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驚魂未定
被夜盟緒抱回寢宮之后,她的雙手仍然沒有停止顫抖。 平生頭一次直面死亡,竟然不是那張可憎的臉,而是一張無辜的、清秀的少女臉龐。 她不敢再去回憶那可怕的場景,血液的腥味如同跗骨之蛆,跟著她一路回到寢宮,每一次呼吸都會聞到,她屏住呼吸,閉上雙眼,恨不得縮成一團,來擺脫那夢魘的折磨。 夜盟緒看著她不知所措、驚懼交加的表情滿意極了,像是剝開一個花苞,看到了里側不同顏色的花瓣。她生得美,無論什么表情都極襯那絕艷無雙的容貌,更別提那雙眸含淚、嬌唇微顫的可憐模樣,真教人心癢難耐。 在她最害怕,最無助的時候要了她的身子,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呢?他很期待。 “噓,別怕?!?/br> 他大手一撈,將凌舞抱緊懷里,撫著她瀑布般的長發(fā),放柔了嗓音哄著:“那么多血,肯定把你嚇壞了,孤下次換個方式,不會那么血腥了?!?/br> 凌舞伏在男人胸膛上,腦海中像是爆開煙花一樣,憤怒與愧疚同時四散飛開。還有下次!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竟竟然還有下次! 她那因克制而滿是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昏君的脖頸。就是那里,那里就是人體最脆弱的,脈搏跳動之處,如果她狠心咬下,他一定會暴血而死,不留一點生存的機會。 但是不可以,她有她的使命,還有主人的計劃,不能因為她的一時沖動而前功盡棄。她已經為夜盟緒準備好了最合適的死法,能完美結束這荒唐一生的,最合適的死法。 “乖,乖?!?/br> 輕撫長發(fā)的手忽然朝著別的方向移動,鉆入她的衣袍,游走在背部敏感的肌膚上。 本來哄著凌舞的舉動此刻已然變了味,充滿了情色的挑逗。 ! 凌舞陡然睜大雙眼,還未出聲反抗,就被鉗住了下巴,微涼的薄唇含住她的,有力的舌尖闖入她的口中,強迫小舌與它共舞。凌舞推搡著他的肩膀,卻只換來更兇狠的吮吸。 口腔中的每一塊軟rou都被他愛撫了個遍,無助的小舌笨拙的抵抗兇狠的巨蟒,碰上她不容拒絕的侵占,也只能繳械投降,攪弄得酸痛無比,舌根處絲絲發(fā)麻。 “唔唔····” 夜盟緒將她抱在大腿上,鐵箍似的雙臂扣住柳腰,不給她逃走的機會。緊貼的身軀更方便他加深這個吻,摩挲著微腫的唇,將每一滴口涎吸入口中。 凌舞生平頭一次接吻,還是如此激烈的深吻,一時間不知如何調整呼吸,被吻得頭暈目眩,喉嚨處越來越緊,簡直就要燃燒起來了。 不行——她要不能呼吸了! 就在她快要暈過去的前一秒,男人才戀戀不舍的放過那對紅唇,好笑的看著她漲紅的臉蛋:“小美人,記得在接吻的時候,要用鼻子呼吸?!?/br> 沖進氣管的空氣刺激得凌舞狂咳不止,含淚美眸瞪了那微微笑著的色魔一眼,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她汗毛豎起。 他不會是現在想要占她的身子吧? 臀部之下那不容忽視的堅硬觸感告訴她男人此刻正處于發(fā)情的狀態(tài),只是她不敢相信,才殺完人不久,他竟然就有了yin欲的念頭。 “不····”漲紅的臉白了幾分,她死死的撐起雙臂,與夜盟緒拉開距離。就算她到頭來逃不過他的凌辱,但是那無辜的宮女剛因她而死,她現在只想安靜的獨處,排解心頭的愧疚和難過,怎么可能乖乖被他壓在身下? “請陛下······請陛下讓奴婢一個人待一會兒。” 她耗盡全身力氣擠出這句話,盡可能的將恨意與厭惡掩蓋住。 “為何?”夜盟緒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滴含入口中品嘗,“你不是害怕的很,孤陪陪你不好么?” 真好吃,她的口津、眼淚、蜜液都像花露一樣美味,讓他想要更多。 “如果你是擔心那宮女的后事,那大可不必,孤已吩咐下面的人將她好生安葬,她的家人也能得到一大筆錢財作為補償。” 他編織著謊言,為的就是看到凌舞露出更加內疚的表情。 提起那小宮女,凌舞的呼吸都亂了幾分,她的心口處像是被人揪緊了般,而這份情感只能用眼淚來宣泄。 “天啊·····都是我的錯······” 如果說夜盟緒是直接殺死宮女的兇手,那么她就是間接害死她的幫兇。 她的生命可以隨時為主人獻出,但是看到其他無辜的生命消逝,她根本無法停止難過,太多的情感從深處涌出,對男人的恨、對宮女的愧,還有對自己的無力感。 男人捧住凌舞的后腦,伸出舌頭舔著她不斷流出的淚水,那頰邊的淚痕、微腫的雙眼,都沒能逃過粗糲舌面的舔舐。 “走開、走開。” 她低泣著揮舞雙手,拳頭打在他身上,像是擊打著巖石,痛得手指發(fā)顫,他不理會她的反抗,狂熱的來回舔弄,讓那粉桃般的面容沾滿了他唾液。 真美味,好想一口將她吞到肚子里。 弄壞她和占有她的想法同時在腦海里閃過,讓他興奮的不能自已,狂暴的欲望在吼叫,讓她的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氣味。 男人將凌舞推倒在榻上,用大腿夾住她的胯間不讓她逃走,霸道的扯著舞娘剩下的衣衫,她死死揪住,他就直接開撕,一頓折騰之后,凌舞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兒褻褲,單衣全都變成散落的碎布,被一手掃落在地上。 他單手圈住凌舞的手腕,將其舉高到頭頂,欣賞了一會兒她哭腫的眸子,埋入那馥郁的頸窩處深深呼吸了一口她的香味。 他鼻間呼出的氣息讓凌舞半邊身子戰(zhàn)栗不已,她像是放棄了般閉上眼睛,別過頭不去感受、不去受他任何的影響。 可他卻不允許她這么做,強有力的手指扳正她的臉,咬了咬她的耳垂:“不準躲,孤要你看著孤是怎么要你的?!?/br> 她被他話中的危險驚得頭皮發(fā)麻:他今日是確確實實不會放過自己了。 熱燙的唇舌順著脖頸向下滑去,留下無數細碎的吻痕,被咬住那脆弱之處時,她禁不住輕吟一聲,忽而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死死的抿住雙唇不愿遂了他的愿。 她的嬌吟軟軟的,帶著一股獨有的sao勁兒,喚起了那晚的記憶,那個時候她因媚藥變得熱情yin浪,與現在簡直是天差地別。 “叫出來,你的嬌吟聲真好聽,孤想聽?!?/br> 男人故意啃咬著她的鎖骨,留下幾個明顯的齒痕,凌舞痛得想要叫出來,又怕自己因為那莫名的酥麻感而呻吟出聲,滿足他變態(tài)的欲望。 “呵···真倔···” 但是他就是喜歡這小舞娘抗拒但又忍不住反應的模樣。 他已經多久沒有看到人們反抗的樣子了·····不,也許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永遠都是討好的笑容,還有忘情的、沉迷于欲望的臉。 他知道她們在看他,又不在看他。 如果不扣住小舞娘的手,她一定會奮力抵抗逃走;如果不逼她看向自己,她會把臉埋進枕頭里。 他胯間的巨龍已經被喚醒,頂起一大塊形狀,幾乎要撐裂那處的布料。 對于他來說,在凌舞清醒、并沉浸在死亡的驚恐中侵占她、吞噬她,沒有比這更有趣的事情了。 咕嚕咕嚕燉rou中~ 發(fā)完都快兩點了,碎覺去嘍