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太子回府
書迷正在閱讀:鳳鸞騰圖、衛(wèi)相府高冷日常、重生之巨星暖妻不復(fù)婚、花都逆天醫(yī)仙、快穿:我只想死、非典情人 - 紳士俱樂部 IV、一吻燃情:寵你到天明、快穿之帶著房間穿越、月色三分、你曾是我視線不及的遠(yuǎn)方
韓凌一驚,沒想到還真讓季迎江趕上了。 “殿下······”季迎江松了一口氣,但是喻孤簫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直直地走到韓凌面前,問道:“韓將軍,這是在做什么?”,面上笑著,語氣卻冷冷地。韓凌對(duì)他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肅聲道:“奉旨,拿人?!?/br> “奉誰的旨,拿什么人?” “奉陛下旨意,拿嫌犯季迎江?!?/br> 兩人四目相對(duì),誰也沒有一絲退縮的意思。 “嫌犯?”喻孤簫道,“不知他所犯何罪?” 韓凌看了季迎江一眼,道:“與外賊同謀,刺殺睿親王?!?/br> 喻孤簫眉頭一皺,隨即瞥向季迎江,季迎江低下頭沒有爭(zhēng)辯,他知道自己不需要爭(zhēng)辯,喻孤簫自然會(huì)明白是怎么回事。 喻孤簫心一沉,沒想到讓許舟說中了,自己還是太相信季迎江了,這下看樣子是惹了大禍了。自己剛到林州,許舟給自己來了一個(gè)“百姓安樂”的驚喜,自己剛回到洛陽,季迎江就送給自己一個(gè)措手不及,這兩個(gè)人,還真是有默契。喻孤簫心里火氣上涌,咬著牙壓下去,看著韓凌,道:“季迎江是我的人,韓將軍就這樣把人帶走,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殿下,末將只知奉旨辦差,不覺有哪里做的不妥,殿下難道是要抗旨嗎?”韓凌面不改色,從容地問道。 喻孤簫微微閉上眼睛,沉了一口氣道:“本宮,自然不敢抗旨,但是,既然要拿我的人,韓將軍可否允許我盤問幾句?” 見喻孤簫態(tài)度軟下來,韓凌自然也退讓一步,道:“殿下請(qǐng)便?!彪S即一揮手讓人松開季迎江,“不過,陛下、睿親王以及刑部靳大人都在勤政殿等著呢,還請(qǐng)殿下,體諒。” “我只問句話,耽誤不了韓將軍的事!”喻孤簫道,說著瞪了季迎江一眼,便直直地回房去了。季迎江心里更亂了,剛剛只想著殿下回來能有人撐著,現(xiàn)在想想,他回來了,事情更是糟糕。但也來不及多想,跟著喻孤簫便進(jìn)去了。 韓凌在外面看著,心里盤算著。季迎江剛剛進(jìn)門,就聽見清脆的一聲,像是瓷器摔碎了。 秦琦伏上來,道:“看樣子,殿下很生氣啊,是不是真的不知情?。俊?/br> “在我面前裝裝樣子也不一定啊?!表n凌道。 “將軍是覺得這件事太子也有份?”秦琦驚訝地看著韓凌,問道。 韓凌瞪了他一眼,道:“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講!我只是,覺得太子這個(gè)人,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 季迎江剛剛踏進(jìn)門,連話都沒說,喻孤簫背對(duì)著季迎江肅立,伸手cao起桌上的茶杯便摔在了地上,房里的人都嚇得跪伏下來,不敢抬頭,大氣也不敢出。 季迎江也是心頭一驚,在門口便跪下來,低著頭不敢看喻孤簫。 喻孤簫緊緊地攥著拳頭,冷靜了片刻,沉聲道:“說說吧,怎么回事。” “殿下,是,是屬下失職,沒能,沒能攔住王新臣······他去刺殺睿王,我,我一時(shí)情急,就,就派人去接應(yīng),但是,屬下不知道,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也不知道陛下,都知道了什么······”季迎江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洛姑娘家,是怎么回事?”