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總有繁華照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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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御過來的時候戴青顏的氣色好了不少,可長時間的下跪還是讓她剛剛好轉(zhuǎn)的身子微微有些承受不住。 宮御坐在不遠處的軟椅上靜靜地瞧著她,直至她鬢角的虛汗往出來冒的時候他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盞:“起來吧!” “諾?!?/br> 戴青顏在丫鬟的攙扶下坐到了不遠處的木椅上,然后一個勁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想看宮御還是不敢看他。 “都下去吧!” 宮御看著守在四周眉目緊蹙的宮娥們,神色淡然地說了一句。然而那平淡無波的語氣,也無法判斷出他此時的心情是好是壞。 一種丫鬟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將眸光放在了戴青顏的身上,她下巴微不可查地輕點了一下,眾人這才魚貫而出,并將門緊緊閉了起來。 “孤似乎使喚不動你的丫鬟?” 他說話的時候手指輕輕敲打著矮桌的一角,話語像是輕風徐來絲絲入耳,讓人的心不由得一緊。 “一眾丫鬟不過是愚鈍,所以有時候反應緩慢罷了,這東宮都是太子的,她們怎么會不聽您的使喚?” 她說的雖然客氣可心里面卻也明白他不會相信,不過都是場面話罷了!畢竟這些丫鬟都是鎮(zhèn)國公府給自己添進來的人,在這青竹園自己的話或許比宮御的話管用一些。 “既然愚鈍,那么孤將這些丫鬟給你換掉如何?你堂堂一個太子妃,這旁邊近身服侍的宮娥們自然不能太蠢笨了?!?/br>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減,可戴青顏聽后卻覺得一股陰風繞耳,她沒有想到宮御居然想要換掉自己的心腹,他這話是玩笑居多還是已經(jīng)動了心思? “若是剛才這幾個婢子引得殿下的不滿,臣妾下去自然會嚴加管束。這些年沒有約束她們,可能性子有些懶散了?!?/br> 她陪著笑說了這么多,愣是沒有要換丫鬟的意思,這道歉的話語讓她說出來居然硬生生多了幾分平淡而少了歉疚。 “你覺得孤會生幾個小宮娥的氣?”宮御說話的時候微微冷哼了一聲,聲音里面充斥著幾分不屑之意。 “臣妾自然知道太子殿下虛懷若谷,心胸開闊,適才是臣妾想多了?!?/br> 戴青顏說的時候微微站起來向著他俯了俯身子,以示剛才言語當中的失禮之處,而宮御這次也沒有讓她久站,反而伸出手對著她細語:“過來。” 她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的動作微微的一愣,輕抬眼臉看著他不似作假的神情才挪著腳步輕輕地靠近,而接近半步之遙的時候他伸出手將她的手牽起來,一個裹身坐在了自己大腿處。這一幕引得戴青顏臉色瞬變,廣袖下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抽動了起來,像是在克制什么事情一般。 “你害怕孤靠近你?” 他說著手指輕輕地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的雙眸和自己的眼眸對視,可不過是一瞬她便移開了眼眸,雙手一時間也不清楚該放在哪里! 可縱使如此的害怕,她面上還是不斷地控制著,聲音里面帶著幾分軟糯的笑意:“太子殿下說笑了,臣妾只是近日身體不適,擔心將病氣兒給殿下渡過去?!?/br> “是嗎?孤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一擊,等閑的病氣兒傷不到孤?!?/br> 他淡淡地絮語著,那順溜的話語甚至不給戴青顏一點陳述的機會,而戴青顏見著他自問自答的模樣只是一個勁地低著頭,期盼能夠?qū)⑦@一幕揭過去。 “你知道孤為何罰你跪在清風居門外嗎?” 沉思了片刻,他將她的腰肢微微緊了緊,然后順著她的眸光再一次瞥去,兩個人的神色便在空中靜靜地相遇。 雙眸相觸的那一刻她微微抬開了眼眸,然后對著他輕聲道:“臣妾愚鈍,不知道殿下此舉的用意,還望殿下明示!” “不懂不要緊,以后慢慢便會懂了。如今你唯一要做的便是明白孤的心意,這樣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你心里面自然便有數(shù)了。”他的手指從她的青絲上輕輕地滑落,那聲音里面有著幾分不知名的悵然。 戴青顏的手指輕輕跳動了一下,這算是變相的警告嗎?而還不等她心中作何多想,他已經(jīng)一個起身將她裹在懷里面向著里間的睡榻走了過去,將人放置在床榻上的時候他才一個骨碌睡在了她的一側(cè):“安置吧!” “殿下,臣妾讓人服侍殿下沐浴?!彼f著便要撐起身子向門口望去,可還不等她招呼外面的丫鬟他已經(jīng)一個轉(zhuǎn)身將她重新?lián)г谧约旱膽牙锩妗?/br> “你這是嫌棄孤?” “不……臣妾只是擔心殿下不適應。” 她在他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沐浴完畢,而他這錦袍束身的模樣顯然是從外面剛剛回來,故而一股子風塵味道,豈料自己的好心居然當是沒有換來丁點的好意,反而被這樣的懷疑。 “放心吧!孤不是那潔癖之人?!?/br> 他一只手緊緊地束著戴青顏的腰肢,怎么都不愿意離開,而戴青顏只能撐著臉上的笑意最后慢慢地合上眼眸,盡量不讓他看到自己眼睛里面的情緒流動。 宮御的手指輕輕晃動了一下,不遠處透明的蠟燭便應聲而滅,而那黑暗的氛圍引得兩個人更是久久的沉默不語,像是睡過去了一般。外面的丫鬟們在看到屋子蠟燭滅了之后紛紛退了下去,唯留下幾個守夜的丫鬟注意著里面的一舉一動,唯恐失責。 “殿下,你睡了嗎?” “額……有事?” 宮御淡淡地滑動了一下眼眸,聲音聽上去含著幾分少有的冷冽氣息,不過那眼眸中的清冷卻隱藏的非常好。 “殿下,徐家的事情臣妾想和你解釋一下?!?/br> 她說完輕輕咬了咬自己的薄唇,雖然知道這個時候不管解釋什么徐家都成為二人之間的隔閡,可她擔心以后他登基之后會秋后算賬,所以這個時候無疑是將事情解釋清楚的最佳時機。 “你想說什么?你覺得你舅父是被冤枉的,還是覺得孤是為了鏟除異己?人證物證俱在,他也愿意當旁人的馬前卒,這與孤沒有太大的關系?!彼剌p語了兩句,雙眸緊緊盯著戴青顏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