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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還巢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捧硯認(rèn)得他,連忙行了個大禮,一五一十地將事說了。姜長煥心頭一動,面上平靜地道:“去吧,路上小心?!彼约阂膊煌R家去了,徑去尋了他的新朋友——葉國公的嗣子葉冀。

    葉國公家教尚可,葉冀為人倒也不錯。因葉皇后的關(guān)系,姜長煥與葉家很是熟稔。葉冀將來是要襲爵做國公的人,書讀得差不多就好,也不指望著他考狀元光宗耀祖——難度太大。倒是吃喝玩樂、人際交往,需要十分嫻熟才行。葉皇后教導(dǎo)了姜長煥許久,等他遷出宮廷,便指點他找葉冀,多多認(rèn)識些人,對姜長煥日后的發(fā)展也是有好處的。吳王系在京城,可沒什么關(guān)系,葉家則不同。大家互為關(guān)系網(wǎng)上的一個結(jié)點,是件互惠互利的好事。

    葉冀交流廣闊。老君觀的觀主、相國寺的住持、多寶齋的東家、百味齋的幕后老板、慶國公、靖國公、安豐侯、平昌侯……諸如此類,就沒有他不認(rèn)識的。聽說姜長煥來,笑著將他引到花廳里坐下:“怎么?無聊了?這大熱的天兒,咱們到老君觀避暑去?反正你我都無事,老君觀那里又清涼,借他們幾間屋子,我們也清凈清凈?”

    姜長煥道:“圣上才去那里,遇著了,怕要被他問。”

    葉冀道:“旁人巴不得能多見圣上一面,你倒好,還要躲著。也是怪人。究竟是什么事兒呢?”

    姜長煥道:“你送我那套捶丸用杖,哪里做的?”

    葉冀來了精神:“怎么?要送人?誰?志同道合的同好?”

    “什么呀!我就突然想起來了,想先備著送人,是不是同好,可不好說呢。你說,京郊什么地方合適做場子?我想弄一個來。要多少錢?”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賀家沒有那樣廣闊的地塊,姜長煥卻有幾個閑錢,弄那么一個玩耍的地方,不用花家里的錢,他也置辦得起。錢唄,下半年的錢就又要發(fā)了。

    葉冀摸了摸下巴:“做這個的,你找我就問對人了,等會兒咱們一塊兒去,我也再做一套來。你要做,就做全副的十根。場子么,我勸你,別只弄一個大場子,這樣,尋一塊地,半做場子,半是莊田。拿田莊的出息維持這樣一塊場子,還有盈余呢。你年紀(jì)也漸漸大了,好成家立業(yè)了。也得置辦些養(yǎng)家糊口的產(chǎn)業(yè)了,總不能每年只瞅著那點俸祿過活不是?”

    此言有理。姜長煥道:“也好,山地買來也便宜。半是山地、半是田地,將別業(yè)筑在山腳下,嗯,再養(yǎng)兩匹馬,種些花樹……嘿!”

    葉冀敲敲茶幾:“等等,我再想想,看有沒有現(xiàn)成的。你能想到的,總有人也能想到??从袥]有置辦好了想出手的。前陣兒為了楚逆的事兒,可有好些個人家敗落了,總有要出手的產(chǎn)業(yè)。”

    姜長煥道:“都這么長時間了,該出的早就出了,哪能等到現(xiàn)在?”賀家的宅子都買了多長時間了?

    葉冀冷笑道:“你道清算一件事情,割過一茬兒就算完了?”

    “怎么?”

    “且等著吧,不翻二十年舊賬不算完。誰個一直為楚逆說話?誰個一直說楚地太平?又有誰個縱容流寇?一樣一樣,都得算清楚了。還有,現(xiàn)在前頭打著仗著,這中間有中飽私囊做得過份的,有不聽軍令的,有延誤戰(zhàn)機的……”

    姜長煥果斷地道:“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找一個清涼避暑的地方!”

