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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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洛家,喻孤簫便直接去了太尉府。徐錦元幫了這么大一個忙,還是要親自去感謝。不過估計徐錦元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會被嚇個半死,哪里還敢聽他道謝,非得跪地求饒。 到了太尉府,喻孤簫吩咐管家不要聲張,反正也沒有別的事,他不想驚動徐太尉,不然又要許多禮節(jié),這次他只來看看徐錦元,知道他在房里,便一個人悄悄地過去了,誰也沒有驚動。 到了房門外,只聽見里面“咬他!咬他!”“哎呀!上?。〔灰掳?!”兩人叫嚷著,喻孤簫微微一笑,便知道徐錦元正和人斗蛐蛐。 他輕輕地推開門,果然徐錦元正和自己的伴讀斗得盡興呢,倆人誰也沒有注意自己進來了。 喻孤簫輕咳兩聲,倆人猛地一抬頭,徐錦元見是喻孤簫,立刻將盒子的蓋子蓋上,藏在身后。 “干什么呢?這么較勁?”喻孤簫笑著問道,他越是笑,越是讓人心里發(fā)毛。 “沒……沒干什么……”徐錦元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在背后把盒子遞給伴讀,又偷偷擺擺手讓他趕快出去,伴讀會意,接過盒子藏在袖子里,便低著頭退下去了,徐錦元這才松了一口氣。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來了?”徐錦元笑著問道,心里還是有點兒慌,小心翼翼地看著喻孤簫的臉色,生怕自己哪句話說不好又招一頓罵。 “過來看看你?!庇鞴潞嵳f著便坐下來。 “嘿嘿!我,我又什么好看的。”徐錦元也坐下來,給喻孤簫倒了一杯水。 “我來替季迎江謝謝你?。 ?/br> “???謝我?謝我什么?”徐錦元疑惑地看著喻孤簫,他早就把幫王新臣出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徐大公子記性可真是差的很呢!”喻孤簫笑道,“前天吧,你是不是送出去一個人?” 徐錦元眨巴眨巴眼睛,才想起來這么回事,恍然道:“哦!是他呀??!嗨!那天喝多了,都不記得了……嘿嘿……沒什么,舉手之勞嘛!” 喻孤簫暗暗地笑了,看來徐錦元還真是一點兒風聲都沒聽著?。?/br> “你知道他是誰嗎?”喻孤簫問道。 那晚徐錦元睡得迷迷糊糊的,哪里還記得季迎江說的是什么,“不知道啊……但是迎江哥哥讓我?guī)兔?,我也不能不幫啊對不對,管他是誰呢,反正是順利出城了!”徐錦元慷慨地說道,只是剛說完就覺得好像哪里不對,立刻變了臉色,問喻孤簫,“是誰?。俊?/br> “你不要管他是誰了,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以后不要誰的忙都幫,說不定就會把自己牽扯進去,知道了嗎?” “可是,誰會找我?guī)兔??不都是朋友嗎……朋友有麻煩了找我?guī)兔?,我怎么能不幫呢……”徐錦元道,話剛說完,只覺得喻孤簫看自己的眼神有變,臉色也有些陰沉,便陪個笑臉,道:“我知道啦!以后注意就是啦!” “我沒跟你開玩笑!”喻孤簫正色道。 徐錦元立刻收了笑臉,看著喻孤簫,這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點兒嚴重,便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死刑犯?!庇鞴潞嵗淅涞鼗卮鸬?。 這可把徐錦元唬住了,徐錦元愣了愣,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知道……” “行了!這次你也算是幫了我的忙,但是以后可不要這么隨便就幫人家忙,說不定什么時候自己就陷進去了?!庇鞴潞嵰仓皇窍雵樆K幌?,見他害怕便立刻緩和了語氣。 徐錦元的確有些后怕了,這事兒幸虧是辦成了,要是出了差錯,他的小命都難保,此刻也只是愣愣地點點頭應著。 喻孤簫嘆了一口氣,把水喝掉,指了指茶杯,讓徐錦元再給他倒一杯,剛剛趕回來就去了勤政殿,剛從勤政殿出來就處置了季迎江,這一路下來他一口水沒喝上,這時也真的是口渴得緊。 徐錦元順從地給他倒上水,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旁邊。 喻孤簫看了看他,溫和地問道:“我看你這些日子在京城都快閑出病了吧?” “可不是嘛!”徐錦元撇撇嘴,抱怨道,“我都快無聊死了!我現(xiàn)在啊,連出去玩都不敢多去,生怕我爹生氣。我出去閑逛他罵我花天酒地不務正業(yè),我在家里閑逛他說我無所事事,你說要我怎么辦?我現(xiàn)在都快成大姑娘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憋在房里,免得我爹看見我心煩?!?/br> “所以你就天天憋在房里斗蛐蛐?” “哥!你可千萬別跟我爹說,他要是知道了,我又得挨頓罵,要是你去告狀,他非得打我一頓才罷休!哥,我以后不玩了,你別告訴他……”徐錦元拉著喻孤簫的袖子撒嬌道。 “徐大公子還怕這個?”喻孤簫笑道。 “怎么不怕啊!我除了怕他,我還怕你呢!你們兩個一皺眉,我的心都要跳出來!” 喻孤簫一聽這話笑了,看樣子因為新安的事情,他真沒少挨罵,喻孤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笑著安慰道:“受委屈了!” “委不委屈的沒啥,問題在于,要是我再這樣悶下去,我都要瘋了!” “那能怪誰???是誰讓你這樣在家悶著的?是你爹呀還是我呀?”喻孤簫笑著問道。 “是我自找的唄!”徐錦元撇撇嘴,“你就別再罵我了,我天天都聽我爹教訓,你就饒了我吧!” “好!”喻孤簫笑了,“我想著,讓你去刑部呆兩天,你覺得怎么樣?” “刑部?”徐錦元吃了一驚,直接站了起來,一臉驚詫地問道:“你要把我推給靳棠?” 喻孤簫仰起頭來,正色道:“你不愿意啊?” “我……”徐錦元頹然地坐下來,他哪里敢說一個不字,可是讓他跟著靳棠,豈不是天天都要面對一張陰沉無趣的臉,還不如在房里憋著呢…… “怎么?你怕他?”喻孤簫笑著問道。 “誰怕他了!”徐錦元撇撇頭,“整天跟他待在一起,我得無聊死!”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再看看,你再等兩天?” 等兩天……又不是真的兩天,要是喻孤簫忙起來把這茬忘了,自己還不知道要等多久,那還不如現(xiàn)在答應下來,乖乖地跟著靳棠去,若是實在待不住,跟喻孤簫說說,他還能不管自己死活硬要自己待在刑部? 這么一想,徐錦元也便軟了下來,撅著嘴點點頭,“算了。去哪不是干活啊!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