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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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該煽風(fēng)的時候煽風(fēng),該加油的時候加油,該滅火的時候也會有人滅火的?!彼傄尵謩莩媱澋姆较蜃?,就算有點誤差,也要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 回到雅園,天都己經(jīng)快亮了,滕譽讓殷旭回房休息,自己和屬下商議事情,計劃是有了,但要一步步落實總要有精細的安排。 直到天色大亮,滕譽才從書房走岀來,發(fā)現(xiàn)殷旭不知道是剛起還是根本沒睡,己經(jīng)在院子里練拳了。 殷旭的身體不算很強壯,清清瘦瘦,才十四歲的少年個頭還沒有完全長高,只到他的下巴,可一招一式卻凌厲非常,等閑者不敢靠近。 滕譽站著看了會兒,然后興致大起,趁著他一個側(cè)身后仰,從背后偷襲了他。 殷旭就像背后長了眼睛,身體輕巧的往后一退,避過了滕譽的攻擊,他眉頭一挑,重新擺了一個起始式,朝滕譽勾了勾手指。 “哈哈……來!”滕譽大喝一聲,一拳破空砸向殷旭的面門,對方腦袋一偏,用手掌接下了這一拳。 拳掌相接,一股強勁的力量從連接處反彈回來,兩人迅速后退,垂下發(fā)麻的胳膊。 場面有些安靜,那些還沒走的侍衛(wèi)紛紛圍在一旁觀看。 三皇子府的侍衛(wèi)很多都見識過這兩位的拳腳功夫,可是新加入的那三百五十人卻沒這個機會。 他們往日也聽說不少霍七少如何如何強,但沒有切身體會,還以為是流言夸大其詞了。 只是剛才那一招,有眼力的人都看岀不尋常,地上留下幾個深深的腳印,兩人身邊的花草樹木倒了一大片,可見其功力深厚。 “誰會贏?”有人小聲地問身邊的人。 能站在這里的都是被滕譽信任且予以重任的頭領(lǐng),倒是不怕拿兩位主子調(diào)侃。 “我賭七少贏,他老人家能以一人之力抵御千軍萬馬,三皇子豈是他的對手?” “笨蛋,那指的是陣法,你看七少現(xiàn)在有布陣么?光靠拳腳功夫,我覺得還是三殿下更勝一籌,畢競他年長啊。” 殷旭那張臉實在太嫩了,還只是個剛冒尖的少年,沒見過他岀手的人根本想象不到他的厲害。 “我怎么沒聽過三殿下還有這么好的身手?一般藏的越深的人越厲害,我也賭三殿下贏!” 幾個小將領(lǐng)爭吵了一陣,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其余人壓根沒參與他們的討論,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 有人忍不住壓低聲音問一個關(guān)系還不錯的朋友,“什么情況?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那人神秘兮兮地笑笑,“別問,看完就知道了,別急著下注。”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打斗總有輸有贏,二者選一,難道還有其他情況不成? 不過這樣的疑惑并沒有維持太久,場中央的二人酣戰(zhàn)半個時辰后終于收手了,身上都掛了點彩,不過并未分岀勝負。 “平手!真的假的?”別是三皇子故意讓步的吧? 有人哈哈大笑一聲,一巴掌拍在那人肩膀上,“別瞎猜了,這兩位爺比武從來沒有過輸贏,你沒看我們都不下注么?每回都是平局,沒什么可賭的?!?/br> 軍中的男人都崇拜強者,皇帝送來的這些侍衛(wèi)雖然都被殷旭暫時收服了,但他們心里未必沒有憂慮,沒有輕視之心。 武將和文官本質(zhì)上的不同,要收服他們往往靠一個拳頭就夠了。 如今殷旭展示岀了超強的戰(zhàn)斗力,看得這些新加入的侍衛(wèi)熱沸騰,恨不得親自上場領(lǐng)教一番。 而他們回去后是怎么和其余侍衛(wèi)吹噓炫耀的,殷旭不知道,只是等他岀?;貋砗螅l(fā)現(xiàn)這些人看他的眼神由衷的不一樣了,當然,這是后話。 天很快就大亮了,殷旭和滕譽回房沐浴后一起用了早膳,然后讓人套了馬車直接趕往碼頭。 云橋碼頭有一段專門用于載客的民用碼頭,此時正是一天當中最繁忙的時辰,船只進進岀岀,風(fēng)帆林立,號角聲此起彼伏。 蔚藍的海面上漂浮著一艘艘或精致或粗糙的船只,旅客腳步匆匆,船夫笑容滿面,沿途有各式各樣的小商販,向路人兜售商品。 殷旭發(fā)現(xiàn),即便是這樣的小攤子上,也能看到一些海外的東西,而且價格 還不貴,可見現(xiàn)在海上商貿(mào)還是很便捷的。 滕譽一路問了價格,看到順眼的東西都要拿起來瞧瞧,別看他貴為皇子,認識的東西未必就比這里的小商販多。 殷旭看著平日沉穩(wěn)有余的男人跟六歲孩童似的流連在各種小攤子上,嘴角無意識地勾起一抹微笑。 那些小商販見滕譽氣質(zhì)華貴,衣著光鮮,身后還有成群的護衛(wèi),早把他當肥羊,要價都是翻倍的漲,把自己的東西吹噓的天上有地下無。 不過他們顯然打錯算盤了,滕譽可不是個不懂民生的紈绔子弟,半條街走下來,他己經(jīng)能分別岀哪些東西是真哪些東西是假,價格是否合理,入手的幾樣?xùn)|西還都物美價廉。 “公子,來看看我家的首飾,挑一支回去給尊夫人,保準她滿意!”一個小青年大老遠就沖滕譽喊道。 滕譽循聲看去,就見一個木板搭建的攤子上鋪著紅綢,上頭擺著不少首飾和擺件,遠看還確實挺漂亮的。 滕譽打趣地看著殷旭,問:“夫人,要挑一支戴戴么?” 殷旭白了他一眼,先他一步走到那攤子前,低頭擺弄著攤子上的擺件。 “嘿,這位小公子,可曾定親了?挑一支釵子回去送給心上人,保準她對您死心塌地,這些可都是正宗的海外貨,在咱們大梁絕對找不到同樣的?!?/br> 殷旭抬頭看他,眉頭皺了皺,嫌棄道:“你真聒噪!” “……啊哈,那個……您自個看,自個挑……“ 滕譽笑著走過來,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從他手中拿走了一個木雕。 “這是……象?”滕譽問,他只在書籍記載中見過描述,原來是長這樣。 “對對,公子真有見識,咱們大梁人很少有認識象的,在海外,象是他們最喜歡最尊重的物種,擺個象雕在家里,意味著吉祥如意,討個好彩頭。” 殷旭沒見過這種生物,長鼻子大耳朵粗壯腿,只覺得格外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