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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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對各種丹藥及其熟悉,那藥丸剛碰到他的嘴唇他就分辨出了里頭的幾種藥材,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不過想想這個身體的狀況,有總比沒有好。 老管家還沒意識到床上的人突然安靜了,不喊疼了,他喂進(jìn)去的藥也乖乖吞下了,老懷安慰地說:“少爺,吃了藥睡一覺明天就好了,等明兒我給您做好吃的。” 殷旭心底不屑,這點(diǎn)疼痛算什么?這些凡人實(shí)在是太嬌弱了。 而且說到吃,他就免不了想起這具身體的體型和外貌,頓時怒氣橫生,恨不得挖掉所有人的雙眼。 殷旭上輩子沒有在意過自己的外貌,也不曾注意別人的,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副皮囊而已,隨時都能換掉,實(shí)在沒什么意義。 可真要讓他成為一個體型臃腫,五官沒什么辨識度的胖子,他是絕對不樂意的。 好在這些不重要,等他重新筑基,脫胎換骨輕易而舉。 此時的魔尊還不知道,這輩子他要想筑基怕是只能在夢中了。 魔尊嫁到 卷一 神奇的少年 003 一整天沒吃rou了 雪地里,一個穿著短布衫的少年正一步步艱難的跑著,昨夜的雪下的極大,厚厚的積了一層,沒到了少年的小腿肚上。 雖說是跑,其實(shí)速度并不比走快多少,笨重的身體每邁出一步都要留下兩個深坑。 殷旭第十次繞過后院那顆光禿禿的棗樹,終于耐不住身體的疲乏停了下來。 他一屁股墩坐在雪地上,激起一片雪花飛揚(yáng)。 一見他停下,原本站在回廊下守候的老管家和小廝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一個遞熱毛巾一個遞熱茶,眼里同時閃爍著感動的淚花。 他們家少爺終于肯上進(jìn)了! 殷旭不急不緩地擦干凈手,然后接過熱茶小口小口地喝下,溫?zé)岬囊后w從口腔滑入食道,讓身體暖和了些。 “少爺啊,您別心急?。÷齺?,這大雪天的,凍壞了可怎么得了?” “是啊是啊,少爺,您要報(bào)仇也不急于一時啊,不是有句話叫做: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么?咱們可以等開春了再練?!?/br> 殷旭連眼角都沒斜過去一分,自顧在雪地里坐了半刻鐘,等氣喘勻了再一次伸出手,閉上眼睛默念了一句口訣。 沒有!還是沒有!他竟然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靈氣,這怎么可能? 想當(dāng)年他憑借著一本殘缺的功法,從引氣到練氣不過用了區(qū)區(qū)兩個時辰,現(xiàn)在換了個身體,兩天時間竟然還毫無進(jìn)展! 他早看過了,這具身體胖歸胖,卻依然是玄陰之體,這種體質(zhì)的人修煉魔功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否則他殷旭也不可能成為魔界的一代天才。 難道是體質(zhì)太弱的原因?畢竟他前世一千年的生命中都未曾見過弱雞成這樣的人物,跑兩步就喘不上氣,或許他應(yīng)該先減減肥。 把茶杯丟給武勝,殷旭拍拍屁股站起來,繼續(xù)繞著后院跑,無視后面兩個目瞪口呆的仆人。 “吳伯,你有沒有覺得少爺不一樣了?”武勝疑惑地問。 老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滿懷欣慰地說:“少爺終于長大了,人常說,吃一墊長一智,果然如此,如果老爺看到了一定很高興!” 武勝撇撇嘴,嘀咕道:“嘁,老爺哪還記得有這么個兒子???” 老管家年紀(jì)雖大但聽力還不錯,原先的那點(diǎn)喜悅立即被沖淡了。 想想也是,老爺兒女成群,少爺排名第七,不上不下,生母又走的早,還是個天生經(jīng)脈堵塞的廢柴,在霍家得不到一點(diǎn)重視。 否則當(dāng)初也不可能連名字都沒取就被送到了這個偏遠(yuǎn)的莊子上。 “霍天”這個名字還是少爺三歲時定下來的,如果不是他不厭其煩的每月一封信的催,恐怕根本沒人記得這件事。 而且這個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沒上族譜的,霍家這一輩的男子中,都有個“一”字,如大少爺霍一鳴,二少爺霍一刀…… 三年前,他趁著老太爺六十大壽時帶少爺回過本家,想著見個面說不定能激起老爺?shù)母缸又閻圩又?,可惜少爺長相不討喜,性子也弱,問三句答不出一句,在一群各有特色的少爺小姐中顯得那么格格不入。 尤其在得知少爺大字不識一個后,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了。 少爺自那次回來后就變得越發(fā)自卑了,平時幾乎不說話,被人欺負(fù)了也不吭聲,最喜歡默默地吃東西,用食物填補(bǔ)空虛。 “不管怎樣,咱們有這個莊子,就算真的一輩子不回京也餓不死?!崩瞎芗衣詭鈶嵉卣f。 “那就別回去了,少爺上次回去可沒少受欺負(fù)?!蔽鋭賹艏覜]多大的感情,他是老管家撿來的,心自然更偏向霍天。 殷旭邊跑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激不起半點(diǎn)漣漪。 修真之人本就沒有什么家國的概念,他在過去的一千年中,只追求過一樣?xùn)|西,那就是實(shí)力!可惜最后差點(diǎn)被那該死的雷劫打的魂飛魄散。 等到腳重的一步都走不動了,殷旭才結(jié)束今天的鍛煉。 推開要來攙扶他的小廝,殷旭堅(jiān)持自己走回去,一進(jìn)溫暖的內(nèi)室立即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脫光,露出一身被凍的發(fā)紫的肌膚。 前兩天受的傷還沒有完全結(jié)痂,經(jīng)過一個早上的鍛煉后又有幾道口子裂開了,驚得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管家大呼小叫。 “少爺,疼不疼?您疼就叫出來,別忍著!……小武,快去把藥拿來,不不不,先去把燒好的熱水提進(jìn)來,讓少爺暖暖?!崩瞎芗疫呎f邊把一床厚厚的毯子裹在殷旭身上。 殷旭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等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后,隨便抹了點(diǎn)藥就讓他們擺飯。 他還記得第一次肚子餓的咕咕叫時的新奇感覺,這是上輩子從未經(jīng)歷過的,不過感受過第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了。 餐桌上擺著五個大盤子,全是rou,連湯也是泛著油光的母雞湯。 殷旭握著筷子敲了敲桌子,“這些,撤了!” “……???少爺不喜歡?”老管家略帶遲疑地說:“您昨兒一整天沒吃rou了。”這對無rou不歡的少爺來說,簡直是十大酷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