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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半衾寒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葉香偶正要給拐拐剝花生仁,驀聽一道清柔夾笑的嗓音傳來:“小偶。”

    “詩表姐!”葉香偶見她站在院門口,趕緊迎上去。

    裴蘊詩笑道:“聽說你剛下了課,我就過來瞧瞧,沒打擾你吧?”

    葉香偶搖頭:“哪兒的話,我正閑來無趣呢?!?/br>
    裴蘊詩莞爾:“我也是,如今家里生意讓少瓊打理得井井有條,我也插不上手,這次一回來,也不知該做什么好了?!?/br>
    看來這兩年裴喻寒把裴家管理得的確不錯,否則裴蘊詩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葉香偶正要請她進(jìn)屋里坐,孰料裴蘊詩恰好瞄見青檐下的拐拐,驚訝道:“呀,這不是拐拐嗎!”欣喜地提著裙裾走過去。

    裴蘊詩忍不住回憶:“記得那會兒拐拐剛從海外被帶回來的時候,只有現(xiàn)在一半那么小,如今都長得這般漂亮了,真像只小鳳凰。”

    葉香偶也才恍然想到,裴蘊詩肯定是知道拐拐的,畢竟“呆瓜”跟“裴喻寒”都是裴蘊詩教拐拐說的,肯定跟裴蘊詩很熟才對。

    結(jié)果出乎意料,裴蘊詩剛要伸手摸摸拐拐,拐拐卻探頭要叼她的手,葉香偶嚇得趕緊做出“要打”的手勢,拐拐才縮回腦袋,她有點尷尬地看向裴蘊詩:“詩表姐,你沒事吧,拐拐它可真是……”

    裴蘊詩毫不在意,只是略帶感慨地一嘆:“時隔這么久了,也難怪拐拐不認(rèn)識我了。”

    葉香偶知道拐拐一般見了陌生人就會這樣,不過說來奇怪,她第一次看到拐拐的時候,拐拐倒沒要叼她的手,反而一個勁喊她“呆瓜”,難道在拐拐眼里,她長了一張很像呆瓜的臉?

    ☆、第37章 [連載]

    等裴蘊詩走進(jìn)屋,二人坐在南窗炕上品茶,葉香偶也不知她喜歡什么茶,便吩咐翠枝泡了一壺明前龍井,正是今年的新茶,水用的是白云峰的靈濯泉,這靈濯泉掩藏于摩崖綠峰中,斷壁砂巖中流出,水質(zhì)甘冽瀅澈,宛如被仙境遺漏的一脈靈澤,也被稱為淮州第一泉。要知不同水質(zhì),泡出的茶香茶味也截然不同,用靈濯泉沏出的一壺龍井,茶湯極其清亮,飄香四溢,宛如泛著春韻一般,口感更是絕佳。

    裴喻寒喜喝龍井,又必須要用靈濯泉煮的才行,是以每天金雞一叫,便有家仆趕去三四十里路遠(yuǎn)的白云峰,舀十來斤的靈濯泉專門供裴喻寒喝茶用。要說這些富門子弟,有錢就是會享受。

    其實用靈濯泉泡龍井并沒有人告訴葉香偶,葉香偶只是看到龍井茶,就自然而然想到了靈濯泉,有些事情不曾細(xì)想,一旦細(xì)想,就會發(fā)覺有點點滴滴的東西從腦縫里溢了出來。以前她根本不會去思考,為什么她會知道?又怎么會知道的?但自上回被甄姑娘一語點醒后,葉香偶才曉得,她似乎知道一些她明明不該知曉的事物,這一點讓葉香偶感到莫名恐懼,仿佛她的頭腦中住著另外一個人似的,以致現(xiàn)在遇見跟茶有關(guān)的問題,她都下意識避開,不愿去思索。

    裴蘊詩果然是喜喝龍井的,輕呷了一口后感慨:“用靈濯泉煮出的茶湯就是不同,在英州可沒有這么好的泉水?!?/br>
    葉香偶笑了笑。

    裴蘊詩舉著茶盞又是細(xì)酌品味,眼波流轉(zhuǎn)間,瞄到她系在腰際絳環(huán)上的七彩蝴蝶絡(luò)子:“咦,這絡(luò)子真好看,小偶自己打的嗎?”

