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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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入了冬,橫店早晚溫差特別大,尤其在凌晨,就算是南方,有些人也早已經(jīng)穿著棉衣御寒,這幾天何婉墨的戲份郁悶的都在晚上,她穿的戲服,料子很薄,每次導演喊卡的時候,她馬上跑到一邊,披上自己的外套。 今晚和唐夢睫有對手戲,何婉墨只有一句臺詞,比較容易就過,反倒是唐夢睫狀況不斷,這場戲的內容是何婉墨扮演的宮女勤月向唐夢睫扮演的妃子在荷花池旁通風報信。 妃子和勤月見面是要避開所有人的眼線,神色應該慌張,眼神充滿了警惕,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不能失了寵妃的風度,還要東張西望。 唐夢睫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個新科影后今天的狀態(tài)實在不佳,惹的杜放暴跳如雷,像是只怒吼的獅子,藝術家的脾氣,總是這樣,在他生氣的時候,周圍人不敢插一句話,直到他發(fā)泄痛快。 ng了太久,何婉墨已經(jīng)開始打起冷顫,身體素質一向不太好的人,預感到自己這么一折騰,絕對會凍出病。 不出所料,一回到酒店,何婉墨泡了個熱水澡還是沒有驅散寒氣,她讓客房服務送上來一個體溫計,38度5不算高燒,她覺的應該能撐的住,裹著被子多喝熱水,在睡上一覺,明早就能退燒。 結果這種老辦法,在她身上沒有起多大作用,非但沒有退燒,體溫而且越來越高,在床上耗了半天,敗下陣來,決定去打針。 她有氣無力的穿上了衣服,拿好房門卡,準備去打退燒針,或者去藥店買些藥回來,這么燒下去,怕耽誤自己拍戲,不是多么敬業(yè),只是單純的害怕杜放的火爆脾氣,現(xiàn)在的杜放,就像是火藥桶,在片場一個小差錯都會爆發(fā),引發(fā)一場爆炸。 何婉墨出了房間,發(fā)現(xiàn)這個時間酒店的走廊里還有人,他們都剛剛從片場回來,大家在一個劇組,平時都打過照面,彼此點點頭,也算是打過了招呼,不過他們對何婉墨點頭,就是出于禮貌,她這種打扮,沒有誰能認的出,這個不起眼的宮女。 她穿著厚厚的黑色棒球衫,又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如果在多副墨鏡和口罩,大家或許會誤會是個明星。 在電梯里何婉墨竟然碰到了許亦琛和,他們雖然在同一間酒店,不過許亦琛住的是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何婉墨住的是普通的客房。 何婉墨猶豫該不該進來,她發(fā)愣的站在電梯口,沒有邁步,和許亦琛搭同一部電梯,她的壓力有點大,如果進去密閉狹小的空間,何婉墨不認為自己能和許亦琛在那里侃侃而談,也不想打個招呼在一片沉寂的尷尬,如果不進去,又像是在故意避開許亦琛,他們之間無冤無仇,許亦琛還幫過她那么多次,這么做實在太不禮貌。 電梯門要關的時候,許亦琛又摁了一下開門鍵 “愣著干什么?進來?!憋@然許亦琛不知道何婉墨此時的內心正做著復雜的心里搏斗。 他的話像是在命令,何婉墨乖乖的順從,進了電梯,幸虧這家酒店的電梯空間夠大,進去以后,她站的遠遠的,和許亦琛還有他的經(jīng)紀人保持著距離。 倒是許亦琛先開了口,他發(fā)現(xiàn)何婉墨的臉色很差關心的問她說:“幾天了還沒醒酒?” 何婉墨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在許亦琛心里真是留下了印象,還是那種糟糕透頂?shù)臉幼?,在私底下碰見許亦琛,她總是狀況百出,沒有一次例外。 “早就已經(jīng)醒酒了,那天晚上真是麻煩您了?!