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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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弒非看了看周圍不少反增的圍觀修士:“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在那里等?!?/br> 掌柜大喜:“好好好。” 掌柜把祁弒非引到一間裝潢的很精致典雅的房間,給他奉上靈茶還有一些點心就退下了。 靈茶祁弒非不感興趣,不過這點心倒是品嘗了一下。 這家店主倒是舍得下本錢,點心所用的靈植品級都很高,靈氣充沛。讓祁弒非都覺得驚訝,沒想到在源城這個地方竟然能吃到這樣口感極佳的點心。 過了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掌柜就領(lǐng)著一個捧著儲物袋的男修進(jìn)來了。 掌柜的主動拿起儲物袋,把里邊的材料每一種取出一點作為樣品擺放在了桌面上。 祁弒非從中選了幾樣,掌柜就把他挑選的材料另外裝了一只儲物袋恭敬的遞到祁弒非的手上。 結(jié)完賬,祁弒非很大方的拿出一塊中品靈石當(dāng)作小費給了掌柜,掌柜喜笑顏開。 “你這里的點心很不錯?!?/br> 掌柜的立刻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笑容滿面的讓人給取了一盤新的點心:“這點心是城主手下的一位凝魂境草藥師做的。您要是喜歡,小的稟告城主,每年專門往貴宗門送去。” 草藥師實際就是人工養(yǎng)育靈草靈植的,難怪這點心的品質(zhì)這么好。 祁弒非怎么可能會讓他真的把東西往御靈宗送,他沒有接對方的話,拿好了點心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祁弒非掛心小掠影,沒有多加逗留,很快的就趕回了天馳城外的停云別院。 祁弒非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剛剛出城沒多久,就把跟在他身后的賀鶴給甩掉。賀鶴倒是沒想過這是人家的真實實力,只是以為對方是使用了加速的靈符。 這讓賀鶴惱恨的捶胸頓足。宗門弟子了不起啊?土豪了不起啊?! 賀鶴并沒有甘心,反正有一個大方向,賀鶴就順著這個方向找了下去,以前他能追蹤的上白揚帆,相信這次他一樣能追的上! 祁弒非飛回了紫虛閣,讓他不開心的是小掠影已經(jīng)不在了。 魔尊大人矜持的等了又等,也不見小掠影來見他,最后惱火的向著飛瀟樓走過去。 “你在做什么?”祁弒非雙眼發(fā)直的看著葵卯站在飛瀟樓前的空地上的身影。 他沒有穿著上衣,不知道練習(xí)了多久的近戰(zhàn)武技,整個人大汗淋漓。 他光著的上身肌rou緊實,在汗水的覆蓋下讓人眩暈的泛著光。祁弒非一下子就口干舌燥了起來。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葵卯這個模樣,太誘人了! 葵卯卻是只覺得赤身露體的很失禮,他慌張的收起驚悵之刃,就想要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不等他把衣服拿在手里,祁弒非就把一件衣服直接扔到他的身上。 “尊上?”葵卯不解的捧著衣服。 祁弒非板著臉說:“跟著本尊行走在外,穿的太差丟得可是我的臉面。把這件衣物換上?!边@衣服只是簡單的有個清潔的功能,算不得多么好的法衣,是祁弒非剛剛做的讓小掠影先湊合著穿一下。 掠影們都是管吃管住,從頭管到腳的職業(yè),從來都不為外物cao心。就算葵卯因為不同尋常的經(jīng)歷懂得許多,他也是同一件勁裝穿到最后戰(zhàn)死,從沒想過再去換一件。 葵卯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尊上賞賜給他的,好開心。 葵卯清洗了一下身體,就把這件淺灰色的新衣服換上了。