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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玩宗師在現(xiàn)代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一心二用地忙活了一下午,雁游沒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下工后回去沖了涼,隨便扒了幾口飯,對羅奶奶說要去找位同學,他再次來到招待所。

    朱道早在門口侯著了。遠遠看見他,連忙把卷煙一掐,迎了上來:“雁哥,您來啦?!?/br>
    “別那么客氣,叫我小雁就行。”

    “嘿嘿,您是能耐人,我敬您一聲哥是應該的?!敝斓佬Φ?。

    雁游瞥了他一眼,心說這人天生自來熟,嘴巴利索,倒蠻適合做生意的。

    兩人邊聊邊走,當?shù)诌_那間老宅時,恰好剛過十點。雁游看著還搭在墻上的竹梯,說道:“你也不把它收進去?!?/br>
    “那夜嚇得不輕,后來又忙著擺席什么的,沒顧得上?!毕肫饚滋烨暗慕洑v,朱道面帶懼色:“您是在外頭看,還是……”

    “當然要進去?!毖阌问疽馑_鎖。

    雖然對雁游寄予厚望,朱道還是不免心里發(fā)慌。手指哆嗦著,試了好幾次才找準鑰匙眼。

    吱呀一聲,推開了新漆的大門,雁游當先跨了進去。

    借著月光與手電,他清楚地看到,院子雖小,卻收拾得干干凈凈。角落里放著幾盆蟹爪蘭,旁邊還有一小架葡萄藤,看上去溫馨清爽。沒有他曾遇到過的那種毛骨悚然感。

    一眼望去,并沒有什么死角。跺了跺堅硬的地面,雁游問道:“地面也重新找平過?”

    “嗯,我媳婦兒不喜歡磚頭地,說怕土里有蟲子什么的,我就請人鋪上了水泥?!?/br>
    既然土地被封死,那半夜咳嗽的怪物就不可能是從地里鉆出來的。雁游凝神想了一想,問道:“咳嗽聲都是在你發(fā)出動靜后消失的?”

    朱道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是這樣:“沒錯!我開門出去、從梯子上摔下去,聲音就消失了?!?/br>
    “這可奇了,它倒是像怕了你似的。”雁游見外頭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便指著房間問道:“能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朱道連忙將三間平房一口氣都打開了。

    兩個房間的門都是新?lián)Q的,但有一間房的房門卻是老舊的兩扇式,只是刷了層白漆。雁游不禁問道:“這間房怎么不一起裝修了?”

    朱道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皮:“這不是錢不夠嘛……這是廚房,反正里頭都翻新過了,門這塊上省點錢,將就了。”

    雁游盯著門板與門檻之間的空隙,若有所思地走進了廚房,四下打量。

    片刻之后,他說道:“我找到那只精怪了?!?/br>
    ☆、第6章 生意胚子

    “我找到那只精怪了。”

    朱道原本跟在雁游身后亦步亦趨,聽到這話頓時頭皮一炸,本能就想跑,生生又收住了腳,緊張地說道:“雁哥,那道符我還帶著哪,要不要拿出來?”

    “不用,拿把火箝,再拿個盒子來就好?!?/br>
    這陣勢聽著像逮耗子,但朱道太過緊張,也不敢多問,馬上取了東西遞給雁游。

    順著新鋪的膠地板上若有似無的細小爪痕,雁游走到角落,輕手輕腳地挪開了一個裝雜物的木箱。后面小小一條縫隙,蜷縮著一小團黑呼呼的生物,身子猶自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朱道原本緊緊繃著的神經,在看到這小東西后全部變成疑惑:“雁哥,真是耗子?”

    身邊發(fā)生的動靜讓小東西警覺地豎起了耳朵。搶在它想逃跑之前,雁游眼疾手快地將它夾到盒子里,遞給朱道:“這是刺猬。它晚上跑到院里叫喚,你一動它就躲起來,所以你以為遇上了不干凈的東西?!?/br>
    朱道仍是半信半疑:“可它的叫聲怎么會像老頭咳嗽呢?”

    為了解答,雁游輕輕提起火箝撥弄了一下刺猬。原本蜷成一團的小東西頓時驚慌地張嘴叫了起來,那聲音果然像是老人咳嗽。只是這會兒真相揭曉,聽到這聲音,朱道已不覺得害怕,只是覺得奇怪。

    雁游解釋道:“刺猬吃了鹽就會發(fā)出這種聲音。這里是廚房,你放了調料吧?”

