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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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芷聞言,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苦惱地說:“你幫我解開繩子吧,我感覺我的四肢都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我不會逃跑的。而且,綁著我,我怎么出去?還有一個椅子呢?”唐芷努了努嘴,背過身,艱難地展示了一下和她捆在一起的椅子。 李牧不放心唐芷,但還是將原本綁得很緊的繩子稍微松了一點,可是絕對松不到唐芷可以掙脫的地步。 “你最好不要亂跑,跑出去,也沒有用,這里沒人的?!崩钅辆嫣栖?,然后將唐芷弄到了門外邊,關(guān)上門去換衣服。 唐芷注意到離她30米的地方有一個鋼結(jié)構(gòu)的樓梯,以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拖著椅子跳過去可能需要一分鐘,李牧應(yīng)該沒有換好衣服,她有機(jī)會可以逃跑,要是被捉住,頂多是再被打一頓受點皮rou之苦,李牧這種有精神潔癖的人應(yīng)該不會對她怎么樣,他還沒有見到何曦,更加不會殺了她。 唐芷決定賭一把,邊雙腿并著往樓梯那邊跳,剛跳了幾步,她就后悔了,每跳一次發(fā)出的響聲太大,一定會驚動李牧,唐芷剛打算怪怪回到原地,瞥見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狂喜的瞬間覺得自己有救了:“傅景行,我在這里!”唐芷大聲呼叫,并且用盡全身力氣往樓梯那邊跳。 傅景行聽到聲音,猛地抬頭,便看見被綁著的唐芷正奮力往樓梯那邊跳,他飛快地靠近,卻還是玩了一步,只見一個男的從唐芷后面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往回拖。 “??!”唐芷痛得叫出聲,眼看就要到了樓梯口了,傅景行還沒來得及過來,又被李牧抓住了。 “別動!再動我一刀捅死她!”李牧拖著唐芷往后退,一邊退一邊亮著刀子朝傅景行喊話。 “你冷靜一點,我不動?!备稻靶信e起雙手,站在原地,“我只是唐芷的男朋友,我很擔(dān)心她,你放心,我沒有報警。你需要什么幫助,告訴我,我?guī)湍恪!睆U棄工廠很大,所以進(jìn)來的時候傅景行和柏湛是分頭找的,傅景行相信,柏湛聽到動靜會趕過來,但唐芷和綁架犯所在的位置是射擊死角,所以,這時候不能用強(qiáng)。 這是一個很差的開端,解救人質(zhì)的談判專家并沒有以一種很平和的方式介入。從現(xiàn)在開始往后的30分鐘,是最危險的30分鐘,經(jīng)驗表明,如果這半個小時,綁匪沒有殺人,那么之后就不會殺人了,如果他殺了,只有通過武力方式解決問題了。 傅景行一再強(qiáng)迫自己,要冷靜,不要帶著私人情緒,那樣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和決策,會要了唐芷的命。但當(dāng)他看見頭發(fā)凌亂,脖子上全是血跡的唐芷被繩子捆成那樣的時候,他真的腦子一片空白,他調(diào)動不出腦子里的專業(yè)知識,她驚慌的表情、疼痛的喊叫,讓他無法冷靜。 ☆、第52章 生死談判 李牧形體消瘦、臉色灰黃、面青唇白、聲音發(fā)顫,這些都是有過吸毒史人員的特征,加上他狀態(tài)頹廢,情緒不穩(wěn)容易發(fā)怒,傅景行懷疑他才服食過毒品不久。顯得煩躁,臉上有虛汗,瞳孔渙散無光,口中喃喃自語,也有可能伴隨精神疾病,如抑郁癥、妄想癥。 “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我并沒有報警?!备稻靶性俅伪砻髯约簩钅翗?gòu)不成威脅,“那天唐芷幫你要簽名的時候,我也在場,說來有些遺憾,忘記告訴何曦你叫什么名字了,不然她可以特意為你寫一句祝福的話。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李牧精神高度緊張,刀子抵著唐芷的喉嚨絲毫不見松動,但還是回答了傅景行的問題:“李牧?!?/br> 綁匪愿意對話,不管他的態(tài)度多么消極,都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知道綁匪的名字,既有利于增加親切感,也有利于查找關(guān)于綁匪的更多信息。綁匪為什么劫持人質(zhì)?排除精神因素,每一個舉刀的劫匪背后都有一個故事。人質(zhì)談判之父哈韋施洛斯伯格說過:這是一種絕望的舉動,他們實際上是在賭博,他們是無助的。 