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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雪仍在高潮余韻中神智游離,卻又本能地高高地翹起自己的屁股,像只貓咪一樣伏在在床上,那柔嫩暈著酡紅的蚌rou肥潤瑩瑩,一張一縮地勾著男人抵在門口卻遲遲未曾插入的guitou。 男人定力極好,分明guitou上早已馬眼猙獰吐露,一顫一顫的翹挺著,早已備足彈藥,就等著上膛廝殺,眼看著那女孩的小嘴如蜻蜓點水一般,不時地在guitou上掃過,吸吸嘬嘬的撩撥著,又愣是沒插進(jìn)去。 兩人似乎都鉚住了勁兒,較量著到底誰先繳械投降吃了對方一樣,愣是做足了前戲。 男人一雙大手揉捏著掌下兩團(tuán)瑩白渾圓的屁股rou,挺了挺胯下就笑道:“爸爸倒要看看我們的小sao貨能堅持多久~”說著便抽出一只手扶著jiba在女孩會陰處打著圈,將那guitou上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抹在上頭。 “小sao貨,剛剛不還說想要吃嗎?怎么現(xiàn)在這rou都到嘴邊了,小嘴倒緊實了呢?嗯?” 徐家瑞扶著自己的黑rou在女孩敏感的會陰處戳了戳,看著女兒噴過yin液的小逼,他眼熱極了,早已按耐不住的老槍就等著炮火全開,在那小洞里遍地開花了。 正要挺槍硬插的徐家瑞萬萬沒想到反倒是女孩最先繳械投降了,只聽見輕哼了一聲,徐雪變自己把臀部湊了上來,本來還翹在外頭的guitou一下就被迎頭而上的小嘴套上了,整根沒入,緊致溫?zé)岬膔ou壁擠得他舒爽暢快地低吼一聲。 “小sao逼頂不住了?來,讓爸爸用這根大jiba給你爽爽,松快松快!” 說著便扶著女孩纖細(xì)柔嫩的腰肢狠狠地抽插了起來,“sao逼,干了這么多次了還這么緊,看來今晚還真得給你好好松松xiaoxue了?!?/br> 徐雪早已被yindao里充實膨脹的快感震得頭暈?zāi)垦?,哪還管身上的男人在說什么,張嘴就喊著:“……爸爸大力點~再深點~~嗯哼……不夠~再……深點……呃……”披頭散發(fā)地狀若癲狂。 男人翻身把女孩壓在床面上,一手大力的揉捏著掌下的rou團(tuán),惹得那原本瑩潤的小奶子一陣青一陣白的,胳膊上的青筋隱隱突起,竟然徐雪迷迷糊糊中都直喊痛。 “sao逼這就喊疼了?等下還有更疼的,看你還敢不敢發(fā)sao~~”說著,只見那壯實的屁股一陣發(fā)力,用力地往下插去,女孩登時就帶著哭腔叫了出來。 “唔唔……爸爸……輕……輕……”期期艾艾,自不成句。 “輕點嗯?剛剛是哪個sao逼喊著爸爸用力點?這就投降了?”徐家瑞可不打算松下,壯實有rou的腰桿崩得肌rou猙獰,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在女孩柔嫩的xiaoxue里,撞得一雙大床像羸弱的朽木一樣吱吱嘎嘎地直響。 “還敢不敢勾引你爸爸嗯?sao逼,小小年紀(jì)就會勾男人了,還勾到你爸爸身上來了?這么想和男人zuoai么?說……呼……想吃爸爸的jiba有多久了?” 程情此刻早已把手指探進(jìn)自己的rouxue里飛快地抽插了起來,看著屏幕里的徐家瑞氣喘吁吁地質(zhì)問著女孩,她竟情難自禁的呻吟出聲:“……很久很久”,久到早就忘記了時間。 眼前只有兩具白花花的rou體在交纏交合著,床單上早已經(jīng)濕漉一片,傳單被子凌亂地被踢在地上,汗水打濕了徐雪的長發(fā),身下汗津津的yin液早也不清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只有一篇混亂的污濁。 程情迷失在了她自己的幻想里,身下潺潺的yin水一如那片床上的一樣狼藉不堪。她早已經(jīng)聽不清視頻里的對話,滿腦子只剩下幻想出來的男人的哼哧哼哧地喘息聲和各種露骨yin穢的sao話。 她此刻只有身下的快感在刺激著神經(jīng)讓她勉強有些理智,似乎視頻里的戰(zhàn)況已臻極致,只聽得耳邊男人射精時的yin詞穢語和女孩尖聲高叫的哭腔,她也跟著丟了…… 第十章 耳釘 自從看了徐家父女兩的視頻后,程情對徐雪的看法改變了許多。 一直以來她都認(rèn)為徐雪怎么看都只是個身邊桃花不斷,有許多愛慕者追隨左右,個性有些張揚,活潑熱辣的普通女生罷了,從來不知道原來私底下的她竟然會是那副放浪形骸的模樣。這個印象自打她大一開學(xué)彼此認(rèn)識之后就烙印下來的。 徐雪最近的舉動很奇怪,總是拿著手機等著信息。時不時對著發(fā)來的信息一個勁兒地笑,程情問她是誰的信息也沒回,躲躲閃閃的。 程情見她沒打算透露也沒意思再追問,到底是別人的私事,雖然她和徐雪都被大家默認(rèn)是十分要好的閨蜜,可實際上她對徐雪也并沒多交心。 程情的性格一直有些冷,加上程睿東對她的關(guān)愛太少,長大之后的她更加的冷漠寡言。她覺得也許自己是真的并不如徐雪討喜吧,追隨在她身邊的男生其實并不多,偶爾有那么些個人曾對她拋出過桃枝,卻在最后都因為她的性格碰了壁遠(yuǎn)遠(yuǎn)逃了去。 她從不在意別的男人對她的看法,也未在那些桃花身上多瞟一眼,即便那些追求自己的男生里不乏條件優(yōu)質(zhì)的,可她一雙眼睛卻從來都只盯著程睿東一個人看,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吧。 關(guān)于改變自己,她想過也許會有那么一天自己會為了程睿東而改變,但是“也許”這個東西本身就不靠譜,所以自始至終她從沒為了誰做出什么改變。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好,至少相對于討好對方的喜好,她更喜歡用這樣的自己去征服對方。 征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