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偶像組合的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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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在的吃力不討好的行為了。 把曉兒的雙手交疊著掩住她的胸部,蓋上裹尸布后克里斯汀拉開了另一個裹 尸袋,里面躺著的是穿了深藍色外套的涵涵。 在剝掉少女的衣服后克里斯汀看到這個染著金發(fā)化了濃妝的15歲女孩與上一 個女孩的身材體格對比實在是差別太大了! 刨去臉不看,她的身體實在是太瘦小了,一米五可能都還不到的個頭,瘦小 的像是只有十二三歲的身材,平平的胸脯和細弱的肢體讓克里斯汀不由的對這女 孩憐憫起來。 于是在把導(dǎo)管插入女孩頸部后手下按摩遺體肌rou的動作不由得變得柔和了許 多。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 等到第二天清晨6點50分,金色的朝陽已經(jīng)籠罩了W市,大街上又開始車水 馬龍的喧囂以后,太平間的門終于被推開了。 臉色有些發(fā)白的克里斯汀有些步伐沉重地走了出來,再看見站在一旁的皇太 子之后她摘下口罩長出了一口氣:「殿下,已經(jīng)做好了,不過我還沒有為她們化 妝,希望你可以滿意?!?/br> 宇珩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好吧,先進去看看。」 輕輕揭掉蓋在女孩身上的白布,在看到佳璇依舊雪白細膩的肌膚和安詳寧靜 的表情后太子原本冷硬的目光變得柔軟起來,然后伸手撫摸了一下女孩黑黑亮亮 的秀發(fā),然后他又蓋好尸單,轉(zhuǎn)身離開了。 出門以后克里斯汀湊了上來:「殿下,你對我的工作還滿意吧?」 太子笑了一下:「現(xiàn)在你可以去吃早飯了。」 「難道不應(yīng)該先洗手嗎?我的殿下?」 「因為你沒有觸碰什么骯臟的東西?!褂铉裾?。 「這些女孩,雖然她們的鞋子上沾滿了泥土,頭發(fā)和皮膚上也都是水漬,但 是她們比什么人都要純潔,都要干凈,不是嗎?」 「好吧?!古寺柭柤?。 「不過我不這么認為。」 「隨你便了,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去領(lǐng)取報酬了。」 送走了這個實在有些乏味的女人后,太子這才轉(zhuǎn)到跟自己一樣在走廊里耗了 一晚上的陳陽,現(xiàn)在的陳陽衣服皺皺巴巴的,臉色也很不好,一副浮腫頹喪的樣 子。 「好了,陳先生,或者,哦,陳陽同志,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的工作了。我要去睡 覺了,希望我醒來時你的行動不會讓我失望?!拐f罷宇珩就轉(zhuǎn)頭帶著衛(wèi)兵走了。 「對了,你應(yīng)該是趕快把她們的家人找來,讓他們早點見到自 己的女兒。」 陳陽無可奈何,連早飯也顧不得吃,只能先去安排人手去找女孩們的親屬。 幾小時后。 實際上女孩們的家長在出事以后不到幾個小時就知道了自己的女兒出事了 ,但是由于各種各樣顯性和隱性的原因—— 譬如買不到車票機票,堵車,記者圍堵等因素使得他們基本都被阻止在離醫(yī) 院十幾公里以外的地方,有些干脆連自己女兒在什么地方都沒弄清楚。 直到陳陽派自己的人分頭找了三個多小時,才把少女們的家長都接到醫(yī)院。 而這時,醫(yī)院門口的記者已經(jīng)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就連太子也是從醫(yī)院的小門偷偷溜走的——宇珩不想讓人知道他和女孩們的 關(guān)系。 親人們幾乎是像發(fā)瘋了一樣的沖進太平間的,他們粗暴地沖開了門,或狂熱 或顫抖的掀開裹尸布,有些人面色慘白半天說不出話。 另一部分則是絕望的狂躁和咆哮,更多的人則就是捶胸頓足,撕心裂肺地嚎 哭,原本冷寂的太平間瞬間成了修羅場。 盡管除了女孩們依舊清純美麗但是冰涼的嬌軀外實在沒有什么可以算得上恐 怖的東西,但是這里人們的悲痛和絕望足以讓任何宗教關(guān)于地獄的說教黯然失色。 陳陽原本想去安慰一下這些可憐少女的親人,但是這場景讓他實在是覺得有 些渾身不舒服,于是悄悄退了出去,等哭聲小了些后方才進去。 在費了好一番口舌安撫住這些剛出訓(xùn)練營的恐怖分子般狂躁的人后,開始一 個一個地跟他們談關(guān)于葬禮安排的事情。 原本按照宇珩的授意,陳陽是要說服這些親屬同意為女孩們舉行集體葬禮 ,并將她們合葬在一處墓地里面的,可是這種提議顯而易見的遭到了多數(shù)親屬的 拒絕,害的陳陽只能厚著臉皮,一遍一遍的給家長們解釋,做工作。 最后達成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先讓親屬把少女們的遺體各自領(lǐng)回家舉行儀式 ,然后再將遺體集中安葬。 在說服了女孩們的親屬后,快累暈的陳陽感覺自己簡直像是被抓去勞改了一 年一樣,在把女孩的親屬們送到住宿的酒店以后,他差點要昏過去。 