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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貴妃這職位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左手腕處的燙傷,她一早醒來就留意到了,當時手腕處隱隱作痛,她一時納悶拆開紗布,便見到了銅錢一樣大小的一處燙傷,似乎起過水泡,但是被處理過,擦的藥膏的香味有兩種,她識得。

    頭一種應該是那種比普通藥膏要好一些的燙傷膏,這種藥膏是黑乎乎的,但似乎涂在傷口上之后又被人擦去了,替換的是一種帶著淡淡的蘭花香氣的藥膏,雪白色的,半透明,阿曛一聞就知道這藥膏便是當年鳳漓給她涂在腿上的舒痕膏。

    也許這種舒痕膏在宮廷中很普遍。阿曛想。

    但手腕處的燙傷,其大小正好比她一直帶在手腕處的瑤光珠大了一小圈,其形狀跟瑤光珠一模一樣,她在昨夜撫琴時,卻是感到了瑤光珠的異動,而手腕處更是燙得厲害,自己莫不是被瑤光珠所傷?

    昨夜那一群鳥被她的琴音給引來的,也是真的,瑤光珠又莫名其妙的將她燙傷,阿曛頓時有些害怕,自己都是兩次重生的靈魂,莫不是這世上的事竟有更多想象不的存在?

    雖說心中存在著諸種疑惑,對正處于少女時期的阿曛來說,小日子該如何舒坦,她就如何舒坦。

    次日便拿著簡老爹給的文書去了女學,入了天子班,阿曛本來就是來混一紙畢業(yè)文書的,所以于課業(yè)上毫無壓力可言,基本上都是得過且過混日子。

    唯獨兩門課,阿曛才刻意花了不少心思。一是御,另一門便是射。

    阿曛這輩子于騎馬和射箭這兩門極為實用的課業(yè)上,刻意下了不少功夫,在她內(nèi)心深處,保命的本事比任何技藝都重要,而這兩門課業(yè),才真的于她有用的。

    京都女學的騎術課已并非單純的騎馬玩花樣了,女子早已開始組隊打馬球,由于阿曛騎術突出,很快便成為天子班女子馬球隊的核心人物。

    阿曛幾乎每天下午都會與馬球隊的女學生們練一場馬球,將潞州的一些打法也貫穿在其中,比京都的女子打馬球又多了許多花樣和招式,常常為自己這一隊贏得不少分數(shù),是以很快,阿曛在女學中于馬球一技上就出了名,連帶著天子班馬球隊也在女學里出了名。

    鳳字班的那些公主郡主縣主們不干了。

    鳳煌京都女學算得上是女學里的最高學府,簡家的秀山學院雖在學術上一直遙遙領先,但充其量還是個私塾,而女學是官辦的。皇族中的公主郡主和縣主們,也在女學里學習,只不過她們單獨編成鳳字班。

    女學里馬球一項是鳳字班的拿手戲,如今天子班來了一個簡曛,將天子班的馬球水平一下子拉高了,以十公主為隊長的鳳字班馬球隊實在是有些不忿,于是向天子班馬球隊下了戰(zhàn)書,兩隊的決賽就定在五月初五端午節(jié)這一日,決賽的地點定在了玉漱河畔桃花塢的馬球場。

    日子很快就過到了五月初五。

    這一日桃花塢本來就熱鬧,玉漱河里有龍舟競渡,玉漱河兩邊沿著河堤搭滿了涼棚,河西岸是平頭老百姓家的棚子,河東岸則是達官顯貴家的棚子,在東岸位置最顯眼位置搭了一座三層的看臺,正是皇家的。

