的關(guān)系非常好?”白仲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那是我娘!”嬴政沒有直接回答白仲的問題,而是用一種“你特么在說廢話”的表情,看向白仲大聲的說道:“我娘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娘!” 對!你娘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娘,可惜她不是你一個人的娘! ☆、374.8發(fā)表 過完新年之后,白仲和嬴政恢復(fù)了自己上學、回家、寫功課、上學,上學時間偶爾打打公孫舒的臉,下學時間則由白仲帶著嬴政,去找那些和自己交好的貴戚子弟玩耍。 比如王賁,又比如蒙恬,再比如熊啟熊安,這些人不是秦國大將之后,就是朝中貴戚子弟,總之要文有文、要武有武,都是大秦未來的杰出人物,與他們交好對嬴政未來的發(fā)展,是有很好處的。 通過史書,白仲早就知道王賁、蒙恬都將會是嬴政日后的心腹大將,而熊啟熊安……也就是未來的昌平君和昌文君,則皆是丞相之才,深得嬴政信任和重用,因此就算沒有白仲的引見,他們早晚也會相識相知,所以對白仲來說這是兩面討好,干賺不賠本的事。 “哎喲!這雨都下了好多天了,煩不煩啊……我想去打獵!嗚嗚……我想去打獵……”眾人之中年紀最小的小包子蒙恬,鼓著自己包子一樣的腮幫,氣乎乎的在地板上打著滾。 “蒙恬,不要再滾了,你就不能當個安靜的美正太嗎?”白仲從地上一躍而起,一腳踹在蒙恬的臀部,用力一踢,胖得像個球一樣蒙恬,就真得像個球一樣“咕嚕咕?!钡臐L了出去。 自從大家彼此相熟之后,在順理成章之間,白仲家就成了眾人經(jīng)常聚會的地點。 原因嘛,到是很簡單。 嬴政住在宮里,不但進入很麻煩,而且調(diào)個皮搗個蛋什么的,也不太怎么方便;蒙家和王家是大戶人家,幾代沒分過家的那種,家里一房、二房、三房、n房外加嫡系、旁系、n系,哥哥伯伯叔叔阿姨一大堆,演宅斗文到是妥妥的,但不適宜讓小孩子玩?!碇罆粫嬷嬷湍涿罹砣胝樊斨?;熊啟熊安嚴格來說是質(zhì)子,雖然昭襄王對兩個奇貨可居的外孫不錯,沒有像趙國對嬴政母子那么小氣巴拉,但質(zhì)子府這種地方就算修得再華麗,也有一種壓抑和窒息的感覺。 在排除了一二三四個地方之后,就只有白仲家符合聚會的條件——人少是非少,唯一的長輩公主娘喜愛出門游玩,白仲身為家中唯二的主人,又是有品級的侯爵,在家自然是說一不二。 而最重要的是,白仲家里總是會有好多好多,外面所沒有的好吃的好玩的。 撞在墻壁上,然后停下的蒙恬,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嘟著小嘴不開心的說道:“再給我吃個冰淇淋,再吃一個……就一個……”蒙恬伸出食指比出一個“一”,可憐巴巴的說道:“再吃一個,我就不鬧了?!?/br> “不行!你今天已經(jīng)吃了三個了,再吃你又該鬧肚子了?!闭诤唾缕?,而且眼看馬上就要輸?shù)耐踬S,抬起頭看了一眼蒙恬,又看了一眼白仲,“阿仲,你來下,我去安撫蒙恬這臭小子?!?/br> “喂!王賁,你怎么能這樣?”嬴政一臉震驚看著告辭而去的王賁,簡直快要無語了。 #還以為就白仲這種長相的人會耍無賴。# #原來濃眉大眼的王賁也靠不住?。? 嬴政獲得“不要以貌取人”技能。 “兵不厭詐,三十六計走為上嘛……”白仲看了一眼幾乎已經(jīng)沒落子之地的黑子,又回過頭看了一眼王賁,自己應(yīng)該夸一句“真不愧是一個人消滅了三個國家的名將嗎?” “說起來,這場雨從春天開始,零零碎碎的下了好幾個月來著?!辟み^頭,看著外間稀稀拉拉的小雨,忍不住開口說道:“你說這雨一直這么下下去,會不會影響到今年的收成?。窟€有渭河的水,我每次去看,都感覺漲了不少。” 乍聞嬴政的話,白仲輕輕的“咦”了一聲,這是素質(zhì)上的差距,還是智商上的差距?同樣是下雨,蒙恬只關(guān)心不能打獵,嬴政卻能想到民生問題。 “阿政,你說的沒錯,我聽說咸陽城之外,有些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沼澤,今年的收成注定會減少。”