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春風(fēng)一度是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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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宮御此時醒著一定會不顧帝王形象翻無數(shù)個白眼,真以為他自己料事如神?這神仙都有打盹的時候,更別說他一凡人了。 由于這一次中毒是身邊人鉆了空子,可就算如此戴青顏也沒對承乾殿的人如何?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承乾殿的人是宮御的人,縱使處置也要他來處置。 ——遇阻代庖的事情她并不想做。 或許是戴青顏一番敲打起了作用,或許是眾人都覺得宮御會醒過來,所以朝堂上的運行相當(dāng)?shù)恼?,縱使沒有帝王也有眾臣商議,實在解決不了的則送往承乾殿,而戴青顏則默默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然后秘密求教老國公。 這一天她坐在前殿看群臣上表的奏議,似乎是關(guān)系到城郊圈地的事情,這上表的是一小官員,在這皇城里面算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居然想捅破這天。 圈地之事歷來便存在,而似乎是皇族與權(quán)貴之間的默契,誰也不愿意在這事情上碰撞,畢竟這諾大的四九城若是查起來怕沒有幾個身家清白之人。 這樣的奏折應(yīng)該說早就被壓在了最底層,可怎么會到了自己手中呢?而且看著時間點應(yīng)該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了。 “七喜,可知這奏議何人送過來的?” “是朝議閣的孫大人送過來的,娘娘可是看出不妥?” “孫大人?” “是先帝在位時最后一位狀元郎,名叫孫堅,不過平素一直謹(jǐn)守本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七喜自然知道朝議閣是什么地方,平素對呈遞奏議的官員也有好高的要求,這位孫大人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也實屬不易,怎么就犯錯了呢? “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挺溫和正直的一個人,不過出身有些問題,因為以前是平南侯府一派的人,他能當(dāng)上狀元除了真才實學(xué),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老平南侯的舉薦?!?/br> “哦!” 戴青顏淡淡說了一聲便將奏議放到了一邊,她不相信這東西是那些人呈遞上來的,那么這個孫堅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圈地只是動搖的可是現(xiàn)有的基石。 “這折子先放在這里吧!” “諾?!?/br> 七喜微微瞄了一眼便暫收了眼臉,這個孫堅平素對他們一干人等也相當(dāng)?shù)目蜌?,那么這件事情便幫他遮擋一二吧! 雖然不知道奏議的內(nèi)容,可能引起娘娘的警覺怕不是小事情,也不知道向來謹(jǐn)慎的孫大人怎么會做出這等不謹(jǐn)慎的事情來。 戴青顏又看了一會兒便看到劉謹(jǐn)行色匆匆走了進(jìn)來,面對他這般模樣她倏地站了起來,今天開始清理毒素,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娘娘,司徒太醫(yī)請您過去一趟?!?/br> 劉謹(jǐn)說的時候臉上爬滿了無奈,他也沒有想到那些宮娥居然是不經(jīng)事的,居然連屁點作用都沒有,陛下對著她們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可不利于排毒啊! 戴青顏趕到承乾殿內(nèi)殿的時候只見司徒然也火急火燎地走來走去,雖然是冬季,可那額前的細(xì)汗卻絲絲點綴,像是被什么東西驚起來的一般。 “里面如何了?” 司徒然看到戴青顏的時候也顧不得行禮,將里面的情況說了一遍,這藥浴可是他千方百計想出來的,如今正到了火候卻沒有一個可用之人。 “娘娘,那些宮娥不經(jīng)事,陛下的身體根本沒有反應(yīng),如此下去我擔(dān)心這藥效會過去。” 雖然這藥浴需要堅持一段時間,可這一次可是至關(guān)重要,里面雜加的藥草足夠太醫(yī)院開銷一年了,可不能白白給糟蹋了。 戴青顏聯(lián)想道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這個老貨怕是想要自己去試一試?自己一堂堂一國之母難道還要成為那以身侍藥之輩? “讓人去找?guī)讉€品級低的妃嬪過來?!?/br> 戴青顏最終還是沒有點頭,裝著聽不懂司徒然的話便做出了決定,而司徒然看著她如此堅決也只能依命行事。 然而讓人無奈的是那些曾經(jīng)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也不能讓他身體七反應(yīng),一時間整個承乾殿的氛圍落針可聞。 戴青顏很想讓他就此一命嗚呼,可有些時候事情不是她想便能發(fā)生的,最后咬牙切齒地望著司徒然:“換藥浴?!?/br> 司徒然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心疼那些身外之物了,他分明從皇后娘娘的眼中看到了殺意,然而娘娘既然屈尊降貴做那等事情,他自然不能讓她用沾了別人身子的水。 所有事情準(zhǔn)備好戴青顏則輕紗薄衣地走近了浴池,這里引用的是上好的溫泉水,下面又有地龍的存在,所以縱使冬日也溫潤如春。 望著他裸著的身體她慢悠悠的靠近,身上的披著的紗衣也被藥水沾濕,那姣好的身軀朦朧而隱現(xiàn),她如玉的手指在宮御的眉眼處輕輕滑過,順著鼻梁一點一點地穿過他的唇角,最后抵達(dá)他的脖頸。 從那天的反應(yīng)她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身體相當(dāng)?shù)氖煜?,甚至還貪戀,想一想也是,上一世他若不是貪戀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將自己困在長恨宮那么多年。 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可這抄家滅族的冤孽卻不是那般輕易能消除的,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著,可越來越發(fā)現(xiàn)他與她之間總是存在著糾纏,就如他此時的身體需要自己,而自己需要他為自己的兒子守住這萬里山河,保住戴家世代基業(yè)。 “宮御啊,你我還真是不死不休啊。” 只有情動他的身體才能通過那里充分的吸收藥物,而排毒也需要那里排出,所以她要舍掉貴女的尊嚴(yán),舍掉皇后的鳳儀,像是煙花柳巷之女侍候他。 ——若是平素床笫之歡當(dāng)也不用顧慮,可今日整個承乾殿的人都清楚,最重要的是還有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