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嬴政回過頭看著白仲,不知道她怎么又變了主意,用眼神問了一句“你什么意思”,白仲微微點了點頭。 嬴政冷哼一聲,丟下一個“等會讓你好看”的眼神,回過頭笑著對趙姬說道:“那正是再好不過了!” 其實白仲變主意的原因很簡單,一開始她讓嬴政拒絕小蔓,只是想試試小蔓在嬴政心里的份量,若是實在拒絕不掉,那捏著鼻子收下來也是可以的。 白仲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但嬴政現(xiàn)在還需要拉攏趙姬,讓趙姬幫自己對付呂不韋,而自己的新軍也寄托在趙姬身上。 只要男人沒那么心思,女人不給男人出軌的機會,小三再強也沒有用,更何況這個小三天生有劣勢。 后來那個小野種出場,小三的劣勢就更掉到馬里亞納海溝里去了。 一開始的時候,白仲還只是想著,小三既然在趙姬身邊,就肯定知道趙毀生了兩個小野種的事,但是她竟然知情不報,伙同趙姬瞞著嬴政,依嬴政的脾氣,就算日后原諒了小三,也必定不會再多信任她,完全起不了風也掀不了浪。 后來小野種出場之時,小三竟然說小野種長得像嬴政少時……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現(xiàn)在嬴政是不知道小野種是誰的孩子,他日后要是知道了,再回想今日的事,那得有多恨啊? 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不是還有哥在么! [如果小三是嬴政安排的間諜呢?其實他們倆早有一腿呢?]系統(tǒng)問出了另一種可能。 若是早有一腿,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男人要出軌,我就更留不住了!那還不當個大方的情緣緣!反正……他會約,我也能約到! 白仲憋屈的想了想這種可能,雖然有些難受,但一開始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嗎?當時睡盡六國佳麗的時候,自己都沒要死要活,再多一個小蔓也要死要活不到哪去!自己又不是那種只能指望著嬴政生活的深宮女子。 雖然只是腦補,白仲依舊把自己腦補的鼻子一酸,聲音當時就有些哽咽,表情也產(chǎn)生了微微的變化。 白仲的變化,場中其他人可能沒發(fā)現(xiàn),但自從硬著頭皮答應(yīng)趙姬要求后,就一直在偷偷觀察白仲的嬴政,卻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 阿仲一定是傷心了!阿仲明明都這么傷心了,卻還是為了寡人…… 瞬間,一個為了愛人的事業(yè),強忍著心疼,人前歡笑,人后流淚的絕世小受,就這樣誕生于嬴政的腦補之中。 搞定了小蔓的事,自以為給了嬴政一個甜頭的趙姬,笑呵呵的說了幾句“要早日開枝散葉”之類的話,方才開始說正事,“政兒啊,為娘老了,也沒幾年好活了,有生之年除了希望能抱上孫子之外,也別無他求了?!?/br> “母后青春煥發(fā),哪里老了?”嬴政這到不是在說客氣話,大約是有男人滋潤的原因,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的趙姬,出落的就跟二十八、九歲的女人一般,纖腰圓臀,身姿婀娜,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和嫵媚。 “哪里的話???”趙姬抬手“吃吃”一笑,笑得十分美艷絕倫。 白仲雖然不喜歡趙姬,但也會想著,不知道自己四十歲的時候,會不會還像趙姬一樣多情貌美。 女人是花朵,小政政要好好滋潤人家喔! “為娘出身趙國商女之家,今日能成為大秦王后,又有你這樣的兒子,此生是別無所求了。只是這些跟著為娘、伺候為娘的人,為娘卻不愿意委屈他們?!壁w姬拉著低頭羞澀小蔓,將小蔓的手放到表情有些尷尬的嬴政手中,開口說道:“為娘的心腹至今不過只有嫪毐和小蔓,小蔓能跟政兒你,那是她的福氣,嫪毐……” 趙姬回過頭,看了嫪毐一眼,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嬴政,為難的說道:“嫪毐只是個無子閹人,又不能封官?!?/br> “既然不能封官,那多多賞些錢財也就是了?!辟肓讼?,又補充了一句,“嫪毐不是有兒子嗎?若是兒子上進孝順,將來恩封其子也是可以的。” ☆、1105.25營養(yǎng)液2800加更 雖然在一開始之時,嬴政對趙姬和閹人生子這個事感到很憤怒,但因為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趙姬竟然準備為了這兩個小野種而想殺自己,所以百般思索之后,嬴政難得的圣父白蓮花附體,到底對親娘下不了手。 不但對親娘下不了手,而且聽嬴政這話的意思,他還愿意在兩個孩子長大之后,給他們一生的富貴。 只可惜除了早已知情的趙高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聽出嬴政的言外之意,只當他是信口胡說而已。 