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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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看碰上誰,如果是一群專業(yè)的特種兵,那我一個人要贏就有難度了。” 他指著地面上的王立坤說:“他說只要我們放他走,他可以給錢?!?/br> “哦?”周衡興致大增,蹲下身子問:“你有多少錢,或者說你打算用多少錢買你的命?” “一……一百萬?”王立坤艱難地豎起一根手指。 “一百萬?原來你這么便宜???”周衡搖搖頭,“本少爺哪看得上這么點(diǎn)錢?還是一刀一刀地活剮了你比較過癮。” 王立坤全身縮緊,顫抖著說:“那你要多少,你也知道我的資金都被凍結(jié)了,能拿出手的只有國外存的一點(diǎn)錢。” “行,那我也厚道點(diǎn),五千萬吧?!?/br> “什么?”王立坤大叫一聲,五千萬在他全盛也拿得出來,可是現(xiàn)在,五千萬基本等于他所有的家當(dāng)了。 “是要錢還是要命你一句話,別耽擱大家時間,我還等著回家睡覺呢?!敝芎獯蛄藗€哈欠,說:“給你三十秒考慮,不同意就算了,本少爺也不是非要你的錢不可。” “我沒有那么多,最多一千萬,那已經(jīng)是我所有的錢了,不要拉倒,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拿不出更多錢來?!?/br> 周衡狀似認(rèn)真地想了想,“可以,那你先把卡拿出來,告訴我們密碼,然后打電話轉(zhuǎn)賬。” “不行,你們要先放了我,萬一你們錢到手了不肯放人怎么辦?” “那萬一你跑了不給錢怎么辦?” “那……把你們的車給我,我們雙方各退一步?!?/br> “嗤,你也真敢想,就你那一千萬還想換我一輛車,做夢呢?”周衡一巴掌拍過去,“要命的就快點(diǎn)!” 王立坤非要周衡保證拿到錢后會放他走,雖然這種口頭承諾一文不值,不過總得拼一拼。 周衡朝雷賀耳語說:“把人弄上車,剩下的這些人怎么解決?” 雷賀往那鐵籠子里瞥了一眼,閉上眼睛催動精神力,大概五分鐘后,之間里頭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如睡著一般。 雷賀撤掉圍著的鐵皮,然后把王立坤拎到車上。 周衡明顯察覺到雷賀在做過剛才那個動作后虛弱了許多,他主動坐到后座,用槍指著王立坤的腦袋,不讓他有絲毫反抗的機(jī)會。 王立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了半個小時,周衡的戶頭終于收到了他轉(zhuǎn)過來的一千萬,他滿意地笑笑,然后車子經(jīng)過一處海堤時讓雷賀將人丟出去。 “你們……你們說話不算數(shù)?啊……” 周衡動作極快地拎著他跟丟麻袋似的丟進(jìn)海里,很快那聲尖叫就被海水淹沒了。 周衡把玩著手里的銀行卡,笑著說:“我這不是放他一條生路了么?如果運(yùn)氣好說不定還能爬上岸?!?/br> 他按照王立坤剛才的電話重新過了過去,輸入密碼然后查看余額,看到里頭還有三千多萬的錢毫不客氣地全接收了。 回到市區(qū),周衡用一處公用電話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看到一個人很像通緝上的那個人,帶著一大群人往北邊跑了。 掛上電話,周衡和雷賀直接回家,洗個舒服的澡后就上床睡了。 194 你們應(yīng)該做夢都偷笑才對 第二天一大早,周衡在睡夢中被手機(jī)鈴聲吵醒。 “喂……” “今天早上有人在海邊找到王立坤的尸體,淹死的,聽說昨天晚上警察局接到報案,找到了王立坤手下的那些人?!?/br> “……”周衡聽到大哥低沉的聲音,瞌睡蟲也去了大半,握著手機(jī)說:“哎呀,那不是很好么?那我今天可以安安心心地走了?!?/br> “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我下午有個會議就不去送你了?!?/br> “不用不用,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和雷賀能找到去機(jī)場的路,不過記得安排人把我們的車運(yùn)回去?!?/br> “好?!敝軒r又說了幾句就掛上電話,剛才一接到王立坤暴斃的消息,他就想到了周衡,這件事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弟弟干出來的。 只是他很好奇,王立坤手下那幾十號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聽傳回來的消息說這些人醒過后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有幾個甚至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一開始警察局還以為這群小混混搞什么花樣,可是再三檢查后發(fā)現(xiàn),他們確實是失憶了,而且失憶的程度還不一樣。 