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云愛卿可有謀算
書迷正在閱讀:七根兇簡、舞女禍國、鳳鸞騰圖、衛(wèi)相府高冷日常、重生之巨星暖妻不復(fù)婚、花都逆天醫(yī)仙、快穿:我只想死、非典情人 - 紳士俱樂部 IV、一吻燃情:寵你到天明、快穿之帶著房間穿越
劉謹(jǐn)下去之后幾個心腹便被喚了進(jìn)去,幾個人秘密商議了不少的事情,直至云昭言進(jìn)來眾人才熄聲。 宮御看著這位氣質(zhì)卓然的俏公子唇角輕輕勾了一下,對旁邊幾個人揮了揮手,眾人雖不放心兩個人獨處當(dāng)也不敢忤逆,再者說陛下也并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 ——不管是謀劃還是武力,都不輸任何人。 “愛卿容顏憔悴,近來可有心事?!?/br> 宮御放下手中朱紅御筆,聲音柔和地說了一句,那言笑晏晏的模樣哪有平素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關(guān)懷臣子的懷柔帝王。 云昭言看著他那笑容更覺寒顫,一下子便跪了下來:“臣今日與德妃相見,卻見她臂上朱砂依舊,不知陛下可否高抬貴手放她離去?!?/br> “愛卿的意思是朕薄待令妹了?” “微臣不敢?!?/br> 他額頭更低了幾個度,明知道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便是撕開了雙方的嘴臉,可他只有這么一個meimei,在這深宮她遲早會被吞噬。 “朕不會碰云家的女人,這一點你們心里面都清楚可卻不信邪,你敢說你當(dāng)初送云昭語進(jìn)宮不是為了保云氏滿門?” 宮御對于他那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不甚滿意,當(dāng)初他是為了掌握云家的把柄,他們是為了活路,云昭語不過是被犧牲的那一個罷了。 ——云家人覺得他會被美色所迷,所以送來一個禍水!不否認(rèn)云昭語很美,可他宮御并不是見色起意的男人。 “微臣后悔了?!?/br> “后悔聽了你妻子的話?” 宮御唇角忽然輕輕勾了起來,那個女人以為自己還是從前嗎?從喜好到氣質(zhì),不可否認(rèn)云昭語完美地呈現(xiàn)出另一個龔珍珍,可惜那不過是云煙易逝罷了。 “陛下……” 若說剛才云昭言是裝出來的軟弱,那么這一刻的驚詫絕對是最真實的反應(yīng),當(dāng)初妻子力主昭語進(jìn)宮。他雖然不贊同卻也沒有阻止,她meimei聰慧無比,容顏俱佳,進(jìn)宮或許還有一線機(jī)會,畢竟云家以后若是沒了,昭語的結(jié)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所有的寵愛居然都是裝的,他meimei如今都是云英之身,也就是說云家這一步棋明顯走錯了。 “不得不承認(rèn),你妻子很懂上意,可惜她忘記了云家與朕的仇怨?!?/br> “云昭言,事情到了這一步朕也不想玩那些花花腸子,開門見山的說吧!” 宮御曾經(jīng)確實想過利用云昭語,可這個女人的決絕卻讓他想到了上一世的戴青顏,她赴死的那一刻是多么的義無反顧,甚至連援手的機(jī)會都不給——只不過她又比上一世的她幸運多了,起碼她活過來了。 “你是鬼谷傳人?” 一句話點住了云昭言的啞xue,世人都知道他身負(fù)奇門遁甲之術(shù),五行八卦之能,卻鮮少有人知道他是鬼谷的傳人?眼前的帝王怎么會知道這些? “朕不僅知道你是鬼谷的傳人,甚至還知道聶宇蒙才是鬼谷一派真正的當(dāng)家人,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是你的師兄?!?/br> “您到底想要微臣做什么?” “很簡單,朕對鬼谷絕學(xué)甚至傾慕,雖然不能學(xué)究七絕學(xué)卻也希望能有兩三好友共踏山河,力主天下?!?/br> “您想要他歸順?” “談不上歸順于否,鬼谷是天下的鬼谷,不是大坤的鬼谷,當(dāng)年鬼谷先祖集天地之氣,網(wǎng)絡(luò)奇異之術(shù),既然智慧來源于天下又何必屈居一隅呢?” “你說的對,鬼谷的絕學(xué)確實來源天下,可這些年卻一直隱于大坤,里面的奇人也大多都是大坤人士,歸順談何容易!” “鬼谷雖然學(xué)究天人,可朕看上的也不過爾爾罷了,一個聶宇蒙,一個云昭言,一個秦?zé)o言,足夠了。” “你……” “你想知道朕為何知道秦?zé)o言也是鬼谷的人嗎?朕不單單知道他是鬼谷的人,甚至還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天縱奇才,只可惜為人心術(shù)不正,玩世不恭罷了?!?/br> 宮御的篤定讓云昭言失去了先機(jī),他掌控的不僅是現(xiàn)如今的局勢更是天下的人心,秦?zé)o言的身份似乎已經(jīng)壓倒了云昭言最后的堅持——眼前的帝王不是他足以抗衡的,縱使師兄怕也無能為力。 “給你兩個選擇,勸服他歸順或者親手殺了他,只要你能辦成朕便送你meimei出宮,并且從此你云家再無滅頂之憂。” “可師兄是大坤的人,他……” “鬼谷學(xué)究天人講的是大道,大道是什么?王而天下,利而萬民,你覺得三國之中誰有這樣的本事?” 宮御唇角輕輕勾了起來,縱使上一世他也能夠一統(tǒng)天下,遑論今世?三國之爭,勢在必行,豈能因一人而異? ——他之所以如此重視聶宇蒙,完全是因為他極強的掌控欲,他不想任何不可預(yù)估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fā)生,而聶宇蒙就是一個潛在的危險。 “太后娘娘不會放過云家的,陛下此時之保證又何嘗不是彼時之砒霜,既然都是茍延殘喘,那么我云昭言寧愿死的堂堂正正?!?/br> 云昭言不是沒有想過茍且,也不是沒有想過唯皇命是從,可他們之間隔的不是一個皇權(quán)還有后命,謝太后對云家的厭惡可以說毫不掩飾,日后就算陛下御口金開,可謝太后想要下絆子那也非常的容易。 ——到時候陛下只需壁上觀就可以,畢竟如此一來和他的許諾并不沖突。 “既然許諾那么朕便保你云氏一族安然無恙,若是想要動粗當(dāng)初你父安排人刺殺朕的時候,朕便足以將你們連根拔起?!?/br> “陛下是想……” 后面的話云昭言沒有說出來,可聰明的人自然是聞弦音而知雅意,這其中的意思兩個人自然是明白的。 “直言不諱地告訴你,朕看重的是你的才能,你應(yīng)該知道大乾的國力,朕想要實行大一統(tǒng),那么文臣武將自然不可或缺,而你是朕最中意的人?!?/br> “您想讓我兵出北疆。” “是,嶺南朕是不可能放你回去的,所以北疆是你唯一的選擇,也是最后的選擇?!?/br> 宮御不是沒有想過讓白啟澤控制北疆,可比起云昭言他終究是差了火候,最重要的是制衡術(shù)的運用,他雖然想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可也明白一味放縱會引起的后果,尾大不掉的事情他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