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恕難從命
“既然是有名的舞娘,那就讓孤見識見識你的能耐吧?!?/br> 男人淡淡的開口,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大廳里,演奏的樂伶?zhèn)兛嚻鹕窠?jīng),隨時準(zhǔn)備為那舞娘伴奏。 烏蓬期待的攥起了拳頭,腦海里了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想著未來的美好畫卷:帝王看了商凌舞的舞后龍心大悅,獻(xiàn)上美人的自己自然少不了好處,說不定還能成為帝王身前的紅人,到那個時候,西齊國的美少年都能收入囊中,任他褻玩了。 心頭的狂喜讓他必須努力咬唇壓住笑意,期待的抬頭盯著凌舞的背影。 快?。】焯?!快使出你渾身解數(shù)勾搭國主! 烏蓬把所有希望都壓在凌舞身上,只可惜,她并沒打算跳舞。 可以說,她根本連動都不會動一下。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可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然跪在那邊一動不動,看得眾人都慌了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舞娘是嚇昏過去了了么?不然怎么可能有人對國主的命令置若罔聞,簡直是不要命了。 凌舞的反應(yīng)讓烏蓬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變得慘白,嚇得牙齒咯咯打顫,恨不得沖上去拽起凌舞讓她趕緊跳舞。 該死的!她在干什么? 烏蓬挪動著湊近凌舞,壓低了聲音叱道:“國主陛下說的話你沒聽到么,快給我起來!” 這該死的舞娘到底在想什么?本以為把她帶過來就能討得國主歡心,結(jié)果現(xiàn)在情況和他想象的截然不同,別說榮華富貴,現(xiàn)在就連小命都難保了! 無視掉烏蓬的低吼,凌舞表情凝重,恭敬的朝夜盟緒行了一禮。 ”尊貴的國主陛下,請恕凌舞難以從命。” 宮殿內(nèi)發(fā)出此起彼伏的尖銳抽氣聲,有人震驚于她的大膽、有人哀嘆她紅顏薄命,有人在看好戲。 咚的一聲,烏蓬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一聲,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凌舞堅(jiān)決的態(tài)度讓夜盟緒眸子里浮上一抹冷色,嘴角勾起殘酷的弧度。如果換做其他人這樣對待他,早就被當(dāng)場拖出去剁成八塊喂狗了,但是看在她如此美麗的份上,他愿意多一點(diǎn)耐心來問問她這樣做的理由是什么。 “為何?” 夜盟緒語氣中的肅殺之氣讓凌舞渾身一抖,下定決心般開口道:“奴家已經(jīng)是高家的人了,不再做舞娘,所以請國主陛下饒恕凌舞的無禮,為夫君守節(jié),能讓奴家與夫婿團(tuán)聚?!?/br> “夫婿?”男人失笑,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你指的是那高彥?” “高彥”二字從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語氣仿佛這是多么低賤的字眼,凌舞咬了咬唇,小聲的堅(jiān)持道:“是·····” 這下子,宮殿里緊張的氣氛一掃耳光,眾人在短暫的詫異之后紛紛發(fā)出不懷好意的嗤笑聲。 “喂,你聽到了么?她說那小子是她夫婿呢?” “奇怪了,不是說她是被強(qiáng)娶的么?怎么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 “想不到這舞娘還是個貞潔烈女·······” “明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草包······” 凌舞的身軀微微一震,抬頭怒視那些侮辱高彥的人們,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此刻已經(jīng)走了下來,到了她的面前。 “你說····你要為你的夫君守貞?” 夜盟緒用足尖跳起凌舞的下巴,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你以為你還有機(jī)會回到勉城么?還是說期待那小子來救你回去?” 凌舞深呼吸好幾次,閉上雙眼,堅(jiān)定的開口:“凌舞雖然出身風(fēng)塵,但幸得夫君厚愛,不嫌棄奴家身份低微,愿意接納并給予厚愛,凌舞自當(dāng)為夫君守貞,生是高家人,死是高家鬼,不論結(jié)果如何,此舞是萬萬跳不得?!?/br> 她渾身顫抖,不是因?yàn)榭謶?,而是因?yàn)閴褐苾?nèi)心的殺意。 這個男人,是她要?dú)⑺赖膶ο蟆?/br> 她不能露出一絲殺氣,必須偽裝好自己。這個男人身居高位,一定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暗殺與希冀,一點(diǎn)點(diǎn)的殺氣在他眼里看來就像是野獸露出的利爪,是萬萬不能留在身邊的。 所以她反其道而行之,既然自己是一個“被拐來的可憐舞娘“,不如索性做戲做到底,用抗拒和抵觸來喚起他的興趣。 當(dāng)然,這是一步險(xiǎn)棋,一旦走錯,自己就會被當(dāng)場處死,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但是作為一個舞娘,表露出急切想要留下的想法,無異于將“殺手”這兩個字寫在臉上,反倒是被留下這個理由,讓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渴望逃離西齊皇宮的人,才是最想留下的那一個。