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瘦高個靠近她:“想吃什么?哥哥等會兒給你去買,只要你乖乖的!” 蔣遜笑道:“怎么個乖法?” 瘦高個咽著口水,蹲下來一把扯開她的擦爾瓦,迫不及待地撩了她的浴袍,眼看半截肩膀快全露了,蔣遜輕輕地“嗯”了聲,瘦高個骨頭都快酥了,卻還沒完全昏頭,立刻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說:“你敢喊!” 蔣遜瞟他一眼,擺了下頭,嘴上的手稍稍松了下,她趁著空隙說:“放心,我不喊?!庇职櫫讼旅?,“我手疼,你幫我松了綁。” 瘦高個急色歸急色,但也沒蠢到這種地步:“嘿嘿,手疼?哥哥給你摸摸就不疼了……怎么剛才在車上還怕的很,現(xiàn)在跟變了個人似的?” 蔣遜說:“我怕那個大塊頭,不怕你。” “不怕我?” “我怕你們一起……要是就你一個……” 蔣遜點到即止,瘦高個哪有聽不懂的,他受不了了,扯開她的浴袍帶子:“捆著手更刺激!” 夜里11點,越野車飛速行駛。 賀川眼腥紅,手上起了汗,握著方向盤打滑,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讓他有一瞬忘了自己的目的,然后他踩死油門,速度到了極限,他甚至沒法看清路,揚起的飛沙讓黑夜更加昏暗。 車子到達西坪村的范圍,靜悄悄的夜里,車子的引擎聲格外清晰。賀川一刻不停地搜尋著四周,等看見了一間土房子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suv,他才繞到了別處,撥通了那邊的電話。那邊響了一會兒才接起,聲音像剛睡醒:“喂——” 賀川說:“我到了,人呢?” 土屋里。 強哥興奮地灌了兩口酒,道:“胖子,去外面接人!” 矮胖子趕緊開了車去村口接人。 光頭沒喝多少,一叫就醒了:“這么快就到了?強哥,那待會兒真把那女的還給她?老板不是說給他送去嗎?” 強哥說:“用得著你提醒?老板早交代了,完事兒了咱們趕緊把這女的給送過去。再把那男的打殘了,免得他以后鬧事兒!”他看了圈周圍,“阿昌呢?” 光頭說:“好像是放水去了?!?/br> 強哥說:“別管他!”他瞥了眼緊閉的臥室門,眉頭突然一擰,罵了聲,“媽的,放個屁水!” 強哥直接沖了過去,一腳踹開了木門,只見地上躺著個男人,嘴里塞著一團擦爾瓦的布,臉上被什么東西劃了幾道,鮮血淋漓,那女人露了半邊肩,手緊緊扣著他的脖子,地上那人只剩了半口氣。 強哥眼睛爆瞪:“媽的,臭|婊|子!” 他沖上前,拽起蔣遜就給了她一巴掌,蔣遜被拍倒在床上,他還要再來,外面突然沖進來個人,大塊頭,短寸頭,穿著件寶藍色羽絨衣,狠狠打來一棍子,光頭沒有防備,頭上吃了一記,大叫一聲。 賀川沖著強哥揮去一棍子,強哥用手一擋,迅速躲到了一邊,后面的光頭大喝一聲,立刻撲了過來,賀川掄起棍子往后面一甩,那邊強哥惡狠狠地罵了聲:“我|cao|你媽!” 兩人一起沖了上去,很快打到了外面。 賀川從頭到尾一直陰著臉,雙眼腥紅腥紅,一拳一棍不要命似的,后面的光頭抱住他的腰,他拽住強哥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往墻上狠狠的砸:“老子他媽廢了你!” 強哥快不行了,“啊啊”的連聲叫,光頭一見這人跟瘋了似的,立刻拿起桌邊的鐵棍,回來往他背后狠狠一敲,賀川悶哼了聲,反手拽住了鐵棍,抽出來,往后面的人臉上狠敲了一記。 