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就想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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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自己的粗魯所為,秦炎離不以為意,他就是故意要她疼,唯有她疼了,腦子才能正常點。 秦炎離強行幫秦牧依依系好安全帶,然后縱身躍進駕駛室,戴上墨鏡,發(fā)動車子,動作一氣呵成,完全不給秦牧依依回神兒的機會。 “美人兒,忘掉今天發(fā)生的,好好享受你們的洞房夜?!惫∥髟谒麄兩砗蟠舐暤暮暗溃穆曇艉芸炀捅晦Z鳴聲淹沒。 秦少,我沒有看錯你。雖然果小西一直大玩愛情游戲,卻很羨慕愛的熾熱的他們,作為見證了他們愛情的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們能相依相守。 果小西覺得,愛就該是這樣,該出手時必須出手,婆婆娘娘的,只會落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幾聲轟鳴過后,車子絕塵而去,只留一眾賓客不知該何去何從。 秦炎離此來只是為了帶走秦牧依依,他才不管誰來收拾殘局,最后無非是賠償多少的事,他擔(dān)得起。 秦炎離想到的是賠錢,秦牧依依更在意的是吳芳琳的責(zé)難,捅了這么大一個婁子,吳芳琳還能淡定?還能放過她? 好好享受她的洞房夜?想到剛剛果小西的這句話,秦牧依依就忍不住翻白眼,這家伙缺心眼兒吧,要嫁的是莫天啟,婚禮現(xiàn)場卻被別的男人擄跑,還說洞房,真是夠諷刺的。 秦牧依依可以做到?jīng)]皮沒臉,卻不能做到不管不顧,要混就要還,紕漏出了,必須要接受吳芳琳的指責(zé),她才不會天真的以為鬧騰成這樣吳芳琳會無動于衷。 自己這般的惡劣,死了估計閻王都會拒收。 好好享受洞房夜?同樣的話落到秦炎離的耳朵里,他忍不住冷嗤了一聲,眉頭鎖的更緊,歸根結(jié)底她還是不怕激怒自己,才會有膽子嫁人,非要看他打殘幾個人或是鬧出人命,才能記住他的話嗎? 若不是左戀戀通知及時,今天就是她和別人的洞房,想想就他媽的讓人暴躁。 兩個人各安心思,一時無語。 車子在城市的街道飛馳,并在不斷的加大馬力,耳畔是呼呼之聲,風(fēng),吹亂了秦牧依依的發(fā),四處飛揚,花了的妝容,亂了的頭發(fā),此時的她,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還是一個穿著婚紗的瘋子,滑稽,悲涼。 不知道是因為風(fēng)的緣故,還是因為憂傷,亦或是因為未知的路,秦牧依依覺得自己的眼眶濕濕的,緊接著隱忍在眼眶里的眼淚,終于尋到一個合適的出口,不受控的滾落下來。 一滴,兩滴......繼而越來越多,撲簌簌如珠串般落個不停,女人的淚永遠都是刺傷男人的最好武器,可這時刺痛的卻是自己。 視線變得模糊,而模糊的視線讓入眼的景物變得扭曲,秦牧依依并不想在秦炎離面前落淚,可這淚就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被人唾罵不要緊,她更擔(dān)心的是怎么收拾殘局,怎么面對吳芳琳的質(zhì)問,未來的路又該怎么走。 秦牧依依兀自的淚眼婆娑,車子卻猛的在馬路中央剎住,強大的慣性,使得秦牧依依的身體向前俯沖過去,隨著咕咚一聲響,她的額頭和車身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捂著發(fā)痛的額頭,秦牧依依再次對秦炎離投去恨恨的眼神,當(dāng)她的頭是皮球嗎?陰險的小人,沒要你憐香惜玉,也沒必要惡意報復(fù)吧。 車子突然在馬路中央定住,成功的遭來了后面司機的謾罵聲,秦炎離死死的盯著秦牧依依,對于別人的謾罵聲置若罔聞。 她這般的傷心是為了誰? 秦炎離一直覺得秦牧依依是個淚水特別充盈的人,每次哭的時候收都收不住,雖然他總是暗下決心,再不讓她傷心,卻發(fā)現(xiàn)一直在傷她的心。 雖然自己總是引她落淚,但這淚也只能為他流,為別人就不行,他的女人疼也只能他疼,欺負也只能他欺負,就是這么簡單。 “就那么想嫁給那個男人?”秦炎離冷著臉看著秦牧依依,女人真是善變的物種,哭笑永遠讓你摸不清,自己救她于水火,她卻只知道落淚。 “是,我就是想嫁給他,做夢都想嫁給他,他是值得我托付的男人,現(xiàn)在讓你給毀了,我傷心一下不行嗎?要你管?!鼻啬烈酪莱吨ぷ雍爸瑦炘诙亲永锏臍饪偸且l(fā)泄的,現(xiàn)在正好決了堤。 她是人,是吃五谷雜糧的凡夫俗子,有些劣性還是會爆發(fā)。 畢竟處境不同,秦炎離又如何知道秦牧依依心底的凄涼,為了不讓秦炎離和吳芳琳之間有嫌隙,再委屈她也只能一個人擔(dān)著。 秦炎離,你這個超級大混蛋,我是因為不能嫁才哭的嗎?我哭,是因為委屈,嫁不能由我,不嫁也不能由我,愛不能由我,不愛也不能由我,我就是多余的存在。 “秦牧依依,我命令你立即收回剛剛的話?!鼻匮纂x的眸子里噴著火,他不過是一句氣惱的話,這個女人竟然回答的這么理直氣壯,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命令?你是我什么人?。课疫€偏不收,不僅不收,我還要說,我就想嫁他,就想嫁他......”愈發(fā)覺得委屈的秦牧依依扯著嗓子喊著,眼淚就像關(guān)不住的小溪,布滿了兩頰。 為了傾瀉心底的悶苦,秦牧依依歇斯底里的吼著,秦炎離,你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我會因為一個才認識沒幾天的男人傷心流淚?我還沒那么深情,你心里不痛快,我呢?我心里就痛快了嗎? 因著吳芳琳的教育,秦牧依依一直努力的扮著優(yōu)雅,努力不放縱自己的情緒,也只有在秦炎離面前,她才不需要掩飾。 但秦牧依依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腦子經(jīng)常短路的那種,總是忘記秦炎離的提醒,而專撿能激怒他的話說,一如現(xiàn)在。 淚,打濕了秦牧依依的衣襟,也打疼了秦炎離的心,為什么要長大?為什么要愛上?又為什么愛的這么深?人若無情該多好,就不會有悲傷,不會有失落。 “憑什么?就憑你是我的,我便有這個權(quán)利。”話畢,秦炎離已經(jīng)欺身過來,再次咬上秦牧依依傷痕累累的唇瓣。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