    龍舟競渡之后,觀眾都聚集到了馬場邊,不僅太學生、女學生都悉數(shù)到場,因著是公主郡主們參與的比賽,連宮里的魏皇貴妃、趙貴妃、胡淑妃等都來了。

    兩隊女子馬球隊一上場,就看花了周遭觀眾的眼睛。

    鳳字班公主郡主們那一對,著的是粉紫色騎馬裝,英氣中透著女人的嫵媚。領頭的是十公主和十一公主,清一色全是鳳家的人。

    而天子班這一隊,穿的是銀紅色的騎馬裝,腰帶特別的寬,顯得腰肢格外的纖細,阿曛在潞州打馬球騎馬的時候就穿這種騎馬裝,可以護腰。

    紅得像火一般,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每個人頭上帶著累絲梨花簇攢東珠的金冠,越發(fā)的將阿曛她們這一隊姑娘襯得肌膚賽雪,玉貌朱顏。

    哪怕一隊人穿衣打扮一模一樣,眾人一眼便能在這一隊姑娘們中看到阿曛。阿曛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前凸后翹幾近完美的身材就顯得格外的耀眼,格外的窈窕動人。

    周遭看客都看傻了眼,不知誰嚷了一句,“天下竟有這樣美的人兒?!闭媸钦f出了眾人的心聲。

    銅鑼一響,那拳頭一般大小的馬球就在球場中飛梭,被兩隊擊打得在空中飛來飛去,剛落地便很快有馬馳來,馬上的人以大力的速度將球擊出。

    鳳字隊本來馬球打得非常好,在整個女學里是最為有優(yōu)勢的一隊,但如今遇上阿曛領隊的天子隊,竟也似平生遇到了旗鼓相當?shù)膶κ忠话?,球場上處于膠著狀態(tài),分數(shù)一直是你追問我趕,鳳字隊剛剛?cè)胍贿h射球,天子隊便即刻追入一擊飛球,直到鳴金收兵,塵埃落定,天字隊以一球險勝。

    一場球打得十公主心服口服,騎了馬到阿曛面前,將自己腰間一直掛著的金穗子取下扔給阿曛,笑盈盈道:“愿賭服輸。這是你們天字隊該得的,送你?!?/br>
    馬球賽有個規(guī)矩,雙方隊員上場前各自在腰間別上代表自己隊的金穗子,若輸球,則將金穗子送給對方,贏得的金穗子越多,則說明這個球隊的水準越高。

    鳳字隊歷來只收別的隊的金穗子,這還是鳳字隊第一次送出金穗子。十公主很是清楚,阿曛沒有用全力,處處在關照著她們鳳字隊,是為了不讓鳳字隊輸?shù)锰y看。阿曛這般會做人,給她們鳳字隊留足了面子,又幾乎沒讓人看出來她是刻意讓的,便頓時對阿曛這個人留下了比較好的印象,所以才會如此心甘情愿送上自己的金穗子。

    阿曛笑著接過金穗子,對十公主道:“承公主相讓?!?/br>
    十公主道:“若沒有你,天字隊可別想贏的了我們?!?/br>
    這一幕落入了看臺上貴賓們的眼,魏皇貴妃對胡淑妃道:“你看看,這個十公主從未服過誰,這算是真心服了簡家的姑娘了?!?/br>
    胡淑妃是十公主的娘親,聽了魏皇貴妃這句話,笑道:“我看這簡家姑娘長得可真是水靈,也不知道將來好了誰家兒郎。”

    聽了這番話,魏皇貴妃只笑不語。

    一側(cè)的趙貴妃悄悄聽著兩人聊天,雖不插話,卻也在想著今日這一場馬球又讓簡家姑娘出足了風頭,佛誕節(jié)簡家姑娘以琴音引來百鳥朝拜已是讓她一鳴驚人了,如今再這般出風頭,怕是五皇子、六皇子他們幾個未成年的適婚皇子都早已對這個姑娘起了求娶之心,看來自己得再催促大皇子側(cè)妃,盡快的得到簡家的準信才行了。

