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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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將來,咱們來談?wù)劕F(xiàn)在面臨的問題,你那位好舅舅可是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你可別陰溝里翻了船?!?/br> “他打我主意?我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他圖我什么?……不對,你是說他想從我身上尋找突破口,對付周家?” “不錯嘛,孺子可教也!”雷賀豎起大拇指,笑著贊了他一句。 周衡將自己最近的行為從頭到尾想了遍,并沒有什么把柄能讓趙從明揪住的,再聯(lián)想他送的那個禮物,心里一陣膈應(yīng),“他在送給我的東西里頭做手腳了?” 這是周衡唯一能想到的了,只是一想到那個老頭居然連自己都利用,就恨的咬牙切齒。 “嗯,昨晚閑著無聊,去他家逛了逛,聽到他說的,應(yīng)該是在給你的東西上安了竊聽器之類的?!?/br> 雷賀也很不齒這人的行為,一大把年紀(jì)了還玩這種戲碼,丟不丟人? “去,那玩意兒就算一直擺在我房間里,他能聽到什么?”周衡不屑一顧,但轉(zhuǎn)眼臉色就沉重起來。 要是雷賀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那……那他以后和雷賀親熱的時候……那豈不是……臥槽!要不要這么陰險? 一想到自己和雷賀親親我我,抵死纏綿的時候還有人偷聽,他就滿肚子發(fā)嘔,這事兒絕對不能這么算了。 “那么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聽活春宮,他也不怕憋死!”周衡惡毒的詛咒了他兩句,要不是因為自家老娘也姓趙,他真想把趙從明的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一輪。 雷賀扶額,這人關(guān)注的重點也太奇葩了,不過他說的對,如果自己和周衡的關(guān)系真的被周家的對手知道了,指不定鬧出什么事來。 “他們開始懷疑我了,大概是想從你身上找到一點我的消息,而且你和老爺子住在一起,總會有疏忽的時候?!?/br> 周衡知道以雷賀的本事,要被人注意是遲早的事情,但他身份的秘密自己是一定要守住的,否則雷賀面臨的將是全世界的追捕和囚禁。 “你說該怎么辦?直接把東西丟出去肯定不行,一會拉響對方的警報,二來也會給對方一個防備我的機(jī)會?!?/br> 周衡瞇著眼睛笑了笑,“不過嘛,一個竊聽器而已,就算擺在周家我也能讓他什么好東西都聽不到?!?/br> 雷賀知道他有對策,也就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了,專心致志的監(jiān)督他跑了一小時,然后又交給他一套簡單的練體的拳法。 周衡學(xué)了三十招左右,打一遍下來竟然覺得比跑步還累,而且這套拳法的動作挺簡單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雷賀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這兒再抬高點,胳膊伸直……對,這一招主要是出拳要快要準(zhǔn),至于力度,你拳頭上的力氣有限,慢慢練吧?!?/br> “累死我了……呼,你這套拳法叫什么名堂,可別拿什么三腳貓功夫忽悠我?!?/br> “得了吧,救你還想學(xué)什么?先把三腳貓學(xué)會,等你什么時候能打趴下這院子里的所有保鏢,我再教你其他的?!?/br> “嗷……你沒搞錯吧?他們可是專業(yè)的,我就算再練十年也未必打得過他們?!?/br> 周衡很不甘心,自己又不是軍人出身,也錯過了醉駕的練武年紀(jì),將來更不打算以體力勞動為生,學(xué)點防身術(shù)就好了。 “十年就十年,反正咱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崩踪R趁四下無人,快速的在周衡的側(cè)臉上親了一口。 周衡也沒不好意思,只是用剛學(xué)會的拳法招待了雷賀一頓,可惜對雷賀來說,他的拳頭就跟棉花一樣軟,壓根沒有殺傷力。 兩人鬧了一會兒,等時間到了才回房,周衡一推開房間門,嘴角就掛起了冷笑,他端著那個學(xué)習(xí)機(jī)跑到客廳,遞到老爺子面前獻(xiàn)寶:“爺爺,這是舅舅送的,聽說是進(jìn)口貨呢,老好了?!?/br> 老爺子把學(xué)習(xí)機(jī)擺弄了一會兒,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用處,就問:“這什么玩意兒???不過既然是你舅舅送的,一定是好東西了,收好?!?/br> “學(xué)習(xí)機(jī),聽說能幫助學(xué)生學(xué)習(xí)的,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啊,有了這東西,爺爺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的學(xué)習(xí)了!” “噗……”雷賀一口水噴出來,看著周衡耍寶,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擼不平。 “真有這么神奇?”老爺子不信,還教訓(xùn)道:“學(xué)習(xí)之道,哪里有捷徑可以走的?能學(xué)多少就學(xué)多少?!?/br> “可是有了它說不定我期末考試的成績還能再竄一竄?!?/br> “不用它,你的成績就上不去了?那只能說明你沒用心!”老爺子可不太待見這些洋鬼子的東西。 周衡想了想,也是,于是“哦”了一聲,將機(jī)子丟在茶幾上:“那這個月先不用它,看看憑我自己的能力能考到第幾名,等暑假了再好好研究研究這機(jī)子的功能!” 周衡一句話就將趙從明送的學(xué)習(xí)機(jī)打入了冷宮,對面的監(jiān)聽者有些不耐煩,但又想,如果周衡將東西丟在客廳或者書房,即使他一百年不碰也不要緊。 周衡說完這些,將機(jī)子收進(jìn)了一間客房里,還特意上了鎖,拍了拍,“那就先委屈你在這過一段時間了,等考完試本少爺再來寵幸你哦?!?/br> 他哼著小曲走出客房,轉(zhuǎn)身就把這個房間鎖死了,還特意交代于嫂,無論誰來周家做客,都不要動這個房間,就算要,也要先告訴他一聲。 112 還吃醋了啊,真酸! 他踩著歡快的步伐去吃早飯,飯桌上才將竊聽器的事情告訴老爺子,然后建議他找些有經(jīng)驗的人來家里排查一遍。 保不準(zhǔn)姓趙的還在周家其他地方布了線呢? 老爺子聽后整張臉都黑著,重重摔了碗筷,“老頭子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哼,這真是把我們老周家當(dāng)成他囊中之物了不成?” 這給老爺子夾了一塊豆腐,“別氣啊,這就說明他確實不安好心,咱以暗治暗,也不一定吃虧的就是我們。” “哎,道理我懂,就是沒想到他是這么個人,隱藏的太深了?!?/br> 周衡心想:可不就是表里不一么,可惜啊,世界上最成功的往往就是這些明里一套背里一套的人。 他扒了最后一口稀飯,和老爺子說了聲,就提著書包上學(xué)去了。 雷賀被老爺子留了下來,這件事定然是雷賀發(fā)現(xiàn)的,老爺子還順便問了他一些其他問題。 雷賀當(dāng)然不會說自己昨晚是被周衡趕出房門,無聊才去玩跟蹤,他解釋說自己只是想去趙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搞地下研究的證據(jù)。 “你很好,周家能有你相助絕對是大福氣,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我會讓人給你開個戶,以后每個月給你發(fā)工資。” “周老客氣的,我在周家有吃有住,周少也沒限制我的自由,錢都是花他的,足夠了?!?/br> “那不一樣,你平時自己出去肯定也要買點東西的,說難聽點,以后說不定你還會成家立業(yè),娶妻生子,總得有點積蓄才行,現(xiàn)在的姑娘啊,可不像我年輕那會兒了?!?/br> 雷賀低著頭咳嗽兩聲,心想:老爺子您這么教唆我,讓您孫子知道了還不得和我拼命??? 他抬起頭,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您多慮了,我這樣的身份,怎么能和女人結(jié)婚生子呢?”換成男人還差不多,當(dāng)然,那個男人最好是周衡。 “你這是還不懂情愛,這種事將就緣分的,說不定哪天就到了,哈哈……到時候你就不會這么想了?!?/br> 雷賀呵呵笑了兩聲,并不辯解,他的緣分已經(jīng)到了,可惜不能和您老人家說。 “難得小衡和你合得來,你能留在周家是我們占了大便宜,我也不和你客氣,工資不會很高,如果將來你有用得著周家的地方,盡管開口?!?/br> “真的?如果是很為難的事情呢?”例如想娶您的孫子之類的…… “我們會量力而為,我想小事情你也不需要我們幫忙,大事情我們就不一定能幫上,所以沒法給你承諾。” “呵呵,我明白?!?/br> 雷賀多想要個免死金牌啊,這樣等周衡長大些,兩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周衡這天上課沒什么精神,腦子里都是那個學(xué)習(xí)機(jī)的事情,按雷賀說是,趙從明這招不靈肯定會有下招。 他努力的回想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也被趙從明算計到了,可惜當(dāng)時他完全沒長心眼,就算倒了霉也不會想到趙從明身上。 相反的,當(dāng)初這位“好”舅舅還幫他擦了不少屁股的。 下課鈴響后,周衡又被余盛拉著聽了一通他的股票,這小子確實是個人才,僅僅一千塊錢就被他炒翻了五倍。 余盛高興了半天,見周衡面色沉重,一點也沒有喜色,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該不會周少買的股票跌了吧?那自己在這嘚瑟豈不是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 余盛立即慚愧了,迅速轉(zhuǎn)移話題,和他說起了學(xué)習(xí)上的事情,等補(bǔ)完課發(fā)現(xiàn)他還是那副死樣子,也就不管他了,只當(dāng)是大少爺?shù)脑陆?jīng)期。 