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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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賀紹景走到顧青竹面前停下腳步, 目光剜著她漂亮的臉: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真是沒想到, 你竟把祁暄收服了。告訴我, 靠的是什么本事?” 顧青竹不想與他廢話, 想繞過他身邊, 賀紹景這種真小人, 若不是有必要,還是少招惹比較好,因為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會陰你一招。 賀紹景見顧青竹要走, 往旁邊移動了一步,攔住顧青竹的去路,顧青竹手里的銀針捏了又捏, 賀紹景彎下腰與顧青竹面對面, 用只有他們兩人聽見的聲音繼續(xù)說: “你知道你這樣的身份去了武安侯府會如何嗎?別看祁暄現(xiàn)在對你很著迷,為你對抗了他的父母, 還為你請了圣旨, 可是他對你的迷戀總有過去的時候, 那時候你覺得你會過什么樣的日子?” 顧青竹往后退一步, 冷聲回應(yīng):“我過什么樣的日子, 與你何干?既然你知道我和祁暄的關(guān)系,那就請你放尊重點。你可以輕賤任何人, 那是你的自由,可是這樣真的很難看, 你的話酸得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br> 賀紹景蹙眉, 心上一緊,覺得顧青竹一語中的,戳到自己的痛處,他確實有點酸,酸為什么自己不早點出手,這樣就能贏過祁暄,讓他陷入被動,陷入痛苦。 若是那時以威勢相逼,憑顧家的身份,就算把她送過來做妾,顧知遠想必也是愿意的,可就因為他的遲疑,生生錯過了機會,讓祁暄捷足先登。 很快賀紹景就恢復了過來:“你用不著得意,祁暄那個人太蠢了,對什么都一腔熱血,可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世間單純靠熱血是沒有用的,得有腦子才行。你且跟著他過一段舒心日子,等到他厭倦你了,記得回來找我?!?/br> 顧青竹真是沒有見過比賀紹景更加惡心的人,他對自己仿佛帶著一種天生的輕賤,這說明他的內(nèi)心對權(quán)利和身份過于崇拜,野心勃勃,心機深重,做事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雖然嘴上說著祁暄蠢,空有一腔熱血,實際上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不知道對祁暄的身份有多羨慕呢。 “你要是這么覺得,那我便祝你好運吧?!?/br> 顧青竹委實不想和他多言,這讓她比跟祁暄在一起還要難受。 賀紹景勾唇一笑:“我自然會好運的。別忘了我和你說的話……” 對顧青竹伸出手,想在顧青竹臉上摸一把,顧青竹眉峰微蹙,手中的針蓄勢而發(fā),可忽的旁邊人影一閃,先前還好端端站在顧青竹面前的賀紹景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甩開手臂,來了個過肩摔,祁暄壓著他的手,神色極其不善: “賀紹景,誰許你離我媳婦兒這么近的?” 祁暄一身鋼甲,全身硬邦邦的,仿佛天神降臨般將賀紹景踩在腳下,賀紹景沒想到在自己家里會迎來這么一場無妄之災(zāi),俊雅的臉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一說話,就吃了一嘴塵土。 “祁暄,你瘋了不成?放開我?!?/br> 始作俑者祁暄對顧青竹挑了挑眉,柔聲問道:“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你跟我說,若是有,我現(xiàn)在就把他打殘了。” 顧青竹往旁邊看去,賀家的人聽見回廊上的動靜,紛紛跑了過來看怎么回事,有些丫鬟瞧見被祁暄壓在地上的賀紹景,嚇得捂嘴尖叫,顧青竹覺得再繼續(xù)耗下去,約莫整個崇敬侯府都要驚動了,她如今已經(jīng)夠高調(diào)了,不想再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爭相討論的話題,壓低聲音對祁暄道: “他沒怎么我,你放開他。” 祁暄很聽話,放開了壓制住賀紹景的腳,賀紹景從地上狼狽不堪的爬起來,顧青竹不等他發(fā)難,就拉著祁暄往反方向跑了,賀紹景喘著氣,看著那兩個離開的人,有心把祁暄追回來,為自己討個公道,可是顧慮太多,現(xiàn)在的崇敬侯府還沒有辦法與武安侯府相抗衡,若真鬧翻了,對他并沒有好處。 祁暄被顧青竹拉著走,心甘如怡,只恨不得時間繼續(xù)延長,就算跟青竹狂奔到地老天荒,他也愿意。 