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陸哥,謝謝你?!边b雪從剛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輕柔地說道。 陸明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什么謝謝。你是鳴萍最好的朋友,就像我的meimei一樣。無論誰想動你,我都不會允許。不然鳴萍也不會饒了我” 遙雪心中感動。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陸哥,我要回帝都” “不行,那太危險了?!标懨鞣逡豢诨亟^道。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人調查你被綁架的事情,等調查結果出來了,抓住那些人,我才能送你回去,現(xiàn)在絕對不行?!?/br> 遙雪心中一陣躊躇,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陸明峰她父母是被人謀殺的事。她已經(jīng)欠了陸明峰,陸鳴萍他們太多太多了,不想再將他們牽連進來,尤其在幕后黑手已經(jīng)開始有所行動的時候,這很可能給他們帶來危險??墒牵桓嬖V他的話,他是不會讓自己回去的。猶豫再三,遙雪還是告訴了陸明峰實情,然后懇求到:“陸哥,請你送我回去。這次害死我父母的兇手終于行動了,只要我回去,兇手一定會再有舉動,樂恩澤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他。這是我為父母報仇的最好機會”。 陸明峰聽她說完后,陷入了沉思,半垂著頭。好一會,他才說道:“遙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背負這么沉重的東西。我一會就聯(lián)系父親讓他幫忙調查你父母的事。但是,我還是不贊成你現(xiàn)在回帝都?!?/br> 遙雪略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已經(jīng)說這么清楚了為什么他還反對。 “遙雪,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次綁架并不是害死你父母的兇手做的,而是其他人?” “遙雪,你手里既沒有金錢,也沒有人脈去查找兇手,都是樂恩澤在處理這事。你知道調查到了哪一步嗎,你知道哪些線索嗎?你什么都不了解,那么兇手綁架你有什么用呢?你被綁架會讓樂恩澤停止調查嗎?不會,只能進一步刺激加大調查力度,而且綁架本事就有蛛絲馬跡可供樂恩澤追尋。我覺得兇手不會這點都看不出來?!?/br> 遙雪仔細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陸明峰說得有些道理。“你只有兇手一個仇人,而樂恩澤呢,他能在這么幾年從白手起家到現(xiàn)在的地位,中間做了多少不好的事,滅了多少家,又有多少人遭受損失?可以說他的地位有多高,他的仇人就有多少。借綁架你來報復樂恩澤,看起來更像是他的仇人會做的事?!?/br> “可是,董凱剛剛被出車禍了,調查到的資料也都不見了?” 陸明峰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個可能就很多了。董凱這個人我知道,能力是有的,但是貪杯好色,商人的習性已經(jīng)滲透到他骨子里的每一個細胞里了,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我來帝都沒幾天就聽說他同時在追幾個明星。誰知道他調查得怎么樣?也許他沒有調查出什么,甚至根本沒有調查,現(xiàn)在樂恩澤到帝都,他怕無法交差所以自導自演了這次車禍也說不定。不然,真正重要的資料他怎樣也該先過目一下吧,不會丟了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蛘?,他真出了車禍,是那些被他甩掉的女人的報復。又或者,他追某個明星的舉動惹怒了誰?!?/br> “總之,我不建議你回去。