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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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視頻給我刪了…最后告訴你一次?!碧茐艚抟怖鄣拇罂诖罂诖謿?,完全沒想到何婉墨敢和她還手。 “做夢…有本事你接著搶?!焙瓮衲絹碓綉岩?,唐夢睫是不是瘋了,和個潑婦似的就為了搶她的包,非覺的里面有什么,這智商當上影后,是得脫了多少件衣服換來的。 話落,咣當…一聲脆響,唐夢睫竟拿起了一個杯子朝何婉墨砸去,幸虧她躲的快,后怕,要是被砸到就不止是掛彩那么簡單了,這是下了狠手。 “你個賤貨…把視頻給我刪掉?!碧茐艚薇┡咏谛沟桌?,鉗住何婉墨的肩,表情扭曲,青筋暴起。 何婉墨迎著她的怒不緊不慢道:“晚上我就叫人,把視頻剪輯放上網(wǎng),看你唐夢睫是怎么欺負人的,當然我還得,把我被你扇巴掌的片段給抹了,后期制作一下,只讓你的那些粉絲看到,你滿口臟話就好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和你同時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br> 唐夢睫想起自己在英國,對何婉墨一口一個婊子,賤人的怒罵,她又狠狠的甩了何婉墨一個耳光,咬牙切齒的說“你個賤骨頭…你要放就放,大不了大家來個魚死網(wǎng)破,我看誰敢攔著。” 何婉墨已經(jīng)再也沒有還手的力氣,她身子一軟,往后傾著身子,以為自己要摔倒,卻被人用手一勾,就是將她抱在懷里,聞著熟悉的氣息傳來,她幾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大概是燈光的關(guān)系,他的臉仿佛被陰影吞噬了,越發(fā)顯得鐵青,雙唇緊緊抿著,冷硬的面容上是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寒意。 見到許亦琛以后,何婉墨也不知怎么,所有的委屈盡數(shù)爆發(fā)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臉上掛著淚痕,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仿佛自己一松手就會消失不見,嗚咽著開口:“許亦琛,我被打了?!?/br> ☆、106|4.04| “好了,沒事了,別哭。”許亦琛緊緊將何婉墨摟在懷中,聽到她的啜泣聲,心如刀攪,溫聲安慰。 唐夢睫怎么會料到許亦琛也在這里,心頭立時慌了,從心底來說,她很怕他,娛樂圈里的人都知道,許亦琛這些年打造出的基業(yè)有多深,光說成立gt,幾乎得罪了國內(nèi)所有經(jīng)紀公司,也沒人奈何得了,只要他一句話,恐怕自己在無出頭之日,也想不到何婉墨這么好欺負的人,今天像是變了樣子,看到靠山來了,就哭哭啼啼的訴苦,讓人恨的牙根發(fā)癢。 唐夢睫終于抬頭,對上許亦琛的黑眸,此時銳利的如同一把匕首般,把她的眼睛灼痛,頓時也沒了囂張的氣焰,不知道怎么開口。 “唐小姐…無論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是不是,也不該對一個小女孩下這么重的手?!痹S亦琛聲音低沉的開口,望著何婉墨白皙粉嫩的小臉上多了道很長的血痕,一陣心疼,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兩個女人這么大打出手。 “我…我,是她得罪我在先。”唐夢睫垂眸開口,不敢直視那雙似乎已經(jīng)充滿戾氣的黑眸,雖也知道他許亦琛不會動手打女人,可這男人的手腕,她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能逼著自己強壓下怒火。 “亦琛…你怎么還不上來,都等著你呢,這是怎么回事?!币坏琅晱纳砗笥朴苽鱽?。 沈芷千見許亦琛去了那么久還沒有回來,便下樓去尋,卻沒想到撞上這么一幕,許亦琛正抱著何婉墨,而那丫頭小臉窩在他懷里,一看就是被人抓花了臉,哭哭啼啼的,拽著許亦琛的襯衫,鼻涕眼淚的往上蹭,許亦琛也就這么由著她。 在瞅另一邊,竟是唐夢睫,臉上的妝也花了,這頭低的似是脖子上掛了什么千斤頂。 