    阿曛得了十公主的金穗子,心情大好,如這日的天氣一般清風日朗的。

    她端坐在馬上,淺笑著尋找人群中那個她在女學這近一個月里,悄悄相中的少年郎。

    那少年郎是太學的學生,鎮(zhèn)南王府的二公子,木子瑜,年方十八歲,尚未婚配,聽胡月如說鎮(zhèn)南王府正在替木子瑜相看適婚的貴女。

    這木子瑜的背景倒是其次,主要是人品好,相貌也好,外表雖說比不上鳳泫鳳漓他們兄弟那般長得招惹桃花,但也算是貌比潘安、顏勝宋玉的翩翩少年,最主要的是他在家排行第二,既不用接替他爹鎮(zhèn)南王的爵位入朝為官,又不用cao心家境不好,阿曛覺得對于自己來說,木子瑜真真是一門極好的姻緣。

    太學與女學都在烏衣巷,相隔僅一條巷子,基本上是上學時能遇見,下學時能碰見,正因為如此,阿曛才刻意多留意了幾眼木子瑜,只覺得這少年頗有她兄長那溫潤如玉的風采,頗有她二兄那颯颯英姿,絕對是很容易被她父兄所能接受的,于是便每次遇見木子瑜時,多看了他兩眼。

    木子瑜還有一個好,就是他居然見到美女會害羞臉紅。因為每次阿曛瞧著他,他都會微微臉紅,然后很不自然的將目光移向別處,裝作沒看見阿曛,等阿曛收回目光時,木子瑜又會偷偷的向她瞧過來,明明是心里喜歡她的,卻偏偏害羞不敢承認。

    阿曛覺得這樣的人拿來做夫君,那真是極好的,將來怕也是個懼內(nèi)的,可謂清河王第二,可以任她欺負的。

    今日這一場馬球賽,全城的人來了一大半,木子瑜怎么著也應該在人群里。

    阿曛果然在人群里尋到了木子瑜那張清秀的臉,此時也不知是因為太陽太毒,還是其他的原因,木子瑜的臉紅紅的,目光與阿曛的目光相觸時,也不似以往那般慌慌張張的躲閃了,阿曛沖木子瑜展顏一笑,就盼著木子瑜看她這般的能干,趕緊的差了媒人來她家提親。

    這婚事上,總不能女方先去男方提親吧。尋遍整個鳳煌,也沒有這個先例。

    可這么些日子了,阿曛不知道丟了多少個眼波過去,木子瑜就是不動,也不知他這個人就跟他的名字一般是個榆木疙瘩,還是他沒看懂自己的暗示。阿曛都快要急死了。

    阿曛覺得自己當著這全城一半以上的人沖著你木子瑜笑,你木子瑜就算真的是個榆木疙瘩,也要開竅了,明日里如何也得差人送了八字命批來簡府換上一換啊。

    不然她這場馬球就白打了,她這一向去女學就白去了。

    她雖口上說去女學是為了完成她未竟的學業(yè),要混一紙女學的畢業(yè)文書,免得嫁人之后被婆家看不起,其實內(nèi)心里,卻是想著去太學里選一個如意郎君。

    女人這一輩子,始終還是要嫁人的。即使她不嫁,她家老祖宗,她爹,還有她那些伯父叔父嬸母什么的,怎能容忍家里出一個不嫁之女?與其到時候隨便讓他們給自己指一個,還不如自己到太學里相一個。

    她覺得自己這一世算是活明白了,無論如何也要遠離皇權遠離宮墻,就嫁一個像木子瑜這樣的人,過一份安分喜樂的日子,像簡婌和清河王一般,夫唱婦隨,便算是今生今世修來的福分了。

    端午節(jié)之后,好幾日,也不見家里有人來提親,阿曛真是急死了,心里一直在罵木子瑜就真是個榆木疙瘩,笨死了,自己這般暗示于他,他卻還是不做任何行動,難道要她直接將他堵在路上,將這事兒挑明么?

