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求和(一)
書迷正在閱讀:鳳鸞騰圖、衛(wèi)相府高冷日常、重生之巨星暖妻不復(fù)婚、花都逆天醫(yī)仙、快穿:我只想死、非典情人 - 紳士俱樂部 IV、一吻燃情:寵你到天明、快穿之帶著房間穿越、月色三分、你曾是我視線不及的遠(yuǎn)方
洛凝兒也聽祁貴妃說起了司徒賢妃被貶為嬪的事情,心里多少還是替喻孤簫欣慰,但是青蓉肯定是不能留在家里了,洛凝兒便給了她盤纏讓她回老家去了。青蓉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如果待在洛陽,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就要性命不保,所以也沒有反抗,依著洛凝兒的意思離開了洛陽。 事情就像是回到了一樣。洛凝兒依然每天都去陳記琴行,也趁機(jī)結(jié)交了不少權(quán)臣和富商,但是事情總是新鮮一時(shí),總會(huì)過去的,琴行的生意也不像剛開始時(shí)那般紅火,但是每日洛凝兒在的時(shí)候還是有不少人圍觀。 這日,喻孤簫著便服一個(gè)人出了宮,沒有讓季迎江跟著,季迎江知道他多半是去見洛凝兒,也就知趣地回避了。 喻孤簫到了南大街,琴行的場(chǎng)子還沒散,他瞥了一眼便進(jìn)了對(duì)面的茶樓,不顧店家阻攔,愣是上了二樓,一看,喻孤齊果然在,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面前擺了茶具,茶碗是滿著的,還冒著熱氣。 喻孤齊正聚精會(huì)神地看著琴行,喻孤簫悄然坐在他對(duì)面,“你還真是風(fēng)雨無阻?” 喻孤齊回過頭來,倒也淡然,沖著喻孤簫微微一笑,“皇兄兩次見我都是晴天,怎么知道我是風(fēng)雨無阻呢?” 喻孤簫自知說不過他,也不想自討沒趣,便從桌上茶盤里拿過一只茶碗,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問道:“我記得上次你說你是不喝這里的茶的?!?/br> “今非昔比了?!庇鞴慢R端起茶碗來小酌一口,“茶樓生意不比往日了,要是茶還是原來的茶,生意就更沒法做了?!?/br> 喻孤簫笑著搖搖頭,做生意也有這么多門道。 “皇兄今日怎么有時(shí)間來這里坐著了?”喻孤齊問道。 “悶了,出宮走走?!庇鞴潞嵉卮鸬?。 兩人素日里就不常來往,見面也不過是套兩句,言盡于此誰也不再多問,喻孤齊依舊看著琴行那邊,看著洛凝兒翩然起舞,而喻孤簫則是安安靜靜地品茶,等著曲子奏完。 一曲奏罷,洛凝兒的紅衣在身后翩然落地,長袖一落,顯出嬌羞的面容。她輕輕一屈膝,微微一施禮,琴行內(nèi)的看無不展顏一笑。照例,陳老板帶著兩個(gè)人去看琴,流櫻則是抱著琴上樓去了。 喻孤齊放下茶碗,輕聲道:“臣弟先告辭了?!闭f完起身便走了。喻孤簫看了看琴行那邊,喝掉最后一碗茶水,也下了樓,直奔琴行去了。洛凝兒正準(zhǔn)備上樓去把外衣?lián)Q下來,便看見喻孤簫進(jìn)了門,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往里面喊了一聲:“陳叔,有人?!标惱习寰o接著便出來了,乍一看喻孤簫覺得似乎有些面熟,微微一愣,便迎上來,熱情地招呼喻孤簫,喻孤簫一擺手,道:“我找人?!?/br> 陳老板先是一愣,接著笑著問道:“公子您,找誰?” 喻孤簫看著洛凝兒,洛凝兒豈能不知道他是特意來見她的,所以也沒有立刻上樓,陳老板見喻孤簫只是愣愣地看著洛凝兒,便知道他是來干什么的了,立刻笑道:“公子,這是我們店里請(qǐng)來的舞姬,您······” “沒別的事,陳老板可以去陪人了。”