唐夢睫聽到沈芷千的聲音才抬起頭,她和沈芷千并不熟識,在圈中地位差的太多,有些公開場合碰到,沈芷千對她也是愛理不理,不過面對她,也總比要面對一臉陰沉的許亦琛好,她沖沈芷千開口道:“芷千姐,這么巧,好久不見了?!?/br> 沈芷千聳了聳肩,輕笑一聲道:“我們沒那么熟,不用這么親熱的打呼。”說后,她又問許亦琛說:“這是怎么了,哪個小蹄子,把你家孩子欺負成這樣?!边@聲小蹄子明顯是說給唐夢睫聽的,眼神遞向那邊。 許亦琛臉色暗沉“芷千,你回去,這里沒有你的事。” 何婉墨終于也停止了哭泣,抬起了那雙水氣蒙蒙的眼眸,望著沈芷千,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開口喚了聲“芷千姐,算是打過招呼?!钡巧砼裕蜍魄砩系南闼?,和許亦琛身上的味道,讓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沈芷千沖何婉墨笑了笑,沒在多說,也不敢惹了在氣頭上的許亦琛,和他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深知許亦琛的脾氣,雖然大多時候性子都很好,可一旦上來,真的給他惹急了,誰也預(yù)料不到他會做出什么事,也見過得罪許亦琛的人,總歸沒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說起許亦琛,沈芷千自問也算是有發(fā)言權(quán),不能否認,當年她也對許亦琛動男女之情的心思,要說這樣的一個人男人,換做哪個女人能抵抗的了,可后來也漸漸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喜歡,可以把控住的人和事,要說這許亦琛讓人太琢磨不透,最重要的一點,他也根本不給機會,如果開口肯定連朋友也做不成,莫不如自己安安分分,當個知己算了,一直也在好奇,究竟什么樣的女人,能給他降服住。 這好奇心從何婉墨這兒算是給解開了,看著許亦琛對懷中嬌人的滿臉疼惜,在想到這一段的新聞,終于知道,老許就喜歡這嬌嬌弱弱的,看何婉墨滿臉委屈的樣子,實在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暗笑,這唐夢睫真是不長腦子,得罪許亦琛心尖上的人,這下場恐怕… 沈芷千轉(zhuǎn)身走了,唐夢睫也想走,她不想在這里多呆一秒,想要馬上離開會所,許亦琛的眼神讓她雙腿有些發(fā)軟,她弄了弄頭發(fā),撿起地上的手包,不想讓自己儀態(tài)盡失,狼狽的像是個瘋子。 “唐小姐…聽我說句話,在走也不晚?!痹S亦琛冷聲開口,喚住唐夢睫。 唐夢睫腳下一頓,只得轉(zhuǎn)過身,膽怯僵硬的解釋道:“是你女人先動的手,我只是還手罷了。” 何婉墨氣極了唐夢睫的信口胡編,怎么能這么自然的說,是她先動的手,她離開了許亦琛的懷里,怒聲道:“唐夢睫,你怎么那么能胡編,到底是誰動的手,你不清楚嗎?” “我沒動手?!碧茐艚匏浪酪Фǎ耆还芎瓮衲@被撓花的小臉,就是確實的證據(jù)。 許亦琛沒有興趣聽兩個女人,在這里爭辯誰先動的手,他在一側(cè)沉聲開口說:“我不管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她受傷了,誰先動的手,這個不用和我說,自己的女人,被人打成這樣,我不能做事不理,也不能和你一個女人動手,你現(xiàn)在可以走,有一句話,也要聽清,我的人誰動也不行,有些事今晚可以算了,不代表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唐夢睫本已蒼白的臉色,聽了許亦琛最后一句話,瞬間變?yōu)閼K白,花容失色,她緊握著拳頭,無力的開道:“你想怎么樣?大不了我道歉?!?/br> “不用道歉,你沒錯,時間不早了,唐小姐可以回去了,珍惜你最后忙碌的一天,好運?!痹S亦琛清冷的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雖沒說什么過分的話,也讓人感覺到刺骨冰冷和膽戰(zhàn)心驚。 唐夢睫清楚許亦琛對這件事,一定不會這么輕易的就算了,她抱著最后一線希望,想要為自己辯解,還沒開口,就聽到許亦琛對緊跟過來的助理吩咐說:“唐小姐累了…需要休息,你們送她出門。” 