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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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依依雖然睡態(tài)安穩(wěn),夢里卻是熱鬧的很,看著秦炎離被一眾美女簇?fù)碇?,嘴巴咧的跟個(gè)瓢是的,秦牧依依投去鄙視的小眼神,要不要這么囂張???那些女人還不是看中你的硬件,和真愛無關(guān)。 “秦牧依依,看吧,你男人多有女人緣,以后努力點(diǎn),不然你男人就飛了?!鼻匮纂x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嘚瑟,嘚瑟是吧,我掐掐掐,我踢踢踢,我咬咬咬,看你還嘚瑟不,秦牧依依撲過去手腳并用的朝秦炎離身上招呼,臭小子,當(dāng)jiejie是瓷器,當(dāng)自己是收割機(jī)呀,最討厭花心的男人,你敢嘚瑟我就敢收拾你。 秦牧依依行兇,秦炎離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于是你躲我追,然后就是撲通一聲響,結(jié)果是某人成功的倒地。 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秦牧依依摸著自己摔疼了的屁股,眨巴眨巴眼,竟然能從床上摔下來,當(dāng)真是出息了,只是,自己這是在哪里???怎么感覺都是陌生的。 伸手敲敲自己的腦袋讓記憶回籠,秦牧依依記得明明是在自己房間的,先泡澡,因?yàn)樗恢愫攘艘恍┘t酒,喝著喝著就有一個(gè)酷似秦炎離的人冒了出來,再然后兩個(gè)人就歪歪了。 歪歪?想到這個(gè)秦牧依依忙撩開裹在薄被,好么,光溜溜的一絲不著,不僅如此,身上曖昧的痕跡都連成了一片,可見昨晚的激情不僅是真的,還非常的激烈。 問題是環(huán)境環(huán)境是陌生的,她是和誰歪歪的呀?腦子再怎么轉(zhuǎn),記憶也只是模糊根本就不能確定那個(gè)人是不是秦炎離,印象中只是酷似他而已,而那番酷似,也完全是因?yàn)樵谧砭埔庾R不清的狀態(tài)下的感覺。 完了完了,秦牧依依不停的敲著自己的腦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就同人家上演激情時(shí)刻,還有臉鄙視秦炎離,自己又比他好到哪里。 更為重要的是自己做了這么丟人的事,該怎么面對秦炎離那小子,他也只是有圖,自己卻是有真相,事實(shí)如此,又不能假裝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騙他,內(nèi)心會不安,實(shí)說,估計(jì)能把自己給掐死。 秦牧依依,你可真豬啊,這樣的事都做的出來,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還非要逞能,這下逞出事情來了把? 不過,讓秦牧依依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是在家里的,怎么就換了地方?,難道是喝多了夢游了,接著一夜激情?只是,自己游到了哪里,又遇到了誰,這才是重點(diǎn),問題就是這個(gè)重點(diǎn)想不起來 當(dāng)然,不管是怎樣的狀態(tài),做了這樣的事都是不可饒恕的,如今自己已經(jīng)不干凈了,還怎么坦然的和秦炎離相處,想到這個(gè)強(qiáng)烈的憂傷便涌了上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秦炎離一定不會原諒她的,當(dāng)然,就算秦炎離可以不計(jì)較,她也做不到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不該胡思亂想,如此就不會想要借由喝酒來促進(jìn)睡眠,沒喝那酒,就不會有亂來這回事了。 都是酒惹的禍。 秦牧依依正兀自的懊惱著,卻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水流聲,像是有人在洗澡,她在這里,洗澡的是誰?不是她,那就是...... 好嘛,作亂者竟然如此膽大,做了壞事不僅沒有第一時(shí)間離開,還公然在這里洗澡,正好,她可以報(bào)仇了,小子,你就等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竟然欺負(fù)到j(luò)iejie的頭上了,你毀了我,我就廢了你。 如此想著秦牧依依起身,因?yàn)檎也坏揭路愠读舜矄喂谏砩?,眼睛在房間里逡巡了一圈,最后將視線落在床頭柜的那盞臺燈上,這到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畢竟對方是男的,自己赤手空拳那就是送死的份,好歹這個(gè)也算是房間內(nèi)唯一的兇器了,嗯,就用這個(gè)臺燈直接打爆那個(gè)小子的頭,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占女人便宜。 如此想著,秦牧依依扯落臺燈的線,然后雙手用力的握緊,輕手輕腳的向浴室靠近,必須要趁敵人不備時(shí)下手,這樣勝算的幾率才會大。 小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別以為女人都是吃素的,這就是你任意妄為的后果。 