周衡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人見到了什么不能見到的事情,想來,還是跟雷賀有關(guān)的事情。 周巖一直無法確定雷賀的來歷和身份,不過經(jīng)過一次次的事件,對心頭的那個猜測越發(fā)肯定了。 “扣扣……”辦公室門被敲響,周巖回過神來出聲道:“進(jìn)來。” “市長,這是今天下午會議的流程,請您過目。”周巖的秘書將一疊打印紙遞到他面前,然后目不斜視地等著周巖發(fā)話。 周巖隨意翻了翻,點(diǎn)頭說:“沒問題,就按這個來,另外去幫我約一下市公安局的局長。” “是?!?/br> 周衡掛斷電話隨手把手機(jī)一丟,鉆進(jìn)被窩里繼續(xù)睡覺。 他擠到雷賀的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腰將臉頰靠在他的肩膀上,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 雷賀一只手勒緊,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他瞥了一眼掛鐘上的時間,絕對再睡兩個小時。 周衡醒來的時候是在機(jī)場,一醒過來就聽到廣播里機(jī)械的女聲一遍遍地播放登機(jī)的信息。 “唔……幾點(diǎn)了?”周衡伸了個懶腰,側(cè)頭看著正低著頭研究某份報紙的男人。 “我車子開快了點(diǎn),還有二十分鐘,不過也該進(jìn)去了?!崩踪R將報紙隨手一扔,推開車門下車。 周衡只掃了一眼,看到有一張王立坤的照片,不用想也知道今天報紙的頭條是什么了。 他跟著雷賀的腳步走進(jìn)機(jī)場,直到飛機(jī)起飛,他才想起來,回去之后要面對的事情恐怕比昨天晚上還要驚險。 不過這些事情想也沒用,他干脆戴上眼罩繼續(xù)睡覺。 兩人腦袋抵著腦袋睡得很香,來往的服務(wù)員看到這一幕都有些驚訝,畢竟這兩個隨便一個站出來都是大帥哥,還是不同類型的帥哥,看到他們這么有愛的靠在一起,很難令人產(chǎn)生厭惡心理。 等周衡回到四合院,天已經(jīng)擦黑,老爺子得知他今天會到特地讓于嫂準(zhǔn)備了豐盛的晚餐,就等著他們回來了。 “爺爺……可想死我了。”周衡沖到老爺子跟前一把將人抱住,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撒嬌。 老爺子笑得很大聲,拍著周衡的后背說:“我可不相信你,你要真想爺爺能舍得這么久不回家啊?” “我那不是工作忙么?等會兒讓你看我們工地的照片,看著一段一段的高速公路建起來,我特別有自豪感?!?/br> “嗯,交通建設(shè)必不可少,咱們國家很多落后地區(qū)就是吃了交通不便的虧,要致富先修路,咱們小衡越來越能干了。” 周衡搭著老爺子的肩膀進(jìn)屋,臉上燦爛的笑容在看到客廳里坐著的兩人后立即僵住了,他硬著頭皮喊了聲:“爸,媽,你們也來了啊,呵呵……” “哼!”周啟德瞪了兒子一眼,然后把視線落在他們身后的雷賀身上。 雷賀兩只手拎著行李,除了他和周衡的私人物品還有送人的禮品,裝了滿滿三大箱。 不過這點(diǎn)東西對他來說不算什么,所以就沒讓周衡幫忙,這一幕落在周父周母眼里就有些復(fù)雜了。 趙海琴嘴角動了動,擠出個笑容問:“怎么去了這么久?聽說渝州夏天很熱的,那邊的暑假不好過吧?” “不會啊,我天天忙,哪有時間去關(guān)注天氣,反正家里公司都有空調(diào),偶爾去工地視察也選太陽不大的時候?!敝芎饩彤?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依舊鎮(zhèn)定地看著父母。 “那就好……”趙海琴還在組織語言不知道怎么說就被老爺子打斷了,“先不說這些了,小衡剛到家肯定餓了,先吃飯?!?/br> 周家的飯桌向來是對雷賀開放的,所以雷賀也很自然地坐到周衡身邊,以前趙海琴對這樣的座位不反對,現(xiàn)在看著那兩人靠的那么近,偶爾還會相互夾菜,怎么看怎么別扭。 好端端的媳婦兒變成了女婿,這種感覺真不是一般詭異。 周衡在機(jī)上只隨便吃了一點(diǎn),餓了一整天的胃口很好,加上于嫂做的都是他愛吃的菜,所以這頓飯從頭到尾都很安靜。 雷賀忽略那兩道落在自己腦袋上的目光,也享受著這頓久違的美味,雖然他自己做的東西味道也好,不過大概是吃自己的吃膩了,總覺得于嫂的手藝更合他的心意。 等吃飽喝足,周衡知道這一難是逃不過去了,于是主動站起來說:“爸媽,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講,咱們?nèi)堪??!?