唐夢睫幾乎是被許亦琛的助理給拽了出去,一個踉蹌跌坐在花壇邊,那聲好運,讓她瞳孔緊縮,面如死灰。 “痛不痛?還真有出息,學(xué)會人家打架了?!痹S亦琛看到何婉墨臉上血痕,眉頭緊皺。 何婉墨依偎在許亦琛的懷里,心情復(fù)雜,沒有開口,痛她倒不怕,只是這臉上被抓了這一道血印,怕會留下疤,尷尬自己打架的事情被許亦琛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是狼狽慘了。 許亦琛卻以為何婉墨別的地方也傷到了,嘆了口氣,面色和溫和的聲音,格格不入:“你先在這里等著,我?guī)闳メt(yī)院,都檢查檢查?!?/br> 何婉墨拉著許亦琛的衣角輕輕晃動著,聽到去醫(yī)院,這才開口,言語間滿是懇切“我不去…被人打了去醫(yī)院,多丟人。” “除了臉,還傷到哪了?聽話,和我去醫(yī)院?!痹S亦琛烏黑深邃的眸底滿是憐惜,還是不放心,怕唐夢睫動手沒個輕重,再留下內(nèi)傷。 “我不去…我要回家,你有沒有時間帶我回去?”何婉墨執(zhí)拗的開口,坐在沙發(fā)上,揚頭望著二樓的樓梯,納悶人在美國的許亦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這一身的香水味怎么和沈芷千身上的,怎么香味那么相近。 許亦琛沒有一刻猶豫,幫何婉墨整了整衣服說:“什么叫有沒有時間,你說去哪就去哪,老公喝酒了不能開車,等下打電話叫司機來?!?/br> 片刻,樓上的幾對男女紛紛下來,沈芷千沒說,他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見到何婉墨也在會所里,因為和許亦琛關(guān)系比較熟,其中一人便對眾人,笑道:“我說怎么亦琛,怎么這么久不回來,原來他家孩子來了?!?/br> 何婉墨從沈芷千嘴里聽到過這稱呼,沒想到這幾個陌生人也是這么說,她放眼一瞧,這幾對男女,各個衣香鬢影,又是許亦琛的朋友,估計來頭不小,除了沈芷千外,她一個也不認識,不知道怎么打招呼。 “我有事,要先走,我老婆來了。”許亦琛拍了拍何婉墨的肩,似是在告訴她不用理,他站了起來,對這幾人開口說。 “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怪我們了,聽你從美國回來,非要你過來?!鄙蜍魄Лh(huán)了下許亦琛的腰,笑著開口說,清楚只要何婉墨過來,許亦琛一定不會在這里多呆,他們這幫人,也別妨礙人家和小嬌妻等下回去的*一刻。 何婉墨看到這沈芷千環(huán)在許亦琛腰上的手,也忘了自己剛才受的窩囊氣,滿眼的怒火,瞪了許亦琛一眼,可人家根本像是沒看到,和那幾個人在那里用廣東話交談,聽不懂在說些什么。 許亦琛帶何婉墨回到北京的那棟別墅,進了門,何婉墨就像只炸了毛的貓,許亦琛及時出現(xiàn),她感動歸感動,可也不能抹殺了一個事實,他回來怎么就不能支應(yīng)一聲,臨去會所前,她還給許亦琛發(fā)了簡訊,問他什么時候可以回來,他根本就沒有回復(fù)。結(jié)果就撞見了,在會所她顧忌到有他的朋友在,給他留了面子,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人,她必須要問清楚,還有就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許亦琛一進臥室就要抱她親她,何婉墨卻直接別過身子,不讓他親,板著臉質(zhì)問他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許亦琛被這么一問,心里了然,她這是在怪他,回來都沒有說一聲。 “早上回來的,本想晚上過去找你,誰知道能碰上這么一出。”他毫無隱瞞的開口。 何婉墨拽著他的襯衫領(lǐng)子,確定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嗅覺錯誤,她在他懷里哭哭啼啼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味道不對,后來沈芷千過來,那味道和許亦琛身上的一模一樣,那么深的香水味,不一定是在身上蹭了多久,更過分的是,臨走時沈芷千又碰了許亦琛的腰。 “你是不是抱別的女人了。”她氣惱開口,發(fā)泄似的去解許亦琛的襯衫扣子,不想再聞到。 “我抱誰了?你先消消氣,等下再給你上藥?!