躡手躡腳的靠近,小心翼翼的扭動門把手,以防看到不該看的景象,開門的同時(shí)她也閉了眼,舉著臺燈高喊一聲:“去死吧,臭小子。”然后便像勇士一樣沖了過去。 不怪秦炎離總嫌棄她笨,她確實(shí)不夠聰明,連目標(biāo)在哪兒都沒看清,何況浴室的地面又濕滑,這樣閉著眼沖那不是找摔嗎。 是,毫無懸念的秦牧依依腳底打滑,身體成功的向后仰下去,這還真是時(shí)運(yùn)不濟(jì),被人占了便宜,這想報(bào)復(fù)一下不僅沒報(bào)復(fù)成,搞不好還把自己摔殘了,能這么壯烈的怕是也只有她了,真想狠狠的掐自己。 別羞辱了還不夠,還要被看笑話,干脆死了算了。 本以為自己會華麗麗的摔地上,卻有人伸出援手,成功的將她攬?jiān)诹藨牙?,她甚至都能感覺自己胸前的綿軟緊緊的貼著對方的胸膛,沐浴露的味道闖入了鼻孔。 秦牧依依更惱了,士可殺不可辱,她寧愿摔死在地上,也不要再和這個(gè)男人有什么接觸,有了那輝煌的一晚就足夠丟人的了,怎么還能接連讓他吃豆腐呢。 不,絕不能。 “流氓,混蛋,我要?dú)⒘四??!鼻啬烈酪朗帜_并用的往對方身上招呼,丟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接連的丟人,這讓秦牧依依怎么受得了,要撓他個(gè)滿臉花,再把他打殘廢,嗯,還要撓瞎他的雙眼。 原來自己也是這么暴力的。 “你是要?dú)⑽?,還是要*我?殺了我誰疼你?”清涼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奇了怪了,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熟悉的和秦炎離的聲音一模一樣,自己沒摔地上,不該聽差了音,于是秦牧依依悄悄的現(xiàn)開一條眼縫,面前是一張放大的臉,正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啊......”秦牧依依忍不住驚呼,這是什么鬼?好好的干嘛嚇唬人。 “啊,是不是覺得有點(diǎn)面熟?”秦炎離伸手用力的彈在秦牧依依的腦門上,真是笨的讓人心疼,還要搞突襲,到底是襲人還是準(zhǔn)備虐自己啊,出手時(shí)也先計(jì)劃好不是嗎,幸而是他,不然她鐵定了摔地上。 “是,面熟,真的很面熟,這面熟真好,簡直是太好了,太好了?!笨辞灞е约旱娜耸乔匮纂x,秦牧依依興奮的一把抱住秦炎離,太感謝看到的的人是他了。 原本還動蕩的心在確定是秦炎離后立即就平靜了,謝天謝地,是他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他,看來老天還是偏向她的,沒有走歪。 秦牧依依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和她一起的男人是秦炎離就好,自己再怎么丟人都沒關(guān)系,她真的沒辦法接受自己和別的男人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即便是在醉酒的狀態(tài)下也不能饒恕。 愛一個(gè)人是要身心干凈的那種,不干凈了,還怎么相處?秦牧依依用力,再用力,秦炎離謝謝你,謝謝是你。 “秦牧依依,你給我站好了,你是太好,我可是太不好。”秦炎離黑了臉推開秦牧依依,想到昨晚他就想削她的腦袋,以后敢在外面喝酒試試。 “站,站好了,不,不要這么兇嗎,我,我很聽話的,嗯,真的很聽話的,你笑,笑一笑啦?!鼻啬烈酪栏筛傻囊恍?,然后不停的絞著手指,沒辦法,犯錯(cuò)了,自然不敢理直氣壯的跟秦炎離叫囂。 就裝裝傻,賣賣萌,盡快糊弄過去,較真,自己鐵定被修理。 “說吧,是哪根筋搭錯(cuò)了要這么彪悍?你該慶幸在浴室里看到的是我而非其他人,好好想想有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鼻匮纂x依故意板著臉。 定是把當(dāng)他成了別人,才會有此一拼,卻笨到人都沒看清,差點(diǎn)還把自己搞殘。 “不,不知道呢,說,說什么呀?”秦牧依依一臉無辜的看著秦炎離,此時(shí)腦袋漿糊的她根本就忘了是誰導(dǎo)致這樣的原因,但她確實(shí)是慶幸浴室里的人是他,倘若是個(gè)陌生的面孔,她會瘋的。 “不知道?你竟然理直氣壯的跟我說不知道?”秦炎離恨恨的敲著秦牧依依的腦袋。 “沒,沒理直氣壯,真,真不知道?!鼻啬烈酪赖念^越垂越低。 “出息了真是出息了?!鼻匮纂x繼續(xù)恨恨的敲著她的腦袋。 “敲什么敲,我這樣還不都是因?yàn)槟?,你還好意思質(zhì)問我,該是我質(zhì)問你才對?!苯o秦炎離這么一通亂敲,秦牧依依想起自己喝酒的緣由了,要不是給他刺激的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啊,他才是真正罪魁禍?zhǔn)住?/br> “因?yàn)槲??我怎么了?自己犯的錯(cuò)還好意思往我身上推,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以后在外面敢喝一滴酒看我不把你打的鼻青臉腫胳膊腿分家,真是長本事了?!鼻匮纂x說完又去敲秦牧依依的頭。 “你有什么資格敲我?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有這功夫先把自己敲醒了,勾搭的本事真是見長啊?!鼻啬烈酪篮藓薜拇蚵淝匮纂x的手臂,他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明的,有什么資格來教訓(xù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