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決定去提親
總算到了那拉的家。一下車,管家劉成就帶了好幾個人上來攙扶那拉。 七手八腳地把她弄了進去。 那奇和劉嘉慧都在家,一看女兒成了這樣,一起圍攏過來。 “啦啦,你怎么了,怎么醉成這樣?”劉嘉惠擰著眉頭,關(guān)心備至的說著。 那奇則是起的哼了聲:“這才多大歲數(shù),就這么放縱自己,以后可怎么得了?!?/br> 劉嘉惠一聽那奇數(shù)落女兒,立刻站到了女兒的這一邊。 “別這么說,女兒肯定是心里煩?!?/br> “心煩就去喝酒,我每天都心煩,我怎么不喝?!?/br> 劉嘉惠白了那奇一眼:“你喝!你可得能喝?。∧銓凭^敏。你以為我忘了!” 那奇余怒未消,他使勁搖著頭:“我就不明白,喝酒到底有什么好處。非要喝的這么多。唉?!?/br> 他使勁嘆口氣,對于這個獨生女兒,也實在是沒辦法。 關(guān)亦凡覺得自己沒有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既然那拉的父母都在這里,自然會把那拉照顧好,他在也起不到什么用處。 他說:“伯父伯母,如果沒有我的事情,我就先走了?!?/br> 那奇和劉嘉惠 立刻感謝關(guān)亦凡,謝謝他幫忙把那拉送了回來。 關(guān)亦凡很謙虛地說:“都是應該做的,我和那拉是好朋友?!?/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出去。 那奇和劉嘉惠沒有送他,而是管家劉成跟著一起出去。 望著關(guān)亦凡的背影,那奇點點頭。 “這個小伙子倒是不錯。” 劉嘉惠給那拉擦擦頭上的汗:“不錯是不錯,可咱們家女兒看不上他。拉拉喜歡的是關(guān)夢霖。” 那奇一聽關(guān)夢霖的名字就覺得頭疼。 “關(guān)夢霖能力不錯,可這個人我是一點都不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緋聞多的都能出連載了?!?/br> 劉嘉惠說:“興許女兒像我,明知道那個男人生性風流,還是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br> 那奇當然聽得明白,劉嘉惠這也是在含蓄地數(shù)落自己。 他嘿嘿笑了笑,沒說什么。 劉嘉惠說:“不過呢。我倒是覺得關(guān)夢霖也沒什么。男人嘛,總是喜歡玩。等他結(jié)了婚,身上有了責任,那就好了。自然也會收心?!?/br> 那奇一聽,立刻搖頭:“你說關(guān)夢霖?可能嗎?” 說完這話,他沉靜了片刻。又點了點頭。 “不過,也說不定。畢竟他也是個聰明人。懂得輕重?!?/br> “既然這樣,你還是去提親吧。不管關(guān)夢霖是什么樣的人,反正女兒喜歡?!?/br> 那奇嘆口氣:“唉,你就知道女兒喜歡。其實,我也動過這樣的心思。以前也曾經(jīng)點過他??蓡栴}是,我看他對拉拉是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你說,這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嗎?” 劉嘉惠說:“你啊,你怎么腦子這么死板。讓我說你什么好。牛不喝水,那是因為他沒有碰到喜歡喝的水而已。你看咱們女兒,要人有人,要貌有貌,還有那么大的一個公司做陪嫁。關(guān)夢霖怎么會不喜歡。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關(guān)夢霖拒絕了。我們也是盡力了。拉拉以后也不會怪我們。也能讓她死心啊?!?/br> 這話說的有道理。 那奇對自己的女兒是有著絕對的信心。而且,他也不認為關(guān)夢霖就真的對那拉沒有興趣。 “好。我回頭就去提親。正是把這個意思提出來?!?/br> 劉嘉惠一拍手,高興地說:“這就對了。這才是拉拉的好爸爸呢?!?/br> 正在這時,那拉忽然動了下,眼睛沒有睜開,嘴里含含糊糊地叫著。 “夢霖哥,我愛你。我要把你身邊的那些賤女人都趕走,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那奇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使勁嘆了口氣:“這個傻女兒,真沒辦法。” 劉嘉惠自然還是向著女兒,她對那奇說:“別老是說女兒傻,你還是說說,到底什么時候去關(guān)家提親?!?/br> 那奇苦著臉:“我不是說盡快了嗎?” “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br> “給我一個準確時間?!?/br> “盡快?!蹦瞧孢€是這個說辭。 劉嘉惠假裝板起面孔,裝出生氣的樣子。 那奇拍著劉嘉惠的肩膀。 “盡快啦,三天之內(nèi)好不好?我總不能跑到關(guān)夢霖的面前,對他說,我的女兒愛上你了,要死要活的,非你不嫁了。你接受不接受?那樣有點自降身價了?!?/br> “那你要怎么樣?” “當然是走上層路線。和他的長輩先說說,那樣也有進退的余地。” 劉嘉惠先是點頭,然后又搖頭。 “其實,我和赫蓮娜關(guān)系也不錯。她也是個好人。但問題是,她不是關(guān)夢霖的親生mama啊。她……” 那奇一抬手,示意劉嘉惠別說了。還看了眼女兒那拉。 “別說了。別讓拉拉聽到?!?/br> 劉嘉惠點點頭。 那奇說:“你放心吧。我不光會找赫蓮娜,還會找關(guān)震天。關(guān)夢霖可以不聽赫蓮娜的,怎么也會聽關(guān)震天的吧。” 這么一說,劉嘉惠總算安心了。他們兩個相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微笑起來。 在關(guān)氏集團的總部大樓,總裁辦公室里。關(guān)夢霖正在處理日常事務(wù)。大部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但是,距離下班還有一點時間。 他深了伸懶腰,感到有些乏了。 當個總裁可是一點都不輕松。 他覺得胳膊有些疼,特別是肩膀的部位。 門開了下,路暢從外面進來。 “總裁?!?/br> 路暢點了下頭,緩步走到了關(guān)夢霖的面前,正想說一些事情, 關(guān)夢霖卻開口問他。 “南柯,怎么樣?” “南柯?總裁,你問南柯干什么?我是來和你說工作上的事情。今天德國那邊來消息了,收購的問題有了變故,可能價格要提高……” 關(guān)夢霖不由分說打斷了路暢的話:“德國的事情回頭再說,南柯怎么樣?今天你去看她了嗎?” “看望了。還在醫(yī)院里,不過情緒很消沉。想想也是,論文答辯沒有通過。畢業(yè)證,學位證都沒了。 怎么辦呢。唉。真是無妄之災。這論文怎么就沒了呢?!?/br> 關(guān)夢霖皺皺眉,顯出不耐煩。有的時候,他真的很受不了路暢的這種碎碎念。本來是問他南柯怎么樣了,他跟你在這里唾沫橫飛的說一大堆。 關(guān)夢霖向后靠了靠,把兩只手插到了腦后:“回頭我去看看他吧?!?/br> 這話像是問路暢,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路暢不知道是應該答一句,還是裝作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