如果真是兇手綁架你,你的失蹤不只保護了自己,還會讓樂恩澤進一步調查。如果不是兇手做的,你就更沒有必要回去了。” 說到這,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柔夷,熱度從大掌將傳來,她一時縮都縮不會來。 ☆、第39章 三十九 陸明峰似乎沒有想到她的語氣會這么堅決,略微猶豫一下后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船到下一個目的地后我就送你會來?!?/br> “陸哥,你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樂恩澤嗎,他一定以為我還在綁架者手里,我不想他擔心?!?/br> 陸明峰笑道:“放心,我一會就給他打電話?!?/br> 接下來幾天,陸明峰陪著遙雪,在屋里說話,看電視,去甲板曬日光浴。 可是遙雪始終是覺得有些不大舒服。的確,陸大哥紳士得很,也不會像樂恩澤那樣冷著臉,忽冷忽熱地煎烤著自己??墒遣恢罏槭裁矗惶煜聛?,總有那么幾次晃神去想那個男人此時在做著什么,生氣是肯定,但是更多的是皺著眉頭查看自己有沒有受傷吧? 一周后,郵輪終于在吉隆坡靠岸了。 遙雪以為上岸后,陸大哥就會買機票送她回去??墒顷懨鞣灏伺_車帶著她向吉隆坡的郊區(qū)出發(fā)。陸明峰給她解釋是他在這里有住所,先過去休息一下,明后天再送她回帝都。遙雪雖然心中著急,但也不好過分催促。 幾個小時后,汽車來到了一片山坡上。滿山坡都是盛開的紅色黃色白色的小花,遠處還有一個小村莊。正是傍晚時分,在一片熱帶植物的掩映下,可以看到渺渺炊煙從家家戶戶中升起,一片祥和的景象。山坡頂矗立著一棟中世紀歐洲風格的4層別墅,與四周的東南亞風情形成可鮮明的對比。 別墅兩側是半圓形,突出在外。又高又尖的圓形屋頂。在山坡下看,遙雪覺得這棟別墅挺有韻味的,來到近前發(fā)現(xiàn)可能是年代久遠,墻面很多地方已經(jīng)脫落。 別墅雖然只有4層,可是卻很高,通體暗褐色,人在這座念頭久遠的房子前一站,一種久無人住的孤寂感和陰森感迎面撲來,仿佛要壓在人身上似的,讓遙雪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 走到門口,陸明峰啪啪的敲了幾下木門上圓形的銅環(huán),一會功夫,吱呀一聲,木門打開,一個50來歲,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的男子走了出來,向陸明峰低下頭,嘴里說著什么,遙雪估計是馬來語。別墅里的樓梯又窄又陡,在陸明峰的幫助下,遙雪有些吃力的走了上去。到了三層,遙雪眼前一亮,里面是個寬闊的布置的豪華的大廳,一個巨大的光閃閃的水晶吊燈從中間天花板垂下來,地面鋪著黃色的獸皮,靠西墻拍著幾張金柚木的桌子和椅子。燈光閃亮,將大廳映照得富麗堂皇。 走過大廳,陸明峰推開走廊右側一扇大門,回頭笑著對遙雪說道:“這就是你今后的住處了,看看喜歡嗎?”遙雪覺得陸大哥笑得有些古怪,進去一看,有些吃驚地發(fā)現(xiàn)居然是座水晶之屋,里面的東西全部都是水晶的,房間一半的地方還有一面水晶墻,將屋里分成內外兩個部分。 遙雪頓住了腳步,一步也不想邁進這美麗得有些超脫了現(xiàn)實的房間。 就在這時,那個黑皮膚的男仆將一只電話松了過來,示意有重要的來電。 陸明峰讓遙雪在屋子里隨意休息一下,他接過電話走向了屋外。 遙雪隨意打量這屋子,順手推開了屋子里的落地窗,走到了陽臺之上。 這個開放式的落地陽臺與隔壁的房間相連,遙雪往另一邊走了幾步,突然發(fā)現(xiàn)那邊房間的窗戶并沒有關嚴,微微開啟一條縫隙,似有似無的說話聲從縫隙里傳了出來,她透過半掩的窗簾看見,屋子里顯然是書房的模樣,而陸大哥正背對著窗戶打著電話。 “樂恩澤也夠有本事的,居然追查到這了……不過,叔叔,你放心,那筆錢的走向他是查不到的,賬本已經(jīng)被我銷毀了……是,他已經(jīng)懷疑郝治國的死因了,沒關系,我會處理的……” 寥寥數(shù)語,讓郝遙雪的血管瞬間凍結住了,她用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叫喊出來。 