痹S亦琛握住了何婉墨正解著自己襯衫扣子的小手。 “你脫了…”何婉墨已經(jīng)惹了一肚子氣,全拿許亦琛身上的香水味去撒。 “好好好…我脫了,你別生氣,老公真的誰也沒抱。”許亦琛不知道何婉墨哪來的那么大火氣,感覺莫名其妙,他將襯衫剩下的幾顆扣子解開,脫了下來,扔到一邊。 “你身上的味兒和沈芷千身上的一模一樣,誰知道你們蹭了多少時間,她走了都不忘抱下你的腰,這還是我在的時候,我要是不在,是不是還得親一塊去?” 何婉墨將許亦琛脫下來的襯衫,又拿了起來,開著窗戶,團吧團吧,直接扔下樓,拍戲許亦琛摟抱她不管,也管不著,可回北京不來找她,反而是和沈芷千在那兒蹭來蹭去,心里怎么想,怎么覺的不痛快。 ☆、107|4.04| 許亦琛把襯衫脫了,赤著半個身子,從衣柜又找來一件黑色短袖穿上,不再是襯衫加身,人倒顯得年輕許多,他對何婉墨解釋說:“樓上聲音太吵,可能是說話離的近了點,我真沒抱她,我和沈芷千只是朋友?!?/br> “她摟你腰算是怎么回事,你們關(guān)系在近,也得有個度吧,說話離的近了點,是不是臉貼著臉說,借著酒勁兒上頭,在不小心親到一塊,緊接著在不小心去開個房,事后也說我們就是朋友。”何婉墨看到新聞,沈芷千和梁家明戀情曝光不過一周就以分手收場,現(xiàn)在正是空虛寂寞的時候,難免想找個人依靠,在想起樓上那幾人,好像都是一對對的,許亦琛和沈芷千不是正好也能湊成這么一對,想到這兒心里就發(fā)酸,醋勁兒越來越大。 “你鬧夠了沒有…我寵你,護你,不是為了讓你無理取鬧,沈芷千是我朋友,我也和你說過,我這種人根本不會出軌,你這是鬧的哪出,非覺的我有什么,你才高興?真是被我慣壞了?!痹S亦琛也被惹惱了,聲音不再溫和,夾雜著怒氣,臉色愈發(fā)難看。 “不會出軌,你不是喜歡胸大的嗎,沈芷千胸夠大,夠你咬的高興,她摟你腰,你再去吃她豆腐,不是挺合算的,免得你嫌棄我,我現(xiàn)在臉也被打花了,胸也不夠大,哪都不好,討不了你歡心?!焙瓮衲睦镫m沒了底氣,嘴上依舊不饒,兩人這么久沒見,久別重逢,卻整了這么一出,她越想越氣,自己那么想他,他怎么就不能回北京告訴她一聲,反而去和沈芷千赴約,當然也不排除有自己今天沒打過唐夢睫這個原因,她生的這份悶氣,也牽連到了許亦琛,想到這些眼眶就紅了起來。 “怎么又要哭了,好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會把握好分寸,你消消氣,本來就成了小花臉,哭的又那么丑,再哭,我可就真嫌棄你了。”看何婉墨要哭的樣子,許亦琛也服了軟,伸出手,將她的小臉對上自己的視線,嘆了口氣,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可以這么由著她的性子亂鬧。 “你答應(yīng)我…以后誰也不準和你離那么近,要恪守夫道,管她是不是你朋友,多看一眼也行?!焙瓮衲珌砹巳鰸妱牛茄凵癖群吞茐艚迣Υ驎r還要兇。 “好,我答應(yīng)你,你說什么是什么?!痹S亦琛黑眸布滿無奈溫聲開口道,他彎下腰從床頭矮身柜的抽屜里拿出藥箱去找藥膏。 “你答應(yīng)我什么了?光說是答應(yīng),許亦琛你好敷衍,我要你重復(fù)一遍?!焙瓮衲灰啦火?,非要逼著許亦琛重復(fù)她說的話,這才能讓他記住。 “好,我會什么?對是恪守夫道,老老實實,只要私下場合有女人,立馬躲遠,不多看一眼,以后你說什么是什么。”許亦琛順著何婉墨寵溺的開口,半蹲在床邊,拿出找到的藥膏,沾著棉簽輕輕抹在她的臉上,望著那道抓痕,干干凈凈的一張臉,被人撓成這樣,讓他心疼的要死,就算有脾氣,也發(fā)不出來。 嘶——疼,何婉墨向后一躲,不讓許亦琛繼續(xù)為她抹藥膏,聞著那刺鼻的中藥味,不知道他給自己臉上抹了什么,沾到臉上,就像是用鹽水浸泡到傷口上,讓她疼的一個激靈,她奪過藥膏,扔到地上,很不講理。 “寶貝,忍忍就好了,我上次拍戲,手上就弄了個口子,抹這個不能留疤,乖點…”許亦琛嘆了口氣,從地毯上撿起來,繼續(xù)哄勸道。 “可真的很疼…能不能不抹了。”何婉墨可憐兮兮的開口說,傷口不碰還好,一碰和裂開似的疼。 “我輕點,聽話,以后留疤了,你不是更難過?!痹S亦琛疼惜的開口,盡量把動作放輕。 “這味道難聞死了?!焙瓮衲訔壍拈_口說,又將他手上的棉簽打落到地上。 許亦琛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笑道:“你也就能這么欺負我…聽話,別任性?!?