下午3點半,終于得以休息一會的陳陽又見到了太子,太子再看見他后第一 句話就問:「葬禮的事情怎么樣了?」 陳陽苦笑了一下:「殿下,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按照你的指示努力去爭取了,但 是……很抱歉,組合成員的親屬們更希望能在自己家中舉行葬禮儀式,不過,嗯 ,他們也同意的葬禮舉行完后再舉行集體葬禮……」 「沒關(guān)系,這樣其實也沒什么不對的,如果我們非要強行去整點什么反而有 了炒作這件事情的嫌疑,這可不是好事?!?/br> 「殿下說得有理?!?/br> 「好啦,現(xiàn)在該是把她們各自送回家的節(jié)奏了?!褂铉褚贿呎f,一邊戴上墨 鏡和帽子,背著手走開了。 陳陽也趕緊是跟了上去,一直追著太子走到醫(yī)院大門口。 不過皇太子的衛(wèi)士們似乎并不待見這個國民偶像的老板,總是用身體把他跟 太子隔開大約三五米的距離,陳陽本想發(fā)作一下的,但是在偷瞟了一眼太子后又 把話咽了回去。 這時門口的各路記者已經(jīng)是架起各色「長槍短炮」對準了醫(yī)院的門口一陣狂 拍,然后是手執(zhí)話筒對著鏡頭喋喋不休地說著什么。 而無數(shù)粉絲們則干脆就像是爭奪食物的饑民一樣地圍了上來,差點幾次把維 持秩序的警察都給沖破了,看著被包殮的嚴嚴實實的PAZ2J女孩們的遺體被護士 和警察一具一具抬上汽車時記者,粉絲們瘋狂拍照的場景。 太子的嘴角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鄙夷和嘲諷,接著便帶上衛(wèi)士登上了回自己 官邸的汽車,而陳陽就沒這么好運了,他剛一出去就被人認了出來,然后被一幫 記者圍了上去,各種亂七八糟乃至無厘頭的問題都撲面而來,搞得他暈頭轉(zhuǎn)向的。 這下他可算是倒了大霉,原本他還在腦袋里構(gòu)思回公司以后召開新聞發(fā)布會 怎么應(yīng)對記者的事,現(xiàn)在倒好,他還沒做好準備就被這一票人圍觀起來了,只能 是硬著頭皮死磕了。 PAZ2J的少女家鄉(xiāng)幾乎是分布在全國各地的,北到沈陽南到廣州都有她們家 鄉(xiāng)的分布,于是陳陽及其公司只能是花大價錢用航空快遞來送還她們的遺體。 值得諷刺的是,女孩們在生前用歌聲和舞步所積累下來的巨量財富,對她們 最后所起到的作用,是讓她們的靈魂趕快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 下午2點半,雨薰家的宅邸。 幾名當?shù)貧泝x館的工作人員在少女家人的指指戳戳下頗有些不滿的把遺體抬 進了她的臥室,不得不說的是這些人不爽這類情況確實是有原因的 —— 這間臥室實在是有些太坑爹了,里面布置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而房間 角落玻璃柜子里幾把亮得晃瞎人眼的刀劍更是讓他們感到一陣強烈的不適感。 于是趕快把遺體放下,扭頭走了,連雨薰家人給他們備下的茶都沒喝完。 殯儀館的人走后,少女的家人端了水和毛巾等物走進臥室,解開了包裹在雨 薰身上的兩層白色尸單,開始為她擦身穿衣,整理遺容。 盡管現(xiàn)在是大白天,而且從這別墅二樓的窗戶外面就能一眼望見公路上的車 水馬龍,但是在這間臥室里,空氣幾乎像是凝固了一般的死寂。 雨薰的jiejie和母親臉色蒼白,淚眼模糊地用毛巾一點一點拭擦著女孩的肌膚 ,中間時不時地看一眼她安詳寧靜的表情,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口和略顯散亂的黑 發(fā)。 雨薰曾經(jīng)是她們家族的驕傲,從小學(xué)開始,雨薰的聰穎和多才多藝就已經(jīng)在 家鄉(xiāng)小有名氣了,而在她進入青春期以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純可人。 盡管當初參加選秀活動受過家人一定程度的反對,但是隨著她和她伙伴們的 走紅,長輩們的態(tài)度也逐漸轉(zhuǎn)變過來,從牴觸到默認再到大力支持—— 當然也少不了雨薰給他們帶來了不小利益的因素。 甚至于在女兒某次提到自己和太子的一面之緣(唔,一夜情什么的肯定沒說 了-_-|)之后雨薰的父親甚至動起了當「國丈」的想法。 但是現(xiàn)在,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女孩已經(jīng)是一副雖然依舊美麗,但是卻已經(jīng)蒼 白冰涼的遺體,一切的一切都已經(jīng)成空了…… 只有是現(xiàn)在為她好好的凈身穿衣化妝小殮,才算是對自己和家人心中的最后 一點安慰。 女孩那精巧的椒乳和圓潤的臀部被自己的jiejie和母親精心地擦洗著,雖然家 人的動作已經(jīng)很是柔和了,但是對于一直精心養(yǎng)護自己身體的雨薰來說這種清潔 顯然還是過于粗重了,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應(yīng)該會痛的叫出來吧? 但是現(xiàn)在似乎是不需要了,她只需要閉著眼睛,等待這一番折磨的結(jié)束了。 擦干水,家人給取來了一卷似乎是繃帶的東西,展開來一看,是某種絲織品。 