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徐錦元(二)
書迷正在閱讀:鳳鸞騰圖、衛(wèi)相府高冷日常、重生之巨星暖妻不復(fù)婚、花都逆天醫(yī)仙、快穿:我只想死、非典情人 - 紳士俱樂部 IV、一吻燃情:寵你到天明、快穿之帶著房間穿越、月色三分、你曾是我視線不及的遠方
季迎江驚詫之后,便去回稟喻孤簫。 “殿下,喝完了……” 喻孤簫看了看季迎江,也有些驚訝,問道:“醉了嗎?” “沒有,一壇酒下去還清醒得很……” 喻孤簫面露驚訝,沉思片刻吩咐道:“再給他上一壇。” 季迎江愣住了,“殿下……他著急要見您……” “去給他送一壇,我一會兒就過去。”喻孤簫轉(zhuǎn)過身,將一本奏章扔在了桌上。 季迎江領(lǐng)命出去了,心里忐忑不安,再怎么說,那屋里也是太尉府世子,就算他是太子身邊的人,也不敢忤逆徐公子??! 無奈,他只好抱了一壇酒去了偏廳。 徐錦元心里著急,飯菜一口沒動,聽見腳步聲立馬迎過去,結(jié)果看見季迎江又抱來一壇酒,一臉的不悅。 “什么意思???他是不是不想見我???我知道我給他添麻煩了,但他也不至于這么玩我吧!” 季迎江動動了嘴唇,沒有答話。徐錦元自己接過酒壇抱到了桌上,開壇后倒出一碗來。剛剛心里著急,酒喝得也急,現(xiàn)在想通了,反正太子也見不到,倒不如慢慢喝?!八懔耍l讓他是太子呢?還是我姐夫!我認栽咯!”徐錦元無奈地調(diào)侃道。 季迎江退到一邊,看著徐錦元自斟自飲,還時不時夾口菜吃,不免有些驚訝,酒量如此好,為何那晚喝醉了? “姐夫也太不夠意思了!全是素菜,都沒有rou!”徐錦元一邊吃一邊抱怨著。 “想吃rou了???”徐錦元剛剛喝了一口酒,就聽見身后傳來喻孤簫的聲音,不禁身后一涼,趕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看著喻孤簫微笑的表情咽下那口酒,怯生生地喚了一聲:“太子哥哥……” 喻孤簫笑著進了門,示意季迎江把守在這里的人都趕出去了,季迎江關(guān)上了門,肅立在喻孤簫身后。 “吃飽了嗎?”喻孤簫問道,倒也沒有聽出怒意,和往常一樣溫和。 “喝飽了……”徐錦元小聲答道。雖說是洛陽城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貴公子,但是徐錦元就怕兩個人,一個是自己老子徐太尉,一個就是面前這個姐夫。 喻孤簫走進來坐下了,看著有些拘謹?shù)男戾\元,輕聲說道:“坐吧。” 徐錦元哪里敢坐,愣愣地站在原地,嘟囔了一句:“我還是站著吧?!?/br> 喻孤簫笑了笑,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確實如徐錦元抱怨的,沒有幾樣葷腥,他看向季迎江,“怎么回事?怎么就給徐公子吃這些?” 不上rou菜還不是他自己吩咐的。季迎江憋住笑,躬身答道:“是屬下安排不周,請徐公子恕罪?!?/br> “沒……沒沒什么……吃素挺好的……”徐錦元一慌,話都說的斷斷續(xù)續(xù)了。 喻孤簫笑了笑,問道:“著急見我,什么事啊?” 明知故問!徐錦元心里暗罵道。“什么事兒,您不都清楚了嗎……” “那就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庇鞴潞嵰膊辉倮@彎子,直說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我在新安認識的一個朋友找我喝酒,我便讓人替了我一會兒,我跟他說我一個多時辰我就能回來,誰知道去了就喝多了,在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就跟我說郡守要找我問話,我心里害怕,就跑了……”剛剛緩了一緩,徐錦元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情緒也沒有剛開始那么激動了,平靜地敘述著那晚的事情。 “不過是問話,你跑什么!”喻孤簫一改剛剛的溫和,板起臉來問道。 “我……畢竟是我當值,我害怕……” “你跑了就找不到你了嗎!”喻孤簫突然吼了一聲,把徐錦元嚇得一哆嗦,“你好好把事情說清楚這件事情就和你沒關(guān)系了!你一跑,有些事情就說不清了!你知不知道!” “是啊……我也后悔了呀……跑出來以后不敢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走,只走小路,到了洛陽連飯都不敢吃,家也回不了……”徐錦元說道,有些委屈。 喻孤簫一聽,不免有些心酸,消了消火,嘆了一口氣,“好了。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先讓迎江帶你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br> “太尉府已經(jīng)有官兵把守了……我回得去嗎?” “這你就不用管了。去吧?!庇鞴潞嵳f著,示意季迎江帶著徐錦元去了,自己則是在盤算著怎么把這件事情了了。 雖然怎么也扯不到徐錦元身上,但是刑部的靳棠是個一根筋,不管是誰一概平等而論,只要有一點點牽連就會揪住不放,詢問手段又甚是毒辣,就怕在他那里話說不清楚,這也是為什么喻孤簫一定要搶在刑部之前就見到徐錦元。 只要這件事不經(jīng)過刑部,直接由徐太尉把徐錦元送到喻泰那里,事情就好辦了,畢竟喻泰答應(yīng)了,不會拿擅離職守畏罪潛逃難為他。 只要避開靳棠,一切都好辦。 思慮間,季迎江已經(jīng)回來了,猶猶豫豫地說道:“殿下,屬下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 “什么?” “徐公子今晚喝了快兩壇酒都沒有醉,按他的說法,他那天去喝酒也不過一個時辰,再說了,朋友喝酒肯定不會想他剛剛那樣直接抱著酒壇喝……那他,怎么會喝醉呢?” 喻孤簫看了看季迎江,思索了一下他說的話,“你是說,就是有人故意讓他醉的?” “有可能,是用了藥……”季迎江猜測著,因為他剛剛見識了徐錦元的酒量,相信他不會輕易就醉倒了,還醉得不省人事。 “你說得不是沒有可能?!庇鞴潞崉倓傊皇窃谙朐趺磶托戾\元脫身,而且他一直認為這件事的目標是喻孤白,徐錦元不過是意外受到了牽連,所以沒有想那么多,現(xiàn)在聽季迎江這么一說,好像,徐錦元也不是意外受到了牽連,而且,也是他們設(shè)的局里面的人。 “要不要派人去新安查一下徐公子的那個朋友?”季迎江問道。 喻孤簫沉思片刻,說道:“不用了,我讓紫玉去吧。正好母后喜歡新安的一家辣花生,讓紫玉給母后帶些來?!?/br> “是?!奔居鸬?。他也知道紫玉幫喻孤簫暗中調(diào)查過很多事情,一個女孩子,輕功甚好,又心思細膩,查起案來確實不是他手下的人能比的。而且,侍女去幫主子買些辣花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若是讓人察覺太子府的人悄悄去了新安,才真是說不清了。 殿下的心思,一向如此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