而白仲看嬴政的眼神是多了三分憐意,多好多有愛心的阿政啊,連mama身邊伺候的人都想到了,可是他日后要是知道,那小孩不止是嫪毐的兒子,還是趙姬的兒子,他的弟弟,他該有多傷心啊。 看著看著,白仲母性光輝大起,忍不住就想將嬴政抱在懷里揉揉搓搓一番后,再壓到床上醬醬釀釀。 最喜歡看阿政臉紅脖子粗,氣喘吁吁躺在床上的樣子了。 “封子哪有封自己好?”趙姬一臉不快的說道:“嫪毐雖然是閹人不能封官,但是可以封爵啊。” “封爵!”嬴政驚呼一聲,他沒想到趙姬的胃口竟然這樣大。 自從孝公時代開始,秦國就規(guī)定“無功不得封爵”,嫪毐不過是一個伺候太后的閹人而已,有何德何能可以封爵? 想到此處,嬴政看了白仲一眼。 白仲則回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一開始來的時候,白仲和嬴政兩人打賭,賭趙姬到底叫嬴政去干什么,誰輸了誰接下來一個月就躺著當小受。 很明顯,接下來一個月,堂堂秦王要被人壓著當小受了。 “怎么?不能封爵嗎?”趙姬聲音不由大了幾分,頗為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 “可是……”見趙姬這樣,嬴政臉上一驚,聲音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秦法有云,非……非功……” 見嬴政竟這般懦弱無能,嫪毐心中一喜,覺得大勢更可為,但臉上還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跪在趙姬面前聲淚俱下的表演道:“奴婢只是一個閹人,太后又何必奴婢這樣一個閹人,而為難大王,傷了太后和大王的母子親情。” 見嫪毐這樣說,原本就很生氣的趙姬怒意更深,一把拉起嫪毐,大叫一聲,“你不是個閹人,更不是個奴婢!你給本后站起來!” 叫完,趙姬怒氣沖沖的向著嬴政開口說道:“大王,你是我生的,你長這么大,你摸摸心口自己問?娘疼不疼你?以前在趙國,多少次……娘自己不吃,將飯菜讓給你吃……你生病了,娘為了湊錢給你看醫(yī),到底去求人……” 趙姬說著,失聲痛哭起來,嬴政跪在地上,抱住趙姬的雙腿,開始哭泣。 而知曉二人在趙國往事的小蔓,更是不失時機的開始安慰趙姬和嬴政。 白仲繼續(xù)恨得磨牙,頭一回因為自己是“男”的而糟心。 若自己是女孩子,肯定能以嬴政王后……對,就是王后,除了王后想不出有什么身份配自己,以秦王后的身份安撫相公公和婆婆,可是現(xiàn)在……看著另一個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裝賢惠,弄得好像自己才是嬴政的妻子一般,白仲真是恨不得沖上去手撕小三。 “太后,大王……”白仲忍不住出言打斷道:“大后容稟,大王對您孝心一片,天地可見,您的要求大王自然不會拒絕。只是大王尚未親信,國家大事盡歸于文信侯之手,文信侯又一慣在朝中獨斷獨行慣了……”白仲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后幾乎沒了聲音。 沒了聲音才好,讓趙姬和嫪毐腦補去。 嬴政及時抹了抹眼淚,聲音哽咽的說道:“母后,兒子答應(yīng)是沒有問題,只是文信侯那邊……” “文信侯!”趙姬表情一暗,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這三個字,接著她將嬴政從地上拉起來,命人打來水,親自為嬴政凈面,方才開口說道:“政兒,為娘你知道你難為,你放心,只要你答應(yīng),呂不韋那里母后去說,一定要讓他同意?!?/br> 趙姬怎么勸說呂不韋,讓呂不韋答應(yīng)封嫪毐為長信侯,并且以山陽為其住地,以河西太原君為其封地,白仲并不太清楚。 不過因此而在朝野引發(fā)的議論她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議論也只是議論,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小蔓那個小三。 以前白仲和嬴政相處之時,只要趙高守好門就行了,反正嬴政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敢嚼舌頭根的。 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小蔓這個女人極為聰明,入宮之后不為后妃,反而跑去給嬴政當侍女。 當后妃非召不得見君,當侍女卻可以二十四小時跟著嬴政。 就算嬴政多次表示,自己對小蔓沒想法,但白仲一看見小蔓就生氣,一生氣就肚子疼,肚子疼就想讓嬴政幫自己揉揉,但小蔓在的話,嬴政又不方便像以前那樣幫白仲揉。 沒得破!白仲也只好默默的多喝開水! 有男朋友和沒男朋友一個樣! 沒得破,為了避開小蔓,兩人只好偷偷摸摸出宮野合。 “其實野合也是挺不錯的……清山綠水的……”嬴政騎在馬上,看著上林苑一望無際的林子,又看著整整齊齊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千新軍,笑著對旁邊的白仲說道。 