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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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七爺這事兒殿下問起來怎么辦? 一股腦的問題堆積在腦子里,渠總管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早知道,他還不如留在養(yǎng)心殿專心伺候皇上。 皇上……對,皇上的傷還要去看一眼,也不知道到底重不重,他滿腦子里都是紅色的血,當時也沒來得及看清傷勢嚴不嚴重。 渠總管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先去看了眼滕譽的傷勢,發(fā)現(xiàn)傷口在左胸,正對著心臟,他嚇了一跳,抖索著將手指伸到滕譽的鼻尖,確定還有氣才松口氣。 傷口被包扎好了,應(yīng)該無礙吧?渠總管一時間也無法接受霍七爺會傷了太子殿下這事實。 將被子蓋好,渠總管急匆匆地趕去養(yǎng)心殿,兩位主子爺都倒下了,他這個奴才的命也快到頭了吧?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種來戰(zhàn) 295 你到底去哪兒了 滕譽醒來的時候覺得腦袋很沉,四肢無力,有點像是縱欲過度的樣子,想起昨夜的銷魂,他嘴角翹了起來。 “殿下,您終于醒了……”一道尖銳的哭聲沖進滕譽的耳膜,他轉(zhuǎn)頭一看,便對上了渠總管那張白白胖胖的臉。 “何事?”滕譽才剛說兩個字,就覺得嗓子要冒煙了,“水……” 渠總管忙倒了杯溫水過來,還細心地要扶滕譽起來。 滕譽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他動了動身體,一股鉆心的痛從胸口傳來,仿佛心臟每跳動一次,就跟針扎似的疼。 他剛才竟然沒發(fā)現(xiàn)! 滕譽眉頭皺了起來,“本殿怎么了?” 渠總管嘴巴動了動,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殿下,先喝口水吧?!?/br> 滕譽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杯水,然后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條白布橫穿前胸,傷口上還滲出一點血跡來。 他被行刺了?還是在睡夢中被行刺的?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算昨夜喝的再醉也不至于被人一刀插在胸口也醒不過來啊。 等等……“霍天呢?” 他都傷成這樣了,那殷旭呢?是不是也受傷了? 滕譽抓住渠總管追問道:“快說,到底怎么回事?霍天呢?” 渠總管欲哭無淚,還是將自己昨夜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滕譽,至于該如何判斷,就是滕譽的事情了。 “你是說……這個傷是霍天弄的?”滕譽目瞪口呆,用一種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渠總管。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有嫌疑,也絕對不可能是殷旭。 渠總管“撲通”一下跪下了,“奴才句句屬實,您不信可以問問值夜的侍衛(wèi),不過奴才觀霍七爺,他并非有意的。” “他人呢?把他叫來本殿親自問?!彪u無論如何也相信不了殷旭會傷害他,昨夜兩人明明好成那樣,他甚至能感受到殷旭對他的愛意。 “霍七爺……離開了……” “離開了就派人去叫回來,這難道還用本殿交代?” “不是……奴才派人去找過了,找不到。”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昨夜他還在這宮里,就算出宮了也不可能離開京都,派人出宮找!” 渠總管嘴角動了動,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實際上,昨天夜里殷旭離開的時候,他就讓侍衛(wèi)跟上了,畢竟是一個疑似兇手,殿下醒來肯定是要找人的。 可是侍衛(wèi)沒跟多久就把人跟丟了,再去太子府找,也沒找到人。 滕譽也沒把希望寄托在渠總管身上,等他離開后,他讓暗衛(wèi)集體出動去找。 平日里,暗衛(wèi)都不離身,不過像昨夜那種情況,暗衛(wèi)定然是乖乖退出去的,否則還能問問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 滕譽現(xiàn)在一頭霧水的,摸著胸口的傷無法理解殷旭這一刀是想干嘛? 從始至終,他也沒想過殷旭要傷害他,如果對方真想要他的命,這一刀再下去一些,他就一命嗚呼了。 何況,對方根本沒有殺他的理由。 滕譽躺在床上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只能等找到殷旭親口問他了。 難怪昨夜他那么反常,也許是真的遇上什么難題了。 渠總管去安排了人手便返回了,他向滕譽匯報了昨夜養(yǎng)心殿的事。 不過滕譽此時滿腦子都是殷旭,聽到皇帝沒死也就不管了,“沒死就成,讓太醫(yī)看著。” 喝了半碗粥,滕譽終于有了些精神,問了早朝的事,渠總管自作主張通知大臣們,太子殿下罷朝一日,只收了一堆奏折上來。 “他們沒為難你?” “奴才說,皇上昨夜病重了,殿下您衣不解帶地伺候了一整夜,累壞了?!?/br> 昨夜養(yǎng)心殿有太醫(yī)進去的消息肯定很多人都知道,所以用這個理由也很合理。 滕譽覺得這胖太監(jiān)還是挺有用的,這事如何換成韓森在這,肯定做不到這么八面玲瓏。 “你做的很好。”滕譽毫不吝嗇地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