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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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譽用筆頭敲了敲他的腦袋,“你還知道自己昨天的行為很招人恨?。 ?/br> “是他們先招本少爺的恨,不給他們添點堵,豈不是顯得本少爺太好欺負了?” “這下子好了,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本殿下即將娶一位善妒的太子妃?!?/br> “咦?難道他們以前不知道?” 滕譽干咳一聲,盡量用平靜地語氣說:“今日早朝上還發(fā)生了一件事,大臣們說按照禮制,本殿應該有一正妃,四側妃,良娣若干,本殿下便開口納了左丞相的孫女為良娣……” “等等!”殷旭打斷他的話,斜著眼問:“什么是良娣?” 側妃他能理解,良娣又是個什么玩意? “咳,反正就是妾一樣的女人……” “你要納妾?”殷旭立即堵住他的話,眼神不善地盯著他,大有他敢點頭就魚死網破的勢頭。 滕譽瞥了他一眼,“我有說,這一切要你說了算,得你同意了才行。” “哦……意思就是讓本少爺去當這個惡人,難怪大家都傳本少爺善妒!”殷旭從滕譽身上爬起來,一腳跨過書桌,回頭瞪著他,“這女人之前明明是我的,既然要進門,那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反正關在他們后院,鬼知道那什么良娣是伺候哪位主子? 滕譽忙拉住他的胳膊,“別急別急,先坐下來慢慢聽我說。” “一個女人而己,有什么好說的?” 滕譽欲哭無淚,他之前也是這么想的,一個女人而己,一進門把她往偏僻角落里一關,也挨不著誰的眼,也就是一天三頓飯的事情。 而且,以左丞相那老頭的尿性,怎么可能把寳貝孫女送給他當良娣,這事絕對成不了,就算對方想成,他也有無數種方法讓他成不了。 他萬萬不該,把這事拿到殷旭面前說,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對對,一個女人而己,本殿下怎么會連個女子都對付不了?開個玩笑而已?!?/br> “一點都不好笑!”殷旭甩開他的手,去換了衣服,然后交代了一句:“我去看看我們未來的良娣長什么樣,如果好看就算了,不好看一定要換一個!” “……”滕譽搖頭苦笑,派了人跟著殷旭,別讓他在丞相府吃虧了,雖然這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點小事滕譽很快就拋之腦后了,重新將精力投入到無窮無盡的奏折中。 過了半個時辰,渠總管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小聲說:“殿下……皇上剛才醒了,鬧著要見您?!?/br> 滕譽寫完最后一個字才放下筆,“你沒告訴他,讓他安心靜養(yǎng),大吵大鬧對他身體不好?!?/br> “奴才自然是說了的,不過……”顯而易見的,皇帝怎么可能會聽他的。 滕譽的視線落在他臉上那道清晰的五指印上,嘴角抿了抿,“那就去看看父皇吧,多日不見,本殿下也怪想念的?!?/br> 渠總管把腦袋垂的更低了,其實皇上在昏迷的第二天夜里就醒來了,只是還沒鬧清楚狀況就被一碗藥灌了下去,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之后他老人家每次醒來都要發(fā)一通脾氣,養(yǎng)心殿的士兵已經撤走,換成了一批陌生面孔的侍衛(wèi),無論皇上怎么喊,他們都當沒聽到。 實在鬧的太厲害了,就繼續(xù)一碗藥灌下去,人也就安生了。 渠總管還暗暗慶幸,好在祈鑫將軍被調走了,否則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怎么想。 不過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殿下讓人灌下的藥似乎不是毒藥,陛下除了每日睡的多外身體卻越來越好了。 滕譽走進養(yǎng)心殿的時候,里頭皇帝罵罵咧咧的聲音清晰可見,他擺擺手譲侍衛(wèi)退出去,自己獨自一人走進內室。 “父皇近日精神很好,看來身體己經康復了。”滕譽選了個離床鋪最近的位置坐下,直接和皇帝對視。 皇帝冷笑數聲,“逆子,你總算如愿了,虧的朕之前還信任你是唯一一個不會叛變的?!?/br> “兒臣當然不會叛變,否則父皇您此刻安能完好地站在這兒?” 皇帝的目光落在滕譽身上的太子朝服上,金色的蟒袍襯得滕譽那張年輕英俊的臉貴氣不凡,已經漸漸有了九五之尊的氣勢。 “朕的身體己經好了,你的春秋大夢也該醒了!”皇帝沒有輕舉妄動,他知道這殿外都是滕譽的人,在情況沒有明朗的時候,他絕不能冒險。 “父皇說的哪里話?兒臣怎么會有春秋大夢呢?太子之位是您親筆所封,兒臣也是盡本分而已?!?/br> “好一個盡本分,以后你也要如此才好,朕既然痊愈了,這朝政會慢慢親自交給你?!?/br> “父皇說的是,不過您恐怕還不知道,大臣們都以為您時日無多了,外頭也傳著您勾結海匪想坑殺霍元帥的事情,恐怕就算您病好了,也出不去了。” 皇帝被關在這里,根本不知道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對于霍正權是否脫困的消息自然也不知道。 他眸光一閃,冷冰冰地問:“你做了什么?可是你故意散播的謠言?” 滕譽露出個譏誚的表情,“當時可是有上萬水軍在場呢,您信任的那個潘輝己經被當場射殺,海匪也全部殲滅了,至于消息是誰傳出去的,這已經不重要了。” 皇帝陰測測地盯著滕譽,“朕真是沒想到,最后什么都便宜了你……是否這些事情都在你的算計之中?” “您指的是哪些?”滕譽換了個姿勢,背靠著椅子,一點一滴地說起了自己這些年做的事情,從他如何親眼看著自己的母后死在面前,從他如何忍辱負重,裝紈绔裝庸才,讓皇帝放松警惕。 “哈哈……難怪你能成功,這份隱忍的功力像極了當年的朕,只有最能忍的人才能笑到最后,你確實不錯?!?/br> “這也都被您逼出來的。”滕譽想,如果不是發(fā)生十歲那年的事情,他這輩子恐怕就真的廢了。 “那你也應該感謝朕?!被实酆退氲囊粯樱贿^,他的表情一變,猙獰地問:“你打算就這樣把朕囚禁到死?” 滕譽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怎么能說是囚禁呢?兒臣是要您頤享天年,太醫(yī)們都說您的身體不好,要靜養(yǎng),不宜cao勞,兒臣也是一片孝心?!?/br> “太醫(yī)院的人是不是也被你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