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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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整個家里就我最閑,周煜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一國瘋?cè)チ?,可惜全家人只曉得周少被人打傷都忘了我這位革命烈士也是負傷在身的人?!?/br>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看,老子都快毀容了,回家都沒得到一句好聽的,太心酸了!” “哥,烈士是用來形容死人的!”周衡忍不住提醒他一句。 周銳擺擺手,“無所謂啦,反正總有一天會成為一名烈士的!” 周衡想到周銳上輩子的死亡,語氣生硬的強調(diào):“這種話不要亂說,被老爺子聽到你就等著挨拐杖吧!” 周銳無所謂的聳聳肩,“趕緊上車吧,我還得帶著你回去復(fù)命呢,一家子都等著你了?!?/br> “不是吧,大家不用上班?”周衡鉆進車后座,和周銳并排坐在一起,雷賀則自動上了前面的副駕駛座。 “一大早小嬸就打電話給老爺子了,老爺子能忍住沒來接機,已經(jīng)不錯了。” “我不是讓我爸告訴家里人了么?”周衡覺得臉上有點燒,這么點小事驚動了全家人,太小題大做了。 “別,還好她說了,否則大家等事后才知道,動靜鬧的更大?!敝茕J抽出一支煙遞給周衡,周衡擺擺手。“戒了?!?/br> “咦?真戒了?”周銳以前還覺得自己和這個小堂弟還是挺有共同語言的,他不像周巖那么死板嚴謹,從小到大也是個淘氣的孩子王,只不過他比周衡更擔(dān)當(dāng)一些。 “是啊,戒了,抽煙有害健康!”周衡一板一眼的回答,轉(zhuǎn)手將那支煙遞給雷賀。 周銳抽的都是特供煙,好東西當(dāng)然要和自己人分享。 周銳看看這個,又看看前面那個,拍了個大腿說:“我說雷賀昨天晚上干嘛非得去渝州,感情你倆有心靈感應(yīng)啊,草!為啥咱們有血緣關(guān)系的反而感應(yīng)不到?” 周衡嫌棄的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他去渝州是找我的?那你干嘛不去?很顯然,我在你心里都沒絲毫地位,哪來的心靈感應(yīng)?” “別rou麻了,難道雷賀還把你放心坎上了?要不要這么癡情?”周銳笑罵道,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說中了真相。 “咳咳,那也不是非得放在心坎上,只要心里有我自然能想到?!?/br> “得,回去讓老爺子他們給雷賀包大紅包,這救命之恩我就先記在心上啦?!?/br> 周衡伸出手,“別說這些虛的,你是不是也得包個紅包?表現(xiàn)兄弟情深淺的時候到了,看看我在你心目中值得多少錢?!?/br> 周銳拍開他的手掌,嚴肅的強調(diào):“靠,無價的好不好?你可是我弟弟,哪能用錢來衡量?!?/br> 周衡才不上當(dāng),委屈的問:“我在你心目中不會一文不值吧?” “那能夠???不過哥哥我囊中羞澀,比不得你這個大老板,你看……咱先欠著?” “行,打個欠條吧!”周衡摸出紙和筆遞給他。 周銳嘴角抽了抽,無語的看著那張潔白的紙張,捂著胸口問:“兄弟,到底你是我兄弟還是雷賀的兄弟?幫著外人坑你哥太不厚道了吧?” 周衡摸了下鼻子,心道:“我這就是胳膊肘往里拐,雷賀的不就是我的?” 車隊開到四合院門前停下,周衡離開了好幾天,回到家里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雖然這里的空氣不如南方,但他的鼻子就認著這個味兒了。 一只腳剛踏進門,迎面趙海琴就奔了出來,抓著他:“心啊肝啊”的叫一通,“哪兒受傷了?聽你爸說傷的挺重,怎么不直接去醫(yī)院?” 周衡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趙海琴,怎么說了,就像是偶像劇里那些瘋瘋癲癲愛子如命的豪門貴婦。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母親對他也是有如此濃烈的愛意的。 “媽,媽,我沒事兒,咱進去再說?!敝芎膺种欤瑪堉w海琴的肩膀把人帶進屋。 進了屋,周衡就更脫不開身了,被一個個人叫過去又是看又是摸的,要不是顧忌到他年紀大了,估計還要把他全身衣服脫光好好看清楚。 