焙瓮衲奶摰恼f,心想確實是麻煩到了人家,許影帝的時間那么珍貴,還把喝的已經(jīng)不認識路的自己撿回來,怎么能不謝謝人家。 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聽他們的話應該是許亦琛照顧了一個喝多的女人,他一臉曖昧的看著許亦琛。 許亦琛沒理:那充滿探知的眼神,而是對何婉墨說:“你臉色怎么這么差?生病了?” 許影帝竟然關心她,關心一個小演員的身體,這點讓何婉墨的心里更暖,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能得到一點關心,她都感動的不行,她告訴許亦琛說:“有點感冒,沒關系買點藥就可以了。” 三個人一前一后走出電梯,許亦琛出現(xiàn)在酒店大堂,這里的前臺見過的明星太多,已經(jīng)處于麻木狀態(tài),有些見到許亦琛出現(xiàn),還是一陣激動,要不是酒店有嚴格規(guī)定不準酒店員工拍照簽名,他們估計早就沖上去要和許亦琛合影,許亦琛這兩年出現(xiàn)在橫店的次數(shù),確實很少。 許亦琛叫住走在自己后面的何婉墨,隨后又吩咐找輛車,把何婉墨送去醫(yī)院。 何婉墨聽后馬上推辭,她不好意思在麻煩許亦琛,對許亦琛說:“許老師,真的不用了,真的,我自己可以去?!?/br> “你能找到醫(yī)院?”許亦琛很明顯不相信何婉墨,他雖然這幾年沒拍過國內的電影,可橫店,他太熟悉,對何婉墨一個只進劇組沒多久的小孩來說,找到醫(yī)院的概率太小。 何婉墨察覺到,在酒店大堂的人目光全部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她擔心的告訴許亦琛“我找不找到醫(yī)院不要緊,可是許老師,他們都在看我們,別對你有影響?!?/br> 許亦琛在娛樂圈呆了這么久,他自然不擔心這個,這是劇組包下的酒店,同一劇組的演員在酒店大堂,又能被寫出什么,況且這里的員工素質,顧正江說過,他們這里絕對不允許員工拍照,又怎么會有新聞,何婉墨這是太杞人憂天了,他都不在乎,她卻在那里瞻前顧后,一副要逃的樣子。 “這些不是你該管的,車馬上就要到了,司機會帶你去?!痹S亦琛說完這些話后,就同后進來的幾個人走了,不給何婉墨留任何推辭的余地,把她留在了在酒店大堂里。 忍不住好奇問許亦琛剛才電梯里的那個女孩是誰。 “怎么好奇心這么大?”許亦琛很受不了永遠有一顆八卦的心,和那些八卦主婦沒什么區(qū)別。 笑著說“還沒見過老板主動關心女演員是不是感冒了,還給叫車,難免好奇咯”的確很難搞懂許亦琛,就算是他的經(jīng)紀人,許亦琛的私事還是很少知道。 坐在副駕駛的顧正江一下子就猜出了說的應該是何婉墨,從《刺秦》開拍到現(xiàn)在,他也就認識那么一個何婉墨,狀況百出,而每次恰巧許亦琛都為她解圍,有次甚至還看到何婉墨和許亦琛坐在一起,顧正江始終也想不通,他們的許影帝,到底是怎么了,總是在無緣無故的幫一個小女孩,出于可憐?未免有些太牽強。 許亦琛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車窗外,車里人說些什么,他沒有太注意去聽,沉默的可怕,讓和顧正江漸漸覺的氣氛不對,也停止了說笑。 許亦琛平日生活里,喜怒不于色,永遠窺不透他在想什么,這兩個人也都習慣了,他們就算是再多的揣測,也是猜不透許亦琛的真實想法,更不能在許亦琛沉默的時候,多嘴閑談。 “調頭,去醫(yī)院”許亦琛沉默了很久,突然的這句話,讓心里大呼不能接受,他們原定連夜去上海明早有合同要簽,原本時間就很趕,現(xiàn)在這么做合同肯定是簽不成了。 重復提醒許亦琛這次的廣告合同,逾期不是很好,他們已經(jīng)和那個品牌合作了很久,說改簽就改簽,恐怕不太好。 許亦琛仍然只是讓打電話通知合作方,他改行程了,晚幾天會過去,他們的勸說,對他沒有起任何作用。 對許亦琛這樣的安排很難理解,他沒有在當著許亦琛的面談論剛剛電梯里碰到的那個女孩,怕惹許亦琛不悅,他拿著手機偷偷給坐在副駕駛的顧正江傳簡訊“那女孩是誰?