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里閃過了許多的念頭,可一時都連不上來,就在陸明峰撂下電話走出來的時候,她快速地閃回到房間里,將落地窗合上,門邊掛著花環(huán)的門勾將她的手鏈掛住了掉在了地上,她也顧不得撿起,在陸明峰進門的時候,剛剛坐到了沙發(fā)上。 陸明峰走進來時,臉上掛著的還是女孩熟悉的微笑,可是遙雪卻覺得這個男人像洪水猛獸一般可怕,她強自鎮(zhèn)定地說:““陸大哥,我不想再耽擱時間了,請你送我回去吧?!?/br> “現(xiàn)在真是旅游旺季,你如果要坐飛機回去的話,還要再等幾天,你有沒有想玩的?難得出來,就再陪陸大哥幾天吧?” 遙雪努力壓抑著語調說:“陸大哥,你也很忙,不用太花心思陪我了,我主要是怕學校的課程落下得太多,快要期末考試了,我也得收一收心復習了?!?/br> 陸明峰緊盯著遙雪的表情,到底是十八歲的女孩,就算是再有城府,臉上的異樣還是看得出來的。 他站起身來,朝陽臺走了走,順手推開了那扇落地窗,然后走了出去。 遙雪甚至頓時一僵,就在陸明峰低頭去撿起地上手鏈的一瞬間,她快速地站起身來朝門外跑去。 可是剛跑出門外,幾個保鏢出來攔住了她,而陸明峰則穩(wěn)穩(wěn)站在她的身后,笑著說:“遙雪,你跑什么?難道你的陸大哥會吃了你嗎?” 說著,他略帶遺憾地說:“總也不來這,我倒是忘了這里的書房跟臥室的陽臺是相連的。怎么辦?你好像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到的話了?!?/br> 遙雪直覺的自己牙齒碰撞的聲音在耳膜里穩(wěn)穩(wěn)作響,她緊盯著陸明峰的眼睛問道:‘我的爸爸mama……是你害死的?” 陸明峰依然微笑著,可是笑意也未達到眼底:“是他冥頑不靈,本來借他的公司洗錢,是對彼此有利的好事,可是他在公事上處處擋路也就罷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好心提出聯(lián)姻,并給他的公司巨額的貸款,他居然一口回絕,說是他的女兒不會嫁給離婚的男人……” 遙雪悲憤地大叫一聲,伸手朝著陸明峰冷笑的臉上揮了過去。 可是陸明峰卻伸手握住了女孩的手腕:“遙雪,你回不去了。” 語氣里的陰森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居然是這樣的卑鄙小人!就因為這個,你就要害死我的父親嗎?” “遙雪,我也不想的,是你的父親太不是抬舉了,居然暗地搜集了證據(jù),想要檢舉我的叔叔……原想著先涼一涼你,讓你這個大小姐品嘗一下生活的辛酸,我再順理成章地將你接過來,郝治國不是嫌棄我配不上他的女兒嗎,那好,我就讓他的女人成為我的情婦,隨時都可以享用的女人,沒想到的是,那個樂恩澤居然不聲不響地橫插一扛,吃了個現(xiàn)成的!” 說到這,陸明峰的眼睛里慢慢染上了殺意:“他碰我想要的女人,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遙雪,你回不去了,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吧。” “放屁!我要殺了你!”遙雪的眼淚已經(jīng)流滿了臉頰,她恨不得手中握刀,刺入陸明峰的心臟,這個偽君子!居然隱藏得這么深!這次綁架的幕后黑手也是昭然若揭了! 陸明峰卻搖著頭,伸手摸著遙雪的臉頰說:“你果然跟著那個俄羅斯的雜種學不來什么好,現(xiàn)在說話越發(fā)的粗魯,不過沒關系……”陸明峰撫摸她臉頰的手此時已經(jīng)下移,緊握住了她的胳膊,疼得她皺緊了眉頭。 一向露出和煦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遙雪,你中了那個男人的毒,而我會幫你戒掉的?!?/br> 話音還未落,他一把抱起了遙雪,向水晶屋里走去。 “陸明峰,你要做什么?放開我!”遙雪拼命掙扎著想要從男人的懷里掙脫開來,可是陸明峰的雙手像附了魔咒的樹藤一般緊纏著她不放,也激得她的胸口一陣的作嘔。 當遙雪被扔到大床上時,她的雙手也被手銬從身后銬住,雙腳也被緊緊地縛在了床腳上,緊接著,陸明峰伸手扯開了遙雪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身下的裙子也被扯開,細白的腿根呈現(xiàn)在陸明峰的眼前。 