他當(dāng)然是不敢脫衣服的,身上除了昨晚受的傷還有雷賀激動時留下的痕跡,在場的都是老經(jīng)驗,誰也騙不過。 周衡穿著t恤七分褲,把露在外面的傷痕遞給大家看,“真沒事兒,就是看著挺難看,其實沒傷到骨頭,擦了兩次藥酒淤青也散了很多了?!?/br> 老爺子把人拉到面前,嘆了口氣說:“你這一出門啊,我就提心吊膽的,果然每次都出事?!?/br> “您可別這么說,說的我跟衰神附體似的,我也才出過兩次門而已,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保證不會!”周衡舉起雙手雙腳保證。 老爺子戳著他腦門子,喊道:“于嫂,去把我房間的藥箱拿來,我那兒還存著幾瓶好藥。” “別,多浪費啊,就這么點小傷?!敝芎獠豢希牙踪R推了出來,“對了,您還要感謝雷賀,是他救了我,差一步您就看不到我了?!?/br> 大家原本只了解了一個大概的經(jīng)過,聽完周衡的敘述后才知道當(dāng)時的情形確實驚險。 在遙遠的渝州,那里不是老周家的地盤,而且沒人認識周衡,不會有人對他手下留情,想想都讓人害怕。 但老爺子有句話說的沒錯,周衡出去一趟總要發(fā)生點什么,上次去了坪水縣,整個月坪水縣都鬧的不可開交,又是天災(zāi)又是人禍,這次去了渝州又被麻煩纏上了,真該說他出門不利么? “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等會我親自打電話問問,看看那邊給的是什么說法!”老爺子敲著拐杖說。 周啟德安撫道:“爸,我已經(jīng)讓人去處理了,就不要您出馬了?!?/br> “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事兒追究起來也就是一起私人恩怨,先讓主謀付出代價是必須的,然后趁著這機會和那邊的人搭上線,聽說老趙家那位最近在南邊活動的很頻繁,我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br> 老爺子瞥了二兒子一眼,“咱們現(xiàn)在說的是小衡的問題,你扯那么遠干什么?” “爸,那臭小子又沒什么事兒,您別寵太過了!”周啟德自以為很占理的說。 趙海琴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昨天一晚上都睡不著,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深怕你兒子吃一點虧?!?/br> “我那是……那是怕他在外面沒人照顧有危險!”周啟德強調(diào)說。 “好了好了,先讓小衡去休息一下,準備開飯了?!崩蠣斪诱酒鹕恚叭グ?,吃完飯給你介紹一個人,雷賀留下?!?/br> 周衡看了雷賀一眼,挑挑眉拿著行李回房了。 雷賀站在周家人面前,臉上帶著適度的微笑,正派的長相以及清亮的眼神讓他很容易取得人的好感。 “雷先生快坐吧,你也不是第一次救周衡了,大恩不言謝,你如果有什么麻煩盡管告訴我們?!崩蠣斪诱鎿吹恼f。 雷賀挑了個下首的位置坐下,誠懇的回答:“老爺子叫我名字就好了,我是周衡的保鏢,自然是以保護他為第一要務(wù)的,這是我的職責(zé)所在,所以沒什么可謝的,而且我也沒什么麻煩的事情,多謝關(guān)心。” 其他幾個周家人對雷賀也真正認同起來,原本還對他持懷疑態(tài)度的周家兄弟也放開了最后一絲戒心,算是真正接納這個人了。 周啟勛嚴肅的說:“不只是小衡的事,這次小銳能安然無恙回來也是雷先生的功勞,你對我們周家的大恩大德我們會銘記于心?!?/br> “您太嚴重了,這本來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再說我和周銳是隊友,相互幫助是應(yīng)該的?!崩踪R在這些未來的親戚面前,當(dāng)然要盡量裝謙虛裝和善,刷好感值,雖然他本來就沒覺得有什么可謝的。 “嗯,這次的任務(wù)完成的很出色,我已經(jīng)和上面提議了,參與這次任務(wù)的人應(yīng)該都會有不同程度的獎勵,自從有你加入后,解決了我們很多的難題。” 雷賀聽到有獎勵心情更好了,他還擔(dān)心賺的錢太少,不夠周衡投資的。 原本他就打算,他和周衡是一體,要做生意,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否則將來周衡的事業(yè)有成了,自己一點都沒參與肯定會很失落。 周衡換了一套衣服出來,把從渝州帶回來的禮物分給大家,“我還運了不少東西回來,到時候大家需要什么盡管開口,還有一批老古董恐怕要請老爺子掌眼?!?/br> 周衡運回來的那一車古物,沒有一點眼力勁的人還真確實不好辦。 