老板太過反常,戀情開端?” 顧正江感覺到手機震動拿出手機,回復“不知道,看不出什么頭緒?!?/br> 罵了一句顧正江沒用,沒有在說廣告合約的事情,只能跟著許亦琛走,經(jīng)紀人可以安排藝人的生活?打從第一天當許亦琛的經(jīng)紀人開始,就沒有體會到過一天。 這邊何婉墨根本沒有去醫(yī)院,他讓司機給她找了家藥店,買了些退燒藥,就回到房間燒了壺熱水,吃了藥,又是重新躺到了床上,出去那么一圈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退燒藥起了作用,沒有剛剛那么難受。 躺在床上的何婉墨閑著無聊,點開微博,《刺秦》開拍已經(jīng)有了一段時間,仍然在熱門榜首位一直掛著,各種熱門話題,何婉墨畢竟也是劇中的一個角色,也轉發(fā)了一兩條關于電影的新聞。 一般巨星都沒有微博,許亦琛就是個例子,任憑粉絲在高的呼喊聲,他也沒有一點親民的動向,紅了這么多年,人氣經(jīng)久不衰的許亦琛,仍舊是不被這些潮流的東西吸引,有人采訪過許亦琛問他為什么不去注冊一個,許亦琛的回答好像是,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分享,生活平淡。 這個答案在廣大群眾面前顯然就是鬼扯,影帝生活平淡,他們不是要乏味到死,何婉墨也贊同這個觀點,生活平淡的應該是他們這些疾苦百姓才對,她想起了自己上學的時候,真是在外面吃一頓飯,她都想拍下來,告訴大家,虛榮的自得其樂。 想到上學何婉墨很頭疼,她病假日期已經(jīng)過了,怕回去以后,曠課曠的直接掛科,也是心大,她只要一想到這些難事兒就開始犯困,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就握著手機和周公見面去了。 半夢半醒間,何婉墨聽到有人在敲門,她最開始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客房服務不會這個時間打擾客人休息,她沒有理,蜷了蜷身子,沒有太多時間休息,她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敲門聲越來越大,她不情愿的起床,確認了自己沒聽錯,連是誰都沒問就把房間門打開,安全意識,基本為零。 何婉墨見到許亦琛的時楞在了那里,許亦琛站在門口,玄關暖黃色的燈照在他的臉上,第一反應不是詫異許亦琛為什么會這么晚出現(xiàn)在這里,竟然自顧自的欣賞起了許亦琛的俊顏,還在那自顧自的感嘆,歲月對這個男人太過偏愛,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也只是像一杯好酒,隨著歲月,愈發(fā)的醇香,誘人。 許亦琛沒有何婉墨的邀請,直接進了她的房間,并把門帶上。 何婉墨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見許亦琛關門的動作,她沒有害怕,常理來說一個男人半夜闖入女人房間,總會發(fā)生出什么事情來,何婉墨篤定許亦琛不會,她何德何能,讓許影帝對她有念頭,倘若他許亦琛想要跟哪個女演員,怕是沒人會拒絕,又怎么會輪到她頭上。 何婉墨穿著一身卡通睡衣,光著腳,呆楞楞的站在許亦琛面前,許亦琛見她這身造型,有些好笑,尤其是她睡衣上那個憨憨的小熊。 他像是個教育孩子的家長,皺著眉頭,讓何婉墨把鞋穿上。 “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兒嗎?”何婉墨穿上了拖鞋。 許亦琛拿起了何婉墨放在床頭的退燒藥,他剛剛是去了醫(yī)院,沒有找到何婉墨,打電話問司機才知道,何婉墨買了藥,直接回的酒店,就這樣他又在他們猜測中,又折回了酒店。 “病好了?”