    阿曛心里這般想,還真的就這般干了。

    那日放學,她刻意避開與胡月如同路,坐了自己的馬車,到了通往鎮(zhèn)南王府的必經(jīng)之路的珠璣巷里。

    阿曛比平日里走得早些,木子瑜尚未路過,阿曛遣了馬車車夫送陪她上學的阿珍替她去挑一些制香的材料,自己則在珠璣巷里找了個隱蔽處躲了起來,就等木子瑜路過。

    等了大半天,總算聽見木子瑜的馬蹄聲踏進了珠璣巷。

    阿曛走了出來,攔在木子瑜的馬前,雙手叉腰,大有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趕緊求婚來的架勢。

    她自從潞州回京不過五日就被魏皇貴妃拉到武靈山上去陪著禮佛,在彈琴的時候險些再次搭上她的小命,她覺得她這個人就跟皇宮犯沖,跟皇家的人相克,這一輩子要是不遠離,估計哪天又將小命玩沒了。

    這也是她急著找個人嫁了的原因,但這找人也得有個度,又不能私相授受,又不能直接就將心里頭想的事兒給講出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攔了一回馬,卻臨到緊要關頭,心里頓時就沒了底氣。

    立在那里,阿曛根本法不似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囂張,內(nèi)心里早就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內(nèi)心的怯意,立在巷子中央好一陣,還是沒能將話講出口,腳下卻很沒骨氣的往旁邊讓出一條道來,讓木子瑜騎馬過去。

    木子瑜本來騎了馬進巷的,沒想到巷子中攔了個人,此人不是別人,還是美艷不可方物的簡曛,他開始傻了眼,但阿曛一讓出道來,他又覺得心底頓時有些失落,于是問道:“原來是簡五姑娘,怎的在珠璣巷中?”

    “我……路過而已?!卑㈥帜橋v的就紅了,似被人窺見了心底的算計。這算計別的還好,現(xiàn)如今她算計的是木子瑜一顆單純的心,這實在是一件缺德的事。

    “姑娘可有馬車隨行?”木子瑜此時也不榆木了,竟問到了點子上,要是沒有馬車,他會不會送她回府?

    阿曛于是笑道:“沒有。不過沒關系,我步行回府也并無不可?!?/br>
    木子瑜道:“此處離簡府有近三刻中的路程,簡五姑娘要是步行的話,怕是天黑前也未能回到府上?!?/br>
    “無妨。”阿曛口里這般說,眼睛卻盯上了木子瑜的那匹大白馬。木子瑜會不會將他的馬送給她騎回家?或者是木子瑜將她拉上馬,與她共一騎走在京都的大街上,這樣一來,不就坐實了她簡阿曛非木子瑜不嫁的事實?

    不過木子瑜本身就是個榆木疙瘩,看來還得自己先主動一些。事到如今,阿曛不得不硬著頭皮,像端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木子瑜伸出手來,剛想喊木子瑜拉她一起上馬,卻聽身后一個甜甜的女子聲音響起,“許多年未見,不知姑娘可好?”

    ☆、55

    這把聲音阿曛只覺得有些耳熟。如今被人從背后喊住,阿曛自然是不好意思再要木子瑜拉她上馬了。只得順著聲音轉(zhuǎn)過身來,便見到一穿著青色衣裳年紀約摸十五六歲的少女。

    少女苗條修長的個子,膚色很白,鼻翼兩側(cè)有淡淡的幾顆小雀斑,臉圓圓的,微微笑著時,一對酒窩甚是漂亮。

    阿曛想起來了,這位便是她八歲那年在白鷺洲見到過的,鳳漓身邊的丫鬟白果。

    老熟人當街喊了她,阿曛自然不能當做不識,只得笑著打招呼:“原來是白果jiejie啊,真是好多年未見了,這些年白果jiejie可好?”

    “謝姑娘惦記著。”白果笑著向阿曛行了個禮,“我家主人請姑娘上車。”

    鳳漓?阿曛抬頭望了一眼巷尾,果然見一輛藏青色的馬車停在那里。

    阿曛頓時覺得很是懊惱,一是因為自己謀劃了好幾天,連木子瑜的作息時間都摸透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攔路堵馬,為的是制造與木子瑜單獨一處的機會,最終為的還是自己今生余生之幸福,卻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被白果這丫頭活活將她的計劃掐死在搖籃之中。

    其二則是覺得鳳漓出現(xiàn)在此時此地,實屬奇怪。鳳漓有三年多沒見過她了吧,怎么就光憑著一個背影將她給認出來?