這些東西里,他準備把能保值的東西收起來,剩下的該怎么賣就怎么賣,好歹也是個收入。 老爺子哈哈大笑,“花了不少錢吧?可別被人宰了?!?/br> “不會,很多東西明顯不錯的,那邊都按斤賣,應(yīng)該說我撿了大便宜才對。” 一家人原本也沒想過周衡在這個年紀能賺多少錢,就連那家餐館都以為是小打小鬧,如果讓他們知道老周餐館的日營業(yè)額就是他們一年工資的話,估計更會對周衡刮目相看。 吃了一頓團圓飯大家就散了,周衡禮貌周到的將人送到門口,等人走遠后才回屋。 老爺子朝他招手,“過來坐,等會兒有個人過來,你認識認識?!?/br> “誰啊?” “你不是想要個會管理企業(yè)的人么?我給你找了一個,你先看看滿不滿意?!?/br> 周衡眼睛一亮,他最愁的就是這件事了,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經(jīng)理人,他還真不知道開學(xué)后怎么辦。 過了二十分鐘,門外傳來了通報聲,周衡睜大眼睛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人,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人……看著著實不像個搞經(jīng)濟的。 來人現(xiàn)在門口恭敬的鞠了個躬,老爺子叫他進來后他才拘謹?shù)膿Q了鞋走進來。 “來,小鄧,我那天跟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么樣了?” 鄧育宏忙回答說:“能得周老看中,我自然是樂意的,只是怕愧對周老的信任?!?/br> “這種話就別說了,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全看你自己,先認識一下我孫子,那家公司是他開的,以后你們可要好好合作?!?/br> 鄧育宏驚了一下,之前老爺子只問他愿不愿意去一家新公司幫忙,他本身就喜歡一個全新的公司,就像一塊基地任由他建設(shè),那種成就感是大公司無法體驗到的。 只是沒想到這新公司竟然是周少的。 他朝周衡問了好,“周少,早聽說您開了一家遠近馳名的私房菜館,做的還非常成功,沒想到您竟然開公司了?!?/br> “你叫鄧什么?”周衡一直在打量他,這人外貌上并不出色,看著也不是很精明的樣子,不知道老爺子看上他哪點了。 “鄧育宏,周少叫我小鄧就好?!?/br> 周衡笑笑,“我以后還是叫你鄧總吧,雷鷹公司是我的心血,希望它能在你手上穩(wěn)步發(fā)展。” “這是自然的,如果一年后公司規(guī)模沒有擴大百分之五十,周少可以炒了我?!?/br> “哈哈……你很自信,那我就等著看結(jié)果了?!敝芎饧s了他明天群郵公司談事情,然后說了幾句話就放他走了。 “怎么樣?”老爺子問。 周衡攤攤手,“不知道,目前看不出來,這個人是什么性格什么來路您是不是應(yīng)該先告訴我?” 老爺子直接把一疊資料遞給他,“自己看吧,不算非常出色的人,但用得好的話絕對是個人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有點,端看你怎么用了?!?/br> “我明白。”周衡點頭,他決定今天下午的任務(wù)就是將這個叫鄧育宏的人研究透徹。 163 咱有錢的才是大爺 周衡抱著一堆資料抬頭苦讀,雷賀在他腳邊鉆來鉆去想引起他的注意力都失敗了,最后咬著他短褲的下擺往下拉才讓周衡回頭施舍了他一眼。 “色狼!”周衡摸了摸他的腦袋,把掉腰線以下的褲子提上去,繼續(xù)看資料。 雷賀用腦袋頂著他的后腰蹭了蹭,“你還沒看完啊,不就那點資料嗎,你都看半天了。” “我在研究,研究懂不懂!”周衡只穿著一條褲衩,后背上被雷賀的毛發(fā)刷的有點癢,揮了下手說:“誒,你不要一直在我身邊轉(zhuǎn),熱死了!” 雷賀感覺到自己被深深嫌棄了,在周衡的腳邊趴下來,時不時用舌頭舔一下周衡的小腿肚,自娛自樂。 周衡一只手垂下來放在他的頭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偶爾會拿幾個問題考雷賀。 “其實我覺得你才應(yīng)該好好研究一下鄧育宏這個人,畢竟你才是公司名義上的董事長,以后你們接觸合作的機會更多,總不能兩眼一抹黑,隨便他搞?!?/br> “說好了的,我就是掛個名,你可別指望我會做生意?!?/br> “我看你那天應(yīng)付那個姓陽的不是應(yīng)付的挺好么?說起這個人,我都忘了去查查他們的款項到了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