沒錯,為了躲開小蔓,嬴政借口說“女子不得進軍營”,將小蔓一個人甩在咸陽宮里,而自己搬進了上林苑軍營里。 反正上林苑和咸陽宮也不過幾步路,快馬來回連半天都不用,一點都不妨礙嬴政批公文的效率,而且上林苑風景秀美、氣候宜人,當中又有宜春苑、走獸園這些又可以休息又可以娛樂的地方,以及零零散散加起來至少三十座行宮,這可比待在咸陽宮里可舒服多了。 歷史上,歷代秦王也多不居于渭北的咸陽宮,而是住在渭南的章臺宮,至于到了始皇后期,更是在上林苑里修了阿房宮。 “咳咳!這么多人!嚴肅點好嘛!”白仲怒目瞪了嬴政一眼。 她才不想玩什么野合呢!野合什么的,只是幻想一下意境很美,但是真實想一想……媽蛋!這可是原始森林,不說到處都有野獸圍觀,也不說一地的蛇蟲鼠蟻,就是樹上掉下兩毛毛蟲,那也是夠影響心情的。 知不知道,你媳婦最害怕的就是蟲子之類,長長的一蠕一蠕的軟體動物? 算了!這是我的弱點,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呂不韋說一個月后,要給嫪毐舉行封侯典禮?!辟哌M帳前,看著白仲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么?他腦袋燒糊涂了?竟然給一個閹人舉行封侯典禮?這種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嗎?”白仲簡直想不通,若是自己,這種糗事自然是知道得人越多越少,恨不得只發(fā)一封郵件通知就完了,哪有這樣恨不得昭告天下的? “你確定是呂不韋說的?他蛇精病了吧?”白仲感嘆一聲道。 “不但是呂不韋說的,而且他還說……這次封侯典禮要請六國使節(jié)一起來?!辟粗字俦蛔约簛G出來的天雷,炸得一臉傻乎乎的模樣,一時心情大好,伸手在白仲臉上揉了揉,又狠狠的親了兩口,繼續(xù)開口說道:“封侯典禮完了還要演兵!” “演兵!”白仲提起嗓子尖叫了一聲,結(jié)果不但嘴就被某個壞蛋用嘴給堵上了,某個壞蛋還趁著白仲正好是“o”字型嘴型時,將舌頭伸了起來。 “嗚嗚嗚……”白仲意思意思的反抗了兩下,沒推開嬴政之后,惡向膽中生,一把將嬴政推翻在地上。 所以說,古人愛穿開襠褲是有原因的,辦事方便。 三兩下的,連衣服都不脫,白仲就將嬴政的下裳和自己的下裳都掀了起來,再隨意弄了兩下,一只手握住嬴政的小嬴政,雙腿分開,緩緩沉下雪臀。 嬴政只覺得下身一滑,便融入一片溫暖滑膩之中,他的小嬴政舒服的都快要化了…… “不對!這次該我在上面了!”嬴政說著,翻過身將白仲壓在身上,腰上用力,向前猛然一挺,狠狠撞進白仲體內(nèi)。 數(shù)次之后,嬴政看著正借著月光,坐在窗前以玉梳整理長發(fā)的玉人。 和白日里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佳人無雙,盈盈如畫,美目含情,微微一笑,就讓嬴政整個心神就像在云端一樣,飄來飄去,沒有片刻安寧。 白仲回過頭,看著嬴政笑語嫣然的問道:“對了,剛才演兵的事,你還沒有說完了?” 不知白仲使了什么法子,她右半臉的紅印不但淡了許多,而且被她畫成一個漂亮的花紋,上帖著一些會閃閃發(fā)光的花鈿等物,花鈿的光與白玉無瑕的膚光相映成輝,讓她整個人越發(fā)的鮮妍奪目,艷光四射。 這么美的阿仲,當然只有我能看到! 嬴政覺得下身一緊,聲音有些艱難的說道:“演兵之時,六國使節(jié)也會來,呂不韋說,正好借這次封侯典禮,讓六國見識我大秦的軍威?!?/br> “這樣啊……”白仲皺著兩條柳眉,拿起手里的玉梳,無意識的在案上敲打著。 晚風輕輕吹過白仲的長發(fā),幾縷碎發(fā)落在她的臉頰旁邊,輕輕的白仲精致無瑕的臉上拂動著,看得嬴政又是一陣心癢癢。 ☆、1115.25 白仲多聰明一人,一看嬴政這樣,知道他肯定又魂不守舍,滿腦子想歪了。 沒辦法,少年人情欲初開,食髓知味,欲望控制不住,所以嬴政最近總是談著事談著事,就把自己談到床上去了。 哎!少年人,太年輕! 白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至于實際上她也把持不住,否則也不會連反抗都那么意思意思這種事,就不需要再提了。 做為一朵白蓮花,錯的永遠不能是自己。 “醒醒點醒醒點好嘛!別看了,談?wù)铝?!”白仲生氣的用手指在嬴政腦門上一點。 嬴政靠在床頭,微微一笑,大手一展,摟著白仲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懷里,雙手緊緊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開口說道:“好吧!姿勢擺好!你說吧!” 白仲氣乎乎的抬起頭,美目盈盈瞪了嬴政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不疼不癢,你怒目人家全當你拋媚眼,只好低下頭,開口說道:“你說你,故意扮軟弱想讓嫪毐太后,因為封侯的事讓呂不韋對上,呂不韋卻搞了一個封侯典禮,以示自己安全無害……現(xiàn)在……白演了吧?還要搞什么演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