熊啟湊過來,對著嬴政說道。 “那么朝廷會放糧救災(zāi)嗎?”嬴政好奇的追問道。 “依秦律,治災(zāi)而不賑災(zāi),一切都要靠百姓自己,這是所有秦人都知道的法程規(guī)矩?!笨粗荒槻唤獾馁馨查_口解釋道:“依照秦律:無償發(fā)糧即國家賞賜,而災(zāi)民若是領(lǐng)糧,則為無功獲賞。常言說的好,不患寡而患不均,這樣會讓那些領(lǐng)不到糧食的人心存嫉妒,也會讓那些為國家立功之士便會被人看輕,百姓爭名逐利之心便會輕淡。因此天災(zāi)之時,朝廷從來不會打開官倉救濟災(zāi)民,也不會開放王室園林準許饑民狩獵采摘?!?/br> 法家,從來就不講什么溫情脈脈、民心民德,從來都是唯利至上。 對于這套見解,白仲當然不贊成,不過他也沒開口反駁——傻子才會在法家的地盤上,宣揚儒家的思路呢,但是嬴政卻聽得頗有興致,眼睛都開始發(fā)出亮光。 #陛下,您這樣不好!# #陛下,難怪秦會二世而亡!# “當然,這治災(zāi)也并不是說完全不管災(zāi)民?!毙軉⒔舆^熊安的話頭,滔滔不絕的解說道:“在災(zāi)害發(fā)生之時,官府會立刻頒發(fā)政令,災(zāi)區(qū)的亭長里正則會帶著村人族人,到?jīng)]有受災(zāi)的山林里狩獵自救,或者去官府指定的生地墾荒種植自救,使災(zāi)民靠自己的辛苦勞作度過饑荒災(zāi)難,以免災(zāi)民不勞而食而成惰性。” “這不就是以工代賑嘛。”白仲湊過去開口說道:“我到是聽說過一件相關(guān)的事,說甲地洪水遍地,所以朝廷就將甲地居地遷往乙地,乙地官府無力搭建那么多災(zāi)民居所,便以錢糧號召乙地居民將自己的居所敞開,讓甲地居民居住。初時還好,但人心本惡,甲地居民每日吃飽了就無所事事,一時之間因甲地居民而起的是非不斷;而乙地居民每日辛苦勞作之后,回家還要看著甲地居民在自己白吃白喝,心中也是頗為不平。一時之間,甲乙兩地居民開始紛爭不斷,后來乙地官府想出一個主意,就是讓甲地居民勞壯去墾荒、挖渠、修補城墻,婦孺則洗縫做飯,總之讓每一個甲地居民都會分到相應(yīng)的工作。這樣一來,甲地居民不會覺得自己像乞丐討飯吃,乙地居民也不會嫌棄甲地居民白吃了自己的東西,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每個人都不會閑著,人一閑著就容易犯毛病,就像蒙恬……”王賁剛說完這句話,立刻被身后的蒙恬揮舞著小爪子抓了一下,“其實軍中也是如此,你們以為為何軍中每日都cao練不止?” “不是為了更好的提高部隊的戰(zhàn)斗力嗎?”蒙恬眨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問道。 圓溜溜的眼睛、圓溜溜的臉,賣萌又犯規(guī)的可愛模樣,實在是看不出未來抗擊匈奴之一代名將的風范。 “這只是其一,另外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則是怕這些人閑著。幾十萬青壯年,聚集在一起,若不給他們找點事,讓他們將多余的精力消耗掉,他們的精力會向誰發(fā)泄?在敵國境內(nèi)還好,在本國境內(nèi)的話,難道縱容他們?nèi)尡緡用瘢俊卑字倮潇o的說道。 在系統(tǒng)的虛擬戰(zhàn)場之中,白仲已經(jīng)見過很多次指揮官為了提高士氣,又或者說是為了發(fā)泄士兵的精力,而縱容士兵對敵方進行燒殺搶掠的事了。 “你們懂得可真多?!辟c了點頭,開口說道。 幾人繼續(xù)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雖然一路討論下來,樓已經(jīng)不知道彎到哪個角落里去了。 對于白仲等幾人而言,像這樣子的討論在他們聚會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而且談話的人也并不僅僅是幾個年紀大、見識多的孩子,幾人之中哪怕是年紀最小的蒙恬,和讀書最少的嬴政,除了認真傾聽之外,也常有驚人之言發(f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