    葉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能有幾個錢?你隨父母居住,能有多少私房?”這是個大問題,子孫不好有私財?shù)?。放到古早的時候,私自置業(yè),一頓臭揍還得交出來。擱到現(xiàn)在,有小心思的人多了,這么干的不是沒有,卻也不能說是正確。

    要是別家,不真不好說,到了姜正清家,老婆說話算數(shù),老婆最偏疼的就是小兒子?,F(xiàn)在又有了爵位,又有了俸祿,他說拿自己的俸祿買個散心的地方,又不是拿去嫖賭。只要略一堅持,簡氏再沒有反對的道理。

    姜長煥道:“放心,我會跟我爹娘說的?!?/br>
    葉冀心里嘀咕一句,這也有點不講規(guī)矩,還是帶著他先去看球桿:“訂全套十根的,用起來也好使?!?/br>
    姜長煥又問:“這個好辦。那地方呢?”

    葉冀道:“明天給你信兒,做全套的球棒也得些時候,包管你球棒做好了,地方也選定了。總得容我找個人去打聽吧?”

    姜長煥厚著臉皮問:“哪家牙行?”

    “牙行?”葉冀嗤笑一聲,“哪家牙行比錦衣衛(wèi)的消息更靈通?我有認(rèn)得的人。張家的二小子,補進錦衣衛(wèi)了?!逼讲钚諒?。

    姜長煥豎起一根大拇指:“厲害,你們都厲害。那里也是尋常能進得的?”

    葉冀聳聳肩:“正是用人的時候?!?/br>
    姜長煥心道,難道圣上對錦衣衛(wèi)也有些懷疑了?都傳說,錦衣衛(wèi)無所不知,偏偏楚王謀逆,啥消息都沒傳到京城。要清洗,也是應(yīng)有之義。

    訂了五套球桿,謝過了葉冀,姜長煥便回家磨簡氏,說想買個莊子玩。簡氏打量他一眼:“我也覺得是要置業(yè),家里也有幾個錢,可你不買莊子傳給子孫,拿來玩?你也長大啦,得走點心了?!?/br>
    姜長煥道:“拿我的俸祿行不行?不是全買了地玩的,一半莊田一半捶丸場,到時候娘也好去散心吶!”

    “我不去,一個孤老婆子,有什么意思?”

    “那就邀幾個人一起嘛,賀家嬸嬸不是也來了?她家人口多——”

    賀家人口那叫多?簡氏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想拐了賀二娘來,你就直說!你急的什么呀?我跟你爹都說好了,這兩天就探探口風(fēng)。誰知道……賀御史他上了本,現(xiàn)在正忙著呢?”

    姜長煥道:“那咱們先弄咱們的,行不行?包您不虧本兒。真不花家里的錢。葉國公、慶國公他們家也都喜歡的,我的捶丸還是葉國公家的大郎教我玩的呢?!?/br>
    簡氏想了想,好像也不太虧,兒子又喜歡:“那你看著辦。簽契書之前,我得先看看地方兒?!?/br>
    姜長煥得了應(yīng)允,自然是千好萬好。過不半月,球桿做好了,他先拿了孝敬給簡氏的一套回家、自己也留了一套,又將余下的親自送到賀家。遞話給韓燕娘:“聽說府上要玩捶丸,家母也喜歡上了這個,就順手多做了幾副送來。我還在外頭買了塊地,正合適玩,什么時候去練練?”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連容七娘帶瑤芳,都出來見他一面,謝他一謝。姜長煥覺得自己終于找對了方式,笑道:“到了京城,好些習(xí)慣少不得一一改了。又有很多事情,先前都不知道的,也得重新學(xué)。要不就顯得與旁人不是一路人,人家有什么也不帶著你?!?/br>
    韓燕娘原本還覺得他手里散漫,花錢太隨意,不像過日子的人。聽他這般解釋,覺得十分有理,對他的評價又高了一層:“二郎越發(fā)有計較了。”

    姜長煥道:“也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等地方收拾好了,請您去散散心,好不好?”