不過絲線稀疏,也無甚光澤,看上去質(zhì)量著實不高,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來。 然后家人就開始用這東西開始包裹好女孩的身體,雖然沒有包覆全身但也把 整個軀干部分統(tǒng)統(tǒng)地包裹了起來,簡直就是木乃伊一般的狀態(tài)。 隨后才是給雨薰穿衣服。 少女的jiejie和母親很費勁的把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一件一件地穿上內(nèi)衣褲 ,襯裙,襯衫,以及穿在最外面的淺藍色束腰長裙。 現(xiàn)在雨薰平靜地躺在自己生前甜睡過的小床上,粉白的小臉幾乎還像是生前 一樣晶瑩,亮澤的長發(fā)被梳理齊整后披散在身下,兩條細細的小辮和其他幾綹黑 發(fā)從她齊劉海的左右兩側(cè)垂在胸前。 素雅的藍色半透明束腰長裙讓她除了清純和可愛以外又多出了些作為女神的 超然氣質(zhì),同時也給她的死亡增添了不少艷麗和凄美的儀式感。 過了一會后,雨薰家族里的其他成員也都來了,隨后眾人圍了上來。 男人們粗聲粗氣的嗚幾聲,要么是悶著頭在那里抽煙不說話,女人則是哭的 一陣一陣的。 雖是一番哭聲震天的情景,但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里并沒有太強烈的悲傷 氣息,反倒是顯得有些……滑稽。 就是不知道雨薰如果活著的話,她會怎么看了。 幾百公里外,佳璇的家鄉(xiāng)。 雖然雨薰和佳璇一直是無話不說的摯友,連宇珩都半開玩笑說希望「小薰和 璇璇幸福一生?!沟谑聦嵣蟽蓚€女孩在參加選秀節(jié)目加入PAZ2J之前不要說認 識,就連可能的交集都沒有—— 兩人的家鄉(xiāng)都相距有400多公里,而且家庭狀況也有著天壤之別:雨薰出生 在家鄉(xiāng)的名門望族,家庭條件優(yōu)裕。 在雨薰出名以后她家族的成員幾乎是為她的各項事宜跑前跑后不亦樂乎,簡 直就像是對待家族的長輩一樣。 而佳璇則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在步入娛樂圈之前一直過著清貧的生活,甚 至在她剛剛加入PAZ2J的那段時間里身上經(jīng)常連坐出租車的錢都沒有。 就算現(xiàn)在,少女的家人依然過著平靜的生活,她的父母依然經(jīng)營著一家不大 的餐館,哥哥也同過去一樣做著快遞員的工作,也沒人因為佳璇的緣故打擾他們 ,好像佳璇與他們是互不相干的陌路人一般。 只有佳璇背著她那個幾乎不離身的淺黃色書包,帶著純真的笑臉蹦蹦跳跳地 推開家門走進屋時,家人才會滿面笑容地走來,高興地擁抱她,同她說笑,聽她 講在外演出時的所見所聞 ,然后同女孩一起做一頓豐盛的大餐來為她接風(fēng)。 隨后佳璇就會把她的披肩長發(fā)扎成馬尾,換上那件已經(jīng)洗的有點發(fā)白的淺藍 色運動服,像她沒出道前那樣在家里的餐館幫廚——這時候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 她是一位大明星,而僅僅把她當做一個比較漂亮的鄰家小妹而已。 說來也怪,不知是佳璇太會偽裝了,還是那些狗仔隊不敬業(yè),亦或者是粉絲 們眼拙,別的人只能認出在舞臺上的她,在進入PAZ2J到去世為止,居然一直沒 有人能夠把她認出來。 得知女兒遭遇不幸的消息后佳璇的家人倒是很鎮(zhèn)定,沒有出現(xiàn)昏倒或者其他 什么過度失控的狀態(tài)。 很快就跟著她的老板陳陽派去的人坐上了前往W市的飛機,在從醫(yī)院接回女 兒后,佳璇的哥哥和母親把那嬌俏的玉體擺上她平日里溫馨的小床,接著,給女 孩蓋上那條在她生前一直伴她入眠的米黃色被子。 在少女生前的書桌上,擺著她的遺像,那是她一年前拍攝的某部寫真集的封 面,照片中的她穿著藏青色的水手服,白色的領(lǐng)巾,袖手倚在她們練舞房間的墻 上微笑著,澄澈的雙眸凝視著前方,臉頰上浮起的緋紅展現(xiàn)著少女獨有的青澀和 靚麗。 雨薰家門外幾乎是堆滿了人,那種瘋狂的感覺像極了電影中喪尸群的景象 ,以至于雨薰的家人必須和警察合力才能勉強不讓人沖進來。 而在這里,佳璇似乎像是被人遺忘了一般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她穿著 白底帶深藍色碎花的睡衣,和涂著粉色指甲油纖手玉足相映成趣,顯得很是可愛 ,只是臉上沒有化妝,顯得膚色有點黯黃,嘴唇也不紅潤,看上去,好像是病了。 在雨薰和佳璇家里呈現(xiàn)出冰火兩重天的狀態(tài)時,在團長雪櫻家中,來了幾位 意外的客人—— PAZ2J的幾位前成員,如果粗看的話這些已經(jīng)為人母為人妻的女人與雪櫻她 們這樣的萌妹子完全沒有相同之處,但是她們之前確實曾是這個組合的核心成員 中的一部分。 雖說有前任或現(xiàn)任成員遭遇意外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這次的狀況卻是 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驚天悲劇——整個組合的成員全軍覆沒,雖然還有將來重建 的可能性,但是這樣的話,又和建立全新的組合有什么區(qū)別呢? 