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愛是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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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個弟弟,小依依表現(xiàn)了極大的耐心,為了讓他開口喊自己jiejie,便用糖果來哄他。 “姬姬,姬姬,姬姬?!睘榱饲啬烈酪朗掷锏奶枪匮纂x愈發(fā)用力的喊著,然后眨巴著黑亮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秦牧依依,并將食指放到嘴里吸吮起來,那模樣著實(shí)讓人憐。 “弟弟,手指不能吃,很臟的?!毙∫酪缹⒌艿艿氖謴淖炖锇纬鰜恚读思埥韼退羶?,秦炎離的眼睛則直直的盯著她手里的糖果,不住的吧唧嘴。 “姬姬,鬧(要)?!鼻匮纂x指著秦牧依依手里的糖,努力的扯出一抹燦爛且討好的笑容。 “好吧,給你啦?!痹诩m正了半天也無果的情況下,小依依只好把手里的糖果送給了弟弟,誰讓自己疼他呢,小小的她也不知道他這個姬姬到底是姬姬,還是唧唧或是嘰嘰,反正就不是jiejie啦。 再大些的時候,即便秦炎離已經(jīng)很溜的背誦一首又一首的唐詩,但每次喊她的時候還是會姬姬,姬姬的叫,也不知道是舌頭卷不過來,還是故意的,反正就發(fā)不對jiejie的音。 開始的時候秦牧依依還耐心的糾正,但結(jié)果一定還是姬姬,既然怎么糾正都沒有用后來也就隨他了,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絲毫也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 等在大些的時候莫說是jiejie了,就是連姬姬秦炎離都不肯喊,每次都是大刺刺的直呼其名,為此沒少被吳芳琳和秦璽城教育,但人家該不喊就不喊,天王老子發(fā)話也沒用。 待更大些,兩個人相愛,激情時刻,秦炎離再次喚她姬姬,這讓秦牧依依想起小時候的梗,便問秦炎離:“你小時候喊的那個姬姬,到底是哪個姬姬?” 其實(shí),秦牧依依純屬無聊,那么小的孩子完全是因?yàn)榘l(fā)音不準(zhǔn),哪里會想是哪個字,她就是問著好玩兒,當(dāng)然,不排除他解釋不好,自己借題發(fā)揮一下的嫌疑。 “笨,當(dāng)然是寵姬的姬。”秦牧依依的問話,遭來秦炎離的一記面彈,傻缺,這還當(dāng)問題來問,很顯然,那時咬音不準(zhǔn),發(fā)不對jiejie的音而已。 不過,既然她要問,那他也就很有必要配合一下。 “寵姬?寵姬是什么?又為什么是寵姬的姬?”秦牧依依又開始冒傻氣,這寵姬又是個啥東西,難不成是寵物雞?那不行,寵物可以,只要是雞就不行。 “什么為什么,你當(dāng)然是朕的寵姬,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我嚴(yán)重懷疑你賄賂了班主任?!鼻匮纂x又對秦牧依依來了一記面彈,并一臉嫌棄的說。 因著秦牧依依的問話,換來秦炎離的挪揄,她怎么就不能稍稍提高一下自己的智商? “我倒是很想賄賂班主任來著,卻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因此參不透你說的寵姬是什么。”秦牧依依撇嘴,在他眼里她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什么是寵姬?!闭f罷秦炎離直接撲將過來,好好的將她蹂/躪了一番,用行動證明何為朕的寵姬。 “沒想到那么大點(diǎn)的你就有色/胚的潛質(zhì)了。”事后秦牧依依故意挪揄道。 “那也是你引/誘我在先?!鼻匮纂x沖秦牧依依擠擠眼。 “呸,我?guī)讜r引/誘你了?明明是你借題發(fā)揮,趁機(jī)揩油?!鼻啬烈酪廊ゴ匪?。 “現(xiàn)在這就是引/誘啊,不行,不行,必須要把你就地陣法,不然都對不起你的努力?!闭f完秦炎離又餓狼是的將秦牧依依壓在了身/下。 秦牧依依發(fā)現(xiàn)自己腦子是笨,本想著挪揄他的,結(jié)果不僅被他挪揄,還吃了個干凈,然后自己竟然還喜滋滋的,不知道淑女的矜持都到哪里去了。 縮在秦炎離的懷里,秦牧依依很是矯情的說:“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寵姬,你只能寵著我一個,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有這樣的待遇?!?/br> “那不行?!鼻匮纂x果斷的說。 什么?那不行?;卮鸬娜绱烁纱嘀苯?,秦牧依依頓時就掛了不悅在臉上,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她用了心,他卻沒有當(dāng)真,即便是言語上都不愿意給她肯定。 好吧,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妄想著成為他的唯一,可他的身邊卻從不缺女人,秦牧依依恨恨的從他懷里抽身身再不理睬他,哼,等下就算你求我,我都不會和你多說一句話,秦牧依依兀自的惱著。 