此時男人眼底的□□,遙雪是十分清楚的,只是做成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居然是昔日謙謙君子般的陸大哥,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就在這時,閃光燈亮起,陸明峰將遙雪狼狽不堪的樣子收錄到了手機里,甚至還強迫著遙雪分開被縛住的大腿,將少女只著內褲而雙腿大分的放蕩的模樣仔細的拍了下來。 “要不是事情沒處理玩,我一定要狠狠地把你玩兒上幾天幾夜,樂恩澤關照了你這么就,總是要給些回禮的,不知道你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的樣子,他是不是會滿意呢?” 說完,陸明峰低頭吻住了遙雪的嘴唇,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的嘴唇合攏,盡情地品嘗的少女的味道后,大笑著走出了房間。 遙雪的眼淚無助地躺在大床上。她的腦子里閃回以前的片段,聽陸鳴萍說,陸明峰當初離婚時,她的前任大嫂曾經(jīng)偷偷來找過她,大意是讓陸鳴萍求求陸明峰,放過她。” 當時陸鳴萍還有些輕蔑地說:“明明是她提出的離婚,真不知道為什么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br> 這個偽善的男人,怕是連家里人都瞞得滴水不漏吧,可是他的前任妻子應該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才會偷偷去找陸鳴萍的吧?當初,自己每次去陸家做客的時候,陸明峰也總是會適時的出現(xiàn),表現(xiàn)出不同尋常的熱情,現(xiàn)在想來,以前是誤以為大哥一般的熱情,分明是餓狼盯著獵物的眼神。 ☆、第40章 四十 陸明峰并沒有在吉隆坡停留太久,他消失了足有一個多星期,這一個星期里只有那個男仆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東南亞婦女照顧著遙雪。 遙雪被鎖在房間里,門窗都是緊閉的,根本沒有辦法同外界取得聯(lián)系。 她每天只能呆在在沙發(fā)上,想象著樂恩澤此時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 樂恩澤正面目森冷地看著剛剛郵寄到了快遞,從信封里倒出的幾張照片將女孩的絕美無助照得入木三分。不得不承認,拍照者的攝影技術不錯,無論是女孩眼角的淚痕還是暴露出的身體曲線可是說是無一處不美。 樂恩澤的手微微痙攣,反射性地揉碎了手里的照片,猛吸了口氣,又慢慢將照片張開,吩咐人拿來了放大鏡,仔細地看著女孩所躺的床單上的一塊特殊的花紋,然后將這塊花紋掃描到了網(wǎng)上。 他的母親與某大國情報部門的高管關系良好,經(jīng)?;ネㄓ袩o,所有很輕易就獲得鑒定結果,這是吉隆坡當?shù)匾环N巫教祈福的符文,當?shù)厝肆晳T性把這些花紋繡在寢具上乞求安康。 這種巫術很小眾,雖然不排除當?shù)厝藥С龊M獾目赡?,但是在遙雪在吉隆坡的概率要大上很多。 那天遙雪失蹤后,樂恩澤幾乎將整個帝都翻了個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遙雪的身影。后來董凱終于渡過的危險期。 天生記憶力超群的他可以順利的默出丟失的賬本中一頁,雖然不足以作為檢舉證據(jù),但是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一個人,那就是陸明峰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叔父。 這個主抓經(jīng)濟的要員算一算,也是一個根底深厚的人物了,只是沒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居然將手伸的這么遠,如果賬本屬實的話,那么他偷移到海外的資產(chǎn)真是槍斃十回都不夠。 樂恩澤再次拿起隨著照片,背面有一行字:就此罷手,不然后果自負。 