一個中等身高,穿著深灰色套裝,已經(jīng)看起來有些過于豐滿的少婦站在雪櫻 的靈床旁,從眉眼上看與雪櫻頗有幾分相似,只是已經(jīng)不再年輕,盡管臉上化了 濃妝,但是眼角唇邊依然能看出明顯的風(fēng)霜印痕。 她是PAZ2J的前一任團長,正是她在四年多以前和其他人將團長和團員的位 置交給了雪櫻,以及現(xiàn)在這些遇難的女孩們,不料卻出了這種事情。 雪櫻家門外已經(jīng)有點勉強的排起了一條吊唁的隊伍,其實老實說她雖然是團 長,但是就相貌,身材什么來說的話實在沒有特別出眾的地方—— 畢竟團內(nèi)團外各項事務(wù),協(xié)調(diào)演出乃至調(diào)解團內(nèi)成員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讓她心 力交瘁了,也正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粉絲數(shù)量非常有限,跟雨薰佳璇曉兒 她們完全不能比,所以吊唁的人也不是很多。 沒有了PAZ2J的日子讓整個國家?guī)缀醵蓟璋盗瞬簧?,那些她們的粉絲,她們 做過形象代言人的商家,還有她們背后團隊的各種晦暗心情自是不必說,就連那 些并不怎么關(guān)心她們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這類影響。 雖然國內(nèi)媒體們并沒有無聊地惡意炒作她們的不幸離世,但是即便是這樣 ,那些她們所做的那些廣告和宣傳海報什么的突然消失的事實無一不在提醒著人 們她們的逝去。 以至于看不到她們做的廣告都讓有些電視臺的節(jié)目安排出了一些不小的混亂。 三天后,女孩們的家屬最后為女孩們整理了遺體,分別將遺體交給了公司。 在去接回曉兒的遺體時陳陽也到場了,雖然并沒有人專門挑出來指摘他,但 是當他看到家屬們痛哭的樣子后。 他不由得對認同皇太子那個有些不近人情的提議產(chǎn)生了質(zhì)疑,不過他也不便 于反對皇太子的意思,于是又只能是花了好一番言語去安慰。 算是稍微讓她們家人情緒穩(wěn)定了些,不過在各地的機場把她們包殮好的遺體 運上飛機時,也不知是由于悲傷過度還是受了記者閃光燈的影響。 被人攙扶著站在一旁,原本一言不發(fā)的曉兒奶奶卻突然昏厥過去了,眾人又 趕緊手忙腳亂的搶救,給機場又造成了一些混亂。 「唉呀……累死了……終于算是完成任務(wù)了……」上了飛機以后的陳陽就一 頭倒在座椅上睡過去了,把身邊的人嚇了一大跳。 不過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前雖然也有過這么勞累的狀況,但畢竟沒什么尷 尬的事情,但這一次記者們的狂轟濫炸和對女孩家長們的苦口婆心幾乎是要把他 逼瘋過去。 上午11點,女孩們的遺體被運到了位于W市郊外的殯儀館,為了避免被瘋狂 的粉絲沖擊,W市專門派遣了數(shù)百名警力前往殯儀館戒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把通往殯儀館的那條原本兩邊山清水秀的公路整的頗煞風(fēng)景。 這次站在這里的人不是宇珩也不是克里斯汀,而是W市殯儀館的工作人員 ,他們早在一天前就被集合到殯儀館待命了。 女孩們的遺體被一具一具分別抬進不同的化妝間開始接受化妝,并穿好她們 的團服。 裹著遺體的黑色塑料袋被一個個拉開,露出女孩們穿著各自服裝的嬌艷身體。 很明顯地可以看出女孩們家庭條件千差萬別,習(xí)慣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女孩 穿著校服的襯衫格子裙或是水手服,發(fā)型和妝容都很清新淡雅。 而有些女孩則被套上了成人的服飾(雖然她們中有些人按照法律定義確實算 是「成年人」了)盤著頭發(fā)還化了濃妝,看上去顯得頗為滑稽。 看來就算是大明星的話家里人的做派也未必像是啊,某些工作人員想。 解開女孩的頭發(fā)并摘去她們身上的飾物和鞋子,再剪開她們的衣服后,工作 人員開始逐具處理女孩們的遺體了。 用清水和肥皂洗去她們臉上的妝容和防腐時粘上的些什么東西,擦干水分后 ,少女們的胸前被戴了副白色的文胸,接著側(cè)過身來扣上搭扣,再把同樣可愛的 白色小內(nèi)內(nèi)套在她們腳上。 然后慢慢往上拉直到有點羞恥地卡住她們圓滾滾的小屁屁為止,當然肯定是 有個別女孩對這表示了「抵抗」—— 拉不上去,不過這對于工作人員來說并沒有什么壓力,凡是出現(xiàn)這樣情況的 女孩都會被側(cè)過身或是翻過身去然后再拉起。 穿好內(nèi)衣褲后,工作人員們打開了一邊桌子上被塑料袋包好的PAZ2J的團服: 可愛的深藍黑色女仆裝以及和它配套的安全褲,棉襪或涼鞋,和手環(huán)等物,當然 還有她們每個人獨具特色的腿箍和頭花。 打開指甲油瓶,化妝師們開始給女孩們的手指和腳指甲仔細地做美甲。 女孩們的腳趾很細很白,指尖圓圓的,十片精巧的腳趾甲像是珍珠一樣光滑 ,但是卻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光澤。 給女孩們穿上女仆裝實在是一件件麻煩且辛苦的事情,由于少女的肢體已經(jīng) 很是僵硬,加上女仆裝的穿戴又復(fù)雜,給她們穿戴整齊平均花掉了每位工作人員 半個多小時的功夫。 