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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罷。沈鋒瞧了瞧手臂上七纏八繞的繃帶,心說女人真是小題大做。不過……好像是比阿四包扎得好看點。唔,就這樣吧。“行了,吃飯?!?/br>“你先吃。”正好拿著藥,喬曼索性半蹲下身,打算順便瞧瞧沈鋒腿上的槍傷好全沒。男人穿著寬松的休閑褲,喬曼很很容易就將褲腳挽到了他的膝蓋之上。當(dāng)時在海上情況危急,她只記得男人傷的是右腿,因為血都浸滿了褲腿,具體哪里中槍根本看不清楚。“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看?!?/br>沈鋒拿起三明治的手頓了下,旋即又繼續(xù)往嘴里塞著,右腳卻把女人往外踢了踢。動作不大,跟懟小狗似的。“別動!”喬曼抬眼瞪了沈鋒一下,把他腿按住。“嘖?!鄙蜾h舔了舔后槽牙。這女人,仗著他脾氣好,可越來越囂張了。男人的小腿結(jié)實有力,傷疤倒是有,都是陳年舊傷。喬曼順著摸索上去,到膝蓋上都沒看到中彈的傷口。她注意力放在尋找傷口上,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體正貼得沈鋒緊緊的,男人的小腿恰好卡在她胸前的兩團渾圓之間。沈鋒也就聽話的不動了。他大喇喇地仰坐在餐椅上,兩口就將三明治塞進(jìn)了嘴里,一邊咀嚼,一邊用狼一樣的雙眸盯著喬曼,看著她為他上藥。————預(yù)估錯誤……下章吃rou,我保證。老實點(H)喬曼好歹是找到了傷口。子彈擦著沈鋒的大腿中部打過,半穿過了他的股內(nèi)側(cè)肌,留下拇指大小的創(chuàng)洞。而男人口中‘好的差不多’的傷口,此刻還包扎著不知什么時候綁上的紗布,血黃色的膿水早已從邊緣滲了出來。“你這腿是不想要了是吧?”喬曼氣不打一處來。她還真沒見過這么不把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的人。“死不了,我有分寸?!鄙蜾h伸手在喬曼的頭頂按了按,又多解釋了一句,“那邊環(huán)境太復(fù)雜,沒時間養(yǎng)。”喬曼輕輕揭開了紗布,如她猜想的那樣,傷口仍在灌膿,周圍一圈新生的嫩rou泛著白,看上去實在有些駭人。“我看你是要錢不要命了?!?/br>沈鋒輕笑,“沒錢怎么養(yǎng)你?”“誰稀罕!”喬曼一邊給他重新消毒上藥一邊翻白眼,似真似假地說道,“你死了我就拿著你的錢包小白臉去!”男人在兩人第一次上床后就扔給她了一張黑卡,喬曼也曾裝模作樣買了一堆奢侈品,但她本人并不是愛這些的性子,所以也就每個月當(dāng)任務(wù)一般去消費了,沒什么感覺。直到后來她偶然查了一下卡里的余額……然后她更加堅定了要把沈鋒這個資本主義蠹蟲給抓捕歸案的心。“沒良心的女人?!?/br>沈鋒心知喬曼在故意氣他,也不惱,心中詭異地很受用。也許連喬曼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如果不是真正擔(dān)心在意一個人,是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責(zé)備似的氣話的。“行了,”喬曼仔細(xì)地重新將傷口用繃帶纏好,絮絮叨叨,“最近別大動作了,聽話,好不好?”她抬手打算幫男人將挽到大腿根的褲邊給放下,結(jié)果抬眼間,手上的動作便頓住了。“唔……”沈鋒聲音有些啞,撐著額頭盯著面前的女人,目光灼灼,“也許你得讓‘它’先聽話……”男人張開的雙腿之間,鼓鼓囊囊的帳篷令人無法忽視。喬曼:“……”這個男人,連受個傷都不能消停。