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某磐:這是你第幾次英雄救美啦~(≧▽≦)/~ 韓拓:還好意思說,連正臉都不給我露,有男主角這么憋屈的嗎? 某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何況還是rouo(n_n)o ☆、第三十四章 5.02 皓月高懸,仿若如玉銀盤。 顧嬋從未離月亮如此近過,似乎伸出手便能觸碰到那皎潔的圓弧邊緣。 然而此刻不是浪漫的時(shí)候。 她的目光從月亮上游移至韓拓臉上,他神情嚴(yán)肅,垂眸向下,目光追隨著大街上的“狐妖”。 那所謂“狐妖”已走過巷口,從他們藏身的位置,只能遙遙望見她的背影。 黑發(fā)如瀑,披散至腰臀,穿一襲蜜桔色的襖裙,身形窈窕,行走間隨纖腰豐.臀搖曳著的,是一條毛絨絨、白慘慘的尾巴。 顧嬋冷不丁打了個(gè)激靈,攥著韓拓的前襟瑟瑟發(fā)抖。 韓拓知道顧嬋害怕,體貼地把她腦袋按在自己懷里,讓她再看不到那匪夷所思的情景。 “狐妖”的身影消失在長街拐角處后,韓拓抱著顧嬋躍下屋頂。 “放我下去?!?/br> 顧嬋見韓拓徑直往巷尾走去,掙扎道:“章靜琴還在那兒,不能把她一個(gè)人丟下。” 韓拓面如寒霜,充耳不聞,一路不停步,走到巷尾的馬車前,抱她上了車。 顧嬋被韓拓丟在馬車坐榻上,耳中聽他沉聲道:“自然有人去料理她,不需要你管?!?/br> 堂堂靖王出門,身邊自是少不得近衛(wèi)隨從。 “可是……”顧嬋還是不放心,手腳并用地從榻上爬起來,“我想去陪她……” 韓拓看也不看顧嬋,只吩咐車夫起行。 馬車轆轆前行。 車廂里明明坐著兩個(gè)人,卻不曾交談,安靜得只能聽聞對方的呼吸聲。 韓拓一直沉著面孔,閉目養(yǎng)神,一言不發(fā)。 顧嬋知道他在生氣,可不知道是為什么。 她乖乖地坐在榻上,雙手交疊放在膝頭,心中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先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沉默。 小心翼翼地覷過幾次韓拓臉色后,顧嬋難得機(jī)靈地決定保持現(xiàn)狀,以免被他的怒火莫名波及。 反正,他們已經(jīng)在回她家的路上了,很快就可以分開。 顧嬋的如意算盤完全打錯(cuò),馬車并沒有駛?cè)ヮ櫦?,而是一路進(jìn)入靖王府,停在三恪堂院內(nèi)。 道路兩旁每隔十?dāng)?shù)米便站著一名侍衛(wèi),顧嬋被韓拓抱下馬車,她一點(diǎn)也不敢掙扎,只把臉埋在韓拓胸前,默默祈禱等她真正嫁入王府時(shí),他們早已忘記今日情景,完全認(rèn)不出自己。 “叫他們都退下?!表n拓吩咐迎出來的徐高陸。 他自己則提腳踹開寢間大門,走進(jìn)去,使足力氣把顧嬋丟到床上。 去勢太猛,顧嬋在柔滑的織錦床褥上骨碌碌滾了一圈,直到撞上床內(nèi)側(cè)堆疊的夏被才止住。 她頭暈?zāi)垦?,手臂撐著身體想坐起,后背剛離開床褥,便有一具火熱又結(jié)實(shí)的軀.體撲上來,重重地把她壓回去床褥間。 這樣粗暴的行為,即便知道是韓拓,顧嬋也不禁害怕,驚叫著伸手推他。 她白嫩的手背上有一道長長的血痕劃過,適才在外面天色暗不曾發(fā)現(xiàn),此時(shí)被房內(nèi)煌煌燈火一映,顯得分外觸目驚心。 韓拓捉住那手打量,復(fù)又放開,皺著眉坐起身,走去外間喚徐高陸拿來巾帕、紗布和傷藥,親自動手為顧嬋上藥裹傷。 其實(shí)不過是一道淺淺的皮外傷而已,韓拓卻用紗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紗布用盡,把那手裹得十足十像個(gè)蒸得暄乎的饅頭才罷手。 徐高陸拿著剩余的傷藥退出后,韓拓冷冷開口道:“我之前說過什么?如果你再胡鬧我會怎么做?我要怎么懲罰你?” 那話是在松鶴樓的雅間里說的,那次他們有了兩輩子里的第一次親吻…… 顧嬋伸手捂住嘴…… 韓拓見狀,唇角微彎,勾住顧嬋手臂將人往前一帶,她便撲倒,被韓拓按住趴在他大腿上。 在顧嬋能夠反映過來之前,韓拓的手掌已“啪”一聲落在她屁.股上。 顧嬋瞬間懵了,驚駭?shù)眠B反抗掙扎都忘記,兩輩子加起來,從來沒人動過她一根手指,韓拓是第一個(gè)打她的人。 他足足打了五下才放開她。 顧嬋雙手捂住屁.股,眼淚汪汪地跪坐起來。 其實(shí),韓拓只有第一下真的用上些力氣,其余四下下手都極輕,最后甚至還順勢給她揉了揉。 可對于顧嬋來說,這根本不是力氣大小的問題,她內(nèi)里是個(gè)十八歲的大姑娘,卻這樣被人打.屁.股! 這要是傳出去,她還有什么面目再見人? 不,就算沒人知道,她也覺得太丟臉。 顧嬋又羞又惱,惡狠狠瞪著韓拓,恨不得用目光把他千刀萬剮。 韓拓根本不以為意,他彎起唇角,挑眉道:“下次還敢不敢了?” “我今天做錯(cuò)什么了?”顧嬋不滿地嘟囔。 他這是存心找茬好不好,只要想罰她,想欺負(fù)她,就可以說她犯錯(cuò),完全不用講道理。 “遇到危險(xiǎn)時(shí),為什么不想著先保護(hù)自己?”