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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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婧湊近去看,皺緊眉頭道:“那人用刀片劃破了馬蹄,再溫順的馬兒也禁受不住,丟的不光是你妹子,我們柴家也少了個人...” 岳晟面色陰沉道:“還是趕緊找人吧,林苑多是猛獸,天就要黑了?!?/br> 回宮的路上,紀(jì)冥捶著手心目露憾意,對武帝道:“可惜,真是可惜!才見識到了岳小姐的無雙箭術(shù),這就要出什么岔子么?本還想開口把岳小姐要回我梁國,這等容顏和身手,要是能做我梁國的太子妃,豈不是再好不過!岳小姐可千萬不能有事!” 武帝深眸注視著前方,“岳晟一定會把自己女兒找回來的,兩國聯(lián)姻之事,還有的談?!?/br> 翻滾的一路,岳蘅覺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她還有那么多事沒有做,怎么能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疼...”岳蘅哼了哼聲,揉著自己的后腦勺想要站起來,不光是腦袋疼,渾身都疼的緊,站都站不起身。岳蘅掙扎的睜開眼,見自己渾身血跡斑斑,眼圈一紅呻/吟了聲。 “你醒了?”一個身影俯身看著自己,輪廓漸漸清晰,灰眸溢滿溫情。 “嗯...”岳蘅動了動手腳,見骨頭未斷這才舒了口氣,再看看自己好好一身黃衫裙已經(jīng)被荊棘撕扯的難以見人,凝脂般的少女肌膚絲絲滲露,盡數(shù)被那陌生男子定定看著,遮都遮不住。岳蘅頓覺羞澀,霎的抱住身子垂下頭不敢多看柴昭,“多謝閣下出手了...” 柴昭的左臂也滲出血來,眉間卻不見痛楚,從懷里掏出隨身帶著的金瘡藥,咬開塞子將藥粉倒在了傷口上,淡定的撕下一塊衣角包扎住傷口,倚著岳蘅身邊緩緩坐下,打量著她身上的道道血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你這紗裙真是不禁折騰,看樣子傷的不輕,很疼吧。不如我...” 岳蘅搖了搖頭往邊上挪了挪,“不礙事,爹和大哥很快就會找到我們。” 見這個稚嫩的少女對自己很是戒備的模樣,柴昭覺得有些好笑,伸了個懶腰靠在了身后的樹干上,幽幽道:“在下是...” “你是柴家的人?!痹擂康吐暤溃拔乙娺^你?!?/br> “岳小姐記得我?”柴昭側(cè)身看著她埋下的俏臉。 “你跟在柴郡主身后?!痹擂刻鹧郏﹃栂?,落日的余暉映著這個男子灰色的眼睛,瞳孔里的自己想躲,卻躲不開,“你的眼睛,是灰色的?!?/br> 柴昭定住眼神,他將滿二十,卻還從未與一個女子靠的這樣近過,就算此時她滿身傷痕,可少女身體的幽香還是掩住了血氣的微腥。柴昭想再靠著她更近些,風(fēng)驟起,深谷頓顯涼意,柴昭自若的攬過岳蘅的酥肩,低喏道:“起風(fēng)了,冷么?!?/br> 岳蘅觸針?biāo)频南攵汩_,可怎么掙脫的開這個英武男子寬厚的臂膀。他攬的那么緊,任她如何也掙不開身子,何況滿身的傷一碰就疼的劇烈,岳蘅無力的動了幾下,又怕惹惱了他引來更大的禍?zhǔn)?,只得蜷縮著身子不再敢動。 今夜的月亮若銀盆,深谷里望去愈顯明亮,柴昭見岳蘅一動不敢動的樣子很是逗人,輕笑了出來,不禁又抱緊了些。 岳蘅輕哼了聲,頭一沉靠在了柴昭的肩上,柴昭忽覺手心涌出濕熱,就著月光看去滿是殷紅。 “犟丫頭一個,傷成這樣也不吭聲?!?/br> 柴昭抽出手臂想去褪下岳蘅的衣衫,岳蘅猛的驚醒,裹住身子急道:“放肆!” 柴昭頓住手,執(zhí)意扳開岳蘅的手腕,強(qiáng)硬道:“你再不松手,流干了血就會死,你傷的不輕,松手!” 岳蘅倔強(qiáng)的咬住柴昭的手背,兩排牙印深深凹進(jìn)rou里。柴昭一把將她按在石壁上,閃著火光灰眸狠狠瞪著她驚恐的眼睛道:“死犟。