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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拿的是嬌寵劇本。 蘇昭昭眨了眨眼,“宮里的那些姐妹到底跟過哥哥,真的都清空?” 司馬慎炎知道她真正在乎的是什么,“朕誰也沒碰過,你不信的話,回宮之后,可以一個個給她們驗身?!?/br> 蘇昭昭,“……”啊,這就不必了,她是那么殘暴的人么? 蘇昭昭對帝王的決策深表贊同。 “既然哥哥早就對我鐘情,的確不應(yīng)該再耽誤其他女子,放了她們離開,也是成全她們。再者……女.色.誤人,□□理萬機,只有我一個就夠了,若是多了……難免傷神,那便下旨吧,給所有后宮姐妹一個好歸宿。” 司馬慎炎冷冷瞥了蘇昭昭一眼。 現(xiàn)如今,司馬慎炎不管做什么,都是無人可擋。 即便是太后也制止不了他。 司馬慎炎,“來人!備筆墨!” 蘇昭昭十分殷勤的伺候帝王筆墨,看著撤散后宮的圣旨,她渾身心舒暢了,還交代了禁軍,要盡快將圣旨送去京城,不可拖延。 正好后宮清理出來,她的那些寶藏就有地方可以擱置了。 她現(xiàn)在只cao心,余生如何能揮霍完這些金銀珠寶。 真是讓人頭疼。 * 半月后,京城。 帝王在西南直接封后,且還要遣散后宮的消息,像是一道驚雷,在京城掀起了轟然大波。 關(guān)于蘇昭昭的傳言,已經(jīng)傳得原來越是邪乎。 有人道,她是妲己轉(zhuǎn)世,專門來到人世禍害江山的。 也有人說,她是天生鳳命,得蘇氏女者得天下。 總之,百姓們對皇后更是好奇,至于帝王的后宮到底是否遣散,眾人壓根不關(guān)心。 “誰說蘇家造反來著?真要是造反,皇上豈會封蘇家女為后?!” “蘇家出了一位皇后,看誰還敢誣蔑蘇家?!?/br> “不對呀,皇后不是一直在長樂宮么?幾時又去了西南?” “你們懂什么?皇上寵愛皇后,所以就帶著皇后微服私訪了,這有甚可奇怪的?” “……” 百姓們對蘇家格外有好感。 除卻蘇家是世代忠良之外,那便是蘇家人一個個都長得跟神仙似的。 此時,蘇府大門外,可謂是賓客盈門。 國公夫人頭疾犯了。 楊蕓在一旁伺候著。 國公夫人一輩子嬌寵,如今看上去不過才三十出頭的光景,還是一位.嬌.俏.的小娘子,她唉聲嘆氣,“讓他們都出去吧,我誰也不見。我的囡囡……這下是徹底被皇上困住了,怎么跑到了西南,還沒能拜托呢?” 楊蕓面無表情,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婆母難道覺得當(dāng)皇后不好么? 楊蕓倒不是胳膊往外拐,皇上不僅是好皇帝,也是一個好男人啊。 “母親,今日后宮的妃嬪們都被遣散了,皇上從今往后只疼愛娘娘一人了?!?/br> 國公夫人又是一聲長嘆,“那又如何?我一開始就瞧著司馬慎炎圖謀不軌,蕓兒啊,你是不知道,囡囡一出生那天,司馬慎炎就跑來了咱們府上,他……他老早就惦記上了!” 楊蕓立刻揮退下人。 皇上的名諱,是可以隨意叫出來的么?! 幸好國公府家規(guī)森嚴(yán),不至于出現(xiàn)亂嚼舌根子的奴仆。 楊蕓神色訕了訕,總覺得婆母太過夸張了,誰會惦記一個小嬰孩?! 楊蕓無從安慰,任誰家出了一位皇后,也會歡天喜地。 可換做國公府,情況卻是完全不同。 “母親,您……現(xiàn)在是皇上的岳母了,身份尊貴,有些話可莫要再說?!?/br> 國公夫人又是一聲長嘆,“蕓兒,你還是太過單純了,你有所不知,囡囡三歲那年,司馬慎炎就把她抱在懷里親了?!?/br> 楊蕓,“……” 帝后二人相差好幾歲。 當(dāng)初的皇上早就是少年郎,對一個小孩子親密也沒甚不妥呀。 何況,蘇昭昭打小就長得可人,誰見了可愛的孩子,不想親一親呢? 國公夫人哭了,“司馬慎炎強娶囡囡那年,我.拔.劍反抗都不行,他眼里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岳母?!?/br> 楊蕓,“……” 不是……婆母都.拔.劍了,還指望皇上如何敬重? 楊蕓真想去邊陲打仗。 后宅的日子,當(dāng)真不是太適合她。 她太累了。 * 永壽宮。 淑妃……確切的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尋常百姓,白如玉了。 白如玉撲在皇太后懷中,痛哭流涕。 皇太后一邊安撫,一邊咒罵帝后二人。 其實,白如玉自是不甘心這些年的真心付出。 司馬慎炎是她唯一心悅過的男子。 她從年少時候起,所有的目的都是他。 “如玉啊,哀家知道你心里苦,但眼下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這后宮不待也罷了,母后會替你尋一個乘龍快婿,再不濟,也好過在這后宮苦熬日子?!?/br> 這些都是皇太后的心里話。 如果當(dāng)不了皇后,那不如出宮。 再者…… 皇太后根本不喜歡司馬慎炎繼續(xù)在皇位上坐著。 她的親生女兒如果再留在宮里,也是風(fēng)險。 皇太后眼底溢出一抹.狠.色。 白如玉痛哭一場之后,仰面望著太后,“母后,若不……你也別爭了,我聽說皇上收編了威虎山的兵馬,眼下西南也為他所用,蘇家的勢力更是不可小覷,我會回家勸說父親那邊,人活一世,有時候還是莫要執(zhí)念的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