而對于傅景行,他現(xiàn)在的焦點必須是劫匪,而不能是人質(zhì),他需要用心去聆聽劫匪的故事,而不能流露出對人質(zhì)生命安全的過多關(guān)心。 “好,李牧,我知道這樣并不是你的本意,你也不想傷害別人,你只是太喜歡何曦了,對嗎?”傅景行引導(dǎo)著李牧,“她很棒,她的第一部電影你還記得是什么嗎?” “叫《回不去的家》。”李牧似乎對傅景行有些刮目相看,“你也喜歡她?” “她美麗、優(yōu)秀、踏實低調(diào),誰都會喜歡的?!备稻靶薪又f,“我覺得那部電影很感人,何曦跟我說過,那部電影,她幾乎是本色出演,她和主人公一樣,小時候家里很窮,后來也是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的成績的。”傅景行和李牧討論著電影,全然不去看唐芷。 “可是你知道電影的結(jié)局是什么嗎?”李牧嘴角帶著苦澀的笑,“她成功了,身邊卻一個親人都沒有了。而這只是電影,在現(xiàn)實生活中,你知道會是什么樣子的嗎?人,生而不平等。沒有好的出身,你永遠(yuǎn)不可能成功,即便你比別人多吃百倍的苦!天賦沒有金錢的支持,只能是一堆糞土!”李牧每說一句話,他的胸腔都因為情緒起伏在顫抖,而冰冷的刀子也在唐芷的脖子那里晃,唐芷怕得要死,卻不敢吭聲,看向傅景行想從他的眼里找到一絲安慰和力量,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看自己。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為什么?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別煩我。你讓何曦來見我,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報警,你就等著給她收拾吧!”李牧說著,后退著撞開了房門,拽著唐芷擋在前面,拒絕與傅景行繼續(xù)交談,就這么僵持著。 “李牧,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們再談?”傅景行接著問,“你想吃什么?我去買。你放心,要報警我早就報了,不會現(xiàn)在去。” “不要煩我!”李牧無視傅景行的話,“我要何曦立刻來見我!” 傅景行點頭:“她趕過來也需要時間的,我先去幫你買吃的好嗎?吃飽了我們才有力氣談對嗎?” 李牧稍微有些松動,算是默認(rèn),沒有立刻回絕傅景行。 “傅景行!”唐芷見傅景行要走,像是失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情緒很激動,她大聲叫傅景行的名字,卻不見傅景行有任何回應(yīng),甚至他的步伐都沒有因為她的求救而變慢,一點都沒有。理智告訴唐芷,傅景行會救她的,要相信他,但看著他毅然離去的背影,唐芷真的很害怕他不會再回來。 唐芷凄厲的哭喊像是利刃剮在傅景行的心上。 傅景行抬手看了下腕表,已經(jīng)超過30分鐘了,唐芷暫時安全,李牧也已經(jīng)提出了他的要求,只要肯提要求,都代表有余地,最怕的是什么也不說的綁匪。距離早上唐芷打電話給自己求救,已經(jīng)有4個小時多,人質(zhì)受了傷,情緒不穩(wěn),見到營救人員,情緒波動會達(dá)到頂峰屬于正?,F(xiàn)象,談判人員作為較為中立的第三方,不能出聲安慰人質(zhì)。 傅景行用眼神示意躲在李牧視線死角的柏湛先出去,現(xiàn)在還不能強(qiáng)攻。 “你要答應(yīng)他的要求嗎?”柏湛問傅景行。 “如果我可以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你有幾成把握可以擊斃綁匪而不傷害到人質(zhì)?”傅景行眉頭緊皺,低垂著眼眸,像是在權(quán)衡著什么。 “這種地形,我只有7成把握?!?/br> 傅景行眸色一沉,沉默著。7成把握,風(fēng)險太大了,他不敢賭。 “我會立刻叫特警來支援,如果談判始終解決不了問題,我建議在耗盡綁匪的體力之后就強(qiáng)攻?!卑卣块_口,“傅景行,你不是專業(yè)的談判專家,這個時候,還是選擇相信警方比較好。綁匪的無理要求我們不能答應(yīng),如果把何曦叫來,我們就要多考慮一個人的安危,而且你覺得何曦來了之后他就會放掉唐芷嗎?” “你們警局不配備有談判專家吧?那你們最快能在多少時間內(nèi)讓談判專家趕到?”傅景行冷聲問柏湛。 “……”柏湛答不上來。 “比起別人,我更相信我自己。”傅景行當(dāng)機(jī)立斷,“你叫特警來支援,并且讓救護(hù)車在外面隨時待命,但是強(qiáng)攻必須得到我的命令。讓信息人員立刻把李牧的詳細(xì)資料調(diào)給我?!?/br> “傅景行,你沒有指揮資格?!?