/br> 話落何婉墨小臉一垂有些不好意思,許亦琛說的確實沒錯,她如果把欺負,為難許亦琛的勁頭放到唐夢睫身上,也不至于被弄的那么慘。 “對了…為什么你朋友都管我叫你孩子,這是什么稱呼,別別扭扭的?!焙瓮衲肫鹕蜍魄Ш湍莻€男人那么叫自己,她問許亦琛說。 “也不知道他們聽誰說,說我把你當孩子伺候,我年齡又比你大那么多,也就這么叫了。”許亦琛苦笑開口,提到這個心里就一陣苦悶,也不知道是誰傳的這些話,被他們知道。 “我剛才和你說什么來著,我忘了?!焙瓮衲辉诩m結(jié)這個話題,他們叫也就叫了,最重要的還是讓許亦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在提醒一遍。 “說為什么他們管你叫做我的孩子。”許亦琛抬眸望著何婉墨被氣紅的小臉,聲音低沉內(nèi)斂,十分溫柔。 “不是這個…”何婉墨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嗔意。 “我不會對別人動心思,恪守夫道,和女人保持距離,私下只抱自己老婆,注意分寸,就算是朋友也不勾肩搭背,小祖宗滿意了嗎?”許亦琛為了讓何婉墨高興,無奈之下只能重復(fù),唇角微揚,有些自嘲。 “把你手機拿出來。”許亦琛的回答,讓何婉墨稍稍消了氣,聞著難聞的藥膏味兒,她抽了抽鼻子,伸出手像是個查丈夫有沒有jian情的妻子,她想看看許亦琛有沒有看到自己發(fā)的那條簡訊,如果顯示未讀,她的氣也就消了。 許亦琛沒有猶豫,直接將手機交到何婉墨手里,何婉墨看到簡訊顯示未讀,心里總歸是舒服點,原來他真的沒看到,自己問他多久回來,他是沒看到才沒有回復(fù)。 她將手機扔到了床上,不出一會兒,又重新拿了起來,她很少翻許亦琛的手機,趁著這個機會,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她順帶瞄了眼許亦琛,看他神色如常,靠在窗邊抽著煙,沒有阻止的意思。 她點開相冊,倒符合許亦琛的性格,里面一張照片也沒有,還有個微信他根本不用,這還是林瑤在興城時給他下的。 在看微博,何婉墨早就知道許亦琛從沒關(guān)注過自己,只關(guān)注一個gt官方微博,想到許亦琛刪微博的事,她發(fā)牢sao的說:“你微博為什么把我照片給刪了,我在那里就這么礙眼?” “我都刪了,就留一個聲明?!痹S亦琛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只認為一張照片而已。 “你總共就三條微博,除了那個聲明,還有一條是大家好,你連并一起刪了,是不是我和大家好,在你心里一個價值,還有你連關(guān)注都不關(guān)注我,就那么不想看我照片?”何婉墨不能不承認,自己是真慫,單獨挑許亦琛欺負,知道他寵著自己,就肆無忌憚,撒潑打滾,咄咄逼人,開始有點瞧不起自己,只敢拿許亦琛當撒氣桶出氣。 “我沒有,寶貝別說我了,一進門我就這也不是,那也不對,惹你這么大脾氣,都說小別勝新婚,我怎么待遇就這么差,你要是對我有什么不滿,我道歉,別鬧了好不好,我把手機給你,你愿意在里面發(fā)什么就發(fā)什么?!痹S亦琛看她撒嬌的樣子,英挺的面容下,顯得那樣的無可奈何。 “算了…我要睡覺了。”何婉墨深知自己要有個度,也不忍心再對許亦琛這樣,身子又很乏,想要睡覺。 許亦琛捧起她的小臉,雙眸炯炯,兩人近在咫尺,幾乎連呼吸都要纏繞在了一起“寶貝,老公想要你,想你,和我一起睡?!?/br> 何婉墨還未開口,許亦琛的呼吸滿滿的闖進,而她的唇瓣便被他不管不顧的擢取,她小手無助的攥著他的衣襟,只覺得自己就快要透不過氣來,許亦琛才放開了她。 “我身上都青了,不要你看。”柔光下,何婉墨巴掌大的小臉,雖然掛了彩也顯得溫柔如畫,臉頰上的酡紅之色則是為她添了絲絲嫵媚。許亦琛瞧在眼里,更是心動不已。 他的呼吸聲卻是越來越重,終是壓下了*,也覺的自己不該這時候為難她,這丫頭剛和人打完架,胳膊上都有些青紫,他撫了撫何婉墨額前的碎發(fā),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眸心深邃:“恩,不看,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再去把我身上你不愿意聞到的香味洗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