可顧青竹顯然不愿意,拉著祁暄跑到前院一處稍微僻靜的園子里,躲在假山后喘息,從假山后探頭往身后看去,看看有沒有賀家的人追過來,等了好一會兒,似乎也沒有人,顧青竹才稍稍房信息下來,回過頭,想說祁暄兩句,可一回頭,唇瓣就與某人的碰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時候,某人把頭湊了過來,算準了方位,只等顧青竹回頭。 淺短的親了一下,顧青竹猛地捂嘴退后,祁暄亦步亦趨,將她抵在假山石上,似乎意猶未盡,對青竹難得的‘主動’很是滿意,顧青竹重重推了他一下: “你正經(jīng)點?!崩淅溆柫艘痪洌铌巡虐芽吭谒砩系能浌遣≈魏昧?,挺直腰背,果然正經(jīng)了好多。 顧青竹往旁邊看了看,對祁暄道:“你剛才做什么?這里是賀家,你在賀家打賀紹景,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祁暄卻不以為意:“我看他靠近你,想對你不軌,我豈能饒他。別說在賀家了,就是在金鑾殿上,我也找打他不誤?!?/br> 顧青竹簡直無語:“你,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以前在他手里吃了多少虧了?” 如果可以,顧青竹真的不太愿意對祁暄說著話的,可是她忍不住,賀紹景陰險的很,祁暄一根腸子通到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祁暄的臉上滿是感動:“青竹,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顧青竹滿頭黑線:“你哪只眼睛看見我關(guān)心你?讓開,看見你就心煩。” 祁暄對著她的背影傻笑,癡癡的跟了過去,顧青竹突然停下腳步,祁暄一個沒注意,就撞到她背上,將顧青竹撞的往前一個踉蹌,回身對祁暄擰眉,祁暄兩手高舉做投降狀:“你突然停,我不是故意的?!?/br> 顧青竹懶得理他,對他問道: “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祁暄奇道:“你不是送嫁的嗎?就這么回去?” 顧青竹白了他一眼:“送嫁不是送完了嘛,還留著做什么?等著看戲嗎?” “看戲?看什么戲?”祁暄不是很懂。 顧青竹也不想與他解釋:“你管什么戲做什么,只說送不送吧?!?/br> 本來其實也不需要他送的,可是現(xiàn)在顧家的轎夫們都在用飯吧,顧青竹不想鬧太大動靜,只想悄悄的離開,因為算算時間,秦氏也該到賀家來了。 “當然送!別說送你回家,就是命我也能送給你?!逼铌迅櫱嘀裾f話從來就不知道‘臉’怎么寫。 拉著顧青竹堂而皇之的從正門離開,正門外迎賓的管家瞧見他迎上前:“咦,世子爺這就要走了?還沒用午膳呢?!?/br> 祁暄擺擺手:“不用了。你們家飯不好吃?!?/br> 管家一愣,幾乎都沒聽懂祁暄是什么意思。 祁暄將顧青竹拉到一匹馬面前:“這是我的坐騎,是疾風的爹,這時候疾風還沒出生呢?!?/br> 疾風是祁暄后來的馬,一路跟他從京城到漠北,又上戰(zhàn)場廝殺,是個馬中將軍,可是現(xiàn)在,疾風還沒有出生呢。 顧青竹有點嫌棄:“騎馬呀?” 祁暄見狀,本來是察覺有什么不對的,可顧青竹蹙著的眉,還有那扭捏的小表情,突然讓他開了竅,在馬頭上輕撫:“我騎馬來的啊。沒事兒,疾風他爹力氣大,乘我倆不成問題?!?/br> 祁暄說完這話,便忽的將顧青竹橫抱而起,顧青竹嚇得摟住他的脖子,輕輕松松的就被祁暄給抱上了疾風他爹的背,顧青竹有些緊張,嚇得抓緊了馬鞍,祁暄踩著馬鐙,一個翻身就坐到了顧青竹身后,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祁暄兩臂環(huán)過有些僵硬的顧青竹,夾了夾馬腹,在顧青竹耳邊輕道:“放松些,別緊張。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顧青竹耳根子通紅,說話都結(jié)巴了:“誰,誰緊張。你,你往后去點。” 祁暄聽話的動了動身子,可是根本不是往后,反而將身子更加貼向前,顧青竹覺得好不自在,當即后悔要讓祁暄送她回家的事兒: “我,我不坐了?!?/br> 話是這么說,可上了祁暄的馬,哪有那么容易下去呢。一條長臂環(huán)過顧青竹的腰肢,將她固定在懷,一手拉住韁繩,讓馬兒載著他們一路出了崇敬侯府門前的巷子。 巷子里往來不少達官貴人,大多認識祁暄,見他光天化日之下,懷中摟一美貌女子,這樣肆無忌憚,便知此女便是讓武安侯世子神魂顛倒的顧家女,一些人感慨,顧家女確實有勾人心魄的品貌,一些人看不慣,覺得兩人行為太過放浪,就算是訂了親的,可也沒有這樣當眾親密的道理。 顧青竹高座馬上,覺得自己就像是眾矢之的,心里后悔的想撞南墻,她怎么會一時腦抽,讓祁暄送她回家呢?本來想低低調(diào)調(diào)的回去,可現(xiàn)在倒好,沒有比這更加高調(diào)的了,相信不用多久,她的形象幾乎脫離不了‘狐媚子’三個字了。 可反觀顧青竹背后的祁暄,倒是一臉坦然,外加一點點的……呃,享受?美人在懷,祁暄覺得自己像個柳下惠,沒有高興的流口水,已經(jīng)是相當相當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