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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乳溝從鏤空部位顯露出來,形成兩團高高的隆起,仿如要破衣而出,讓人有種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沖動。 比起koujiao和性交,雨煙凌倒是寧愿齊落山用她的rufang來發(fā)泄欲望。 只要眼睛一閉,把自己當(dāng)成一團腐爛的爛rou任由齊落山擺布,不用像koujiao需要忍受鼻尖難聞的氣味,也不用像性交,即便內(nèi)心再抗拒,身體仍然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絲絲本能的快感。 如果是以前,雨煙凌大概不會抗拒rujiao,然而時過境遷,如今rufang卻是雨煙凌最不愿奉獻(xiàn)給這些惡心男人用來發(fā)泄的身體部位。 在最初離開齊家的時候,她時常有一了百了的念頭,生已無趣,死亡自然沒有什么可畏懼的,她就像個沒有靈魂的空蕩軀殼,游蕩在這個滿是惡魔的人間。 直到齊鶴梅和齊夢妮被送到她身邊,為了這兩個除了她再無依無靠的孩子,她才勉強撐過了最難熬的那段歲月。 齊夢妮就是含著她的rufang,吸吮著她的奶水一點點長大,才變成現(xiàn)在這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沒有讓齊鶴梅吃母乳長大,導(dǎo)致如今母子隔閡,也成了她心頭的一個遺憾。 只要想到被女兒和孩子含過的rufang,再成為用來包裹住這個糟老頭子roubang的性具,她心頭第一念頭就是覺得恐慌。 可是人為刀斧我為魚rou,她又有什么辦法拒絕呢? 雨煙凌強制保持冷靜,站起身來,雙手勾住齊平直的脖子,也不在意自己胸前飽滿雙乳被壓成扁平形狀,裝出一副媚眼如絲的模樣,嗔聲道:“蔓兒下面都流水了,已經(jīng)非??释芊棠膔oubang了呢?!?/br> 這般sao浪的話語一出口,雨煙凌連耳根子都一直發(fā)熱,哪怕是在齊落山身邊,她也從未說過如此yin蕩的話語。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饼R平直笑呵呵道,他右手一掀,直接將雨煙凌晚禮服的裙擺掀起。 雨煙凌的肌膚依舊如少女般白皙光滑,看起來仿佛有一層光澤,從小巧精致的玉足,順著筆直纖細(xì)的小腿往上,便是滾圓緊致的大腿,然后再往上,就是女人的花徑秘處。 齊平直在心里暗自嘲諷,他那個好侄兒齊落山果然貼心,連內(nèi)褲都沒為雨煙凌準(zhǔn)備,就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他的房間了。 齊平直目光貪婪掃視著雨煙凌完全赤裸的下半身,這一幕,他已經(jīng)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了。 他對雨煙凌的欲望總是格外強烈,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在雨煙凌還是少女時候就是如此,如今成了兩個孩子母親的她更是如此。 只要雨煙凌和齊家有著扯不斷的聯(lián)系,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的yuhuo就永遠(yuǎn)不會熄滅。 終于可以上這個女人了,齊平直心中無比暴戾,這么多年,他在齊云山父子那里受到的屈辱,終于可以在雨煙凌身上先發(fā)泄一部分了。 齊平直扶住自己的roubang,腰部用力一挺,只聽到噗哧一聲,他那根粗壯挺硬的龐然大物直接整根插入了雨煙凌柔嫩濕滑的幽谷。 由于沒做前戲,雨煙凌的下體非但沒有如她說說流水了,反而還很干涸,一下子突然被一根粗大的異物插入,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氣,下體仿佛要被刺穿一般,精致的臉頰都緊皺在了一起。 不過或許是早做好了充分的心里準(zhǔn)備,這一下卻沒有給她心里帶來太多痛苦的感覺。 來到這里,就是要被男人上的,直接粗暴點也沒什么不好,早做早完事,若是慢悠悠的調(diào)情下去,不知道要浪費多少寶貴的時間,又不知道要忍受多少羞憤的事情。 "蔓兒,你可真是尤物,你這個洞真是讓我最舒服的一次。"齊平直yin笑道。 他這句話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并不是為了羞辱雨煙凌,時隔五年沒有男人進(jìn)入,雨煙凌的蜜xue恢復(fù)的比一般處子還要緊窄,即便齊平直玩弄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也沒有一個能和雨煙凌相比的。 “啊……不要這樣說嘛,羞死人了,快點動嘛?!庇隉熈杓僖鈰尚邒趁牡拇叽俚馈?/br> 齊平直當(dāng)然知道雨煙凌打的什么注意,但他不在意,今天一整晚這個女人都離不開這里,他可以盡情的享用她的身體,以為讓自己射出這一次就可以完事嗎,真是天真。 齊落山將雙唇印在了雨煙凌的粉嫩的櫻唇上,貪婪吞食著她口中的香津,女人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奮的興奮感使齊平直緊插在雨煙凌蜜xue中的roubang更加挺硬。 齊平直分開雨煙凌的修長雙腿,將其盤在了自己的腰上,開始加大速度抽插起來,好像是打樁的機器一樣,連停也不停,粗大黝黑的roubang一個勁的在雨煙凌的蜜xue里抽動。 齊平直一次抽動比一次狠,每一下都仿佛讓雨煙凌回到了破身時的痛苦,那猙獰的棒身就好像是一塊粗糙的磨石,每一次的拉動,幾乎要將她整個xuerou都拉的倒翻過來一般。 為什么?為什么她總是遭遇這種痛苦? 沒有人能給雨煙凌答案,她不僅不能反抗,還必須用腿纏住齊平直的腰部,挺動她的花瓣幽谷,yin蕩的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不斷發(fā)出或真或假的呻吟中夾雜著痛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