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無意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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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只要你盡心去找了,無論是否查到,我都會幫你設(shè)計(jì)一款獨(dú)一無二的求婚戒指。” 侍應(yīng)生笑了:“好,那就這么說定了?!?/br>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 晚上,蘇晚回到家之后,因?yàn)榕芰艘惶斓脑?,出了一身臭汗,她一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的沖進(jìn)衛(wèi)生間洗澡。 誰知她剛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一具赤裸的男體就出現(xiàn)在眼前,蘇晚嚇得驚聲尖叫,趕忙閉上了眼睛。 “叫什么?”厲南津圍好浴巾,不耐煩的低吼一句,赤腳走了出來。 他的身材很好,雙腿修長,黑色的頭發(fā)濕噠噠的垂在額前,再加上一張完美無缺的臉,簡直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可是眼下,蘇晚卻沒有心情欣賞,她氣急敗壞的說:“你在這里干什么?” 厲南津直勾勾的看著她,漆黑的眼底閃爍著不明的亮光。 下一瞬,他突然欺身上前,把蘇晚壓在墻上,右手鉗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冷到了極點(diǎn),卻含著明顯的怒火:“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不惜跟你姑姑來這一套?蘇晚,你們姑侄倆還真是不擇手段,下賤的厲害!” “你在說什么?”蘇晚掙扎,可是厲南津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了,嘴被他擠壓的變了形,噘著嘴說:“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明明是你闖進(jìn)我的房間,在我的浴室里洗澡,你憑什么又怪到我的頭上?” “呵,”厲南津冷笑一聲,說:“還不是因?yàn)槟愕暮霉霉?,我的浴室水龍頭突然莫名其妙的壞了,然后你姑姑說你今晚不回來,讓我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我原本以為她是好意,沒想到又被你們姑侄倆給設(shè)計(jì)了?!?/br> “你姑姑為了把你送上我的床,還真是會耍手段?!?/br> 蘇晚這才想起來,下午的時候,她確實(shí)給姑姑打過電話,說晚上要在公司加班,不回來睡了。 可是后來為了調(diào)查證據(jù),她臨時調(diào)整了工作,把不太著急的設(shè)計(jì)推到了明天,所以便臨時決定回來了。 只是打死她也沒想到,厲南津竟然會在她的浴室洗澡,好死不死,還被她給撞見了! “你放開我,”蘇晚掙扎,噘著嘴,模糊不清的說:“我今晚確實(shí)打算在公司加班,但是臨時有事回來了,沒有跟我姑姑打招呼,她不知道我要回來,厲南津,你少猜忌我姑姑。” 厲南津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目光漸漸凝聚。 他知道蘇晚長得好看,但是卻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觀察過,這雙紅唇雖然被捏的變了形,卻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好似她嘟起了嘴,在無言的邀請他品嘗。 厲南津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下一秒,突然不受控制的吻了下去。 蘇晚瞪大了雙眼。 不同于前兩次的暴躁,這次厲南津格外溫柔,好似在品嘗一般,忘情的吻著她。 蘇晚大腦經(jīng)過短暫的空白之后,逐漸回過了神,心底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升。 他把她當(dāng)什么? 廉價的妓女嗎? 討厭的時候就冷嘲熱諷,一腳踢開,想要的時候便隨手抓來? 完全不顧忌她的感受。 蘇晚怒上心頭,猛地抬腿,用膝蓋狠狠頂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厲南津面色一變,后退兩步,滿臉怒色的看著她。 蘇晚抬手擦了一下唇角,譏諷道:“你不是口口聲聲看不起我,說我是個詭計(jì)多端的女人嗎,那你又在干什么?喜歡我這個卑鄙的女人嗎?” 疼痛散去之后,厲南津直起身子,冷眼看著她:“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就算喜歡院子里的母狗,也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br> 該死的,剛才他到底著了什么魔,怎么會忍不住想要親她? 一定是因?yàn)檫@個女人跟她姑姑一樣,擅長勾引男人。 想到這,厲南津心底的厭惡更盛,“不用辯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姑侄在打什么算盤,你姑姑不擇手段的嫁給了我爸,然而你們姑侄還不知足,你千方百計(jì)的進(jìn)dm,還想爬上我的床,徹底霸占厲家的財(cái)產(chǎn),不是嗎?” 蘇晚被氣笑了。 這個男人哪來這么多盲目的自信? 她堂堂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生,光明正大的考進(jìn)dm,怎么到了他的嘴里,這一切都成了算計(jì)? 蘇晚直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我是憑實(shí)力考進(jìn)dm的,筆試,面試,我都是最高分,我是一層一層打敗了眾多競選者才成功應(yīng)聘dm的,你憑什么空口白牙一張嘴,就可以隨意抹殺我所有的努力?” “努力?”厲南津嗤笑:“跟我爸爸撒個嬌就可以得到的東西,你用得著努力?” 他的偏見很深,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打消的。 跟這種人講道理,簡直是對牛彈琴。 蘇晚深吸一口氣,不客氣的回懟道:“你自己是什么樣的人,自然會用同樣的眼光去看待別人,你齷齪陰暗,在你眼里,別人也同樣見不得光?!?/br> “沒關(guān)系,”她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反正我也不需要你的認(rèn)同,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出去。” 厲南津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咚——”的一聲,門被他重重的關(guān)上。 蘇晚深吸一口氣,走到鏡子前,擦了擦紅腫的嘴唇,只覺得厲南津是個神經(jīng)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動不動就吻她,這是什么毛??? 想到他的偏見和那些刺耳難聽的話,蘇晚越發(fā)堅(jiān)定要找到證據(jù),為自己正名。 蘇晚洗了個澡,沖走了一身的汗臭味,換上睡衣,來到陽臺。 今晚夜風(fēng)不錯,徐徐吹過,她懶得吹頭發(fā),濕噠噠的垂在肩頭,隨手拿過紙幣,坐在搖椅上,素描著過幾天要的素材。 厲南津回了房間之后,越想越氣。 他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對一些事情看得很淡,脾氣也還算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一遇到蘇晚的事情,他就沒來由的冒火。 明知道今晚是她們姑侄倆設(shè)計(jì)的,可他偏偏還是被引誘了。 這對姑侄倆簡直狡詐。 換上睡衣之后,他倒了一杯紅酒,為了驅(qū)趕心頭的煩躁,走到陽臺吹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