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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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沖他嘿嘿一笑,笑得極為曖昧和不忍,“將軍啊,您都打算和人家住一塊去,還說對人家沒意思?不過屬下奉勸您,還是算了吧,也不看看您的競爭對手是誰?!?/br> “去!”祈鑫拍了他一巴掌,恨不得仰天長嘯:老子真沒看上他! 他追上去,在殷旭耳邊再三重申,自己完全是出于安全考慮,沒有非分之想。 殷旭每回都順著他的意思說:“你能這么想就好?!卑哑眦斡魫灥南霌蠅?。 等到了主帥的營賬,祈鑫想到一件事,“那營地外的陣法可有啥要注意的?咱們出去有影響么?” “陣法?什么陣法?” “就是……”祈鑫見他一臉促狹,頓時明白大家都被誤導了,他暗暗擦了把冷汗,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他表示后怕不己。 殷旭將秦王推入營賬中,等祈鑫走遠才解了秦王的啞xue,“說吧,咱們能做什么買賣?!?/br> 秦王恢復了行動能力后,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又坐下來吃了幾塊糕點。 “我猜三侄兒也快行動了吧?” 殷旭沒說話,將裝糕點的盤子從他手里奪過來,這可是廚子好不容易給他做出來的東西,雖然味道一般,但總比沒有強。 “我手上的資源不少,人脈、金錢、武器,我想這些東西你們一定很感興趣?!?/br> 殷旭不置可否,“錢,我們有,不夠可以去搶,武器,我們也有,不夠可以繼續(xù)打造,至于人脈,你給的人我們也不敢用啊。” 秦王嘆了口氣,“我是真心實意想和你談買賣,或者你問問滕譽的意思,我想他對我手上的東西會很感興趣的。” 這點殷旭毫不懷疑,如果能將秦王的資源全部弄到手,那就相當于是他們兩人連手,籌碼自然更大了。 殷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想交換什么?如果是要讓我放了你,沒門?!?/br> 秦王大概早知道這個答案,所以也沒表現(xiàn)的很失望,“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家妻兒?” 殷旭眨了下眼睛,“當然是和你一樣,一起送上京?!彼苷f他根本就忘記了這些人嗎?如果秦王不提,他大概也不會去找他們麻煩的。 “他們并不重要,我拿手中的金錢買他們的命如何?沒有人會嫌錢多的?!?/br> “多少?” 秦王湊到他耳邊報了個數(shù)字,殷旭巍然不動,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只是問:“這里頭包括肖家貢獻出來的那份嗎?” 秦王點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句殷旭就說:“那不行,你放在衙門里的財產已經被我圈定了,扣除這些最多能買一條人命。” 秦王終于沉下臉,“若是加上上萬石的糧草呢?” 殷旭擺擺手,“我們又不學你鬧反叛,也不打算長期抗戰(zhàn),用不上那么多糧草。” 秦王大概能猜到一些滕譽的計劃,說起來自己之所以暴露,鋌而走險地叛逃還是滕譽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授意揭發(fā)了皇帝中毒一事,自己現(xiàn)在還能徐徐圖之,至于另一個替罪羔羊二皇子,秦王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被利用了。 原先的自信被打撃的一點不剩,秦王有些無力地問:“那你要什么?” 殷旭想了想,“這件事得由滕譽決定,過些日子給你答復。” 秦王無奈地點頭,眼神擔憂地看著殷旭,“但愿你們能白頭到老,但你覺得可能嗎?” “有何不可能?” “男人的心是會變的,尤其當他面對的誘惑越來越多時,而且一旦他坐上那個位置,許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天下人能接受皇子有男妻,能接受皇帝有男寵,但絕不會接受皇帝有男后!你能忍受他來日左擁右抱,與女人誕下子嗣嗎?” 秦王敢打賭,殷旭忍受不了,這個少年的驕傲是寫在臉上的,身上處處是鋒芒,根本不屑于做委曲求全的事情。 殷旭狀似煩惱地沉思了會兒,然后醒悟道:“如果滕譽沒有這個決心和魄力,那位置就由我來坐好了,到時候我一定娶他!” 秦王聽的目瞪口呆,卻見殷旭沖他開懷大笑,“這天下除了他,還沒什么能讓我在乎的。”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種來戰(zhàn) 243 七少真大方 和秦王聊過之后,第二天一早,殷旭就帶著自己人去了琨城。 琨城的城墻上還留下了幾道很深的裂痕,看得百姓們膽戰(zhàn)心驚,生怕自己經過的時候這座墻突然倒塌下來了。 城里的氣氛有些緊張,人心惶惶,他們不知道那一夜的結果如何,到底是哪一方勝了,這兩日衙門己經徹底癱瘓了,沒有官員辦公,也沒有士兵再四處巡邏了。 這樣的感覺就像琨城己經被放棄一般,得不到朝廷保護的百姓們有些忐忑。 殷旭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一戰(zhàn)沒收尾就跑了,這是很不厚道的行為,所以殷旭讓人打聽出幾個官員的住處,親自上門把人一個個拎到衙門去。 “你,戴帽子的那個書生,這衙門里的事情先山你代理,等朝廷派人接手再說。” 殷旭也是今天才知道,原先的那位知府在得知秦王被抓后就攜著一家老小跑了,而且大概是怕殷旭派人追剿,他往西邊進了群山之中。 眾所周知,西邊的群山中不僅有眾多排外的群落,還有各種毒蛇蟲蟻,一般很少有人愿意踏足那里。 速帶著一起逃跑的還有肖家的人,只是聽說他們是往南邊去了,大概是覺得分道揚鑣別人追他的概率更小。 殷旭得知消息后冷笑了幾聲,真當他很閑嗎?一個知府,一個商戶,還不至于讓他賠上士兵的性命去逮人。 被點到的小官員目瞪口呆地指著自己,“您說的是我?這……下官只是個從七品的文吏?!?/br> 這樣的官職在知府衙門中是毫不起眼的,也正為此,秦王敗了他才會安安心心地在家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