然后便是化妝了,首先自然是粉底了,或許是對她們的嘲諷,一塊有些臟的 海綿被拿來給她們臉蛋敷上一層象牙白的薄粉,隨后是描眉和眼線,并涂上些睫 毛膏來襯托那根根分明的長睫毛,以便凸顯出那清秀而淡雅的少女氣息。 給她們眼瞼涂上或綠或藍或棕的眼影和粉色唇彩則讓她們似乎恢復(fù)了生前的 活力,只是那曾經(jīng)清澈的秀眸再也不會睜開。 穿戴好首飾和頭花,女孩們的遺體被分別放置在鋪滿鮮花的靈床上,接著她 們被調(diào)整到身體平躺,雙手交疊在胸前的狀態(tài),最后給她們手里放上幾枝鮮花。 靈床被一副一副地抬進了告別儀式的大廳。 雖然這告別廳已經(jīng)是殯儀館里面最大的一間了,但是顯而易見的是對于48具 遺體來說還是顯得過分小了,在被擺成一個68的「方陣」之后整個大廳中所 剩的空間大約也就是幾十平方米而已——這還是在用最小號尸床的狀況下。 如果想要瞻仰她們遺容的話那就更坑爹了,每兩副尸床之間的間距大約勉強 只能容納一個成年人通過,還要注意不要碰到環(huán)繞著女孩們的鮮花,走外緣的話 或許稍微寬敞一點。 但是那些搖搖欲墜的靠墻擺放的幾乎要撞到天花板的花圈和花籃也足夠讓那 些想走寬通道的人好一陣膽戰(zhàn)心驚。 告別廳墻上掛著的遺像是少女們在PAZ2J成立15周年慶典上的合影,彼時的 她們穿著和現(xiàn)在一樣的女仆裝,臉上畫著同樣精致的淡妝,笑得甜甜的,有的還 高興地打著手勢。 而現(xiàn)在他們雖然還像彼時那樣美麗,但卻已經(jīng)毫無生命氣息,僅僅只是一具 可愛但已經(jīng)僵冷的軀殼而已了。 在布置遺體告別儀式時,告別廳外的走廊里面已經(jīng)擠滿了記者和粉絲們,長 長的隊列幾乎是排到了殯儀館大門外的停車場和公路上,整條人流都短促而急切 地涌動著,像是一條黑色的巨型蠕蟲。 為了避免提前受到?jīng)_擊,警察,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甚至是當?shù)氐鸟v軍都一起 上陣來維持 秩序阻攔這些蟲族一樣瘋狂的人群。 雙方的關(guān)系這時候已經(jīng)是降到了冰點,已經(jīng)到了只要有人向?qū)γ嫱稊S一粒玉 米都會引發(fā)混戰(zhàn)的狀態(tài),所有的人都緊張得半死,只能是期待告別儀式可以早點 開始,不要再受這種恐怖的煎熬。 12點正,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矮個子青年走出了告別廳,宣布葬禮正式開始。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人群就像預(yù)定進攻的部隊一樣瘋狂地撲了上去,這青年 瞬間就被人流淹沒了,像是一粒餅干渣掉進螞蟻群一樣。 在過了好一會后,被整的灰頭土臉的青年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陳陽不禁捏了一把汗,還只是擁擠推搡就這樣了,要是這些人在 會場里情緒激動造成踩踏或者sao亂,或者是有人蓄意尋釁滋事,甚至借機搞恐怖 襲擊的話…… 好在這些都只是瞎想而已,剛開始的擁擠很快就有所緩解了,人群在初始的 sao亂后便慢慢穩(wěn)定下來,蠕動著一步一步向前挪著,瞻仰少女們的遺容。 人們的反應(yīng)完美的印證了宇珩的判斷,克里斯汀的技術(shù)確實不錯。 許多原本內(nèi)心忐忑,甚至不敢來看PAZ2J女孩們臉的粉絲們在看到作為自己 心中偶像的女孩與生前別無二致的皎麗臉顏后,都會自然而然的鎮(zhèn)靜下來,不再 瘋狂,憤怒或哭泣。 當然也有人陷入了更深的瘋狂之中,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或者癱倒在地,所幸 沒有人去沖擊少女們的遺體。 雪櫻,佳璇,曉兒,涵涵,雨薰和她們的伙伴們帶著甜美的笑容安睡在夢境 般的花海中,色彩妍麗的鮮花和光澤炫目的絲綢將原本冰涼可怖的靈床打扮的如 同新娘的婚床。 這些亮緞裝飾的帶著厚厚海綿墊的靈床上,紫菀,山茶,雛菊,丁香,石竹 ……各種鮮花將少女們冰清玉潔的身體緊緊擁圍在床中。 在眾多的花草中尤為顯眼的,則是少女們枕邊和手中那些血紅的曼珠沙華 ,而她們那涂著各色指甲油的細膩纖足邊的,則是一束束翠綠的薄荷。 太陽慢慢的落向西方棕綠色的山巒,像是少女們曾經(jīng)穿過的衣裙般艷麗的火 燒云從天穹上覆蓋下來,這紫紅的暗光透過窗戶投射在告別大廳內(nèi),把包括女孩 們在內(nèi)的所有人的各色面孔都染成了一種詭異的深色。 讓人隱隱的有了地獄的感覺。 所幸這一場景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很快地告別廳里面燈光就亮了起來。 原本人們恍惚間看到的地獄氣息瞬間被一掃而空,反而讓這大廳看上去顯得 富麗堂皇起來了。 如果不是有女孩們的遺體在這里的話,幾乎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個葬禮會場。 只是燈光亮起前后的巨大反差,讓在場的人們都多少地感到了一陣眩暈。 夜深了,這夜晚實在是太冷太陰森了。 走在從殯儀館通往高速公路入口的那條水泥路上,除了燈火通明的告別廳和 遠處高速公路上橙黃色的路燈幾乎看不見其他的任何光明。 盡管如此,排在外面等候的人數(shù)雖然不比白天多但也依舊不少,有些人干脆 是在殯儀館外面搭了帳篷,而殯儀館附帶的餐廳廚師們也只能很郁悶地玩起了 「三班倒?!