    “嗯?!比~香偶臉上晃過一絲難為情,每每被人夸贊時,總是習(xí)慣性地用手揉揉鼻子,“我隨便打著玩的?!?/br>
    “隨便打的還恁般精致,看來我們小偶是天生的心靈手巧。”裴蘊詩一陣羨慕,想到自己,忍不住喟嘆,“想當(dāng)初我既要管理家業(yè),又要照顧少瓊,真是忙得一刻功夫都空閑不得,別家姑娘拿針線那是手到擒來,到我這里卻是頭痛得要命,其實我何嘗不想像尋常女兒家一般,每日描花刺繡,烹露煮茶,多是清閑自在。”

    話雖如此,但在葉香偶看來,正是裴蘊詩支撐起了整個裴家,她的所作所為,經(jīng)歷坎坷,卻是那些普通女子所萬萬不能相較的。

    不待葉香偶開口,裴蘊詩笑吟吟地請求:“剛好我的玉佩絡(luò)子有些舊了,小偶幫我打一個新的如何?”

    “好??!”葉香偶自然樂意,“詩表姐喜歡什么花樣的?”

    裴蘊詩略一沉吟:“那就菊花吧?!?/br>
    看來裴蘊詩很喜歡菊花,葉香偶想到這姐弟倆,一個愛菊,一個喜梅,似乎骨子里都透著一股傲霜斗寒的頑強(qiáng)性子,真真相似。

    稍后裴蘊詩又詢問她一些功課問題,坐著小聊片刻,才起身離去。裴蘊詩一走,葉香偶就忙著做女紅功課,等終于閑下時,便開始打絡(luò)子,因為是裴蘊詩特地央求的,為此十分上心,將各色彩線鋪開,選著顏色搭配,最后挑中橘紅線,并穿幾顆珍珠,編成后就像一朵銜露菊。

    不過當(dāng)時天色已晚,葉香偶不好打擾裴蘊詩,就想著第二天再去,孰料翌日,裴蘊詩一大早就在裴喻寒的陪同下,去了裴府落座于西北兩處的鋪子,順便到淮州各處逛了逛,也不知幾時回來,臨近黃昏,葉香偶再派翠枝打聽,說是裴蘊詩一個時辰前回來了,她便拿著那枚菊花絡(luò)子,獨自前往荷香居。

    說來也怪,葉香偶跨進(jìn)內(nèi)院時,那守門的丫頭居然不在,葉香偶還以為裴韻詩是去了書房找裴喻寒,不過透過紙窗,發(fā)現(xiàn)東次間亮著一絲燈火,她躊躇下,輕輕推門而入,正欲啟唇呼喚,卻聽到里屋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畢竟不能……她……一輩子……”

    雖是模糊字句,但葉香偶仔細(xì)聽了聽,辨別出那正是裴蘊詩的聲音,可是,她在跟誰說話?

    葉香偶本無意偷聽,但那瞬間,身體好似被透明的繩子拖住似的,不受控制地一點一點挪動腳步,來到簾櫳前,她挑出一條細(xì)縫,看到裴喻寒正雙膝伏地,整張臉都埋在裴韻詩的膝蓋上,裴韻詩坐在榻邊,伸手撫摸著他的長發(fā),動作間滿是柔愛與憐惜,宛如哄著小孩子一樣。

    葉香偶實在難以想象那個跪在地上的人是裴喻寒,即使無法瞧見他的表情,但可以感覺得出來,此刻的他……似乎是脆弱至極的。

    裴蘊詩突然有所察覺,舉目朝她的方向望來,面露驚愕:“小偶……”

    裴喻寒渾身猛然一震,也很快抬頭看了過來,但又偏開臉,起身背對。

    裴喻寒他……

    葉香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為那時他的眼底,好像泛著薄薄的水光……

    “詩、詩表姐……”被發(fā)現(xiàn)后,葉香偶杵在原地,有點措手不及,“對不住,我、我不是故意闖進(jìn)來的,我瞧門口沒有丫頭,還當(dāng)是你不在屋里……”

    裴蘊詩柔和地彎起嘴角,從榻上起身:“沒事,我先前叫巧兒去廚房備些吃的,這才剛好走開了,小偶找我有什么事嗎?”