許亦琛沒有回答何婉墨的話,他總不會和她說,自己就是為了看她一眼,這話太過曖昧,就連自己本身,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對一個小女孩心生憐惜。 何婉墨弄不懂許亦琛來是為什么?猜想應該是順路問一聲,可轉念一想又不對,他們住的根本不是同一層,這順的有些遠。 ☆、第九章 許亦琛沒有在何婉墨的房間里多呆,聽到何婉墨說自己不燒了,他遍走了,留下了一堆疑問的何婉墨,搞不懂許亦琛這么晚來這么一會兒究竟是什么意思。 畢竟是年輕人,身體恢復很快,何婉墨體質是差了點,康復能力形成了對比,昨晚還是病殃殃的樣子,早上就已經(jīng)生龍活虎的出現(xiàn)在了片場,如果說感冒發(fā)燒的難受,何婉墨可以接受,只要不宿醉就好,宿醉的滋味,她是在不想體會到。 她的戲份已經(jīng)接近于殺青,跟組是杜放的意思,為了讓她多看看別人是怎么演的,白紙雖然好帶,可和有了墨水的,還是有很大的差別,不是專業(yè)出身,怎么也得努力一點。 何婉墨在片場恰巧碰到了顧正江,他竟然跟她主動打了招呼,站在何婉墨旁邊的幾個演員,包括在那里休息的唐夢睫,也都看著他們兩個。 唐夢睫盯著顧正江和何婉墨很長時間,顧正江是許亦琛身邊的人,除了工作以外,顧正江這個人,也只是和她點頭而過,從來不打招呼,什么時候竟然和一個新人熟絡起來,想到這兒唐夢睫不禁佩服,感覺自己小瞧了這女孩,杜放照顧不說,還和顧正江認識,這么看來,不是后臺硬,就是會耍手段。 何婉墨看見唐夢睫在往這邊看,忙將他拉到一邊,那天唐夢睫在背后議論江雨霏的事兒,何婉墨到現(xiàn)在還能想起來,她擔心唐夢睫會多想,趕緊消失在她的視線范圍內。 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唐夢睫攔了下來,她的 何婉墨剛想回答,就被顧正江搶了先,顧正江對唐夢睫沒什么好感,尤其是她三番四次的想著要和許亦琛弄出點什么新聞出來,甚至讓她的經(jīng)濟公司和許亦琛交涉,他訕笑道“唐小姐,聽別人談話是不是有些不好?” 唐夢睫想不到顧正江直接拆她的臺讓她難堪,她這樣的身份,被一個助理這么笑,簡直淪為笑柄。 唐夢睫的變臉比翻書都要快,她臉色當時就由晴轉陰,面露不悅,嘴上也沒說什么,許亦琛的人她得罪不起,心里卻惡狠狠的罵了顧正江一通,只不過是許亦琛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狗仗人勢樣子,讓人恨的牙根癢癢。 何婉墨察覺到唐夢睫的臉色不對,她打著圓場說“我和顧先生見過幾次面?!?/br> 唐夢睫冷了何婉墨一眼甩開了何婉墨的手教訓道:“一個新人不好好演戲,就學會了亂攀關系?!?/br> 何婉墨自認倒霉,誰讓自己偏偏在這里裝老好人,一時被剛才唐夢睫的虛情假意蒙蔽了心,忘了她在化妝間對江雨霏冷嘲熱諷的時候,落井下石的人,又會是什么好人。 顧正江沒有理唐夢睫,他將何婉墨帶到了道具間,剛剛是他的疏忽,忽略了片場走動的人太多,如果被人聽到,或是斷章取義,說不準又能傳出什么東西,這個時間道具間沒人,也只有這里適合說話。 何婉墨有種被老師叫進辦公室訓話的感覺,并且顧正江的年齡也很符合,不同的是,顧正江要比她曾經(jīng)的禿頂主任帥上一些,何婉墨不知道顧正江多大年紀,如果不是長的著急的話,看上去至少要比她年長十幾歲。 “何小姐,你和我們老板真的沒關系?”顧正江昨晚和一直沒有敢問許亦琛和何婉墨的關系,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找何婉墨,這么做純屬出于好奇,納悶昨晚他們老板怎么會那么反常。 何婉墨對這個問題,想都沒有想,很坦然的回答顧正江說“您這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能和許老師有什么關系,您今天找我不會只為了和我說這個吧?!?/br> 顧正江沒準備把昨晚許亦琛為了何婉墨突然改變行程的事情告訴她,他有自己的顧慮,許亦琛平時就已經(jīng)很厭煩他們私下亂打聽,在何婉墨這兒又什么都問不出來,白跑了一趟。 