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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多男生還在那里偷偷討論那個車呢。”一個人接著道。 程情更加狐疑了,心里閃過許多念頭但是沒敢往下去細想!勉強地跟幾個同學打了聲招呼就上了車回了家。 她爸…… 叮咚一聲,把車上愣神的程情嚇了一跳,一看信息是徐雪發(fā)來的,簡單了說了幾句有事先走,下次再請她吃飯之類的話就沒有回復了。 程情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原本想直接回家的她也沒了心思,她知道男人這個點大概是不會在家里的,于是叫司機開到西街自己逛了起來。 徐雪說的新開的那家餐廳程情沒找到,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便一個人在四樓晃晃悠悠地閑逛著,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家新開的命理占卜店,從外面看倒是裝修的十分神秘。 猶豫了一會兒,程情最終選擇走了進去,放在平時,這樣的店通常只有徐雪拉著她進去的份,從沒有她主動進去的,只是現(xiàn)在的她太過于迷茫,就像飄在海上的獨木舟一樣,前不見路后不著岸。哪怕是心理安慰、自欺欺人,她也很想知道,她以后的路是不是真的……她需要的,只是一句答案而已。 店里的環(huán)境中很幽靜,也沒有一個客人,商場嘈雜的聲音半點也沒有傳進來,連外面的光線都被幽幽暗暗的窗簾遮掩了起來,只剩角落里幽幽亮起的燈光零星散落著。 “歡迎光臨,這位小姐是需要命理咨詢嗎?” 程情冷不丁被這突如其來的男聲嚇了一跳,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坐著一個人,實在是光線太暗了,她一時難以看清。 男人輕輕地笑了聲,“不好意思,我們這里裝修得暗了些,嚇到你了。是第一次來么?我是這里的老板,有什么想問的都可以問我,我是這里的老板,也是這里唯一的命理師?!?/br> 程情“嗯”了一聲,有些緊張地坐了過去,期期艾艾地不知該如何開口。 男人給她倒了杯水,“不用太緊張,先喝杯水吧。我們這里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我也不會隨隨便便泄露客人的隱私,不必太過憂心?!?/br> 程情借著喝水的那一下,悄悄打量了下對方,是個很年輕的帥哥,年紀看這也才20出頭,氣質(zhì)卻很是沉穩(wěn),舉止有禮磊落,想來應該也不會是隨便嘴碎別人隱私的人,心下稍稍有些放松。 猶豫著斟酌了下話語,程情才開口說:“我第一次接觸這些,之前也不太了解,請問您這里是測塔羅的嗎還是像八字那種的呢?” 男人澄凈地一雙眼睛輕輕地在程情臉上掃了一圈,溫和有禮地回道:“都可以,紫薇八字,塔羅星盤都可以看。不過我看您夫妻宮豐滿殷實,光澤有亮,一雙眼睛形若桃花,水汽氤氳,眼尾帶紅,怕是最近紅鸞星動,桃花將近。只是你進來時候,我見你眉頭顰顰,顧盼有遲,心中憂慮,想必是想問你姻緣上的問題吧?” 程情啞然,愣愣地看著對方不說話,這人看來真的不是騙子,難道他真的能看出些什么? 男人從桌邊抽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了⒍⒊⒌⒋⒏o⒐⒋o程情,“既然已經(jīng)知道您想問什么,那就來測個字吧,按你心里第一個念頭隨機寫一個字給我便可。” 程情接過紙筆頓了下,便在紙上隨手寫了一個“?!弊帧?/br> 男人接過字,看了一眼便笑了起來,“睿者,明也。睿字以目為部首,觀字形如卷簾醒目,是通達之意。你心中所想會有實現(xiàn)之日,只是……” 程情緊張得心跳如擂鼓,看見男人停了下來,不由地緊張的問道:“只是什么?” 男人依舊笑得溫和,只是一雙眼睛清澈透亮如洞悉一切隱秘的明鏡一般,似乎早已把程情內(nèi)心的隱秘照得無所遁形,“只是這個睿字,在古時是臣下對君王的敬贊之詞,如今已經(jīng)沒有君臣之別,但是這種上下尊卑的關系依舊存在。在公司是領導之于下屬,在家中,則是父母之于兒女。我方才觀你面相,你與母親緣薄,卻父親緣深。那這個睿字,指代的想必是您的父親才是?!?/br> 這句話,男人把它說得很輕飄,不帶任何語氣和情緒,像羽毛孚于風中一般,晃晃悠悠,飄飄乎乎,卻狠狠地把程情砸得天崩地裂,石破天驚! 程情臉色蒼白,手心已經(jīng)撰出手汗,背后更是嚇得有些汗?jié)窳艘律?,此刻她只想起身躲門而出落荒而逃,可是腳上卻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地讓她抬不起腳。 “你不必緊張,無論你在這里問的什么問題,我都不會對外泄露出去。菩薩畏因,眾生畏果,天道公允,言出既是因果,我從不誑語”,男人輕聲安慰道。 “業(yè)識不滅,三界流轉(zhuǎn)。你合該與他有這段緣,且將來時讓它來,無須有求,避無可避?!?/br> 且將來時讓它來,無須有求,避無可避…… 第八章 視頻的另一半(rou) 程情恍恍惚惚地離開了那家神秘的占卜店回了家,不出意料的,男人果真沒有回來。 回到房間的程情把自己裹進被子里,似乎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秘密被人戳破的不安和恐懼。 其實她的膽子真的不大,她害怕有一天自己心內(nèi)那點齷齪的小秘密會被公之于眾大白于天下,害怕她自己會被這個事件的道德唾沫淹死,她更害怕男人如果知道了自己對他的肖想后冷漠甚至厭惡的眼神。 時間在沉默中一點一點的流失,房間里只剩下程情微弱而平靜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