    葉香偶才恍然想到,從袖里掏出那枚菊花絡(luò)子:“昨日詩表姐托我做的絡(luò)子,我已經(jīng)打好了?!?/br>
    裴蘊詩顯然十分欣喜,接到手里端詳,一個勁夸贊:“真是精致,顏色花樣也是極好,我就知道你編出來的準(zhǔn)不會叫我失望?!?/br>
    葉香偶聽她滿意,也算松口氣,可由于裴喻寒一直站在旁邊,氣氛總像拉弦的弓弩一般,緊繃著勁兒。

    倒是裴蘊詩跟沒事人一樣,挽起她的手盈盈笑道:“小偶,你陪我到園子里轉(zhuǎn)轉(zhuǎn)吧?!?/br>
    葉香偶聞言,馬上乖乖點頭,眼尾余光卻偷偷瞥下裴喻寒的背影。

    裴喻寒他……到底怎么了……當(dāng)時只是她一時眼花,還是他真的……

    最后她還是認(rèn)為應(yīng)該是自己看錯了,畢竟像裴喻寒這么個“大冰山”,平日笑一下都難,又怎么可能哭呢?或許他們正在談話,被自己無意撞見后很不高興吧。

    盡管想一探那人臉上的神情,但裴喻寒始終背對她動也不動,葉香偶只好一頭霧水地陪著裴蘊詩去園子里散步了。

    裴蘊詩一路上不說話,葉香偶也不敢詢問,彼此都若有所思,良久,裴蘊詩才張口道:“記得那年,少瓊也就十歲吧,有天家仆急匆匆來找我,說小少爺快不行了,我當(dāng)時就嚇傻了,趕過去的時候,看到少瓊躺在床上,小臉燒得跟熟柿子似的,摸著直燙手皮兒,我心想這孩子昨日還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燒得這般厲害?那會兒我剛掌管家業(yè)不久,成天忙得焦頭爛額,后來才我知道,原來這孩子已經(jīng)發(fā)了三天的燒,怕我惦記,就一直強(qiáng)忍著,連我抽空過來看他,也是鉆在被窩里假裝要睡覺的樣子,看著他生病,那時候我真是又愧疚又害怕,覺得自己只顧著生意上的事,連最寶貝的弟弟都沒照顧好,如果他離開我,我真不知自己該如何活下去了……”

    葉香偶一旁聽著,已是不由自主被裴蘊詩話語中的傷感與悔愧牽動,但幸好那已是過去的事,如今裴喻寒還好好的。

    裴蘊詩嘆氣:“我這弟弟啊,打小就是這副樣子,哪怕再怎么難受,也要死憋在心里,不肯告訴任何人,我在的時候,起碼還能逼他說出幾句,可現(xiàn)在剩下他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真怕有朝一日,他就把自己悶出病來?!?/br>
    葉香偶正不知該如何接話,雙手卻被裴蘊詩緊緊握住,她有些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懇求:“小偶,少瓊他心里……真的很苦,你答應(yīng)我,待他好一點,好嗎?”

    葉香偶簡直聽傻了,要她待裴喻寒好一點?明明該是裴喻寒待她好一點才對吧?

    她瞠目結(jié)舌,裴蘊詩則微微一笑:“那孩子就是口是心非,偶爾說出的話未必是內(nèi)心所想,你也不要放在心上?!?/br>
    葉香偶越聽越糊涂,又想到裴喻寒今晚的異常反應(yīng),難道裴蘊詩以為是與她有關(guān)?“詩表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表哥他……”

    況且裴喻寒真有不開心的事,也輪不到她來安慰,葉香偶默默垂下眼簾:“表哥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裴蘊詩一愣,隨即問:“你是指杜姑娘?”

