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跟你說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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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依依抬眼望向窗外,夜空璀璨,星星分外晶亮,雷雨之說簡直是謬論,這小子就是想賴著不走。 “是不是有雷雨,來了就知道,行了,別吵吵了,當(dāng)心老的快,睡了?!鼻匮纂x翻了個身,以背相對。 “你”見秦炎離一副打死也不走的狀態(tài),秦牧依依無計可施,唯有丟去恨恨的小眼神。 看著窗外璀璨的星空,秦牧依依撓撓頭,今晚當(dāng)真會有強雷陣雨?倘若真是那樣的話,她確實不敢一個人睡在這里。 秦牧依依從小就怕打雷,一遇到打雷的天氣,就會害怕的躲到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一次,秦牧依依正帶著秦炎離玩,突然雷電大作,嚇得秦牧依依忙捂著耳朵躲到沙發(fā)的拐角,身體瑟瑟的抖著。 很快一雙小手抱住了秦牧依依,接著一個稚嫩的聲音說jiejie不怕,我會保護(hù)你的。秦炎離的一雙小手若大人般輕拍著秦牧依依的脊背。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有人和她同在,秦牧依依感覺真的不是那么怕了,她用力的點點頭。 那一年秦炎離四歲,秦牧依依六歲。 雖然秦炎離只有四歲,卻已經(jīng)知道保護(hù)女孩子是男孩子的責(zé)任,于是兩個娃娃就這樣抱著,直到大雨停歇。 在那之后只要是打雷的天氣,秦炎離就會跑來秦牧依依的房間,一直陪著她,有秦炎離在秦牧依依便安心了很多,再大的雷聲也不會那么懼怕了。 年齡在增長,可秦牧依依這個怕雷電的問題并沒有緩解,于是這個習(xí)慣一直維持到現(xiàn)在,這也成了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過去他們以姐弟相論,同屋而居倒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不純粹了,他留宿在這里那感覺總是奇怪了些,狀態(tài)決定心態(tài)。 算了,睡就睡吧,自己行動不便,也不能把她踢出去,見秦牧依依沒了聲音,躺在沙發(fā)上的秦炎離暗暗的笑了。 關(guān)于雷雨之說,他不過是信口開河,真的沒有她也不會把他怎么滴。 誰知老天幫忙,睡至半夜,果然電閃雷鳴雨點落,秦牧依依睡眠很輕,所以在第一道閃電滑過的時候便驚醒了,看來那小子沒有胡說,還真的是有雷雨。 隨著一聲巨響,秦牧依依嚇的縮成一團(tuán),不等她發(fā)聲,便有人沖了過來,接著就被圈到一個寬厚的胸膛里,然后溫潤的聲音自頭頂響起“不怕,有我?!鼻匮纂x一邊拍著秦牧依依的脊背,一邊柔聲的安慰。 望著天空的惡劣,秦炎離爬了笑紋在臉上,老天還真給他面子,不然明天她鐵定了要嘰歪。 秦牧依依將頭用力的縮進(jìn)秦炎離的懷里,顫抖的身體也與他緊緊相貼,此刻的她完全忘了白天的事,只想著在他懷中尋找安全,秦炎離便更緊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胸前,就像安撫嬰兒般的安撫著她。 在秦炎離的撫慰下,秦牧依依的身體慢慢的舒展,再一記響雷來的時候,秦炎離伸手捂住了秦牧依依的耳朵,并讓她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 女人,每一個雷雨的夜晚我都會陪著你,如此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又怎么會把這樣的待遇讓給別人, 知道秦炎離在,秦牧依依的心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這是她熟悉的感覺,很快便又進(jìn)入下一輪的夢中,老天爺似乎很會懂得成全,待她入眠,除了綿綿的雨絲,再無雷鳴。 待聽到懷中傳來清淺的呼吸聲,秦炎離也閉了眼,笨女人,愿你有個好夢,希望夢里有我,嗯,以后所有的夢都與我相關(guān)。 雨下了多久秦牧依依并不知道,待秦牧依依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正艷,很奇怪,明明記得雷雨交加的,自己竟然睡的異常香甜,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秦牧依依準(zhǔn)備舒展一下身體,才發(fā)現(xiàn)被束縛了,后知后覺的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錮在某人的懷中。 “啊”秦牧依依用力的推在秦炎離的身上,臭小子,讓他留下,他竟然趁著她睡著了上了她的床, 實屬可惡,雖然她不認(rèn)為秦炎離會對自己做什么事,但這樣相擁著睡已經(jīng)讓她無法接受了。 沒有任何防備的秦炎離就這樣被秦牧依依推下了床,匍匐在了地毯上。 “秦牧依依,你在搞什么?真是不怕我摔斷骨頭是吧?你怎么這么沒良心?”秦炎離一下子從地上彈起來,氣哼哼的瞪視著秦牧依依。 這正做美夢要吃大餐了,就被她給推下床,虧得他是練家子,否則搞不好就會這折了,那斷了的,這丫頭還真是夠狠心。 “我搞什么?我到要問問你在搞什么?你干嗎趁我睡著了跑到我的床上來?還,還抱著我,你,你怎么能這么,這么卑劣?”秦牧依依也氣,她真心不想讓他們的關(guān)系繼續(xù)發(fā)展,就止于此不好嗎?越陷越深的戲碼不適合他倆。 “又不是沒抱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秦炎離翻翻眼,然后又一頭倒在床上,以往打雷的時候,他們醒來后也常常是這樣相擁的姿勢,只是,最后是怎么抱在一起,他們也搞不清楚。 反正睡著睡著就這樣了。 “虧你好意思說,離我遠(yuǎn)點。”秦牧依依用那只好的腳在秦炎離的身上踢了一下。 秦牧依依也知道要說這抱也確實抱過,但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姐弟,心無雜念,但現(xiàn)在明顯不同,這樣的抱抱意義也就不一樣。 到底是心里摻了毒。 “昨晚打雷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我怎么覺得你明顯的是卸磨殺驢啊?!鼻匮纂x斜眼看著秦牧依依,這忘性也忒大了吧,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狀態(tài)不同,昨天到底是誰往他懷里鉆的? “打雷?”秦牧依依眨巴眨巴眼,然后腦細(xì)胞快速的運行,嗯,半夜好像是打雷了,然后,然后她就被秦炎離圈在了懷里,就像以往每次打雷時一樣,而自己也好像是往他懷里鉆了,再后來她就睡著了。 嗯,好像是她主動誒,自己腦子還真是不好使,一覺醒來竟然忘了。 “你看就知道是忘了,你說你這腦子怎么會不讓人擔(dān)心,行了,我都不跟你計較,你還好意思大呼小叫的,好好的夢都給你擾了。”秦炎離起身,本想再來個回籠覺,想必是無法實現(xiàn)了。 “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能在這睡啊,這樣像什么?”秦牧依依小聲的嘟囔著,真是的,自己這都做的什么事啊,簡直是太荒唐了。 “我又不嫌棄你,你擔(dān)心什么?”秦炎離睇了她一眼,一起睡怎么了? “跟你說不明白?!鼻啬烈酪罋夂艉舻恼碜约荷砩系囊路亲约罕?。 “說不明白就閉嘴?!鼻匮纂x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不要跟我講話,影響心情?!鼻啬烈酪罌]好氣的說,亂了,更亂了,該怎么捋順? 秦炎離正準(zhǔn)備要說些什么,門鈴響了,他不由得皺眉,這個時候來敲門的多半是那個叫喬其天的人,他還真是處處讓人不爽。 來敲門的確實是喬其天。 “有事嗎?”秦炎離打開門攔在門口,他可不想讓喬其天進(jìn)來。 “我來慰問一下我的員工算不算是有事?”喬其天推開秦炎離,這小子也很讓人不爽誒。 “喬總?!币娛菃唐涮?,秦牧依依干干的一笑,這樣的見面還真是尷尬,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還是叫我喬大哥吧,腳怎么樣了?還疼不疼?我看看?!眴唐涮焐锨暗?。 “嗯,好,好多了?!鼻啬烈酪阑貞?yīng)著,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喬其天時,秦牧依依總有一種負(fù)罪感。 “這位先生,我有必要申明一下,以后像這樣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會把她照顧的很好,還有,我也正式跟你說一下,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去你那公司上班了,至于該走的程序,到時候我們會補上,好的,你可你走了?!鼻匮纂x說完指了指門口。 這個男人擺明了是覬覦秦牧依依的,他又怎么可能讓他得逞。 “秦炎離,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鼻啬烈酪酪娗匮纂x又在那里大放厥詞便厲聲的說,還真是給這小子整的沒門,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他圈養(yǎng)的金絲雀了不成,什么都管制著,他說辭職就辭職啊。 “我耳朵不背,不需要吼那么大聲,現(xiàn)在言論自由,我沒理由限制自己?!鼻匮纂x翻翻眼,他說錯了嗎?以后她便是他的女人,他有足夠的能力照顧好她,要別的男人來瞎cao什么心。 “秦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還是收起這么幼稚的行為,依依在還沒有正式和我遞交辭呈前,她就還是公司的員工,而我作為她的上屬領(lǐng)導(dǎo),便有權(quán)利關(guān)心她?!眴唐涮觳槐安豢旱恼f。 “一份辭呈而已,那很簡單,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鼻匮纂x冷嗤一聲。 “我想秦先生應(yīng)該知道,要最大限度的尊重依依的選擇,你沒權(quán)利替她做任何決定,若是辭職,也不是由你代勞?!眴唐涮煲膊桓适救?。 “若是普通人,來求我我都不屑于管的,但我是她男朋友,那我就可以替她決定?!鼻匮纂x雙手環(huán)胸一臉挑釁的看著喬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