    聽雁游這么一說,目瞪口呆的朱道趕緊去柜子里翻看。剛剛打開門,就有一包面粉刷地掉了下來,翻了一半扣在腳上,襯得一雙大腳丫子活像兩個剛出籠的嗆面饅頭。

    朱道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興高采烈地說道:“雁哥,真被你說中了!我這里頭跟被打劫了似的,幾個袋子都被咬開過,鹽巴味精胡椒什么的撒了一堆。這小東西肯定是亂吃亂咬,誤吃了鹽巴?!?/br>
    找到罪魁禍首,發(fā)現(xiàn)原來是虛驚一場,朱道高興極了:“原來是這小家伙作導,害得我心驚膽戰(zhàn)好這幾天。連我那幫哥們兒也嚇得不輕,我可得把它拿去給他們看看,好好壓驚?!?/br>
    至于那個聲稱這里被精怪占據(jù)、需要布陣擺席才能解決的道士,朱道已確定他是個想趁機敲筆竹杠的騙子。不過對方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兒,他也不忍心下狠手教訓,準備回頭罵對方幾句完事兒。已經花出去的擺席錢,他也沒指望能要回來。

    打定主意,朱道取出蓋子,把那只原本裝釘子用的綠漆木盒蓋得嚴嚴實實,又留出一小條縫隙讓刺猬呼吸。

    把刺猬放好,剛要招呼雁游走人,他一眼又看見那箱“庇護”了真兇的破爛,說道:“雁哥等會兒,我把這箱雜物拖出去吧,省得回頭連耗子也鉆到這兒來做窩?!?/br>
    那箱東西看著多,其實份量并不重。不等雁游搭手,朱道就一把扛起放到了外面。

    遮擋一去,雁游發(fā)現(xiàn)原本刺猬蜷縮的那個角落,露出了一件黑黝黝不起眼的東西。視線掃過的一瞬間,他心里忽然又像昨天在工廠看到銅鏡時一樣、生出預感:別看這玩意兒不起眼,但一定是件老貨!

    壓下心中的驚訝,他問道:“這是什么?”

    “這個……好像是個煙灰缸?!敝斓罁狭藫项^:“這東西好像是從院子破爛堆里掃出來的,也不知是誰幫我打掃時隨手撿回來了?!?/br>
    雁游彎下腰撿起它,仔細端詳。這東西入手頗有份量,臟得看不見本色,只能看出是個圓形厚底,中間下凹的物件。里頭還有幾片破葉子,的確像個煙灰缸。

    但再仔細一看,便會發(fā)現(xiàn)它內凹之處,偶然有幾點沒有變臟的地方,露出金黃色。只是那些地方極其細微,如果不是眼力過人,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

    雁游驚訝不已:剛才視線只是輕輕瞟過,除了確認這東西有來歷之外,他心里還認定這是個缺少了蓋子的鎏金珠盒,是古時貴人專門用來存放珍珠的。自己的眼力,為何會變得如此高明?

    將那東西接到手掂量了半天,雁游確認自己判斷無誤,但卻怎么也想不通。

    不過,這事雖然玄之又玄,但卻是于自己有益。既找不出原因,雁游也只好不再糾結。

    這個殘盒不值什么錢,但好歹也是個古物。雁游準備把它收走,帶回去倒飭一番,除去斑漬,再拿到鬼市看能不能出手。

    剛要說話,朱道卻搶先說道:“雁哥,你既喜歡這玩意兒,不嫌棄的話就順手拿走玩玩兒吧。”

    雁游本來是想出錢買下的,聽朱道這么說,趕緊推辭:“那怎么好意思?!?/br>
    “一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而已,不當什么事兒。您可是幫了我大忙,這算什么?!边@處院子被公家收走后,前前后后換過不少住戶,就算真有什么值錢的物件,也早被帶走了。所以朱道根本不在意。

    朱道說得實在客氣。雁游因這半邊珠盒的比重不對,估計是銅加錫鑄成再鎏以金面,并非純金,年代又不算久遠,應該是清順中葉之后所造。而且半殘,頂多值個十幾塊錢,便不再推辭:“那就多謝了?!?/br>
    “雁哥太客氣了,要謝也該是我謝你才對?!敝斓篮鷣y把門鎖上,搓著手熱情地說道:“說好了要送您份謝禮,可還不知您住哪里?”

    雁游原本想推托過去,但轉念一想,又改了主意:“送禮就免了,我想另外麻煩你件事兒:我家房子倒了,過一陣子等我籌夠了錢,想請你幫忙找?guī)讉€人,替我重新修一修。”

    剛才進來時,他就注意到這間院子翻新得挺清爽,想來施工的人不錯。而雁家兩個人一個老一個小,幾乎沒有人脈可言,想重修房子,要是找不到熟人,挨宰在其次,關鍵怕被偷工減料,住進去不安全。朱道一說要謝他,他馬上就想到了這點。

    “房子倒了?這可真是……成,雁哥,您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肯定給您找那靠譜的。往后我就住這兒,有什么事兒您言語一聲就成?!敝斓礼R上拍著胸脯說道。