    韓燕娘果然應(yīng)道:“好?!比萜吣镆呀?jīng)跟她稟過了,等天氣涼了,就帶瑤芳出去與她以前的小姐妹們玩耍的事情。韓燕娘也是巴不得,瑤芳長到這么大,是該再交幾個朋友了。現(xiàn)在姜長煥提供場地給瑤芳練習(xí),正合韓燕娘的意。

    姜長煥溫和一笑,瑤芳有點懵——他什么時候?qū)W會這么狡猾了?

    容七娘正在說:“二郎有心了,這樣安排也很好,以后二郎有朋友,也用得著呢。多多玩耍相處,朋友間才會好起來?!?/br>
    姜長煥嘴巴可甜:“嫂子說的是,謝嫂子指點?!?/br>
    瑤芳:……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可總覺得被占了便宜。努力壓下心底升起的詭異之感,忽然覺得韓燕娘在看自己。

    !這么安靜好像不太對,瑤芳鎮(zhèn)定地開口:“我們以前沒弄過這些個,忒占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玩好?!?/br>
    姜長煥理所當(dāng)然地道:“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玩,又不是只有旁人能玩,你不能玩。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庇形叶抵兀∽詈笠痪湓挍]敢說出來。

    瑤芳看他這昂首挺胸的樣子,別過臉去。這小子,還真是……

    ☆、第86章 機智的選擇

    一切急于表現(xiàn)自己的男孩子,很多時候都會像一只昂首挺胸的小公雞而不自知。姜長煥就陷入到這樣一種狀態(tài)里,他認(rèn)為自己表現(xiàn)得還不錯,沉穩(wěn)有度,事情也安排得很面面俱到。就是為了討女孩子歡心,也沒有紈绔敗家、顧前不顧后,堪稱勵志少年的典范。

    他哪里知道,三個女人心里已經(jīng)笑翻了。韓燕娘是長輩,有傻小子喜歡她閨女——傻小子人品還不錯——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韓燕娘看一眼瑤芳,見她也是抿著嘴兒在笑,心說,難道有門兒?別是看這傻小子挺逗,被逗樂的吧?男人還是要可靠才行。怎么覺得這小子現(xiàn)在希望還是不太大的樣子?他爹娘就不管管么?等等,萬一他爹娘要是來提親了,可怎么辦呢?

    這么一想,韓燕娘的思緒就飄遠了。心里知道吊著人家不好,卻又不大舍得放棄這么個保底兒的。萬一旁的都不合適,這個就很難得了。

    瑤芳純是被姜長煥這樣兒給逗樂的,到了她這個樣子,想要一見鐘情,已經(jīng)很難了??唇L煥為她做了這么多,也確實感動。也只有這個年紀(jì)的少年,才會有這樣的勇氣,不管不顧的,肯說“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一低頭,抿嘴笑了。對于要嫁什么樣兒的人,她也是沒個定論的。才放下心結(jié),哪有那么快就進入狀態(tài)的呢?但是這小子越來越招人喜歡了倒是真的。

    容七娘掩口笑了一陣兒,心說,這姜二的樣子有些不大對。

    姜長煥覺得怪怪的,左瞅瞅右瞄瞄,小心地問:“你不想去么?”

    韓燕娘可不能放任著他跟閨女一問一答了,接口道:“都去看看。回去跟你母親說,我們可是沾了她的光了?!?/br>
    瑤芳只管笑,笑聲輕輕的,從耳朵鉆進去,一直鉆到了心里,撓得姜長煥的心癢癢的。心肝兒輕顫,帶得頭腦也發(fā)起熱來,姜長煥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賀家出來的。只記得回去之后要趕緊催著將田莊買了下來,好好地修理,接待一干貴客。

    姜長煥走了之后,韓燕娘便將女兒留了下來,與她說點悄悄話。容七娘趁勢請求回娘家一趟,說是探聽些消息。賀家消息并不很靈通,賀敬文是個不敏感的人,對外界的很多事情都不通透。韓燕娘也擔(dān)心他又做了錯事而不自知,往常還有賀成章可以問,現(xiàn)在賀成章被關(guān)在翰林院里讀書,容七娘自告奮勇,她便也批準(zhǔn)了。還說讓容七娘給親家?guī)€好,讓容七娘多帶些人回娘家,一路小心。

