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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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殷旭不放心把這些東西放在魔教,難怪他說是好東西,真是個胳膊肘往里拐的好夫人啊。 十幾口大箱子有一半裝著金銀玉器,金子銀子成箱的碼著,看著喜人,另外還有一箱子書籍,兩箱子藥材,三箱子武器。 他拆開殷旭的信,原以為會是什么重要情報,畢竟剛才那侍衛(wèi)一臉嚴肅正經(jīng)的模樣,結(jié)果不過是殷旭的家常嘮叨而已。 而且,這一手狗爬式的字跡譲滕譽有些眼暈,他想:難怪要捂的那么嚴實,大概是怕被人看到吧? “……山中日子安逸悠閑,我過的甚是安好,只是這毒蟲毒物較多,總喜歡與我捉迷藏,后來與它們玩膩了,便讓教中幾千弟子出動,將四周的毒物全捉了,別說,數(shù)量還真不少,想想浪費可惜,吃又吃不完,于是命人挖了個深潭,打算養(yǎng)著造福后代…… 這山中怪人真多,有個老頭看上了我的花容月貌,一大把年紀了還想老牛吃嫩草,那日夜里,他在我房中放了催情香,欲偷偷潛入我房中意圖不軌,那老頭一臉傷疤,雙目渾濁,牙齒發(fā)黃,還兼有口臭,我抵死不從,卸了他的子孫根,把人丟進深潭,可惜他人老皮黃,寵物們竟然也不愿下口,只好任由他在其中逍遙自在的活著…… 送回家的那些東西是我從后山的禁地里偷出來的,也不能算偷,反正都是我的了,我只是拿了部分回家,傻子才會把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你代為保管,作為保管費,那三箱子武器就送你了…… 別怪我小氣,聽說那制作武器的弟子是大長老門下的,和我不是一路人,一不小心被我卡擦了,所以你手上的這三箱子可能就是最后的老本了,記得慢慢啃…… 哦,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姓左的和姓右的最近又鬧翻了,有天早上我還看到姓左的從姓右的房里出來,那一身懶骨頭和走路的姿勢一看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還死不承認,結(jié)果,哼哼,賠了夫人又折兵,姓右的吃干凈抹嘴不認賬了,看他吃了個啞巴虧,我心情連續(xù)好了很多天…… 這山中風景雖美,奈何寒冷,夜里總會被凍醒,又拉不下面子要手爐,不少美人自薦枕席,說要給我暖床,我嫌棄她們陰氣太盛,睡在一起還不知道誰給誰暖床呢……” 滕譽嘴角一抽,看著信的最后,殷旭用委婉的語氣表達了對他的思念之情,這才讓他剛冒出來的那點酸意消散無蹤。 滕譽進屋飛快地寫了回信,薄薄的一張紙上只有兩個字:“盼歸!” 他命人將東西收地庫房,除了那三箱子武器。 找來韓青,滕譽譲他親自帶人走一趟徽州,將這些東西送往郭巖山的秘密加工廠。 “正好,帶一句口信給于學中,讓他做好調(diào)任的準備?!?/br> “殿下,事情已經(jīng)能確定了?陛下那……”皇帝雖然毒解了,可是之前的壞脾氣卻保留了下來,人變得專斷、陰狠,心思不定,據(jù)說現(xiàn)在朝上很少有人敢和他唱反調(diào)。 這大概是被背叛后的后遺癥吧。 “本殿會讓于學中的名字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的。”滕譽這次沒打算動用自己身邊的人,所以韓青不知道事情進展也正常。 韓青點頭,行了禮退出房間。 三天后,新任轉(zhuǎn)運鹽使的人選定下來了,果真是于學中,朝廷上對此響應(yīng)平平,除了有人說了幾句酸話,倒沒人反對。 于學中這人,年紀輕輕就能坐上知府的位置,才能本事都不缺,只是因為他常年在外為官,行事低調(diào),這個名字一出來的時候,朝中甚至有人一下子沒想起來他是誰。 等了解過他的生平后,細細思量,發(fā)現(xiàn)是個不沾親不帶故的,也就少了很多麻煩。 雖然也有細心地人發(fā)現(xiàn)徽州正是三皇子年初去賑災(zāi)的地方,雙方肯定有交流,不過回想起當時于知府送來的奏折,似乎對三皇子并沒有太過偏激的言語,沒有很好,也沒有不好,不咸不淡的,仿佛陌生人一般。 皇帝對此很滿意,再三比對過幾個人選后,還是選中了他。 滕譽得到消息的時候只是笑笑,并不意外,他這次走的是程頤給的人脈關(guān)系,他在外人眼里是個堅定的保皇黨,他推薦的人,自然也是中立的。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種來戰(zhàn) 214 以后有討厭的人就告訴我 “三……三殿下……”黑夜里,天牢迎來了兩位意外的客人。 滕譽拉下斗篷的帽子,抖了抖身上的雪,點頭說:“把門打開?!?/br> “您這是……?”牢頭有些猶豫,這天牢一共分為五層,最下面一層關(guān)押的全身舉足輕重的罪犯,平時沒有皇上的手諭是不能探視的。 “去看位故人?!彪u從懷里掏了錠銀子丟給他,“拿去給兄弟們買酒喝,不過當值時可不能喝酒?!?/br> “這……不妥……”那牢頭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天牢重地,如果有何閃失,他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滕譽將銀子砸在桌上,“明日你盡管將此事報上去,自會有人告訴你妥不妥!” 那牢頭咬咬牙,側(cè)身打開了牢門,“殿下您看看就好,可別靠太近了,這些人十惡不赦,擔心別傷著您,您……請盡快。” “咯嗦。”滕譽擺擺手,帶著身后的人穿過那道厚重的牢門。 天牢里的味道難聞的很,滕譽嗅覺比常人靈敏,進來后眉頭就沒松開過。 “跟緊我,別四處亂看。”他沖身后之人低聲說了一句。 “哦?!蓖羧蔬~著步子小跑著跟在滕譽身后,兩只大眼睛免不了好奇地四處看,不過在看到一個全身爛的不成樣子的囚犯后,就嚇得不敢挪眼了。 滕譽一路朝前走,路過的牢房都是靜悄悄的,陰森森的通道里回蕩著他沉穩(wěn)的腳步聲,最后在一間牢房外停下來。 他伸手握住牢門上的大鎖,用力一捏,只見鐡鎖如遇高溫般融化低落下來。 這一動靜驚動了牢房里的人,他抬起頭,目光怔怔地看著前方,半響才有氣無力地說:“原來是三殿下,沒想到老奴落得這般下場后,第一個來看老奴的竟然是你?!?/br> 滕譽推開牢門走進去,看著眼前被八根大鐡鏈禁錮在墻上的人,嘴角一揚,“倒是不少人想來,可惜也得他們進的來啊。” “殿下半夜三更來找老奴,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不如開門見山地說。” 滕譽見他精神不濟,眼神灰暗,已有死志,憐憫地問:“你不想問問自己的結(jié)局會怎樣嗎?” “無外乎凌遲處死?!辟嚌笮ζ饋恚驗樯眢w殘缺,他的聲音本來就偏細,這一笑,猶如女人吊嗓子,可把一眾鄰居嚇醒了。 他背叛了德昌帝是事實,按理他應(yīng)該早在當日被拿下時就被處理了,可皇帝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殺他,而是將他關(guān)押在這天牢的底層。 怕他武功高強越獄,不僅讓人封了他全身的xue位,還用粗壯的鐡鏈綁上才安心。 這樣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你倒是看得開,但本殿想,秦王一日沒有伏誅,父皇便一日不會殺你?!?/br>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