    鎖好院門離開,朱道又拉著他去吃夜宵。這個點國營單位早關門了,但在背巷里有不少各有風味的小攤子還在經營,不過只有熟門熟路的老主顧才找得到。

    朱道帶雁游來的這家攤子臨著護城河,在一條夾巷里頭。它家是處夫妻檔,老公掌勺,老婆招呼客人。擅長爆炒兔rou,誘人的香味在夜里飄得老遠。時下又正是夏天,許多客人光著膀子坐在簡陋的桌椅旁,甩著腮幫子吃得那叫一個享受。

    朱道顯然是這兒的老主顧了,落座后連話都沒說,大媽就樂呵呵地走過來,提了一桶啤酒在桌上:“稍等一下,菜馬上好。”

    “雁哥,我先走一個,這次真是多謝你了,否則我這顆心不知還要懸多久?!敝斓赖?jié)M兩杯,自己先干為敬。

    以前雁游酒量還行,各種飯局里品過不少好酒。有皇家秘藏的陳釀,也有酒店自制的新醅,但卻從未見過啤酒。當下見朱道喝得這么豪爽,估計是酒勁兒不大的那種,便也端起杯子想干。沒想到才喝了一口就嗆住了:這都什么味啊?酒味淡薄不說,還一股說不上來的古怪味道。

    但雁游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免得讓朱道察覺端倪。他只說自己不擅長喝酒,把酒都放到了朱道那邊。朱道欠著他人情,也不敢勸酒,只好大力多喝。

    就著幾盤小菜,幾杯酒灌下去,朱道還沒問出雁游的來歷,倒把自己的經歷交待了個底掉。

    朱道家從曾祖輩起就住在四九城里,曾經家大業(yè)大,后來在戰(zhàn)火中煙消云散,迅速敗落下去。他爺爺破產后,仗著昔日的人脈開始夾包做生意,往東家拿了貨又賣給西家,賺個跑腿費。解放后當了營業(yè)員。

    但朱道的父親卻沒有子承父業(yè),畢業(yè)后去了瓷器廠,一做二十多年。如今已是廠里的技術骨干。至于朱道自己,卻是挺折騰的。畢業(yè)后不要學校分配工作,自個兒跑到南方去倒騰。

    這會兒廣州一帶已漸漸有了興旺的勢頭,有幾家外商投資了電子工廠??恐鴣砘氐官u收音機、電飯煲之類的小商品,朱道三年下來賺了不少,比上班拿死工資強多了。

    如無意外,他本想把這行繼續(xù)做下去,但今年回家過年時對個女孩兒一見鐘情。這年頭還秉承偉人“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沒有后來的愛情長跑,小年輕們處個一年半載,覺得差不多就領證了。兩人談了幾個月,朱道就帶著禮物上門去了。未來岳家對他人品很滿意,卻嫌他沒有穩(wěn)定工作,猶猶豫豫不大想把女兒嫁給他。

    朱道的mama也對兒子成年在外不著家頗有微詞,趁機勸他收了生意,在城里找份工作,穩(wěn)定下來。頂著兩頭的壓力,朱道只有答應。靠在瓷器廠多年的臉面,他爸爸替他爭取了一個名額,只等蜜月之后就去上班。

    只是,雖然如愿換來了岳母的認可,即將把心愛的女友娶進門,朱道心里還是有點不得勁。

    又灌下一口酒,他郁悶地說道:“雁哥,我也明白人心不足的道理,但我活了二十六年,除了家和學校,還沒在哪兒坐足過半個月的。讓我天天到辦公室報到,那不是要我的命么。”

    ☆、第7章 琉璃廠

    朱道把這當成酒后的牢sao,卻不知雁游聽說廣州一帶到處有商機時,立即敏銳地想到了更多。

    商人存在了幾千年,不管世界變成什么樣都不會消失。如今四九城里,雖然生意大多是公家在做了,難得見到小商小販,但既然沿海一帶已經有了商機復蘇的苗頭,相信假以時日,這股風就能刮遍大江南北。而古玩收藏的火熱程度,向來是與民眾富庶程度呈正比的。

    雁游自忖做生不如做熟,朱道說的電子商品雖然來錢,奈何他不懂。而且他也沒想過要大富大貴,只要能衣食無憂,讓羅奶奶能夠頤養(yǎng)天年,足矣。

    他決定盡快把目下的古玩市場摸清楚。這陣子忙著工作搬家這些瑣事,一直拖到現(xiàn)在。等到這個周末,他一定要去琉璃廠轉轉。

    打定主意,他對悶頭又灌下半杯啤酒的朱道說道:“我看出來了,你喜歡做生意,到處走動,嫌總坐在一個地方悶得慌。不過你這可是婚姻大事,照我看還是不要橫生枝節(jié),先成了家再說。至于以后,依我看不單只是廣州,咱們四九城里的商行遲早要也復興。屆時行情見漲,你再提出要做生意的想法,料來家里人也不會再強烈反對了。而且趁現(xiàn)在磨磨性子也好,跑行商做不到老,坐店發(fā)家才是長遠之計。你先把這性子磨踏實了,將來也有益處?!?/br>
    大概是心境松懈,他說話老氣橫秋,儼然一副大哥的口吻,與那稚嫩的外表毫不匹配。