強哥昏頭轉向,一腦袋的血,他晃了幾下,手往衣服內袋里一摸,舉著個東西朝著屋頂,“砰”的一聲,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了。 強哥恨聲:“我|cao|你媽,有種再動手——啊——” 一陣引擎聲,他被大力撞倒。 蔣遜騎在摩托車上,睡袍下擺大敞,衣領開到胸口,她夾緊摩托車,車頭飄拐40度,飛了強哥一記,再掃過沖上來的光頭,輪胎高速運轉,摩托車翹起頭,掉了個兒,朝著大門口。蔣遜喊:“上車!” 賀川立刻坐了上去,地上的強哥舉起手|槍,蔣遜翹頭,前胎一掃,把他手|槍打落了,摩托車絕塵而去。 強哥撿起手|槍,兩人迅速追出去,他們的車不在,那摩托車一下子就跑遠了。 胖子去村口沒接到人,剛好折返回來,眼見那輛摩托車“嗖”一下就過去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前面有人沖他喊:“胖子,追車!” 胖子猛地剎車,兩人上來,強哥一頭的血,怒氣沖天:“給老子追上去,撞死他們!” 摩托車開得飛快,在鄉(xiāng)間小路上暢通無阻,像一陣疾風閃過。蔣遜大聲問:“車呢?” 賀川故意調出對方人手,擔心路上撞見,他沒把車停在那房子門口,賀川說:“在那房子附近!別回頭!” 不能回頭去開車,他們只能開摩托,后面的車窮追不舍,蔣遜把摩托往田間小路開,不一會兒就差出了一大截。 賀川緊摟著她的腰,往后面看了眼,那車燈離得遠遠的,蔣遜不斷加速,越過一個個障礙,眨眼就出了村子,按照記憶中的方向行駛。 夜色中,她一身白浴袍,長發(fā)被風打在腦后,腿光裸,赤著足,似乎感覺不到寒冷,周身只剩下速度。 沖破一層層黑夜,她的速度比光快,眼神堅定,方向精準。 后面的車子已經不見了蹤影,整條街上不見人,店鋪也早就關了。摩托車快沒油了,賀川看見一間旅館,立刻讓她停車。 他把摩托車藏到了遠離旅館的一條巷子里,帶著蔣遜進了旅館,開了一間房。 房間小的可憐,進門就是床,他把蔣遜甩到床上,抖開被子披到她身上,再開了空調,溫度調到最高,又去衛(wèi)生間里接了一點水,馬上燒了起來,水少,很快就熱了,他給蔣遜倒了一杯,讓她喝了。 蔣遜要接,賀川又拿著杯子躲開了,摟著她肩膀喂她。 蔣遜說:“我又沒殘廢?!?/br> 賀川瞥了眼她的手。 她兩只手腕上是幾道深深的血痕,十個手指,指甲裂開了七八個,指甲縫里都是木屑和血跡,最厲害的一片指甲,已經往外翻,露出了里面的rou。 賀川喉嚨滾了滾,說:“喝。” 蔣遜只好就著他的手,勉強喝了兩口水,喝完了,賀川問:“不要了?” 蔣遜搖搖頭。 賀川去衛(wèi)生間里擰了塊熱毛巾,給她手上擦了兩下,他力道不輕不重,知道她疼,可她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血跡擦不干凈,只能去洗,蔣遜說:“別擦了?!?/br> 賀川扔開毛巾,側身坐著,看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會兒,他把毛巾扔了,說:“洗個澡?” 蔣遜點點頭,下了地,兩腿一軟,賀川把她打橫抱起。 衛(wèi)生間里只有淋浴,賀川把她貼墻放,開了熱水,往她身上沖。浴袍濕了,他把袍子全都扯開,托起她的胸,吻上她胸口黑黑的手指印。 她的肩膀上,胸口上,都是黑色的印子,有的看不出,有的能看出明顯的指印,賀川又吸又吮,一個個吻干凈了,再把她翻了個身。 