按照主人平常對夜盟緒性格的表述,她大膽的施行此計(jì),如果失敗,那也是她該得的,沒有用處的棋子留著也是白留。 “呵呵·····”男人的笑容更冷,用靴子的尖端摩挲著凌舞那細(xì)嫩的頸部,無限輕柔的問道:“孤倒是想看看,你能倔強(qiáng)到什么地步·····” 猛地,那環(huán)繞著柔軟豐盈的衣料被狠狠扯下,露出赤裸的美乳,渾圓如雪泥般晶瑩的軟rou上點(diǎn)綴了粉嫩的花苞,受了冷氣的刺激微微綻開,顯得十分yin靡誘人。 “不!” 凌舞下意識的環(huán)繞著上半身,雖然以她的位置,除了夜盟緒之外,所有人只能看到她裸露的背部,但是這么放肆的舉動真真切切的嚇到她了。 莫非他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扒光么? “放開,讓孤好好看看,你這為高彥守住的身子生得是何銷魂模樣?” 凌舞將自己環(huán)得更緊,根本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請陛下恕罪?!?/br> “呵····”夜盟緒逼近她因?yàn)轶@恐而蒼白的臉,拉高她的雙手,視線游走在她的上半身,唇邊的笑意加深,“果然是個不可多得尤物,光憑這奶乳就能迷得男人發(fā)了瘋·····” 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低頭對那花苞似的奶尖吹了一口氣,那敏感的尖端受了刺激,挺立成一顆嬌嫩欲滴的果實(shí)。 “真sao,才一點(diǎn)點(diǎn)刺激就有了反應(yīng)·······” “不·····”凌舞驚慌的搖頭,雙手被以極大的力氣掌握住,疼得幾乎要發(fā)出痛吟,她試著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毫無反擊之力,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狠下心來準(zhǔn)備咬舌自盡。 男人敏銳的捕捉到她想要自盡的信息,伸手探出兩指塞入凌舞口中,阻止她咬下去,牙關(guān)緊緊咬住手指,力道大得快要咬出血來。 “想死?沒那么容易,你可知道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詛咒般的話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見自盡不得,凌舞凄楚的淌下淚來,嗚咽著看著男人貼近她的臉,兩人幾乎是鼻尖相對,她的眼前只有一灘濃深的黑色,除此之外,她看不到也聽不到其他事物。 “商凌舞?!?/br> 他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忽然笑了,笑容中滿是諷刺和殘忍。 “回家或者死亡,都不是你能夠選擇的了?!彼S意扯爛大柱上裝飾的紗帳,披在她的身上,“孤倒是想要看看,你能倔強(qiáng)到什么地步?!?/br> “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玩具了,很有調(diào)教的價(jià)值?!?/br> 他的一個眼神,身旁的女官便機(jī)靈的上前將凌舞圍住,扶起她癱軟的身子,用紗衣將她全身包裹好。 “看好她,別讓她死了?!彼D(zhuǎn)身重新回到軟塌上,接受美人們的悉心伺候,“孤最喜歡馴服不聽話的小馬兒了,要是早早死了,就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了?!?/br> 女官得令,拿出手帕塞入凌舞的口中,讓她沒法咬舌自盡,將她帶離了宮殿。 隨著凌舞的離去,大廳內(nèi)恢復(fù)了熱鬧,眾人就當(dāng)剛才那件事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喝酒享樂。至于昏倒在地上的烏蓬也被侍衛(wèi)拖到一邊,喚了御醫(yī)過來看顧。 夜盟克將方才發(fā)生的一切收入眼中,不帶一絲的表情仿佛冰雕的面具一般:“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那舞娘?” “叔父還記得小時候那頭公狼么?”夜盟緒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提起了幼時的事情,“當(dāng)年先王為孤捉來一頭公狼作為寵物,可那狼野性難馴,十分兇悍,最后還不是乖乖被馴服,成了孤的寵物?!?/br> 夜盟克微瞇雙眸,心中已知他所表。 “陛下的意思是······” “越是難以馴服的東西,馴服成功的成就感就越美味,不是么?” 他端起美酒,看著琉璃杯里鮮艷的紅色,像是那舞娘眼眸深處燃燒的火焰。 “孤很期待,那舞娘能帶來多少樂趣。” wuli凌舞真奧斯卡女主角了哈哈·····莫挨老娘反倒誘敵深入 本來打算昨天發(fā)但是稍微推遲了一下,稍微做了一下改動,因?yàn)榭吹接性u論里有讀者寶寶說女主又弱了·····嗯····老焦重新審視了一下后面的大綱,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不會寫大女主啊哭哭,可能和我本身喜歡小美人有關(guān)系吧,而且我真是菜啊!大女主要咋寫啊啊啊?一想到女主要施展計(jì)謀我就頭疼,還是趕緊zuoaizuoaizuoai吧。在這里對期待大女主的朋友們說一聲抱歉啦!我的文里還是小可憐居多,因?yàn)樵诖采掀圬?fù)小可憐是真的爽啊(對沒錯我是變態(tài)) Ps:被夸了開篇格局很大真的非常感謝!這算是對我的一個肯定。 再ps:這篇文我會努力做到日更的,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