韓拓問道。 顧嬋眨著眼睛回想今晚的情形,“章靜琴她生病了,她不懂得照顧自己,而且,她是我的朋友,她家里人都不在了,她不能再有事?!?/br> 她分析得頭頭是道,越說越理直氣壯。 韓拓盯著她坦然又清澈的雙眸,冷哼道:“因?yàn)樗≈?,是你的朋友,家里人都死了,所以她的命就比你的重要嗎??/br> “當(dāng)然不是這個(gè)意思?!鳖檵葻o奈道,“難道王爺?shù)囊馑际亲屛野阉齺G在一旁,不管她生死,只顧自己逃命嗎?” 韓拓沉默不語,他當(dāng)然也不是那個(gè)意思,他了解顧嬋的脾氣,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不顧一切,他看中的正是她這一點(diǎn)。 可是,顧嬋擔(dān)心自己的朋友,韓拓同樣會擔(dān)心她。 他不想她有損傷,不想她遇到險(xiǎn)境,在他心里,誰也沒有她重要。 “……如果真那樣做,我跟江憐南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王爺也不欣賞她的不是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就是這個(gè)道……唔……” 顧嬋仍在辯解,韓拓卻毫無預(yù)兆地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顧嬋瞪大了眼睛,不能理解這樣突兀的轉(zhuǎn)變,前一刻明明還在爭執(zhí),為什么突然又來親她? 然而她的理智很快便被韓拓洶涌的熱情吞噬,腦中如滾水沸騰,最后的疑問盡數(shù)化作大江東流,一去不回頭。 韓拓不想失去顧嬋,可她有些傻氣,總是把自己置身在危險(xiǎn)里。 他得隨時(shí)隨地護(hù)在她身邊,他想把她裝進(jìn)荷包里帶著,揉進(jìn)身體里藏好……只有把她變成自己的才能安心。 男人表達(dá)感情的方式與女人不一樣,他們不大善于使用語言,更擅長于身體力行,越是在意越是緊張,越缺乏甜言蜜語哄勸的能力,反而自然而然生出無窮盡的親近**。 單純的親吻已不能滿足韓拓此時(shí)的感情需求。 他把顧嬋推躺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的同時(shí),手掌亦沿她玲瓏浮凸的曲線游走,一分一毫也不想放過。 夏衫雖單薄,卻也構(gòu)成阻礙,韓拓幾乎是撕扯著,將它們剝離顧嬋的身體。 少女嬌.軟.妍.嫩的酮.體毫無遮擋的展現(xiàn)在他面前…… 忽然而至的涼意令顧嬋清醒,她試圖掙扎,又用手去遮那雪堆成山、紅梅輕顫…… 韓拓血脈憤張,呼吸急促,三兩下便制住她,一手攥住她雙腕,將她兩臂推過頭頂,一手從床上抓起她的小衣,在她手腕上纏繞打結(jié),再綁去床頭欄柱之上。 手不能動,還有腿。 顧嬋尖叫著踢韓拓,卻被他捉住腳腕將雙腿分開……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的時(shí)候,顧嬋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韓拓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在她雙腿間釋放了自己。 對于顧嬋來說,根本沒有區(qū)別。 前世里同他行.房,再不情愿,起碼還有夫妻的名頭?,F(xiàn)在算什么,即便是未婚夫妻也不該這樣…… 是她自己不自重嗎?她私下同他見面,讓他親吻,所以他才愈加得寸進(jìn)尺,根本不打算尊重她? 顧嬋越哭越傷心,眼淚流了滿臉,偏偏手還被綁著,連抹淚都不能。 韓拓訕訕地揉了揉額角,伸手解開縛住顧嬋雙手的小衣,抱著她坐起來。 顧嬋低聲抽泣,一動也不敢動,她與韓拓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這般姿勢最是危險(xiǎn),她生怕一個(gè)不小心刺激到他,令他克制不住強(qiáng)要了自己。 韓拓此時(shí)卻沒那樣的心思,一壁輕拍她后背,安撫她情緒,一壁柔聲道:“你有在乎的人,同樣也有人在乎你,如果你不好好保護(hù)自己,出了任何事,在乎你的人便會傷心難過……” 這道理淺顯易懂,顧嬋沒有疑義,也虛心接受他的說教。 只是,為何要同她講這番話呢? 顧嬋腦中靈光一現(xiàn),小聲試探道:“如果我出了事,王爺會傷心難過嗎?” 那還用得著問嗎? 韓拓有些惱火,為她竟然完全不懂得自己的心意,看來剛才親熱得還不夠。 他再次把顧嬋推躺到床上,重重地壓上去…… 床褥很軟,但是突然跌上去還是會痛,顧嬋“啊”一聲痛呼。 卻不想,窗外猶如回音一般也傳來“啊”一聲輕呼,伴隨著的還有“砰”一聲,不知是何物撞在窗欞上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王爺是否太粗暴呢? ☆、第三十五章 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