蔣遜正面貼墻,脊背顫了顫。 他的吻一道道落下,從脖頸往下,一寸又寸,在她腰上咬了一口,吻上她的臀部,蔣遜低聲:“賀川……” 賀川說:“別回頭?!?/br> 蔣遜閉上眼,腿被分開,咬唇堅持了一會兒,腿還是軟了下來,賀川把她的腰一扶,將她翻回來,仍舊蹲著。 蔣遜抓著他的頭,那上面的短寸刺刺的,似乎比在明霞山上時長了些,刀疤藏在頭發(fā)里,越來越淡了。 她看見了他背上那幾道鮮紅的棍痕,低吟:“賀川……” 賀川抬起她的一條腿,放上肩,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正低頭看著他。賀川用力一吸,蔣遜腿一軟,低叫一聲跌了下來。 賀川抱起她,將她扣到墻上,貼著她的鼻子,低聲道:“蔣遜,疼不疼?” ☆、第55章 蔣遜一開始沒答,她摸著賀川的鎖骨。 男人的鎖骨和女人的不一樣,女人的魅惑,男人的野性,蔣遜莫名其妙地覺得,鎖骨也跟拳頭一樣,充滿著暴力和血腥。那里布滿水珠,她點了點,把指甲上的血留在了上面。 賀川自然而然地親了下她的額頭。蔣遜回答:“疼?!?/br> 真老實。 賀川沒動作,靜了一會兒,握起她的左手,嘴唇輕輕碰了下她的食指,看她一眼,見她安安靜靜的,他溫柔地含住。 新傷口,碰水必疼,他一再小心,口里的指頭還是忍不住打顫,但這人不叫痛,他就不停。食指之后,是中指、無名指,小拇指沒傷,大拇指傷得格外厲害。他含在口中,舌尖輕輕撥動、打轉,那上面有木屑,有灰塵,有她的血,他清洗著她的傷口,再把它們咽下去。 疼痛變成一陣陣酥麻的時候,蔣遜輕聲說:“還真不嫌臟?!?/br> 兩人身貼身,她仰著頭,呼出的氣就在他鎖骨上。賀川一笑,換了只手,右手中指,指甲蓋都翻了,蔣遜輕輕抽了口氣,任由他細細地舔舐。 她看著他,想到了野獸。野獸不就這樣,受傷了用舌頭舔傷口,現(xiàn)在這個男人正在做著野獸的行徑。 蔣遜懶懶地靠著墻,右腳搭上他的腳背,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蹭著,賀川舔完了,將她的臀一托,問:“還疼么?” 蔣遜說:“好了點?!?/br> “還有哪里疼?” “臉。” 她被強哥扇了一巴掌,直接從地上扇到了床上,有多疼可想而知,整片左臉紅腫,有清晰的掌印。 賀川舔上去,蔣遜抱著他的脖子,微微側著頭,腳已經蹭到了他的小腿,腿毛長長的,已經被水沾濕了。 蔣遜問:“什么味道?” 苦。 賀川還在舔,舔到了她的眼睛,他不回答,把她的臀往上托,朝里擠,又開始舔她的脖頸,含她的乳,那里的黑手印早被他舔干凈了,他開始用牙咬,不輕不重,像泄憤。 蔣遜挺起胸,抱住他的頭說:“進來……嗯——” 一劍貫穿。 不再言語,她夾緊他的腰,后背撞著光滑冰冷的墻,一時冷一時熱,身體里的力量迅猛兇狠,她支撐全靠他的力量。 賀川被她推擠著,不能出,只能還以更狠厲的對待,蔣遜一口氣上不來,等再能喘時,已經趴到了他的肩頭。 他用力一撞。 蔣遜低叫:“啊——” 賀川把她壓在墻上,低頭看她,問:“多疼?” 蔣遜問:“哪里?” “手……臉……受傷的地方。” 蔣遜說話無力:“跟刀子刮上去一樣?!?/br> 賀川騰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頭,蔣遜往下墜,努力夾緊他,賀川被她擠得沒法,用力撞了下,問:“你刮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