挂员阌谧屒皝淼跹涞娜瞬灰驗闆]飯吃而鬧出什么情況來。 不過即使是這樣,事后殯儀館的清潔工們還是打掃掉了足夠裝滿一輛皮卡的 方便面盒子之類的東西。 當然這些狀況對于女孩們來說倒不算陌生,畢竟她們也是見識過自己演唱會 后滿地的垃圾的。 等到早晨四點多,天空的顏色和星光開始變淺了一些后,原本稍事安靜的殯 儀館又開始sao動起來,那些守了一夜的人們顧不上蚊蟲和清晨的寒意,便穿戴起 來開始往告別廳里面擠了。 而餐廳里的師傅們也是「覺悟」了,徑直把做好的各色粥品,面食和咸菜等 等抬到了餐廳外面的玻璃鋼桌椅上,跟攤販一樣賣起來。 于是整個場面變得越發(fā)混亂起來,直到一輪旭日從東方完全浮出大地又恢復(fù) 了鮮亮色澤為止,才讓這亂哄哄的場面再次恢復(fù)了正常, 城市的另一邊,郊外某處空地上,穿著淺灰色短袖襯衫和迷彩長褲,腳穿沙 漠靴的皇太子一臉冷漠,跟著穿淺色西服的陳陽帶了幾個什么人,確定起女孩們 的墓地來。 在一番跋涉后,他們幾乎是毫不費力地確定了一塊足有足球場大小的閑置地 皮,在辦妥了手續(xù)以后,陳陽問太子怎么設(shè)置這塊墓地。 不料太子很隨便地說:「先把她們葬在這里嘛,然后再在這里修墳嘛。」 陳陽剛聽到這話時不由得又一次感到一陣外焦里嫩,不過想想也有道理,起 碼不能讓女孩們一直躺在那里,畢竟夜長夢多的道理 他還是很清楚的。 這幾天時不時爆出的PAZ2J粉絲們自殺,自殘或者其他什么瘋狂舉動的新聞 和葬禮現(xiàn)場的混亂已經(jīng)把他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 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是一心只想著早點把女孩們下葬,以擺脫這種坑爹的狀況。 葬禮的第五天,是女孩們下葬的日子。 這天云很多,差不多把天空中九成左右藍色的部分給覆蓋了,只有太陽間或 地從云層中出來幾分鐘。 殯儀館,PAZ2J女孩們的遺體被連同靈床一起被抬上汽車載往墓地。 路程總體來看的話并不很遠,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便抵達了墓地。 然后又被抬下車,一具具放在早已挖掘好的墓xue旁。 在板著臉的陳陽和公司里其他一些頭面人物主持著念完悼詞和其他儀式后 ,靈床被慢慢降進了砌筑好的墓坑。 在現(xiàn)場的那些最后一批幸運的粉絲們將手中的鮮花花束一枝枝一束束蓋在自 己偶像的玉體上。 慢慢地,五彩繽紛的鮮花覆蓋了女孩們甜美的笑顏,直到充滿了整個墓xue。 負責修整墓地的工人們抬來了水泥板,將墓xue逐個封閉起來并用水泥砌好。 然后往上面填土。 一塊塊黑色火山巖鑿成的墓碑被覆蓋在了墓xue的填土上,上面沒有任何多余 的雕飾,甚至連女孩們的照片都沒有,只是簡單地刻著她們她們的姓名和生卒年 月。 如果沒人意識到的話,可以說沒有人會覺得這墓碑下躺著的是曾經(jīng)那樣青春 而美麗的生命。 主持葬禮的人們終于登上車離開了,看上去,葬禮似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但是事情顯然不是到此為止而已,一旁的粉絲們在車隊離開后自發(fā)的圍了上 去,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少女們的墳?zāi)股弦呀?jīng)被鮮花堆成了一座小山。 直到三個小時多后,人群才慢慢散去。 晚上七點半,W市某家餐館內(nèi)。 幾個彪形大漢跟著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青年從大門里走了出來,上了一輛SUV. 「兄弟們,聽著,這次的事情原本我是不想麻煩你們的,但是……我這次真 的需要你們幫助,拜托了……」車廂里的青年摘下帽子,卻是皇太子。 而身邊的這些,則是他的衛(wèi)士們了。 一般對于這些衛(wèi)士來說,他們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自己這位主人和指揮官那 些習(xí)慣性離經(jīng)叛道的奇葩行為了,但是這次太子的請求著實讓他們很是躊躇猶豫 了一陣子,且不說法律上的問題,單是這行為本身就有夠瘋狂的了。 太子見他們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干脆在他們面前攤開地圖研究起方案來。 當然這比起軍事行動來說的話顯然是要簡單的多了,很快就敲定了詳細方案。 不得不說的是宇珩順坡下驢的這一手確實有點狠,衛(wèi)士們只能是點點頭,分 別準備執(zhí)行命令了。 午夜一點半,在這沒有月光而清冷的夜晚上,幾個黑衣的身影正悄悄地在墓 地上活動著。 「快點?!够侍又笓]著幾名戰(zhàn)士費力地一個個鑿開了女孩們的墓xue,在撥 開那些覆蓋著她們玉體的鮮花后,宇珩不覺得眼睛有些濕潤起來。 但是現(xiàn)在明顯不是讓他抒情的時間,他跳進墓xue,將她們逐個從這該詛咒的 地方抱出,轉(zhuǎn)移到路邊一輛紅色的貨車上。 在將48具女孩的遺體都搬上車后,宇珩又和戰(zhàn)士們一個個把墓xue恢復(fù)到了原 狀。 他們并不是什么專業(yè)的瓦工,所以他們只能是希望不要被人看出什么來。 