周衡前段時間賺了錢的時候也沒忘記這位小老師,給他送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大幾千塊錢,可把余盛嚇壞了。 不過驚嚇過后又有些感動,他的家離學(xué)校不太遠(yuǎn),但也不近,走路半個小時,坐公交車只要一塊錢,可是余盛為了省下這一塊錢每次都是走路來回的。 周衡的這個禮物簡直送到了他的心坎里,在對方的堅持下,余盛只好收了,但心里對周衡的感激達(dá)到了一個新高度。 周衡補(bǔ)完課才離開教室,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潘明翰靠在路邊的小樹上,手里玩著最新款的游戲機(jī)。 聽到腳步聲,潘明翰立即抬頭看過來,看到周衡把游戲機(jī)一收,朝他走了過來。 “在等我?”周衡也不是太詫異,昨晚的聚會過后,他知道肯定會有人私下找他的。 潘明翰點點頭,俊秀的臉龐在路燈的照射下還能看出點羞紅。 周衡心里膩歪了一下,真沒想到這小子年少的時候還有這么靦腆的一面,這和未來那個叱咤商場的潘總可完全不一樣啊。 誰又能想到這個平時愛玩,不太愛說話,成績一般般的學(xué)生將來能有那番成就呢? 周衡對潘明翰的感官還是很不錯的,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罢椅沂裁词???/br>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晚我回去之后和我父親說了你的事情,他建議我也進(jìn)股市玩玩,多少懂點商場上的事情?!?/br> “喲,你爸還挺開明的啊,換成我爸,非得凍結(jié)了我的賬戶不可。” 潘明翰笑的不太自然,“他覺得身為潘家人,不能不會做生意,說是讓我玩玩,其實也有考驗我的意思。” “哦,那你自個怎么想?要是沒興趣就算了,做生意做什么不成啊,不是非得巴望著炒股?!?/br> “是我自己也想炒股,畢竟這個比較簡單,做其他生意的話至少也要高中畢業(yè)后再說?!?/br> 周衡點點頭,只要歷史不變,潘明翰最終還是會長成那個潘明翰,所以他不急。 只是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這小子性格大變,要說沒點刺激絕對是不可能的。 “好啊,想玩就玩唄,反正有人給你出錢,你可以找我們班的余盛聊一聊,他才算是真正的入門者,我就是瞎買?!?/br> 潘明翰跟在他身后走,其實他也有自己的門路,潘家那么多高級經(jīng)理人,cao盤手也有不少,他不愁沒地方學(xué),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得到父親的許可后,就想告訴周衡一聲。 大概是想告訴他,自己并不是什么都不做的紈绔吧? 看著周衡一步一步的越走越遠(yuǎn),他心里就升起一股危機(jī)感,心底有種聲音在說:不能再這么無為下去了,他必須追著周衡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前進(jìn),否則自己和他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yuǎn),否則自己的人生會迷失方向。 “也難為你這么遲了還等我下課,吃飯了沒,沒有一起去吧?” “好啊?!迸嗣骱蔡ь^燦爛一笑,嘴角帶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兩人一起走出校門時,雷賀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他穿著一身寬松的休閑裝,靠在車門上抽煙。 幾乎每個在這條路上經(jīng)過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雷賀的帥不僅僅是體現(xiàn)在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而是他那周身的氣質(zhì),如果野狼般兇悍狂野的氣質(zhì)。 “出來了,我已經(jīng)訂了位置,走吧?!崩踪R捻滅煙頭,替周衡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周衡走到他面前,伸長脖子聞了聞,“把煙戒了,或者下次抽的時候不要被我看到,難聞死了?!?/br> 周衡曾經(jīng)的煙癮很大,但被毒品折磨了那么久之后,他對這些東西就敬而遠(yuǎn)之了,連聞到味兒都覺得難受。 “遵命首長,保證戒了!”雷賀的煙癮早在末世后就戒了,開始幾年還能找到幾盒煙,到了后來,這種東西就絕跡了,他想抽也沒得抽。 來到這里以后,有無限的資源可以利用,他也就習(xí)慣性的抽上了,不過并沒有癮,無聊的時候提提神,打發(fā)打發(fā)時間而已。 “對了,潘明翰和文名一起去,你訂了幾個人的位置?”今天晚上吃西餐是他們中午約好的,周衡怕晚上沒位置,還特意讓雷賀預(yù)定了。 “當(dāng)然是兩個?!崩踪R瞥了一眼跟在周衡身后的小男生,眉頭皺了皺,今天晚上他還想和周衡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插個電燈泡可不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