/br> “這時候一定要讓我動用別的手段來走這個程序嗎?你就當(dāng)今天被綁架的人是我好了?!备稻靶姓娴南M?,現(xiàn)在他能代替唐芷所受的一切苦。 柏湛無奈,只得照做。 半個小時后,傅景行帶著吃的喝的再次來到李牧面前。 “把東西放在那里,你不許過來?!崩钅辆璧乜粗稻靶?。 “李牧,何曦還有一會兒就到了,這會兒已經(jīng)下飛機(jī)了,正往這邊趕?!备稻靶蟹畔率澄锖退?,繼續(xù)和李牧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再次看到傅景行,唐芷已經(jīng)沒有初次見到他時那么激動,這時候的她受了傷,身心俱疲,四肢被綁了都沒了知覺,她真的不知道被救出去后會不會落下殘疾。 傅景行見李牧不去拿食物,接著說道:“李牧,如果說你能和何曦在一起,你的父母一定會引以為傲吧?!?/br> 資料顯示,李牧的父母都是紡織廠的工人,但是他們都因為工廠的一次火災(zāi)而喪命,而那個工廠,恰恰就是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地方。 “父母?引以為傲?他們看不到了……”李牧顯得有些悲傷,又有些忿忿不平,“我的成績一直很好的,物理化學(xué)競賽我也經(jīng)常得獎,可是這些有什么用?他們都死了!活活被燒死!卻得不到一點兒賠償!沒有錢,我連大學(xué)都讀不起!” “父母離開了你,你就活不了了?讀不起大學(xué)就是你自暴自棄的理由?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不要說何曦那樣的大明星,有哪個女生會喜歡你?她待會兒過來,就會看見滿目猙獰的你拿著刀子的丑陋樣子,然后,你這輩子也得不到何曦的青睞?!备稻靶袥Q定轉(zhuǎn)變策略,“何曦的男朋友黎越澤,比你強(qiáng)一百倍?,F(xiàn)在,你要是放下刀子,我可以當(dāng)所有的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你一樣可以見到你喜歡的何曦,你懷才不遇,我可以給你機(jī)會,但是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你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誰知激將法一點兒用都沒有,李牧猛地將唐芷拖進(jìn)房間,拿出了一個很古怪的盒子放在唐芷的腿上。 “既然回不了頭,我們就玩點更大的?!崩钅谅冻隽岁庪U的笑容,“這是我自制的定時炸彈,我們一起來看看它的威力吧!” “李牧!”傅景行有些急了,拳頭緊握,卻不得上前,他的談判起了反效果,不過因為李牧要將炸彈線纏在唐芷身上,他暫時放下了刀。 “何曦來了!”傅景行為了分散李牧的注意力大喊,同時,這也是強(qiáng)攻的命令。特警隊員以三秒的神速闖進(jìn)去,并開槍射擊李牧的腿部把他制住。 傅景行剛來到唐芷的身邊,準(zhǔn)備拿掉她腿上的定時炸彈,只聽見那邊倒在地上的李牧開始癲狂地大笑,揚(yáng)了揚(yáng)他手上類似定時裝置遙控器的東西:“只有30分鐘哦,不要亂動,一動就會炸掉?!?/br> “你!”傅景行揪住李牧的領(lǐng)頭,惡狠狠地問,“停止鍵在哪里?說!” “停止鍵?我不知道啊,我設(shè)計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停止鍵的?!?/br> “把他押回去。”柏湛命令特警隊員先帶走李牧,轉(zhuǎn)而對跪在唐芷面前的傅景行說,“現(xiàn)場需要疏散,拆彈專家10分鐘后會到?!?/br> 唐芷整個人是懵的,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只是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卻又不敢哭出聲,忍得喉嚨生生地疼??粗砩系囊欢丫€、腿上的奇怪盒子,再看看跪在她面前的傅景行,她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會沒事的,糖糖,不要怕,不要哭,有我在這里陪你,會沒事的?!备稻靶谐雎暟参刻栖?。 唐芷從來沒想過,電視上老掉牙的情節(jié),會真的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第53章 “30分鐘之后……它就會爆炸是嗎?”唐芷的聲音有些顫抖。 傅景行微垂著頭,緊握唐芷的手,久久沒有答話,今天的他失去了往日的自信與風(fēng)采,取而代之的是沉寂與無力。 唐芷已經(jīng)被松了綁,可是她依舊不能動。