貨車發(fā)動了起來,看著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們像是被玩壞的洋娃娃一樣躺 在自己身邊時,戰(zhàn)士們都不由得覺得有點不太適應(yīng),盡管有些人之前也曾喜歡過 這些可愛的姑娘們。 但是看到她們現(xiàn)在雖然確實美麗但是有些慘兮兮的樣子時,還是覺得有些詭 異。 或許是意識到了身邊戰(zhàn)士們的尷尬,皇太子抱起躺在自己身邊,像是熟睡著 一般的曉兒塞在一個戰(zhàn)士的懷里笑道:「安啦,她們那么善良那么可愛,不會來 嚇唬你們的啦,不信你陪她們玩玩?」 那戰(zhàn)士趕緊把曉兒推回了宇珩手里:別,殿下你的女人我可不敢動,我這條 命還想要。 宇珩差點沒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在自己褲子上:cao,她們是老子的女人,就是 皇家的奴婢了,老子想怎么辦就怎么辦,說賞給你玩玩,不行嗎?意見很大是不? 「……好吧」這個戰(zhàn)士只能是有些無奈的把曉兒抱在了懷里,不過女孩的可 人容顏還是讓他感到一陣熱血沸騰,身下某個部位也不覺得有些充血,于是拉著 女孩衣袖的手不由得緊了起來。 貨車在山間公路上奔馳著連續(xù)拐彎好幾次后,開進了一條樹叢掩映的不起眼 小路上,然后駛?cè)肓艘粋€有些荒蕪的院子停了下來。 這處院落里面的是一座看起來已經(jīng)很有歷史的兩層英式建筑,外墻已經(jīng)是斑 駁的灰色,有些地方長滿了爬山虎什么的,如果沒人說的話估計很多人都會把這 里視作是什么電影外景地還是鬼屋什么的地方。 但是這里實實在在的是一處皇家官邸,而且是皇子專屬的官邸,宇珩平時就 經(jīng)常在這里度假消閑,特別是在不帶兵打仗后更是經(jīng)常在這里大吃大喝,一睡不 起地「腐敗」起來。 「大家快點?!够侍訌能嚿咸聛?,指揮著戰(zhàn)士們偷偷將女孩的遺體一具 一具搬進了院里的古宅中。 48具女孩的遺體也有夠多的,戰(zhàn)士們跑了好幾個來回才把她們都搬進了古宅 的地下室。 搬完后,戰(zhàn)士們集結(jié)在院子里,宇珩沖著他們點點頭: 「多謝了,同志們,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多虧了你們,我替她們謝謝你們了 ,只是我希望大家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拜托了……」說到這里,宇珩的 神情開始凝重起來,目光中隱隱還有些濕潤。 戰(zhàn)士們點點頭,其實他們很清楚自己和帝國軍隊未來的統(tǒng)帥表面上看上去強 悍,冷血,堅韌且干練,但內(nèi)心深處卻比誰都柔軟,特別是在感情問題上他幾乎 是從不掩飾,雖然不好說這種性格是不是一個明君,但是絕對是可以算作一條好 漢子。 地下室里,在淺黃色的柔和燈光下,少女們的玉體穿著她們下葬時的殮衣 ,一具具躺在小車上,而她們的愛人背著手站在她們身旁,愛憐地注視著她們。 在走到佳璇身邊時,太子一把抱起這可愛的女孩,從地下室走了出去。 臥室中,佳璇被太子輕柔地放在了那張寬闊的大床上,隨后他脫了靴子,一 屁股坐到了床上,掃視著身邊安眠的少女,這個普通的餐館老板的女兒。 佳璇這可愛的美少女舒展地平臥在這美床上,齊腰的黑發(fā)在色彩艷麗的床單 上面鋪展開來,鬢邊還戴著象征她在團內(nèi)身份的淡藍色頭花,粉白的瓜子臉和櫻 花般鮮艷的嘴唇還同她活著時那樣帶著少女所特有的那種甜美清純的笑靨。 前額上厚厚的劉海兒梳的整整齊齊,同她那纖細的柳眉,文靜閉著的杏眼和 那根根分明的濃密睫毛相映成趣,看上去萌萌的。 她精巧的瓊鼻細膩而光潔,和她桃腮上兩片若隱若現(xiàn)的紅暈分明就像是她生 前微笑時一樣漂亮。 修長潔白的頸項上除了宇珩送給她和其他女孩們的一根黑色的項圈外沒有佩 戴任何首飾,身上藍黑色的女仆裝與粉色袖口裙邊顏色的鮮明對比看上去也給女 孩增色不少。 一雙纖長細致的白皙美腿微微分開著,左腿上還戴著一個藍色的蕾絲腿箍 ,涂了粉紅色指甲油的小腳腳趾細細白白的,非常勻稱,在腳踝上還有一串細細 的銀色腳鏈。 宇珩將佳璇從背后抱起攬在懷里,同抱著生前的她一樣,接著他開始慢慢地 ,一點一點解開了女孩的殮衣和首飾。 等到女孩的粉色小內(nèi)褲被褪下后,他將佳璇翻了過來,凝視著少女小巧的乳 房和那上面精致的淺紅色rutou,婀娜的纖腰和脹鼓鼓的私處,只是現(xiàn)在,佳璇不 會小臉羞澀地用她小巧的雙手來解開宇珩的衣扣了。 不一會,宇珩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在看到自己胯間的邪惡之物硬邦邦的狀 態(tài)后他望著還閉著眼睛的少女有些邪惡地笑了起來,然后回憶起了從前女孩同自 己溫存時的樣子:雖然兩人的rou體接觸次數(shù)也不少了。 但是一直以來佳璇對這種事情都是又羞又怕(雖然她也從沒有拒絕過),只 要宇珩同她一起坐在床上以后她就已經(jīng)小臉通紅,羞澀的說不出話來。 而太子開始解起她的衣服后她干脆更是閉上了眼睛,像是一只睡著的小貓一 樣任由自己愛人擺弄,而現(xiàn)在更好了,她完全不會再做出什么反應(yīng)了。 