這件衣服的樣式很別致,領(lǐng)口和袖口還有一些深藍(lán)色的云紋,讓青年更顯的挺拔出眾了。 我的水平真是不錯,祁弒非不動神色的想著,小掠影果然適合這個樣式的衣服。 “這點心我品著不錯,你也嘗嘗吧。”祁弒非又把那包點心扔給了葵卯。 葵卯受寵若驚,打開嘗了一塊,贊不絕口:“果然好吃?!?/br> 祁弒非彎起唇角露出了一個弧度,然而葵卯想著的卻是尊上吃了點心覺得好吃,還能想著他,把剩下的打包回來真是感動。 他就沒想著這是祁弒非專門給他要的! ☆、50 等葵卯換上了新衣服,吃了點心。祁弒非就迫不及待地說:“既然你已經(jīng)精神到修習(xí)武藝,這就開始再一次修煉吧?!?/br> 葵卯開心的咀嚼動作頓時僵住了,差點被噎了個半死。 “咳咳——”葵卯默默的捶了捶胸口,他深吸一口氣,鎮(zhèn)定的說:“是?!?/br> 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在自掘墳?zāi)埂?/br> 明明是因為身體上不知羞恥的多余反應(yīng)才用練習(xí)武藝來發(fā)泄精力的,現(xiàn)在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現(xiàn)在說他其實還很疲憊,承受不來再一次,好像太不可信。 葵卯邁著悲壯的步伐跟著祁弒非的身后走到紫虛閣,這次很自動自覺的走過去坐在寶座上。 “尊上,請。”葵卯垂眼,微微抿著唇角,半彎著腰伸出一只手邀魔尊大人落座。 祁弒非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次小掠影格外的主動,這讓他心情立刻好了起來。他從容優(yōu)雅的走到寶座前撩動長衫的下擺,坐在了葵卯的對面。 葵卯也是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設(shè)這才鼓起勇氣。 他覺得祁弒非如此對他,為了他可以說是費勁了心機,他再不能辜負(fù)尊上,被動沒擔(dān)當(dāng)。 他要更加的謙卑虔誠才可以,那種讓魔尊大人氣急敗壞到做出不符合他形象的舉動的笨拙遲緩再不可以出現(xiàn)! 他要想尊上所想,憂尊上所憂,事事考慮在前,做一個合格貼心的近侍! ……只不過,如果他這心中的打算如果讓祁弒非知道,就已經(jīng)不是心塞能夠解決的了的慘劇了。 “開始吧。”葵卯僵硬著肩膀,把自己慢慢的依靠進(jìn)祁弒非的懷里。 昨天尊上那么講了,他就那么信了,絲毫沒有懷疑尊上是誆騙他,為了占便宜! 祁弒非都有點愣住了,這意外驚喜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降臨,讓魔尊大人都無措的頓住了。 他內(nèi)心竟然有一絲受寵若驚。沒辦法,實在是日常小掠影給他的心塞太多,讓他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所以這艷福天降的時候,反差太大,那幸福的滋味就格外的甜美。 祁弒非激動的都要控制不住雙手,想要使勁的攬住葵卯狠狠的擁抱。 他默默的在葵卯腦袋頂上喘了一口氣,最為控制的動作只是手掌用力的在葵卯的胳膊上緊握了一下。 他昨天打著歪心思故意制造親近的時候,絕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福利產(chǎn)生。收拾好臉上露出的過于損害形象的表情,祁弒非雙手放在葵卯的腹部。 這一次,他很明顯的能感受到臂膀里的身體顫動了一下,連手掌心底下的腹部肌rou都抖了一下。 祁弒非心中暗喜,這反應(yīng),說明他的策略是對的。果然這樣親近的共同修煉,小掠影不可能無動于衷! 照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葵卯會轉(zhuǎn)變,情衷于他吧? 暢想了一下美好的未來,魔尊大人差點就無可自拔的沉溺其中出不來了。 “尊上?”葵卯的聲音悶悶的響起。他不好抬頭,抬頭就直接蹭到尊上的臉。 