她平靜地坐在椅子上,腿上放著定時炸彈,紅色的倒計時一直在閃動,仿佛在倒數(shù)著她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的最后秒數(shù)。傅景行跪在她的面前,靜默著。房間的中央,他們兩個像是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也沒有交流,似乎全然將進(jìn)進(jìn)出出的警務(wù)人員隔絕在外。 “房間里的可燃物已經(jīng)全部清掉了,傅景行,你先出去,待會兒拆彈專家就到了,你在這里會妨礙人家工作?!卑卣堪櫭继嵝迅稻靶?。 傅景行根本不理柏湛,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 “傅景行?!碧栖频吐晢舅拿?,她好像是第一次以俯視的角度看傅景行,他太高了,平時只有他看她頭頂?shù)姆?,今天,她可以清晰地看見他頭上有兩個旋,他的睫毛好長好卷,他的鼻梁怎么這么挺。 “我在?!?/br> “我小的時候聽我媽說,頭頂有兩個旋的人特別聰明?!?/br> “是嗎?” “我頭上也有兩個?!?/br> “那看來這個說法不是很準(zhǔn)?!备稻靶杏幸淮顩]一搭地和唐芷聊著。 “你為什么不走?不會是想當(dāng)情圣和我一起死吧?”唐芷先是輕笑了幾聲,嘲笑傅景行,后來卻又忍不住開始哭,“你還是走吧,你放心,我不怪你,不會讓你良心不安的,沒必要白搭一條命,你也不為國也不為民的,就這么犧牲你這樣的精英有點浪費。還好,我沒結(jié)婚,也沒孩子,爸媽也都不在了?!?/br> 傅景行喉嚨生生地疼,眼眶止不住地發(fā)酸,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竟然說還好? “所以,我這個男朋友呢?” “你消沉個三五年,算了,也別太久了,你就稍微傷心一段時間,就去找別的女人結(jié)婚生子吧,我沒有意見,以后每年這天你要是能想起我就行了,順便再到我的墳上送一束花,我喜歡白玫瑰?!碧栖谱灶欁哉f著,“這炸彈威力怎么樣,要炸的話就炸得徹底一點,我不想炸不死再毀容或者殘廢什么的,那樣我肯定會自殺。你出去吧,我不想自己血rou模糊的樣子被你看見。只有20分鐘了?!?/br> “拆彈專家來了!”柏湛實在沒辦法,只得硬把傅景行拖走。 傅景行站起來給拆彈專家讓開位置,腳下卻跟灌了鉛似的,任憑柏湛怎么拉他也不再多挪一步,只是沉著臉注視著唐芷那邊的一舉一動。 “為什么我看不到紅線和藍(lán)線?電影里不都這么演的嗎?一根線生,一根線死?!碧栖瓶粗饛棇<夷樕霞?xì)密的汗珠,自己也很緊張,只得和傅景行說話來緩解壓力。 “不要說話,拆彈專家正在觀察炸彈的構(gòu)造和引爆線路?!备稻靶谐雎曋浦惯€打算問傻問題的唐芷。 有的時候,越是精密的炸彈,越容易拆卸,因為炸彈的制造者是經(jīng)過完善訓(xùn)練的,會采用相對比較固定的幾種相關(guān)編程,而這種自己設(shè)計的“土”炸彈,反而拆卸起來難度更高。電影里出現(xiàn)的紅藍(lán)兩根線,其實是電工通常采用的火線和零線的代表,炸彈制作者為了保證自己在制作過程中能清楚區(qū)分,會用醒目標(biāo)志來區(qū)分,顏色只是比較慣用的方法。 電影終歸是電影,實際情況是炸彈表面亂七八糟,各種膠條電線電路板黏在一起。 還有10分40秒。 7分17秒。 “現(xiàn)在有兩種方案,第一種是由機(jī)器人cao作,剪斷寬膠帶,切斷電源,取出雷管。第二種也是人工cao作機(jī)器人將爆炸物放在防爆筒里引爆。”拆彈專家如是說,“第一種如果雷管下面沒有再裝一個暗閥門,就是安全的,第二種,速度如果不夠快,也有可能會有傷亡?!?/br> “你的意思是,如果雷管下面有暗閥,第一種方案必死無疑對么?”傅景行問。 拆彈專家點頭。 還剩5分鐘。 “第二種如果不是機(jī)器人,而是人工cao作呢?速度會快多少?可以降低受傷的風(fēng)險嗎?”傅景行一雙黑眸亮如寒星,目光中透著讓人信服的堅定和力量。 “可以。” “你想干什么?”柏湛太陽xue突突直冒,急得直跺腳,“現(xiàn)在不是鬧著玩,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自以為是,不許強(qiáng)攻非要談判,現(xiàn)在也不至于弄成這樣!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和傅老爺子交代?他就你這么一個孫子?!?/br> “放心,還有個小的呢,說起來我這個孫子,他現(xiàn)在有也跟沒有差不多了?!备稻靶胁宦牥卣康膭?,轉(zhuǎn)而問拆彈專家具體的cao作步驟。 “我選第一種。”沉默了半天的唐芷突然開口。 “不行!”傅景行冷聲拒絕唐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