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自古文采動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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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御走的時候當(dāng)是和王家的老爺子說了一些情況,而王家人也以為他是擔(dān)心自己的meimei在路上遭了罪,故而出去找?guī)褪至恕?/br> ——畢竟碰上星月嶺這樣的盜匪,萬事還是要小心為上。 在王家的這些天戴青顏當(dāng)是深居簡出,畢竟自己借宿在王家也不太適合拋頭露面,可這短暫的安靜卻被王瑕兒打破。 “顰顰姐,我們就去外面轉(zhuǎn)一轉(zhuǎn)吧!你在這里待得時間久了都要發(fā)霉了。” 她說的時候一雙素凈的小手輕輕地拉扯著戴青顏,而戴青顏也無奈,這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好似已經(jīng)拾掇了大概半個時辰了。 ——至于戴青顏顰顰這個名字則是她的小字,一向鮮有人知,可宮御在介紹她的時候居然脫口而出,故而這顰顰的名字怕是要伴隨她嶺南之行了。 “那好吧!不過你家里面的人同意讓你出去嗎?” 自己在王家借居自然不會受到多大的約束,可這小姑娘是王家的嫡女,王家的人會讓她隨便出去嗎? “平時還真的出不去,不過今日是金陵城的盛世,府中的兄弟姐妹們都出去,沒有獨攔著我的道理?。 ?/br> 她說的時候輕輕地嘟囔了一下輕唇,眉眼處說不出的清純?nèi)缢?,皎月如光,而這靈動的模樣當(dāng)引得戴青顏微微的側(cè)目,在后宮看慣了各式各樣的女人,她們無不是精明聰慧,心機(jī)重重的主,當(dāng)很少見到這般純凈的模樣。 等抵達(dá)金陵城最大的金陵閣時,那里已經(jīng)人海重重,摩肩接踵的感覺撲面兒來,金陵城的文斗會戴青顏自然是清楚的,這應(yīng)該說是嶺南頭等大事,這里辯論取勝的才子無一不是身負(fù)舉世之才,治世之能。 這三教九流憑文采取勝的盛會好似少了太多的門第之家,能決定你名聲是否外揚的只有才學(xué),故而也有不少身懷大志的人不遠(yuǎn)千里趕赴這里,只想在這文斗會上一戰(zhàn)所能,希望自己的才華能被更多的人看重。 ——而這金陵閣的文斗大會雖然在大乾國的屬地,可每年的人才也有不斷外流的人,大坤以及大鳳的朝臣也有不少大乾士子,當(dāng)然這辯論的人才也不單單是大乾朝的人,畢竟金陵閣的辯論講的便是人無高低貴賤,無番國邦屬,只有唯才是舉。 “顰顰姐,我們?nèi)ツ抢锇?!那個位置是我們王家每年觀文斗會的地方。” 她指了指四層的一個位置,而看著上面的格局戴青顏也緊隨其后跟了上去,金陵閣共有五層,可占地卻極大,給人第一感覺便是視眼異常的開闊,站在高處對這低處的風(fēng)吹草動更是一覽無余。 ——而最高的五層便是嶺南以及各地有名望的文人雅士,按著科考來說他們便是考官,只是他們掌握的只是一半的權(quán)利,另一半來源于士子之間的互評。 上去的時候幾個人都點頭示意算是見了禮,而王瑕兒看到站在一旁的王子凌也微微的愣了一下:“兄長,你怎么會在這里?” “額……那我應(yīng)該在那里?” 王子凌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前額,那寵溺的眼神卻遭到了王瑕兒的嫌棄,香唇不禁抿動了一下,唇角糯糯地發(fā)了幾個音。 “人家都是大姑娘了?!?/br> 聽著她這甜糯的聲音一旁的戴青顏也是輕輕地笑了笑,這小姑娘也就十三四歲,若是一般人家的確到了適齡婚嫁的日子,可嶺南的王家的姑娘一般芳齡十八才出閣,也就是說熬到自己這般時光。 自己嫁給宮御的時候才十三歲,那個時候驚聞噩耗之后自己也是受盡酸楚,哪有她這般天真爛漫?,F(xiàn)在細(xì)細(xì)思及,不得不感概一聲真的是由命不由人,自己若不是出自戴家或許不會有這般飛來橫禍。 ——可活了兩世的戴青顏也明白,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情是無緣無故的,自己享受著戴家給自己帶來的榮耀與庇護(hù),那么給戴家?guī)順s光也是她的命。 戴青顏就坐的時候只聽一旁的王子凌忽然對著周圍的幾個堂兄弟笑著道:“一會兒也看一看人家的才學(xué),據(jù)聞這一屆的文斗會可盛況空前,而且戴家的世子爺應(yīng)該也會前來。” “凌弟說的可是鎮(zhèn)國公府的戴青凌?” 一旁打著折扇的男子輕聲絮語了一句,那聲音里面有著顯而易見的驚訝,看來也是沒有想到會引來當(dāng)朝的國舅爺。 “除了他,似乎也沒有別人了。” “據(jù)聞當(dāng)初北疆一役這世子爺居功至偉,如今大坤的軍隊不敢南下也是因為大乾迅速崛起的猛將,當(dāng)真想見一見這世子爺?shù)娘L(fēng)華之貌。” 另外一個男子也是輕聲感概了一句,而從他的話語里面也可以聽得出這些文士對于當(dāng)初水淹大坤軍隊的事情還是心有余悸。 而一旁的戴青顏聽聞戴青凌會前來也是微微愣了一下,兄長被派往嶺南是為了分散云家固有的勢力,這和文斗會并沒有多大的干系,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文斗會上?難道是接到了宮御的旨意? 想到已經(jīng)消失十多天的宮御,她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她當(dāng)是不在意他的生死,而是在意他死后戴家面臨的狀況,雖然說大鳳是三國當(dāng)中最弱小的存在,可同樣不可小覷,他這獨入龍?zhí)兑膊恢罆呛伟憬Y(jié)局。 “凌哥哥,這鎮(zhèn)國公府世子爺是何許人?為何兄長們聽到他都這般崇拜的眼神?!?/br> 王瑕兒輕輕地呶了呶唇角,最重要的是jiejie們在聽到這名字的時候也是緋霞在側(cè),這男人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小姑娘瞎打聽什么?!?/br> 不遠(yuǎn)處和她年齡差不多的一個小哥兒輕輕瞥了她一眼,顯然是覺得她的話太多了,而面對他這眼神王瑕兒的眸色瞬間危險了起來。 只不過那討喜的容顏縱使緊繃起來也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只能用言語來不斷地武裝自己:“你不要仗著年齡小便欺負(fù)我,小心我回去告訴祖母你上次上樹……” “你……” 聽著兩個斗嘴,一旁的王子凌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對著一旁的戴青顏道:“聽聞夫人來自京城,不知道對著戴家的世子爺可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