這個人看來真是了解他呢,威脅信寫在女孩被羞辱的照片上,自己自然不會愿意拿著它去報警。 其實陸明峰這么做真是大可不必,因為他也不打算報警!那么做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嗎! 因為樂恩澤命令手下公司的連續(xù)動作,陸明峰急于指揮“滅火”,現(xiàn)在身在上海的總公司,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但是樂恩澤已經(jīng)十分肯定,遙雪就在他的手里。 他拼命壓抑住自己,不去想女孩在這些時日遭遇到了什么,畢竟爭取時間高于一切,他必須盡快將遙雪揪出來。 馬不停滴地秘密趕到吉隆坡郊區(qū)一座酒店里,樂恩澤背著手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田野,嘴唇緊抿著也不知想些什么。篤篤,門上傳來三聲敲門聲,門一開,一個40來歲紅臉膛的馬來血統(tǒng)的男子走了進來,直接來到樂恩澤背后。樂恩澤轉過身來,說道:“洪叔,有消息了嗎?” “找到了。陸明峰在吉隆坡西南郊區(qū)一個山坡上有一棟別墅,離這里有100多公里。 這棟別墅平時只有仆人,很冷清,最近一段時間的補給采購頻繁,應該是有人住進去的。 陸明峰在國內還是*內斂的模樣,不過這里是完全放開了,他不但賄賂當?shù)氐母吖?。還與一小撮來自鄰國的叛軍有聯(lián)系,在別墅附近豢養(yǎng)著自己的武裝力量,儼然一副土皇帝的架勢?!?/br> “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 “我調查了平時別墅里有十幾個人,都是吉隆坡有名的混混和打手,陸明峰每次來都會再召集一批人過來保衛(wèi),估計有二十到三十人。別墅周圍都是設有探測和自動攻擊的安保措施,他們內部人都有設別設備,一旦外人進入警戒區(qū)域就會觸發(fā)警報導致攻擊。” 樂恩澤面無表情地聽著,直接說道:“人手方面我會安排,你跟當?shù)鼐值娜耸孪却蚝谜泻?,也不用說地點,只說夜里如果有報警槍戰(zhàn)一律延遲一個小時出警,金錢方面慷慨些,塞得他們咽不下去最好。我們今晚就去踏平陸明峰的老窩?!?/br> 凌晨4點多,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間,通往山坡上的小路上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不一會一臺越野車,一臺gmc房車和幾臺面包車快速的開了過去。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汽車沒有開燈,司機都帶著夜視儀,在昏暗的月光下將前路看得很清楚。為了減小聲音,汽車引擎和上蓋都被厚厚的石棉包上了,三米外就幾乎聽不到聲音。無聲無息地,幾臺車靠近了別墅。 車門打開,樂恩澤和洪叔從房車下來,接著又下來十幾個健壯的白人雇傭兵。房車不是很大的空間里立刻顯得空曠了,只有2個又瘦又高的黑人坐在那里,每人手里捧著一臺小型電腦。 樂恩澤沖越野車那邊點了點頭,一個長相有些陰柔,留著長頭發(fā)的當?shù)厍嗄晗铝嗽揭败?,從懷里掏出一副眼鏡小心地戴上,又調了調鏡架上的摞鈕,準備就緒后像貓一樣低頭輕輕地走向別墅。 長頭發(fā)走的路線很怪異,一會直行,一會拐彎,一會折返,在別墅周圍不規(guī)則的運動,就像小孩子隨手在白紙上畫著玩一樣,東圈西繞。十分鐘后,長頭發(fā)回來,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對樂恩澤低聲說道:“總共12個警戒裝置,我都在上面裝上你給我的東西了” 樂恩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車廂里的兩個黑人立刻忙碌起來,靈巧的十指在鍵盤上上下翻飛,只能聽到啪啪連在一起的敲擊鍵盤聲。五分鐘后,一個黑人狠狠地揮下拳頭,樂恩澤立刻抬頭注視他。洪叔進車去和他說了幾句馬來語,下車輕聲對樂恩澤說:“黑客已經(jīng)搞定,警報和自動攻擊裝置癱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