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女警、催眠售貨員、主奴、戰(zhàn)艦少女 深海旗艦們的處刑、女子偶像組合的最期、美女潛入搜查官之血輪(全)、碧藍航線同人 yin液之海、邊州志、露娜的結(jié)局、清茗學(xué)院少婦雨煙凌番外(全)
,等下我自己洗碗。” 進屋反鎖了房門,我正要拿東西,金玉一下抱住了我,不報不要緊,一抱問題就出現(xiàn)了,原本比她要矮一個頭的我,竟然長到她耳朵邊了。而這之間只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你想沒想我啊,快叫我啊?!?/br> 金玉小聲哭泣著。 我們貼在一起的臉頰,輕微的摩擦。我推開她,把在學(xué)校買的發(fā)夾送她:“玉jiejie,這是專門給你買的。” 金玉拿在手里,摸了摸,責(zé)怨的說:“誰讓你買的,在學(xué)校要花錢,你給我買東西了,自己不就沒錢了嗎?!?/br> “沒關(guān)系,只要我有,給你買多貴的東西都愿意。” 我獻媚說。 金玉把發(fā)夾放到桌子上,翻開自己的領(lǐng)口:“你看,你給我買的鉑金項鏈,我一直戴著呢?!?/br> 我激動的把嘴唇貼到她胸口親吻,金玉抱著我腦袋:“嗯……沈丹,你壞?!?/br> 我把能親到的地方親了個便,分開后,金玉的脖子和胸口上紅撲撲的一片。她拉著握手說:“我們上床上去。” 金玉說心里不踏實,就熄滅了燈。我在黑暗中摸索著她的身體,時間有時候瘋長,有時候靜止。金玉的小rou球已經(jīng)豐滿了許多,兩顆羞赧的小紅豆,在我的撫弄下開出了花蕾。 黑夜主宰的神秘感似乎更能激發(fā)人體里的沉迷欲望,我覺得自己就像一直發(fā)瘋的小牛在金玉粉嫩的少女身體上尋求滿足。 “沈丹,你為什么不叫我了?” 金玉嘴里發(fā)出輕微的喘息。 “玉jiejie。” 嘴里含著堅挺而軟綿的rou團,幾乎抽不出空來說話。 “啊呀,不是這個?!?/br> 金玉嬌嗔。 “老……老婆,小老婆?!?/br> 第20章更神秘的深處 金玉的粉拳輕輕的落在我背上:“你故意的是不是,每次都叫人家小老婆。” 我的嘴唇已經(jīng)下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再向下,更神秘的深處。 “啊?!?/br> 金玉一聲尖叫:“那里臟,你別這樣,我好難受啊?!?/br> 我不知道親吻了她有多久,直到金玉身體僵硬緊繃,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我的腦袋。一股濃烈的氣息撲鼻而來,我被嗆的發(fā)出一串串的咳嗽。 我還像以前那樣,挨她躺下來,金玉抱著我親了又親:“沈丹,這些都是誰教你的,跟電影里學(xué)的嗎,我愛你?!?/br> 我回應(yīng)著她的吻:“沒有啊,就是想親而已?!?/br> 金玉咯咯的笑:“剛才我都飛起來了?!?/br> “什么飛起來了?” “就是你讓我飛起來了啊,好像一下就飄到了云端……”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的說:“可是老婆那里還是難受,把你小蟲放進去好不好。” 我也正被小蟲的脹痛感折騰的難受,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墒俏野胩於紱]有摸索到地方。金玉說:“來,我?guī)氵M去?!?/br> 小蟲的前半身鉆進小洞,金玉嗯嚀的大叫一聲,把我往外面推:“啊,沈丹,我好痛?!?/br> 我離開了她的身體,過了一會兒金玉說:“我們再來一次吧,你的小蟲好像要長成大蟲了?!?/br> 金玉又一次叫疼了。我卻再克制不住,往的向前一沖。整個人如陷泥潭,只是里面無比的溫濕。 僅僅兩分鐘后,我又一次嘗試到了那次夢中的奇妙感覺。 金玉說:“沈丹,我們倆都是大人了。你要對我負責(zé),長大了一定得娶我。” 我點頭應(yīng)聲。金玉打開了燈,她拉我坐起來,指著她雙腿之間,有一灘ru白色的粘液還有些許的血點和血線。我看的都傻了,不知道它們都是什么。 金玉說:“沈丹,你看,白色的是你的,紅色的是血,是我的,每個月女人一生只會于一次,是獻給她最喜歡的男孩的。” “可是我舅媽說,女孩每個月都有一次啊?” 對于她們不同的說話,我感到疑惑。 “不是啦,她說的那個和我說的這個不一樣,以后你就知道了?!?/br> 金玉似乎說不太清楚,或者不想解釋的太明白。 我問道:“玉jiejie,你剛才有飛起來的感覺嗎?” “沒有,我還沒飛呢,你就出來了?!?/br> 金玉失落的是說。 我安慰說:“沒事,等下我再讓你飛起來?!?/br> “那你飛起來了嗎?” 金玉反問。 “沒有,但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我很喜歡。” 我意猶未盡的回想著。 這一晚,我們折騰了一整夜,總覺得不足夠。后來我回想起自己和金玉的第一次,總覺得青澀單純的年少太傻了。 一整夜的勞累,第二天我沒能起床,兩個人就那么抱在一起睡到天黑。 我們醒后,緊緊摟抱在一起,相視而笑,就像一對新婚的小夫妻。 “喲,你們起來的真早啊,天都黑了?!?/br> 金柱諷笑說。 這時,我才想起來我今天要去讀書的。我急的背著東西就要走。金玉出來攬住了我。她說:“天都黑了,十多里路你怎么走啊,而且路上又嚇人,明 天清晨走吧,我送你去學(xué)校。” 我答應(yīng)了,一是不敢自己現(xiàn)在去學(xué)校,二則我很舍不得金玉。 那時候受益于年少,精力充沛,總覺得有用不完的勁頭。一爬上床我就去扒金玉的衣服。 金玉作勢擋著我:“你要干什么,昨天不是才那樣嗎?” 我抓開她的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