    瑤芳將嫂子送到門口,才又折回來,她看得出來,韓燕娘有話要講,大約還是關(guān)于姜長煥的。

    韓燕娘一開口,果然是說的姜長煥:“這姜二郎是很有心的,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你究竟是個什么說法呢?好歹給我個準(zhǔn)信兒,你看他這個樣子,過不多久,他爹娘就該上門兒說話了?!?/br>
    瑤芳心里咯噔一聲,猶豫著道:“我也不知道了?!?/br>
    韓燕娘道:“女人吶,總是要走這一遭的。你給我個實話,有人來問的時候,我好答話。要不然,胡亂許了,不合你意,大家一輩子心里不安,你說是不是?”

    瑤芳深吸一口氣:“娘,你叫我再想想?!?/br>
    韓燕娘愁苦著臉,這要是旁個孩子,她也就代為做主了,偏遇上個主意大的,讓人不敢輕易拿主意。只得暫時應(yīng)了,心道,等你哥哥放假回來,我問問他的主意再說。對瑤芳道:“也好,反正你也不算大,再過兩年輕省日子也是使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外頭的事兒,我想法兒給你攔著就是了。”

    瑤芳感激地道:“謝謝娘?!?/br>
    “說什么傻話呢?一家人,你好我也好,誰還盼著自己的家人不好么?”

    瑤芳笑道:“那——咱們再把綠汀書坊開起來,怎么樣?”

    “嗯?”

    “也好有個進項,我也算有點事情做。整天玩,在家里也沒有多樂子,出去次數(shù)太多了,又有人要嚼舌頭了。就是老君觀,我也不能天天去吶?!?/br>
    韓燕娘想了一想,京里的嫁妝花費也是不少,看容七娘的嫁妝,整整六十四抬,什么都有。旁人家一件一抬,容七娘的嫁妝,滿一箱子算一抬。瑤芳哪怕比不上容七娘的豐厚,也不能薄太多。容七娘還陪嫁了田地,賀家田產(chǎn)在京的并不多,且麗芳當(dāng)時也沒有陪嫁田地,只有她拿陪嫁銀子買的些田。給瑤芳就不好再陪嫁多少田產(chǎn),有間鋪子,也是可以的。

    當(dāng)即拍板:“我跟你爹、你阿婆說一聲兒,這鋪子以后就歸你了?!?/br>
    “哎?不用的……”

    “就是你的了,換了旁人也經(jīng)營得不如你。不過,要等你哥哥放假的時候,跟他也說一聲?!?/br>
    瑤芳笑道:“好嘞。”

    回房去便籌劃了一下,選址、雇人、進種種原料,都要仔細(xì)打聽的。京城不比湘州,在湘州的時候,賀敬文是一方主官,事事方便。到了京城,賀敬文這官兒就泯然眾人了,萬事都得小心。然而這鋪子也是必須開的,不說什么補貼賺錢,她開書鋪還有一個心思——看人。

    一個人的人品如何是很難瞞得住的,面兒上裝得再好,也有漏風(fēng)的時候。一個極好的辦法,就是拿一本書,譬如話本、故事一類,看他的品評。他是喜歡忠孝節(jié)義呢,還是喜歡投機取巧,是覺得沽名釣譽的人聰明睿智,還是覺得坦蕩丈夫有擔(dān)當(dāng)?一回兩回,就能看出人品來了。

    家里從父母到兄姐,對她都極好,婚姻大事,也都肯問她的意思,都想讓她找個如意郎君。他們之所以沒有一言否決了姜長煥,更有一個原因: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兒,姜長煥心里也向著她。這年頭,哪有拿一群小伙子叫個姑娘處處看,哪個好挑哪個的呢?就沒這么個玩兒法兒。有開明的父母,也頂多是立一屏風(fēng),你在后頭看一眼,哪個合了眼緣兒,就是哪個了。性情合不合,根本沒法兒挨個兒試。