宇珩拉起女孩的小手,看到她涂著淺綠色指甲油的小手無名指上戴著自己送 的,刻著她和自己,還有雨薰名字的銀戒指后他笑了起來,這兩個女孩是果真要 在一起嘛,不過現(xiàn)在也蠻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只不過是跟我在一起好了。 等到自己的東西被一點點推進少女緊窄的身體內(nèi)部后,宇珩這才開始慢慢愛 撫起少女的肌膚來,如果換在平時的話佳璇應(yīng)該就是讓上身微微弓起而雙腿繃直 ,緊閉著眼睛,抿著嘴唇感受宇珩溫柔地撫慰了。 不過現(xiàn)在的她則是直著身體仰躺在床上,帶著幸福的微笑接受自己愛人的沖 擊了。 少女的yindao現(xiàn)在冰冷而干澀,讓宇珩的抽插顯得有些費力,倒是她臉上那種 安詳寧靜的表情顯 得非常銷魂而嫵媚,比起她生前來低低的嗚咽一般的叫床聲來 又是另外的一番風(fēng)情。 一會后,宇珩把那種白色的邪惡液體灌進了女孩體內(nèi),然后抽出自己那玩意 ,躺倒在佳璇身旁,然后他一邊喘氣,一邊注視著身邊安睡的女孩笑著。 「好啦璇璇,今天你就正式算是本王的妃子了,將來起碼給你個貴妃封號什 么的……要是你還能給我再生個孩子的話那就更好了……」 又過了一會,宇珩披衣從床上坐起,又跑到了地下室里,解掉了雨薰的衣服 將她抱到了身邊,同佳璇放在了一起,然后把她們疊在一塊兒再次撲了上去,用 力地的沖撞著雨薰的蜜xue。 完事后,宇珩兩臂各攬著一個女孩,蓋在一條大被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9點,隨著耀眼的陽光充滿室內(nèi),宇珩算是醒了過來,看到小薰 和璇璇一左一右倚在自己臂彎里的樣子后他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 這才該是男人過的日子么? 起了床后,他把兩位少女抱到了浴室里,同她們一起沐浴起來。 不得不承認他的這個主意的確不錯,現(xiàn)在的佳璇和雨薰的頭部枕在浴池的邊 沿上,半頭黑發(fā)漂散在水面上,剩下的身體部分則沒在水里,看上去頗有些如夢 似幻的意味在里面。 要不是她們看上去實在是年少了些的話,這場面簡直就像是油畫中的場景一 般。 不過宇珩卻是穿的全副武裝地站在一邊,一言不發(fā)地欣賞著這美麗的圖景。 少頃,脫了外套的宇珩將她們從水里抱出,擦干了女孩們身上的水,然后把 她們抱回床上。 隨后,便又是瘋狂的一夜,只是女主角換成了曉兒和雪櫻而已。 這樣瘋狂的夜晚總共持續(xù)了一個多月之久,最后,女孩們的遺體被宇珩換上 了雪白的睡裙裝殮好,保存在這處官邸的地下室中,然后時不時的來與她們共度 春宵。 二十年后 現(xiàn)在的宇珩已經(jīng)繼位四年多了,同什么事情都喜歡管,而且熱衷于在國內(nèi)各 個方面炮制個人崇拜的父親不同。 他倒更喜歡做一個統(tǒng)而不治的甩手掌柜,整天陪著自己的家人,或者是寫書 講述自己在服役時期的各種戰(zhàn)斗故事云云,總之一天很清閑就是了。 這天,宇珩穿著軍服,嘴上還叼著煙卷,哼著歌坐在沙發(fā)里擦著自己的馬靴。 然后頗為厭惡地拔掉了后跟上的馬刺——他是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會有人發(fā)明 這種看上去坑爹而又可笑的玩意, 擦完鞋,宇珩走到穿衣鏡前轉(zhuǎn)著看時,他的皇后雪嬌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是貴族名門之女,小圓臉,一頭長長的光亮黑發(fā)和茶色的大眼睛,長得非 常嬌小可愛,只是人有點呆呆的,不怎么愛說話還特別怯生,讓宇珩每天得花不 少時間來陪她,哄她開心。 宇珩對她的感情算不上特別差但是也不是很深—— 他其實是更多地把這個內(nèi)心深處還是小女孩的姑娘當做早逝的meimei瑾萱來看待的—— 她們倆脾氣還真的有點像。 「陛下……」雪嬌垂著手,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邊。 宇珩看見是她來了不禁笑了起來:過來吧雪嬌,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 雪嬌踮著腳走到了宇珩身邊的沙發(fā)上輕輕坐下,抬起頭望著宇珩的臉。 「怎么了雪嬌?」宇珩有點好奇了。 「陛下……」雪嬌表情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告訴我的PAZ2J她們的故事……是真的嗎?」 宇珩望著雪嬌充滿疑惑的大眼睛點了點頭。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后,雪嬌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那…… 陛下你還喜歡雪嬌嗎……」 宇珩哈哈大笑起來,你現(xiàn)在不就已經(jīng)是皇后了嘛。 說著他把雪嬌抱了起來:走,看我到床上怎么收拾你…… 又是一番云雨。 完事以后的宇珩從床上坐起來,像是之前雪嬌盯著自己一樣盯著自己的皇后。 「陛下……怎么了……」 宇珩長出了一口氣:嗯,你現(xiàn)在的樣子唔……挺像是PAZ2J她們的…… 「陛下你好壞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