祁弒非清了一下嗓子,端正了態(tài)度,真元向著葵卯輸送。 這次葵卯很主動,在祁弒非的真元一進(jìn)入身體,他就直接用劫掠的功法往自己的丹田里拽。 要主動!葵卯堅定的告訴自己。只有這樣才能夠不像昨天那樣露出狼狽相。 他一直很慶幸,當(dāng)他身體出現(xiàn)令人羞恥的反應(yīng)的時候尊上恰巧不在。所以這一次,他要把握住快、穩(wěn)、準(zhǔn)的三字要訣,一定不要在尊上跟前失態(tài)!! 抱著這樣的決心,葵卯不管甘露般流淌在身體里的真元讓他多么的舒爽,也絕不貪戀。 他抱守元一,一心一意的轉(zhuǎn)化著,竟然比起常規(guī)姿勢打坐入定還要深刻。 又是一次大汗淋漓,這一回有了祁弒非給葵卯的衣服發(fā)揮作用,葵卯身上這才沒有被徹底的汗透了。 雖然這次沒有飄然的失去意識,等到葵卯吸飽了丹田,手腳也酥軟的跟面條一樣。 葵卯定定神,祁弒非的手指還在他小腹上若有似無的摩挲,弄得他有點癢。 “尊上,結(jié)束了?!笨曇籼撥浀恼f。 祁弒非意猶未盡的在葵卯的小腹上蹭了一下,淡定的說:“不錯,今日你進(jìn)步格外迅速,已經(jīng)能夠掌握要領(lǐng)了?!?/br> “多謝尊上?!笨Ь吹牡乐x。 他沒等祁弒非再說話,就撐著胳膊把身體從對方的懷抱拔出來,雙腳落到地上,站起啦的時候還軟的差點跌掉。 “你干什么?”祁弒非不解又不悅。 他都還沒說話,又沒有趕他,小掠影這樣迫不及待地起身,就好像唯恐避之不及一樣。 尊上聲音里的不快,葵卯不是聽不出來,可是他是真不能耽誤。 “請尊上贖罪,盡管有您賜下的衣衫清潔了大部分的汗?jié)n,可是屬下內(nèi)里還有里衣,汗?jié)竦奈兜啦谎?,恐怕會讓您不適?!笨痉€(wěn)了腳,低著頭垂著眼,輕聲的解釋。 “……”祁弒非默然無語。 他也不能說對方顧忌的不對。要是小掠影在他心中如同剛開始那樣只是一個逗悶的玩意,魔尊大人只會稱贊他的聰慧和識趣??墒菗Q到現(xiàn)在他對對方愛意深重的現(xiàn)在,對方這樣就讓心里有一點失落和刺痛了。 他不介意,一點也不介意葵卯身上淡淡的汗味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請容屬下告退。”葵卯彎下腰。 祁弒非沉默,他往后靠了一下,注視著葵卯彎曲的背。這件淺灰色的衣物質(zhì)地輕柔透氣,完美的勾勒出葵卯脊背上起伏的肌rou曲線。 魔尊大人這會兒完全沒有欣賞美色的心情,他不說話,葵卯就一動不動的彎著腰。 最終,祁弒非只能妥協(xié),讓這個不知道怎么了的青年退下。 “下去吧?!逼顝s非淡淡的說。 “是。” 葵卯畢恭畢敬的行禮,倒退到門口轉(zhuǎn)身拉開房門出去了。 祁弒非百無聊賴的往寶座上一躺。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怎么變成了這樣??粚?,真的很不對勁! 祁弒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用神念去偷偷摸摸的追上去。 葵卯快步的走回了飛瀟樓,他沒有進(jìn)入房屋里邊打水清洗,反而是直接脫掉外衣,跳進(jìn)了池水當(dāng)中。 冰涼的清水濺起,葵卯大捧大捧的捧起清水往自己的身上撩。 他不僅沖洗身體,甚至把整個頭都扎進(jìn)了水中??涯樎襁M(jìn)水中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猛的抬起頭。 他撥了一下頭發(fā),水蜿蜒的順著他的臉龐流下來,明知道是水,祁弒非卻覺得那是淚一樣??o皺著眉頭,閉著眼睛露出了一個忍耐和痛苦的表情。 祁弒非的心一下子被揪緊了,他坐不住了,想要往飛瀟樓去。 葵卯拖著腳步走上了岸邊,他慢慢的蹲下,抱著自己的雙膝縮成一團(tuán),看起來孤獨又可憐。 祁弒非腳下一抬就想要飛奔過去,可是這時葵卯突然就抬頭仰著脖子發(fā)泄一般的吼了一嗓子。 祁弒非一下子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