喻孤簫笑著說道,陳老板被他語氣中帶著的些許威嚴(yán)震懾,愣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看洛凝兒便又往后面去了。 喻孤簫知道洛凝兒只是表明不想見自己,他笑著上前去,微笑著看著洛凝兒,洛凝兒轉(zhuǎn)過身去躲閃著。 “你還在生我的氣呢?”喻孤簫輕聲問道。 “凝兒哪里敢生殿下的氣?!甭迥齼旱?。 “不生氣干嘛躲著我呀?”喻孤簫轉(zhuǎn)到她面前,看著她的眼睛,洛凝兒臉頰一紅,后退兩步,道:“不是殿下不想再與凝兒有什么瓜葛嗎?凝兒高攀不上?!?/br> 喻孤簫怎么會(huì)聽不出洛凝兒這是在故意說氣話,剛想過去勸說兩句,聽見樓上有人下來,抬頭一看,是流櫻。 “公子,您怎么還沒去換衣服?我們不回家嗎?”流櫻知道太子欺負(fù)了自家公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和洛凝兒說話。 “這不是有討厭鬼纏上了嗎。”洛凝兒笑道,說著便上樓去了。 流櫻瞥了喻孤簫一眼,也不搭理他,喻孤簫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小丫頭又長高了!”流櫻嫌棄地甩開喻孤簫的手,氣鼓鼓地跑到了門口,倚在門框上。 喻孤簫也不再自討沒趣,站在樓梯下等洛凝兒下來。 換下紅色的舞衣,洛凝兒著了一身淡紫,下了樓,看著喻孤簫,淡淡地問道:“殿下如果買琴,就去找陳老板談,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庇鞴潞嵭χf道。 洛凝兒微微一笑,道:“那您隨意?!闭f著便拉著流櫻出了門。喻孤簫安安靜靜地在她身后跟著,一路上盯著她的背影,不舍得移開目光。 從琴行到洛家本就沒有幾步路,洛凝兒又走得急,很快就到了。流櫻先去扣門,家里人開了門之后便拉著洛凝兒進(jìn)去,喻孤簫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門就被重重地關(guān)上了,他一愣,立刻跑上去,喊道:“有這樣對(duì)待人的嗎?” “你又不是人?!边@句是流櫻的聲音。 “既然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喻孤簫微微一笑,真的下了臺(tái)階,但是并沒走,而是躲在了墻后。 流櫻聽到他似乎走了,打開門確認(rèn),喻孤簫一躍從側(cè)面跳上臺(tái)階,鉆了進(jìn)去,流櫻在后面憤怒地吼了兩聲,跺著腳把門關(guān)上了。 洛凝兒站在房門口,看著喻孤簫這樣進(jìn)來,調(diào)侃道:“沒想到太子殿下還有偷雞摸狗的本事?!?/br> 喻孤簫拍了拍袖口上蹭的灰塵,笑道:“那也得看對(duì)誰?!?/br> “是,對(duì)待像我們這樣不正經(jīng)的人家就得用不正經(jīng)的手段?!甭迥齼河行┥鷼?,故意刁難。 喻孤簫走到她面前,洛凝兒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 “我是來道歉的。”喻孤簫跟著進(jìn)去了。 “我可受不住?!甭迥齼旱?。 “你就別在故意為難我了,我知道你不生氣了?!庇鞴潞嵭χf道,毫不氣地自己就坐了下來。 “誰說我是故意為難你?”洛凝兒道,“我洛凝兒就是小肚雞腸斤斤計(jì)較的人,別人說我一句不好,我就記恨一輩子。” “那你是一輩子都不打算再和我見面了嗎?”喻孤簫看著她,“那我就給你道一輩子的歉,每日守在琴行,等你出來。” 洛凝兒偷偷一笑,立刻正色道:“那我就去告訴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行為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