喻孤簫問道。 “救出王新臣后,便,便將他安置在,安置在了洛姑娘家?!奔居卮鸬溃D時(shí)心覺不對(duì),難道陛下連王新臣藏身在哪里都已經(jīng)知道了?季迎江怯怯地問道:“殿下?洛姑娘家?” “王新臣現(xiàn)在還在那里?” “呃,不出意外,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城了?!奔居鸬?,心想,既然禁軍去搜查洛家,那肯定是還沒有抓住人,這樣就好辦一些,他也松了一口氣。 “怎么出的城?” “這······”季迎江猶豫要不要把徐錦元招出來。 “說話!”喻孤簫低吼一聲,季迎江身子一顫,低頭道:“屬下,托,托徐公子,將他帶出城了······” “行??!你倒是很會(huì)用人。錦元關(guān)系廣,帶出去個(gè)人也容易,而且也沒有人會(huì)懷疑到太尉府公子身上,洛姑娘雖說是舞姬,但畢竟是西暨使臣送來的,刑部也不敢隨意亂動(dòng),你計(jì)劃的不錯(cuò)嘛!”喻孤簫冷笑道,季迎江如此聰慧,又怎會(huì)聽不出他話里的責(zé)怪和氣惱。 季迎江叩首,道:“殿下,此事是屬下一人所為,屬下一人承擔(dān),絕不會(huì)牽連殿下,更不會(huì)牽連府上······” “一人承擔(dān)!”喻孤簫吼道,接著轉(zhuǎn)過身朝季迎江走過來,彎下腰,看著季迎江的滿是驚慌和無措地眼睛,道,“你倒是仗義啊!你知道那是什么罪嗎?謀殺皇子,死罪,你承擔(dān)得起嗎!” “殿下······”季迎江不怕死,但是這樣死也的的確確有些委屈,可是,事情敗露了,就算他有九張嘴也不一定說得清楚了。 喻孤簫轉(zhuǎn)過身,沉聲問道:“季迎江,你跟我?guī)啄炅耍俊?/br> 季迎江微微抬頭,回答道:“自陛下登基,我便跟在殿下身邊,已經(jīng)十一年了。” “十一年,”喻孤簫沉吟道,“十一年做了一次這么糊涂的事情,不容易了?!庇鞴潞崌@了一口氣,他冷靜下來了,心里也明白,季迎江做這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只是自己一直以為他沉著成熟,卻也忘了,他也只是一個(gè)普通人,這句話他是實(shí)心的,十一年,季迎江第一次惹了這么大的禍,真的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 季迎江咬著牙,眼里有些淚打轉(zhuǎn),因?yàn)樽约旱臎_動(dòng),給主子惹了大事,他心里愧疚。 “喻孤睿也在勤政殿,事情也沒有那么糟,到了御前,該說什么,該怎么說,你自己掂量。”說著,喻孤簫便往外走,走到季迎江身邊,又停下來,看著他,道:“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人,想死,也得我先答應(yīng)了?!闭f完便出了門,季迎江攥了攥拳頭,咽下心頭的苦澀,也跟了出去。 韓凌見他們出來,立刻笑著迎了上去,躬身道:“殿下都問清楚了?屬下可以把人帶走了嗎?” 喻孤簫沒有回答,韓凌一點(diǎn)兒也不在意他是什么態(tài)度,立刻示意秦琦將季迎江拿下。 “慢著!”喻孤簫制止道,“韓將軍,既然是我的人,就不勞將軍了,我親自將他帶到御前?!?/br> 此話一出,韓凌和季迎江都愣住了,韓凌沒有想到他會(huì)來這么一出。見韓凌不說話,喻孤簫沉聲道:“正好我也要去向父皇稟報(bào)林州的情況。怎么?韓將軍信不過我?” “不敢,不敢?!表n凌道,伸手示意自己的人退后,給喻孤簫讓出路來,躬身道,“殿下,請(qǐ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