不過……想想他們也有快兩個月沒做了,這人憋到現(xiàn)在也是不容易。喬曼戳了戳小帳篷,挑著桃花眼望向沈鋒,“不能忍忍?”她怕男人做著做著傷口又裂了。沈鋒斬釘截鐵,“忍不了?!?/br>之前沒見著不覺得,回來見著人了,沈鋒才發(fā)覺他想她想得厲害。心里想,身體更想。“好吧……”喬曼從半蹲改成了跪坐,扯開男人的皮帶,“那你別亂動,我?guī)湍闩?。?/br>沈鋒還想說些什么,被喬曼打斷,“做就別想了!老實點!”沈鋒不多言了。畢竟竟現(xiàn)在命根子握在誰手里,誰說了算。“‘老實’點?”他只頂了頂胯,啞聲道,“那好……今天全權(quán)……就靠你主動了?!?/br>半硬不軟的陽具抵著喬曼的手,她故意捏了捏,一雙桃花眼挑釁似的睨著沈鋒道,“行啊,我倒要看看……小三爺能老實多久?!?/br>她沒有立刻將男人的roubang掏出來,反而隔著灰色的內(nèi)褲,用纖長的手指描摹著它的形狀。向來喜歡沖她露出猙獰模樣的硬物此刻隔著一層布料,看上去沒那么可怖,只顯得陽剛而粗長。男人塞它時許是沒在意,又或是太長了難以包裹,rou莖被斜斜地放置在內(nèi)褲里,此刻從布料上凸顯出來,像極了一根大rou腸。喬曼一邊描摹著柱體,一邊輕輕的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撥弄著巨龍的頭部,不時在guitou上摩挲。修剪地整齊的指甲貼著馬眼輕柔撓動著,讓沈鋒呼吸越來越重,眼中的欲色也漸濃。陡然又粗了一圈的柱體是男人最直白的反應(yīng),喬曼滿意地低下頭,嘴唇離著男人的胯部兩三厘米,也不貼著,故意沖著它輕輕吹氣。似挑逗,似風(fēng)起,像是要沈鋒內(nèi)心最深處的火苗吹燃,直吹成燎燎火原。火,的確起了。沈鋒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沒能忍住,大掌附上了喬曼的后腦勺,將她的頭往自己的胯上按去。喬曼根本沒防備,嘴就這么隔著內(nèi)褲直直地貼上了早已腫脹的rou莖,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卷入鼻腔。“不是說好要‘老實’點的嗎!?”喬曼撐在男人的腹肌上,張嘴輕輕咬了一口柱體,笑沈鋒說話不算話。“你這是在找cao……”沈鋒暗著雙眼,手指從女人的長發(fā)中穿過,揉捏著她的后頸道,“爺沒把你按在桌上辦了……就已經(jīng)很老實的了!”“誰叫你自己不好好養(yǎng)傷……”“就是要折磨折磨你……”喬曼輕笑,“你才好長記性?!?/br>沈鋒半瞇著眼,也就只有這個妖精才會這么讓人長記性……他倒的確是很難忘記了。喬曼俏臉貼著男人的小腹,早已感受到了他的難耐。此刻也不多矯情,一手輕輕勾起內(nèi)褲的褲腰,低頭便張開小嘴將仰翹著的蘑菇頭含進(jìn)了口中。“呼……”溫暖濕潤的口腔內(nèi)壁簡直是絕佳的容納場所,沈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垂著眼欣賞著面前yin靡而令人血脈膨脹的香艷景象。從上俯視著看,女人飽滿的額頭和挺棱的鼻梁秀氣而立體,一雙艷麗的眼不停顫動著,兩扇睫毛纖長濃密,扇呀扇的,每眨一次,就讓人的心跟著跳動一分。那兩瓣鮮艷嫩紅的唇此刻被撐得貼在了深紅的rou柱上,平日里平坦的腮幫隨著吞吐不停地鼓起又癟下,是不是還從嗓中發(fā)出輕輕地聲響,勾人極了。“唔……嗯唔……”男人的物件有多粗,喬曼早已感受過無數(shù)次,但像今天這樣用嘴來丈量,還是少有。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放蕩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