死了還怎么犟!我怎么做你看著就好,吃不了你的?!?/br> 言罷由不得岳蘅反抗,扯下她半邊的衣衫去瞧她背上的傷,紗裙本就已經(jīng)零碎不堪,哪里禁得住柴昭的重力拉扯,咔哧一聲岳蘅眼睛一紅流下委屈的淚來。 柴昭只當(dāng)是弄疼了她,見個女孩子落淚也是泛起大片憐惜,輕輕將岳蘅的頭按在自己肩上,溫和的寬慰道:“是會有些疼,忍不了你就咬住我的肩。” 岳蘅再難抑制的抽泣出了聲,沾濕了柴昭的肩胛,柴昭垂眼看著懷里少女柔白的肩背肌膚,就算是看著,仿若也能感覺到它的滑若凝脂,嫩如蕊心。柴昭遲疑的伸過手,指尖蘸上金瘡藥,卻無法自持的撫向岳蘅的玉頸,順著綿軟的溝壑朝下劃過... 他的指尖涼似寒冰,岳蘅身子微微顫動著,只是這樣的本能的哆嗦,也讓柴昭覺得有些目眩神迷。又是一陣涼風(fēng)襲來,柴昭試探著環(huán)抱住岳蘅,見她沒有掙扎,心中涌出快慰。風(fēng)過無痕,懷中的少女竟是軟軟的暈了過去,無力的倚倒他懷里,黃衫滑至腰際,就算背上有數(shù)道流血的深痕,在柴昭看來,卻像是野獸嗅到了血液的迷情,引著他步步淪陷,再難自拔。 夜風(fēng)陣陣,柴昭褪下黑衣裹住懷中的岳蘅,凝視著泛著玉色的面容再難挪開眼神,她的睫毛長長的落在眼眸上,似乎還忽閃著晶亮的淚珠,柴昭沉著的俯身,唇尖吮住她正要滑落的淚水。 若是可以,柴昭希望這一夜永遠(yuǎn)沒有盡頭。 第3章 貴女的清譽(yù) 夜風(fēng)陣陣,柴昭褪下黑衣裹住懷中的岳蘅,凝視著泛著玉色的面容再難挪開眼神,她的睫毛長長的落在眼眸上,似乎還忽閃著晶亮的淚珠,柴昭沉著的俯身,唇尖吮住她正要滑落的淚水。 若是可以,柴昭希望這一夜永遠(yuǎn)沒有盡頭。 破曉時分,云雀嘰嘰喳喳喚醒了才小憩片刻的柴昭。剛一睜眼,頸邊就觸到一絲冰冷。只見一把手長的袖刀緊貼著自己的脖子,再微微抬眼,岳蘅正倔強(qiáng)的瞪著自己,一手攥緊裹身的黑衣,一手握著袖刀微微顫動著。 “岳小姐...” “住嘴!”岳蘅又使了些力氣,柴昭知道岳蘅有些身手,唇邊淡淡一笑沒有再多話,“說,你瞧見了什么?” 柴昭眼含笑意注視著燃起怒意的岳蘅,“岳小姐才叫我住嘴,我該不該說下去?” “你!”岳蘅面頰頓紅,“我問你,你就說,不問,就不許張口?!?/br> “岳小姐是問我瞧見了什么?”柴昭裝作瞇眼想了想,“夜色云荒,昨夜我連火都沒生起來,能瞧見什么?” 岳蘅的刀刃又湊近了些,“我的傷是你包扎的?那你就是瞧見了!” 柴昭嘗試著推開她的袖刀,“這刀刃鋒利的很,你可別一個手抖弄死了我,怎么說,我也算是救了你,恩將仇報可就不好了吧?!?/br> 岳蘅忽的愣住,怔怔收起袖刀道:“那你就是都看見了...” 柴昭順勢端直身子,抽出岳蘅手里的袖刀,低頭探向她呆呆的眼神,“瞧見了什么?” 岳蘅一巴掌拍向他的臉,柴昭敏捷的側(cè)身攥住她纖細(xì)的手腕,輕按著她柔軟的手心,“岳小姐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不是人!”岳蘅眼眶一紅。 柴昭哧哧笑著松開手,翻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岳小姐,你自己瞧瞧你少了什么沒有?要是沒有,就別這樣瞪著我?!?/br> 岳蘅垂眼看著身上披著的黑衣,再看眼前的男子一身薄衫熬了整宿,忽的說不出話來。 “阿蘅!阿蘅!”呼喊聲由遠(yuǎn)及近,細(xì)細(xì)聽去,像是大哥岳桓與父親的聲音。 “爹和大哥找我來了。”岳蘅驚喜道,才走出去幾步,想到自己這副不堪的模樣,又退到了柴昭英拔的身子后頭。 “阿蘅?。俊痹阑搁L吁出一口氣,“找了你整整一夜,還以為你被狼吃了呢。”岳桓蹙眉看著薄衫裹身的柴昭,伸手去拉meimei。 岳蘅面露糾結(jié)之色,低聲道:“大哥,快把你罩衫給我?!?/br> “啥?”岳桓扯了扯耳朵,瞅了瞅這二人,遲疑著脫下罩衫,“阿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