    葉香偶聽她居然知道楚楚,心底莫名泛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澀滋味,裴蘊詩是裴喻寒的長姐,也算是親手把裴喻寒拉扯長大的,在裴喻寒心中,她既是他的至親之人,也是如家中主母一般舉足輕重的人物,裴喻寒肯跟她提及楚楚的事,說明楚楚在他心里……的確很重要吧?否則也不會告訴他這位唯一的胞姐。

    裴蘊詩嘆口氣:“如今他大了,如何決定,我這做的jiejie只能選擇尊重他的決定,不過小偶,杜姑娘是杜姑娘,你是你,我現(xiàn)在在懇求的人,只是你呀?!?/br>
    葉香偶吃驚的望向她,裴蘊詩念頭一閃:“對了,我記得再過些天,就該是少瓊的生辰了吧?”

    經(jīng)她提醒,葉香偶掐指一算,可不沒幾天就該望六日了,耳畔響起裴蘊詩的聲音:“小偶……你做件禮物送給少瓊吧?!?/br>
    ☆、第38章 [連載]

    禮物?

    對于裴蘊詩的請求,葉香偶可謂十分愕然,倒不是她不愿送裴喻寒禮物,而是裴喻寒壓根不過生辰,以前大總管也說府里冷清,提議在望六日那天為裴喻寒設(shè)宴慶祝,但被裴喻寒拒絕,是以每逢的生辰,他頂多吃碗長壽面,其它與平時別無兩樣,葉香偶都懷疑要不是大總管把那碗長壽面端上來,他沒準(zhǔn)早把自己的生辰給忘記了。

    所以,葉香偶覺得裴喻寒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一年到頭從白天忙到黑夜,就跟不要命似的,還動輒維持著一張冰山臉,為此別說送禮物了,誰敢跟他提生辰的事?

    她吞吐著解釋:“表哥他……他太忙了,可能也不喜歡過生辰……”

    “不會的?!迸崽N詩莞爾一笑,“我以前也在信里說過他,才二十好幾的人,怎么成天老氣橫秋的,人一輩子能過幾次生辰?不過要是你送他的,他肯定會高興的。”

    葉香偶認(rèn)為裴蘊詩完全不了解情況……裴喻寒會高興收到她的禮物?她都能想象到裴喻寒當(dāng)時那種一臉嫌棄的表情……

    然而在裴蘊詩期盼的注視下,她頷首答應(yīng):“嗯,我會的?!?/br>
    裴蘊詩笑著補(bǔ)充:“一定要是小偶親手做的噢?!?/br>
    親手做的東西……她只會做女紅,但以前拿給裴喻寒看,每每都被他說丑,所以裴蘊詩提出的這個要求,實在太難為她了。

    她蠕下嘴唇:“我盡力……”

    “這才乖!”裴蘊詩開心地捏了捏她的小嫩頰,跟水晶糯米一般富有彈性,特別有手感,然后看到葉香偶垂著睫毛,嬌靨快紅成一朵薔薇花了。

    裴蘊詩撲哧一笑:“你跟少瓊還真像呢,以前我讓他笑,他不肯,我就捏他的臉,結(jié)果把他臊了個大紅臉。”

