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黑龍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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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她已經(jīng)收了云天的白玉鑲寶簪,這塊玉佩,看起來也非俗物,她…… “丫頭,這并非僅僅只是一塊玉佩,這是我龍吟九霄的黑龍玦,見令如命,黑龍玦一出,可號(hào)令龍吟九霄所有人,如此,就算我不在你身邊,只要你拿出黑龍玦,任何事他們都會(huì)聽命于你?!痹铺炷弥衽澹従忛_口說道。 秦婉玗目瞪口呆的看著黑龍玦,她原以為此不過就是一塊上好的玉佩,竟不曾想這塊玉佩竟有如此作用,黑龍玦一出,可號(hào)令龍吟九霄眾人,這也太強(qiáng)大了,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這怎么就像突然成了黑幫老大的感覺,她呆呆的看著云天,一時(shí)竟不知該說什么。 “丫頭,怎么啦?”云天伸手在秦婉玗眼前晃了晃,不知她為何如此表情,按理來說,她將黑龍玦交于她,她不應(yīng)該是開心的表情嗎? “呃……我……這黑龍玦既是龍吟九霄的令牌,送于我怕有些不合適吧,畢竟,我……”秦婉玗頓了頓,然后說道:“我什么都不會(huì)?!?/br> “丫頭,你不需要會(huì),你只需要在我身邊就好。”云天想著,有許多話應(yīng)該要與她說,可是想著,如果此時(shí)說,怕有些不合適,也尚不知曉,她會(huì)作何反應(yīng),且也快到了月圓之夜, 于是只得作罷。 秦婉玗心尖一顫,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深深的感動(dòng),充斥著她的整顆心,云天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寵溺的說道:“你我之間,無需分彼此,黑龍玦你收著,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要保護(hù)好自己。” 聞言,秦婉玗疑惑的抬眸問道:“你要去哪里?” “這些日子,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最近可能都不會(huì)在京都,你乖乖等我回來!”云天低醇的嗓音,緩緩落下。 “哦!好吧!”聽他說有事要離去,秦婉玗心里一陣陣失落,噘著嘴直直的看著他,就像被拋下的可憐小媳婦兒一般。 看著她失落的樣子,云天心里十分不舍,伸手將她擁入懷中,秦婉玗的臉,靜靜地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緩緩開口道:“你是要回龍吟九霄嗎?” 云天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輕撫著她的眉心。 良久后,秦婉玗拉開他的手,似十分好奇的說道:“我也想去看看名滿江湖的龍吟九霄是個(gè)什么樣子!” 她從來沒見過這么神秘的江湖組織門派,可更多的是不舍,似乎早已習(xí)慣,習(xí)慣他就在身旁。 “丫頭,等我處理完這一次的事,我便帶你回龍吟去好不好!”云天雙手拉開彼此的距離,認(rèn)真的說道。 聞言,秦婉玗嘟著嘴,偽裝生氣道:“哼!小氣鬼,喝涼水!” 心里卻充滿了絲絲雀躍,他說的是,帶她回龍吟。 見秦婉玗生氣嘀咕的模樣,云天不禁笑了起來,丫頭,不是不想帶你去,只是這一次,還不能讓你去。 “乖,等我這次處理完事情,我便回來接你可好?” 丫頭,我何嘗不想你時(shí)刻在我身邊,這二十多載,頭一次讓他有些恨上天的不公,讓他不能如常人般,在她的面前,與她訴說這一往情深。 “那你何時(shí)走?”秦婉玗抬起頭來,柔聲問道。 “聽說端木泓過兩日便要大婚了,等他大婚后,我便走了?!痹铺煺f著,嘴角浮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那何時(shí)能回來呢?”這還沒走,她便已經(jīng)開始想他了。 “多則半月,少則幾日吧,丫頭如此不舍我走嗎?”云天輕笑著看著秦婉玗。 “少臭美了,你走了我便不用每日跑來你這逍遙閣了,還要?jiǎng)谛膭诹Φ恼疹櫮??!本退阌行┎簧?,又怎?huì)說與你知曉。 “丫頭說的可是真的?” 看著這口是心非的丫頭,云天不禁在心里無奈一笑。 秦婉玗仰起頭,撇嘴斜看著他,得意的說道:“比真金還真呢!” 瞿陽(yáng)與千嶼千尋等人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亭子里的兩人,千嶼臉上也揚(yáng)起了許久不曾有的笑容,這些年來,從未在主上臉上看見如此燦爛的笑容。 也可以說,這么多年,他從未見主上笑過,之前聽瞿陽(yáng)說,他倒是有些不相信,如今自己親眼所見,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主上高興。 千嶼側(cè)臉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千尋,有些無奈,自己這個(gè)meimei心里所想,他又如何不知曉,他也提醒過她很多次,可她卻一如飛蛾撲火般,不肯放手,可今時(shí)不同往日,如今主上身邊有了心愛的女子,以主上的脾氣,又如何能容得下她人。 想到此,千嶼伸手揉了揉千尋的頭發(fā),輕聲開口道:“尋兒,主上你是了解的,這么多年,你該死心了,他是我們的主上,切不可做出不可為之事,否則后果如何,你是知曉的?!?/br> 千尋失落的轉(zhuǎn)身,千嶼緊跟其后,見千尋沉默不語(yǔ),千嶼又開口道:“尋兒,你我自小便在主上身旁,這么些年來,你有見過主上如今日這般,笑得如此開懷嗎?你見過除了婉玗小姐外,主上與哪一個(gè)女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千尋回頭看了一眼亭子里的云天二人,悲不自勝,她還記得,曾經(jīng)有些個(gè)女子,仗著有幾分姿色,妄想爬上主上的床,無不是一一被他一招致命,主上的手段,她又何嘗沒見過,只是她放不下啊。 “為什么是她?”千尋停下腳步,仰頭望著千嶼,委屈的說道:“她根本就配不上主上,為什么會(huì)是她?。俊?/br> 為什么? “尋兒,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主上對(duì)于我們來說,他更像是我們的家人,而你對(duì)他,更多的其實(shí)是欽佩,至于為什么會(huì)是她,因?yàn)樗侵魃险J(rèn)定的人,我們只需服從主上的命令即可?!?/br> 千尋伏在千嶼的肩頭,低低的哭了起來,千嶼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慰道:“尋兒乖,主上永遠(yuǎn)都是我們的親人,我們要做的,便是保護(hù)好主上,這才對(duì)得起主子的交代?!?/br> “哥哥,我明白?!鼻?duì)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滴,扯出一抹十分牽強(qiáng)的笑,似安慰般對(duì)著千嶼說道:“哥哥,我沒事?!?/br> “你明白便好。”見千尋如此說,千嶼甚感欣慰,他唯一的meimei,若是一頭栽在喜歡主上的感情里出不來,他倒不知該如何才好了。 主上并非她的良人,早日放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