女人就是這樣,很容易因?yàn)橐痪湓捑蛯δ銘蚜松畛鸫蠛?,秦牧依依到?jīng)]有深仇大恨,但小鞋還是要給他穿一穿的,否則身為女人也太悲哀了。 “以后呢,我只會獨(dú)寵我老婆,如果你愿意做我一輩子的老婆,那我就答應(yīng)你。”見秦牧依依氣鼓鼓的噘著小嘴,秦炎離笑著將她攬入懷中,咬著她的耳/根說。 傻女人,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我的心么?除了你還會有哪個女人能有這般的魔力,以及這般的榮幸,是你將我牢牢的吸了過去,而我也甘愿一生為你。 聽了秦炎離的話,秦牧依依笑的花枝亂顫,她覺得這是最動人的情話,他一輩子的老婆,她愿意,再綿長的戀愛,若沒有身份的肯定,也會覺得缺了什么東西,要知道很多女人為了那一紙身份,打的頭破血流。 一輩子的老婆,多么厚重的愛情宣言。 “美的你,誰要做你老婆,又沒有好處?!鼻啬烈酪佬睦锿敌?,嘴上卻故意表現(xiàn)出不屑。 “不做?那怕是由不得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無論如何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罷,秦炎離將秦牧依依緊緊的裹在懷中。 “哎呀,你這個暴君,你放開我,不帶強(qiáng)迫的啊?!睂τ谇匮纂x在感情上的霸道,秦牧依依雖然表面上憤怒,內(nèi)心卻是歡喜的。 就這樣,這個姬姬就成了秦炎離對她的愛稱。 小時候的秦炎離就仿若秦牧依依的小跟班,她走到哪里,秦炎離就跟到哪里,當(dāng)然,小依依也很疼很疼這個弟弟,看不到爸爸mama沒事,看不到j(luò)iejie的話,秦炎離就會鬧騰個不停,任誰都哄不好。 秦炎離并不知道秦牧依依并非自己的親jiejie,而小依依也忘了自己還有生母的這檔子事。 因?yàn)樵绠a(chǎn),加之秦炎離又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一家上下自然都是像寶貝一樣的寵著,頑劣自是難免。 秦牧依依總是像個小大人是的教育他:“弟弟,好孩子是不會這樣做的。” 對于秦牧依依的說教,秦炎離頭點(diǎn)的到是爽快,但畢竟是男孩子,且又比同齡人長的茁壯,自從上幼兒園起,就經(jīng)常有學(xué)生家長來告狀,稱自家孩子被這小子欺負(fù)。 被家長找上門,吳芳琳自然不能姑息,可秦炎離卻倔強(qiáng)的抬著頭不肯道歉,若不是他們故意惹他,也不會挨揍,他們有問題在先,憑什么要她道歉。 就是這么倔強(qiáng)的孩子,卻是很聽jiejie的話,只要依依說:“弟弟,打人總是不對,快和阿姨道歉,要道歉哦?!?/br> 聽秦牧依依這么一說,秦炎離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會甕聲甕氣的嘟囔一句:對不起。這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讓秦炎離做到的,就算是吳芳琳和秦璽城也不行。 看著秦牧依依如此愛這個弟弟,而秦炎離對這個jiejie又如此的言聽計(jì)從,秦璽城從心底里寬慰,但吳芳琳卻怎么都不是滋味,但也無計(jì)可施。 她總是對秦璽城抱怨:“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怎么跟jiejie比跟mama還親?” 秦璽城就會笑著說:“孩子的表達(dá)是最直接的,誰對他好,他就反饋給誰好,jiejie那么疼他,聽jiejie的話也是情理之中的?!?/br> 聽了秦璽城的話,吳芳琳便尖著嗓子說:“你什么意思?我可是她親媽,難道我對他不好嗎?” 秦璽城則聳聳肩,他搞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難道看到姐弟倆形同水火才開心嗎?他哪里知道吳芳琳的心思。 秦炎離讀小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秦牧依依讀三年級,被同班的男同學(xué)欺負(fù)了只會哭鼻子,這事被秦炎離知道了,沖上去就和那個男同學(xué)扭打起來,敢欺負(fù)他jiejie,要先問問他同意不同意。 結(jié)果是被打了個鼻青臉腫,當(dāng)然,對方也沒占到什么便宜,小小的他很是霸氣的指著對方的鼻子說:“秦牧依依是我jiejie,以后膽敢再欺負(fù)她,信不信我會打的你滿地找牙?!?/br> 也不知道是因?yàn)槔硖?,還是被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這小子給蒙住了,比秦炎離還壯實(shí)的那個男孩子硬是沒敢吭聲,且自那以后果真沒敢再欺負(fù)秦牧依依。 最后兩個人還成了好朋友,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是不是很疼啊?”看著秦炎離臉上的傷,秦牧依依很是心疼問,自己可真是沒出息,還要讓弟弟出頭,傷成這樣怕是要幾天才會好了。 “一點(diǎn)都不疼,真的,我可是男人,這點(diǎn)傷算什么。”秦炎離拍著胸脯很是棍氣的說。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