    葉香偶腦中浮現(xiàn)出裴喻寒一副不樂意,還老老實實被裴蘊詩捏臉玩的情景,心下也一陣好笑。

    原本裴蘊詩還打算為裴喻寒辦一場生辰宴,結(jié)果住在裴府的第三天,就收到來自英州的書信。

    裴蘊詩行事一向雷厲風(fēng)行,吩咐家婢收拾行李,搬上馬車,準(zhǔn)備啟程。

    “阿姐,你跟姐夫到底怎么回事?”因?qū)Ψ綀?zhí)意要走,裴喻寒也攔不住她。

    裴蘊詩笑得風(fēng)輕云淡:“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你姐夫?qū)懶糯呶一厝??!?/br>
    “你還不承認(rèn)是跟他吵架了?”裴喻寒面色黑得跟鍋底似的,眉頭緊緊顰著,居然有些孩子氣,“你一個人大老遠(yuǎn)跑到這里,他都不來接你,阿姐,我看你還是別走了?!?/br>
    “這是哪兒的話,我既然嫁出門,又豈能不回去?”知道他在擔(dān)心,裴蘊詩笑著安慰,“其實我離開英州,他并不知情,而且這件事也怪我任性,他是一心想我安好,恐我cao心,但你也知道jiejie是個閑不住的人,鋪子上的事總要親手打點才好,如今他肯讓出一步,得到消息又立即在趕來的路上,我自然不能再由著自己,這才要上路去與他匯合。”

    裴喻寒語氣一板一眼的:“阿姐,你回去后,他要是敢待你不好,我肯定不饒他?!?/br>
    裴蘊詩笑著白了他一眼:“你jiejie我的眼光你還不信,他可是我千挑百選的夫君,老實說這次回來,我主要是為了看看你,如今家里的生意被你弄的井井有條,jiejie總算徹底放下心,只是遺憾,不能陪你一起過今年的生辰……”她嘆口氣,接著將目光投向旁邊的葉香偶。

    “詩表姐……”葉香偶見她走來,臉上流露著依依不舍,盡管與裴蘊詩相處也就三天光景,但對方親切隨和,溫柔大方,從第一眼起,她就喜歡上這位表姐了。

    “小偶,你給我打的這條絡(luò)子我已經(jīng)系在玉佩上了,真是多謝你了?!迸崽N詩也挺舍不得地看著她。

    葉香偶靦腆地開口:“詩表姐說的哪里話,可惜詩表姐走的急,不然我就多打幾條了。”

    “瞧這小嘴甜的,將來有機(jī)會,讓少瓊放下手頭上的事,帶你到英州玩,我一定好好款待你們?!迸崽N詩真心誠意地講完,趁裴喻寒不注意,同她咬耳朵,“記得待少瓊好一些?!?/br>
    葉香偶一時不遑反應(yīng),就瞧裴蘊詩朝她狡黠地眨眨眼,然后又去朝裴喻寒講話了。

    在裴喻寒的堅持下,他一路策馬伴隨裴蘊詩的馬車,將她送至城門口。

    裴蘊詩離開后的第二天,杜楚楚就來府上拜訪,結(jié)果得知裴蘊詩回來的事,眼睛瞪得足有銅鈴大,可緊接著聽葉香偶說對方已經(jīng)回英州了,登時又像xiele氣的球囊一樣沒精打采:“啊,已經(jīng)走了啊……”

    天氣一暖和,葉香偶就喜歡在院內(nèi)的房檐下納涼,此刻盤腿坐在矮榻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給楚楚講述著裴蘊詩生的多么美,性格多么溫和,這會兒見她一臉失望的模樣,不禁咯咯笑道:“瞧你一副‘抱憾終身’的表情,莫非是迫不及待地想見大姑子啦?”

    “去你的!”被她戲謔,杜楚楚狠狠戳下她的腦門,“誰叫你把裴jiejie描述得那么美,誰不喜歡見美人啊?!?/br>
    葉香偶哼哼兩聲,才不信她的話。

    杜楚楚臉蛋暗自紅了下,用胳膊肘撞撞她:“喂,你覺得我堂五哥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葉香偶繼續(xù)磕著瓜子,沒事朝拐拐拋個媚眼,拐拐饞她手上的瓜子,急得小身子在鳥架上左左右右挪動著。

    杜楚楚嫌她真夠壞的,抓了小把瓜子,放進(jìn)拐拐的食盒里,然后開口:“上次回來后,我堂五哥就一直跟我打聽你的事,聽說你還沒許人,簡直要樂得合不上嘴了。”

    葉香偶一個瓜子沒嗑好,差點咬到舌尖,梗著脖子道:“我、我許沒許人家,跟他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