/br> “什么事不能當(dāng)著我這個老頭子的面說?”老爺子虎著臉問:“別整天顧著我身體不好,什么都不想讓我知道,老頭子還沒到那個地步?!?/br> 周衡心虛地笑笑,“沒,就是一些渝州的小事情,哪用得著您cao心啊,你吃飽了就和雷賀下棋去,看看他這幾個月退步了沒。” 老爺子哪里是這么好糊弄的?不過他也知道有自己在場,周衡估計什么都不肯說,反正想知道他總有辦法的,于是擺擺手放他們走了。 一進(jìn)書房,一家三口的氣氛就徹底僵住了,誰也不想第一個開口,就這么站著。 “咳咳,爸,媽,我之前寫的信你們看到了吧?”周衡道行略淺,第一個打破寧靜,不過他想,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干脆早解決早了。 一提起那封信,周啟德和趙海琴的臉上就變了數(shù)遍,雖然過去幾個月了,但那封信上的每一個字他們還記得清清楚楚。 分開的這幾個月,他們也沒少重復(fù)看那封信,每次看的時候心境還有些不一樣,到現(xiàn)在,他們基本能穩(wěn)住情緒了。 周啟德猛的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問:“看到是看到了,但是我和你媽都沒看明白,不如你跟我們好好解釋解釋,什么叫做非他不可了?” 周衡挖了挖耳朵,態(tài)度囂張地反問:“爸,您好歹是有文化的人,怎么連這么簡單的字眼都看不懂呢?” “臭小子,還敢頂嘴?”周啟德四下尋找,沖到角落拿起掃把沖到周衡面前,“你給我好好說說,你到底改不改?” 周衡筆直地站著,目光堅定,絲毫不退縮,“沒什么好改的,我早說過了,我就認(rèn)定他了,再問一百遍也是這個答案!” “你……你個逆子!”周啟德一掃把重重敲在周衡后背上,剛打了一下就被越海琴拖開了。 “周啟德,你干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趙海琴把丈夫拉開后忙跑過去看周衡:“打哪兒了?痛不痛?” 周衡咬著嘴唇搖搖頭,心里其實想的是:再多打幾下才好啊,否則今天這出苦rou計還怎么演?。?/br> 趙海琴扶著他到一邊坐下,嘆氣道:“你說你也是的,以前明明喜歡女生的啊,怎么會……這幾個月我和你爸討論了很多,也問了不少專家,知道性向多是因為家庭問題產(chǎn)生的,是后天形成了,我和你爸也檢討過了,我們過去確實忽略了你的成長,所以我們沒資格責(zé)備你,可是你也要想想你爺爺,他難道能同意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么?” 周衡聽到這話就知道他母親還沒死心,準(zhǔn)備拿老爺子出來讓他知難而退。 他挑了下眉,平靜地問:“那是不是爺爺同意了你們就不反對了?” “……這?”趙海琴猶豫了下,點(diǎn)頭說:“好,只要你能說服老爺子,我和你爸也無話可說,可是小衡,我們不希望你一條道走到黑,將來后悔怎么辦???” 說著說著,趙海琴忍不住側(cè)過身子抹了下眼睛,她實在沒辦法接受周衡晚年凄涼的可能性。 “將來的事情哪說得準(zhǔn)?我現(xiàn)在愛他就夠了?!敝芎庠谡J(rèn)識雷賀之前其實是最不相信愛情這玩意兒的,連他父母這么深厚的感情都能被生活摧垮,還有什么是??菔癄€的愛情呢? “這件事我知道你們很難接受,不過我相信只要你們是真心關(guān)心我,就不會反對,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很充實,也很幸福,你們何必杞人憂天呢?” 周衡算起來年齡也不少了,隨著時間的沉淀,漸漸地也能體會到一點(diǎn)作為父母的苦衷。 他看過太多圈子里被家人逼婚的例子了,被棒打鴛鴦更是多不勝舉,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沒從他父母口中聽到讓他離開雷賀的話。 而且這幾個月的時間,周父周母沒有把事情捅到老爺子這邊,說明他們并不想鬧大,也許心里還帶著幾分希望他和雷賀能分開。 “話不是這么說,年輕人容易沖動,做事不計后果,你現(xiàn)在一頭栽進(jìn)去了,當(dāng)然什么都說的好,可將來你們分了呢?到時候再回頭看今天的事情,你會不會怪我們沒有強(qiáng)行分開你們?” 周衡瞪大了眼睛,“媽,你怎么會這么想?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負(fù)責(zé),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周啟德一聽到他的后半句就發(fā)飆了,“跟我們沒關(guān)系?你不是我們兒子嗎?怎么會沒關(guān)系?你個臭小子,是不是以為現(xiàn)在能耐了,翅膀硬了,就算跟我們斷絕關(guān)系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