    但無論怎樣懊惱,無論怎樣心不甘情不愿的,腳下卻還是隨著白果往馬車走去。

    白果打起馬車的簾子,扶了阿曛上車。

    躲躲躲,躲了那么多年,要面對的,怕是始終還是要面對。阿曛抬頭望向車里,正如所料,一襲黑衫的鳳漓這廝真端坐在車里,那雙冷得能從中掉出冰渣渣的眸子,就那樣淡淡睇著她,極為漂亮的唇微微往上彎著,阿曛并不眼拙,這模樣的一個笑,可并不代表著面前這個人心情好。

    三年多未見,鳳漓顯然已不是當年那個花街上打馬而過的少年郎了。那個時候的鳳漓,明顯不如現(xiàn)在這般深沉,這般冰冷,這般的讓人不敢靠近,也許是從未見他穿過黑衫的緣故。

    她記得前世的他,雖不喜與人相處,但對她這個同門的師妹,卻從來不吝嗇他的溫和的,如今再世的再世,她變了,鳳漓自然也不會保持不變,只是她沒想過兩人再次的相見,竟是如今這樣的尷尬場所下,她正當街調(diào)戲木子瑜這樣呆萌但優(yōu)質(zhì)的少年朗,被他當街撞了個正著。

    “殿下?!?/br>
    礙于馬車的空間實在狹小,阿曛微微福了福,算是行了禮,在緊鄰著車門處尋了一處位置坐下,盡量讓自己離鳳漓遠一點。

    她其實這么多年,實在是越來越摸不透此人的脾氣性情了。

    鳳漓微微點頭,算是跟她打過了招呼,對外面的白果道:“去簡府。”

    “好的,公子?!?/br>
    車緩緩啟動,掉頭往簡府行去。

    阿曛將目光自鳳漓身上移開,看車內(nèi)陳設幾位簡樸,跟她自己的馬車可是差得太多了,連那些九連環(huán)之類的小玩意一樣都沒有,也沒見什么暗格,更是連個擱茶的溫桶也沒有,根本就不像他這般尊貴的王爺所乘坐的馬車。

    “坐那般遠,也不怕馬車將你顛下去?”鳳漓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說出的話就像在冰窖里凍了幾日才拿出來的。

    五月里,阿曛都覺得冷得慌。但想著自己與他也不算是很生疏的,怎么說這人年年中秋差人特意到潞州給她送禮物,自己就更不能裝作不認識。

    只得抬起頭來,笑瞇瞇望著對方,“不會的,坐這里涼快一些,也不至于擠到殿下了。”

    鳳漓望著狡黠似小狐貍一般的阿曛,恨不得伸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狠狠掐上幾下以解他心頭之恨。

    他剛剛明顯看到這丫頭當街攔了人家鎮(zhèn)南王府二公子木子瑜的馬,還向木子瑜伸出手去,是想要木子瑜當街載著她打馬游街么?虧她想得出,虧她不知害臊。

    她要是這般不知害臊之人,當年他替她腿上擦藥療傷時,她就不至于反映那般強烈,匆匆逃下山不說,還再也不上山去了,更過分的是,竟躲到潞州去,明顯就是為了躲他罷。

    “坐過來?!兵P漓道。

    毋庸置疑,她若是不過去,說不定鳳漓就會過來將她抓了過去,阿曛聽到鳳漓吐出的這三個字背后,透出的便是這樣的信息。

    阿曛遲疑了片刻,還是起身走過去,在鳳漓身邊坐下,刻意在兩人中間保留了一尺以上的距離。

    鳳漓身上有一陣極淡的藥香,跟他以前慣用的熏香有所不同,阿曛鼻子極靈,剛坐下便聞到了這股氣息,不及思考,已開口問道:“你身上怎會有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