    好在朱道獨個兒灌了近兩斤酒,已經喝得有點兒飄了,根本沒聽出來,還感激地說道:“雁哥,要不你怎么是高人呢,說的話就是有水平,把我心里的毛燥全給捋平了。你也是道門里的高手吧?否則怎么會一眼認出那是符箓?”

    雁游這才驚覺失言,見他酒嗝不斷,說話也有些大舌頭,想來記不全這番話,這才放下心來:“我不是道家人,就是個普通工人。夜很深了,咱們也喝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吧?!?/br>
    “行,都依雁哥的……”朱道捧著肚子,把盤子里最后一塊兔丁挾進嘴里,才搖搖晃晃地去結了賬。

    雖然朱道還沒醉到不認識路的地步,但拖著個半醉的人回家也是項體力活兒。等雁游把他送回小院,又回到煉鐵廠,只覺頭昏腦脹。兩天一夜沒睡覺的后果終于顯現(xiàn)出來,他連襪子也沒脫,隨便擦了把臉就倒在枕頭上,睡得天昏地暗。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只有上午有班。午飯后他又歇了個中覺,把精氣神都補了回來。

    醒后見才三點多,雁游便帶上新掙的五十塊,往琉璃廠走去。

    琉璃廠源自元代于海王村所建的琉璃窯,原本居民稀少,明代人氣漸旺。原屬外城,后被并入內城。打從清順朝開始,此地匯集了書行、古玩店、筆墨鋪子等雅店,引得許多王室宗親、朝中重臣趨之若鶩,漸漸地還形成了大臣退朝后逛琉璃廠的風氣。從此以后,琉璃廠便成了四九城里頂風雅的一個去處,想要找古書古玩,來琉璃廠準沒錯兒。

    對于琉璃廠,雁游可謂是了若指掌。哪家店開了幾年、是否傳承數(shù)代的古店、做什么營生、貨源何處、老板籍貫性情……統(tǒng)統(tǒng)門兒清。他剛入古玩行的頭幾年,一天之中除了睡覺干活兒,其他時間都是在這兒泡著。之后名聲漸響,事務漸忙,但得了空還是往這里鉆。一則找熟識的掌柜們說說話兒,二來看看眾人最近又得了什么好物。

    回憶起那一處處熟悉的街景、各家百年老店上王公名士們親題的匾額,雁游心中漸漸生出一股游子歸鄉(xiāng)的急切,腳步不自覺地又加快了幾分。

    但,半個小時之后,他終于找到琉璃廠時,眼前所見的一幕幕卻教他黯然失神。

    兩邊的鋪子大半關張,昔日被各家掌柜精心愛護保養(yǎng)的匾額早就一塊不剩。當年的書坊成了現(xiàn)在的某某飯店對外食堂,古玩店變成了醬油鋪……甚至連因金人囚禁宋徽宗而出名的延壽寺也變成了毛筆廠。從大門看去,寺廟原本的建筑要么被拆除,要么改建得不倫不類,完全不復當年清幽模樣。

    不過,古玩店倒也并未徹底絕跡,尚且零星分布著三家。只是他們賣的貨品卻有貨不對板之嫌:店里擺的全是毛筆墨汁、剛出廠的花瓶之類的新品。某家有個清順末期的荷葉形瓷盤,已經是年代最古老的物件,被珍而重之地鎖在最里面的玻璃柜里。

    在東門和西門之間走了一遭,雁游心中一片酸澀,有種故園不復的凄涼感。

    這時,他忽然聽旁邊有人壓低聲音說道:“想淘點兒老物件么?您跟我來?!?/br>
    驚訝地轉過身去,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在和自己說話。只見一名帽檐壓得極低的中年男子,正攔在一名雙手背負身后、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面前。剛才那話,顯然是對老者說的。

    男子一邊拉客,一邊眼觀六路。瞥眼注意到雁游正往這邊看,神情愈發(fā)警惕,打量雁游年少,穿著打扮不像官家人,這才轉回頭去。

    被攔住的老者搖了搖頭:“要買古玩,我會去潘家園,今天只是來這兒轉轉。”

    男子不死心地陪笑道:“老爺子,您若不買古玩,又怎會到店里去看?您盡管放心,這一帶的人都知道我從不賣贗品,要是您找出半件不地道的東西,我就把這百多斤交待給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