    這種時候,就得看各人的智慧了。

    回到房里,往書桌前一坐,瑤芳便開始列單子。除了開書鋪需要的,還有書鋪里要賣什么樣的書,打聽京城的行情,流行什么樣的本子,有哪些人愛寫書稿,可以約稿,稿酬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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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頭瑤芳滿眼的興奮,籌劃著自己的事業(yè)。那一頭,容七娘見著了祖母等長輩,閑話里關(guān)切一點娘家事兒,就將“朝上并無大事,一切皆安”的消息打聽到了手,回來跟母親說悄悄話,就被親娘教訓(xùn)了。

    容二夫人自打嫁了閨女,就十分擔(dān)心,很怕閨女過得不好。大概所有嫁女兒的母親,都有這樣的擔(dān)憂。女婿前途沒得說,可一關(guān)三年,閨女就這么獨守空房熬熬熬的,也是揪心——怕女兒寂寞得抑郁了??善偶乙坏┟魇吕砹?,許她閨女常往娘家來了,她又擔(dān)心對女兒賢名有損。

    一見了面,先嗔一句:“你這怎么又來了?你婆婆不說你,你自己也小心著些?!?/br>
    容七娘道:“我這不是有事兒么?”

    “能有什么事兒?賀家人口再簡單不過了,你婆婆、太婆婆、小姑子人也很好的,難道她們給你排頭吃了不成?”

    “那怎么會呀?”

    “那是為的什么?”

    容七娘有心事。她對瑤芳的感觀一向很好。打嫁到賀家來,這種感覺就愈發(fā)地強烈了。

    賀家家世,也不算差了,祖上又全是讀書人,書香門第?,幏急救艘矘O好,容七娘就沒見過比她生得更美的姑娘,又讀書識字、能寫會算,閑時還會撫幾曲琴。賀家的許多賬目,都是她在做,條理分明。父母不在的時候,內(nèi)宅事務(wù)是她在打理,一絲不亂。等長輩來了,又果斷交還,做事相當(dāng)漂亮。端的是事情通透,善解人意。

    樣樣都很好的姑娘,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很想讓瑤芳嫁給她堂兄容七。容七之家世不用多言,容家女眷也都很講道理。容七正是探花郎,前途無限。容七與賀成章既是同年,又是郎舅,本就是互相扶持的關(guān)系,要是再親上作親,那就更美了。容七娘的心里,自己的堂兄將來不是入閣拜相,也是國家棟梁,小姑子嫁了他,是一點兒也不吃虧。

    容七娘小聲道:“您說,他們兩個,成不成呀?都是才貌雙全的主兒,珠聯(lián)璧合。我那小姑子,您也是知道的,能做事的人,性情也好的……”

    “你給我打??!”容二夫人果斷地道,“你又胡思亂想了!這件事兒,誰都能說,就你不能說,旁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躲都來不及,你倒好,偏往上頭湊。萬一事有不諧,你里外不是人,你知道嗎?”

    “可七郎年紀(jì)也不小了,真要等三年?黃花菜都涼了?!?/br>
    “那你可不要管!賀家姑娘,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兒就擺在咱們面前,你阿婆、伯母難道看不到?要說,還真是不錯……”

    “是吧?那樣的好姑娘,也就是前幾年足不出戶的,知道的人少,才沒被人搶先下了手。悄悄兒跟您說一聲,姜家那位小輔國將軍,好像有是有意思。兩家是通家之好,萬一提了,那也是沒法兒的?!?/br>
    容二夫人道:“那你就更不能說了,聽我的,你將這件事情埋在肚子里,跟誰都不要提。”

    “那我郎君呢?”

    容二夫人一頓,細(xì)眉微皺:“也不要說吧……”

    容七娘不大高興地從娘家回婆家去了,心里可惜得不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哥哥可比姜長煥那小公雞的樣子好很多!不就是個從二品的輔國將軍么?七郎是庶吉士,拜相有望的。擦!從二品果然是很高啊,自己的親爹現(xiàn)在也才正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