顧正江沒在說什么,為了保險起見他又囑咐何婉墨千萬不要告訴許亦琛自己和她說過的話。 何婉墨被這些人弄的暈頭轉向,在她心里顧正江的囑咐根本沒有必要,她和許亦琛能不能在說上話都是個未知數(shù),就算這樣她還是答應了下來,為了給顧正江一個安心。 顧正江走了以后,何婉墨重新回憶了一遍昨晚的事情,她不是個愿意自作多情的人,在學校每次有個和她告白,她也總以為他們是認錯了人,普通學生都是如此,更何況是許亦琛。 何婉墨可是絲毫沒想過許亦琛會對她有感覺,不自信是一點,她也有事實論據(jù),何婉墨看過太多報道,很多女明星在上節(jié)目時,毫不顧忌的對許亦琛表達愛慕,不管是不是做戲,都可以看的出就連那些女神級的人物都得不到許亦琛的回應,她又何德何能。 如果說把人與人之間的簡單關心,揣測是這個人對你有興趣,何婉墨已經(jīng)過了這個年齡,況且對方還是許亦琛,一個遙不可及的人,認識已經(jīng)足夠幸運,不能奢求太多。 依稀記得上中學時還沒有電腦,她總是攢著零花錢,去租影碟,回家用vcd一遍又一遍的看,許亦琛主演的電影,那時候年輕的許亦琛已經(jīng)如日中天,是他們這些小女生課后談論最多的明星,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并沒有曇花一現(xiàn),依然馳騁影壇。 回想起這些,何婉墨心里有些興奮,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做的不錯,以前只能在電視里見到的人,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眼前,他的經(jīng)紀人甚至還來關心他們之間的關系,這種更進一步的感覺,太不真實,好像現(xiàn)實版的夢境。 顧正江離開何婉墨以后馬上找匯報這邊正和許亦琛的保鏢談話,自從許亦琛接了《刺秦》這部戲,記者知道他在橫店,跟拍的越來越多,不得不找來幾個保鏢,讓他們時刻警惕著周圍,如果發(fā)現(xiàn)跟拍,馬上強行刪除。 接到顧正江的電話,直接回了酒店,除了狗仔偷拍,這件事兒更加關心。 顧正江無奈聳肩攤手擺出一副一無所獲的樣子說:“沒有問出一點事情。” 不信,顧正江什么也沒有問出來,不代表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老板,為了個不相干的人延后行程,說兩個人沒關系,太說不通。” “說通說不通,不也是發(fā)生了,我看啊,根本就沒事兒,老板是什么人?怎么會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動心,聽說還沒畢業(yè),估計也就是可憐小女孩一個人在那兒孤苦伶仃的。”顧正江只有這個解釋可以去說服自己和了。 “可憐的人多了,橫店來來往往多少個新人在這兒不都是無依無靠,怎么不見關心別人,偏偏就關心一個,況且老板什么時候憐香惜玉過,見到那些女明星,不都是板著張臉” 顧正江連自己都不信的猜測只說服了自己,沒有說服。 顧正江不愿意在想這些事兒,一百個假設,就算是在一起了,他們又能怎么樣,許亦琛的事情,誰又能去干預,好奇心到此為止就算了,時間長了,該知道的就會知道。 沒有顧正江想的開,還要在去找何婉墨,這次是他親自去。 顧正江認為這個圈內的王牌經(jīng)紀人瘋了,管不著,也管不了的事兒,非要投入那么大熱情去參與,到頭來又是碰一鼻子灰,如果許亦琛有戀情曝光,他們的職責僅僅是處理好公關,這么多年下來,許亦琛沒有公開承認過任何一段戀情,他們這幫人跟在他身邊,根本沒有機會去做這件事。 顧正江勸住說:“還是省省功夫吧,你去也一樣,人家想都沒想就說沒有關系,難道還是騙我不成?” 篤定的告訴顧正江說:“以后這個何婉墨,絕對不會是不相干的人,不管現(xiàn)在承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